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巅峰小雨
“是我们不孝……”孙氏低低的说道,心里愧疚得很。
她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自己和月儿爹的命不好,摊上这样的事情。
“哎,甭说那话,你和老三,都是好孩子,懂孝道的好孩子啊!”老梁头感慨道,话锋一转,老梁头目中闪过一抹坚定:“老三这腿,还得治,咱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废了,我和你娘,将来还指靠着你们来养老呢!”
孙氏仿若听到了天籁,猛地抬起头来,激动得眼窝一热,唇角都忍不住轻轻颤抖着。
“可是,大哥二哥他们……”孙氏嗫嚅着,欲言又止。
“就是为这,我和你娘才留你下来说话。”老梁头道:“儿大不由娘,这家大了,人多了,各房都有自个的算盘,你爹我虽说是一家之主,也不能蛮横着来。再说了,你二哥他的话是刻薄了些,可细想来,也还是在理的。老三这腿,风险太大,指不定钱财投进去,到头来双手一场空,咱是乡下人家,过的是土里刨食的苦哈哈日子,赌不起啊!
第18章 吃粑粑
老梁头听到孙氏这番话,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那边还在傻笑着抠泥巴的梁秋月的身上,神色间似乎有了些松动。
孙氏暗暗观察着老梁头的神情,心里揪在一起,有些后怕自己差点供出了月儿清醒的事。
傻闺女他们都动了要卖的念头,若是晓得月儿清醒了,那还了得
“老三媳妇说的……也在理啊。胖丫这样儿,怕是没人要啊……”老梁头目光在梁秋月身上扫了一圈后,得出这个结论。
梁秋月嘴角狠狠抽了抽,宿主爷爷的这个评价,还真是……中肯啊!
只听老梁头接着又道:“王婆做人伢子买卖的,咱可糊弄不去,搞不好还落人口实,说咱老梁家糊弄人……”
谭氏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好货好卖,贱货贱卖,后面山坳坳里面那些揭不开锅的村子里,兄弟好几个共一个媳妇的一抓一大把,胖丫再傻再丑,好歹是蹲着撒尿的吧人家买回去,只要她这地儿能下种能生娃,不就成了吗”
老梁头不吱声了,像是默许了谭氏的话,吧嗒吧嗒的又抽起了旱烟。
孙氏脸儿彻底白了,当下就噗通一声跪在床前,哭出了声:“爹,娘,求求你们别卖月儿,她才十二岁,还是个没长开身子骨的孩子呀……”
“都胖成那样了,还没长开你眼瞎吧你”谭氏没好气的道。
“爹,娘,你们要卖就卖我吧,留下月儿……”孙氏把头磕在地面上,砰砰作响。
谭氏翻了个白眼,朝孙氏啐了一口:“没大没小的东西,在这个家我和你爹说了算,那轮到你指手画脚的理儿再说把你卖了,谁来服侍老三谁来拉扯我两个大孙子我说老三媳妇你这榆木脑袋咋这般不开窍咧不就一个傻闺女嘛,有啥好心疼的等回头治好了老三的腿,你们想生几个闺女就生几个闺女,我不拦着,今个这事儿啊,就这么定了!你们回自个屋去吧,别跟这闹心了!”
孙氏顿了下,却没有起身,接着磕头。
一声声,清清脆脆,老梁头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谭氏脸上也狰狞了几分。
老三媳妇,想咋捏就咋捏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泥人,今夜这是要干啥疯了
谭氏正准备开骂撵人,从门口面的角落里突然蹦跳着冲过来一个巨大的黑影,谭氏瞅了一眼,可不就是那个又傻又胖的胖丫么,正要开口喝骂,突然只见面前的胖丫抬了下手,两把散发着腥臭味的泥土巴就拍在了谭氏的两边脸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奶、吃、粑……粑,嘿嘿……”
孙氏抬头一看,吓得脸都白了,慌忙跟谭氏告了一声罪,拽起还在那手舞足蹈嘿嘿傻笑的梁秋月,逃出了东厢房。
待到谭氏回过神来,从脸上扒拉下那两坨东西搁在眼前细细一瞧,差点没气晕过去!
混合着鼻涕和口水还有嚼烂的豆子沫子的泥巴!
谭氏头顶冒着青烟,尖声叫骂着就要穿鞋子下地去追打,被老梁头喝住了。
“月儿是个傻的,你一个做奶的,就莫跟一个孩子较真了,像什么样儿!”
“那个傻子,存心跟我过不去,不扒了她的皮不知道疼!”
“罢了罢了,老三都这样了,你就消停下吧,横竖过两日王婆就来了,洗洗睡吧!”
一家之主的老梁头都发了话,谭氏再不甘心也只得作罢,又骂了几句,扯过被子蒙头就睡!
……
“
第19章 护你周全(二更送到)
梁秋月感觉到五叔的力气好大,她自己压根就抓不住,赶忙儿朝床那边还在抹泪,好像完全陷入了另一个世界的孙氏道:“娘,快过来搭把手!”
孙氏终于回过神来,瞧这阵势,再一次慌了神,忙地过来抓住梁华洲的另一只手臂,压低声哭着央求:“五弟,你的心意,我们都晓得。事情都这样了,月儿爷奶都拍了板,我们做晚辈的再去闹腾,又能闹腾出个啥名堂来喲大半夜的,弄得鸡飞狗跳,吵醒了左邻右舍,让全村看我们老梁家笑话啊”
梁华洲僵在原地,额头上的青筋都一根根凸了出来。
梁秋月打从心底不认同孙氏的这番说辞,实在太迂腐了!但此刻也腾不出功夫来纠正,只得好言劝着眼前随时都可能暴走的梁华洲:“五叔,稍安勿躁,爷奶现在不过是起了这个念头,那个王婆也要过几日才来咱家,咱不能急躁,回头等我爹醒了,咱在坐下来好好合计该咋办!”
“月儿说的对,五弟,你回屋歇息去吧,这事先莫声张!”孙氏也劝道。
梁华洲看了眼身旁这对母女,只得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悲愤的点点头,“那我先回屋去了,夜里有啥动静就喊一声,我屋子就在隔壁!”
“好,你先去吧!”
待到梁华洲离去后,孙氏脚下趔趄了下,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梁秋月看了一眼孙氏那几近虚脱的脸,还有那额头上的伤,眉头隐隐蹙了下,这一夜的折腾,也亏得孙氏受了!
“娘,你先坐下来歇口气,我给你倒水擦把脸!”
扶着孙氏在床边的长条凳上坐下,梁秋月转身走向那边墙角的洗脸木架边。
洗脸架子上架着一只洗脸的瓦盆,瓦盆里面还剩着大半盆干净的冷水。梁秋月将一旁搭着的洗得发黄的帕子放进水里浸湿,用力拧去里面的水分,转身走向床边。
“娘,往后别再给人下跪磕头了,言语说不通的事儿,咱就是把脑门子磕烂了都不济事啊!”
她一边轻声跟孙氏说道,手指撩起孙氏有些凌乱的刘海,将折叠成条形的冷帕子小心翼翼的贴伏在孙氏红肿了的额头上。
冷水帕子能让破损的毛细血管冷却,也会从一定程度上缓解孙氏伤口部位的不适。
孙氏没有啃声,只是满眼愧疚的看着梁秋月,“是娘没用……”
梁秋月知道孙氏想要表达啥,心里也是暗叹了一口气,在这样落后蔽塞的古代乡下,各种封建观念很严重的。
严格的家长专权制,重男轻女,以及封建迷信……这些东西,都是压迫在人身上的各种枷锁!
梁秋月不难想象,若是老梁头和谭氏执意要将自己发卖,纵使孙氏再如何苦苦哀求,都将无济于事。
眼底掠过一丝冷意,想要把自己发卖了哼,姐可不是从前那个痴傻的胖丫,可不会再任由你们搓圆揉扁!
“月儿,你莫怕,等明日娘再去求你爷奶,求他们不要卖你!”孙氏红肿着眼眶看着梁秋月,声音早已沙哑得不像样子!
梁秋月无语了,但心里却还是微微一暖,她抬头冲孙氏顿时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娘,我去烧点热水,咱一起烫个脚也上床歇息吧,这都折腾了一日了!”梁秋月说着,站直了身子,打算去灶房,被孙氏握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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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光吃粮不下蛋
刘氏痛得龇牙咧嘴,捂着肚子好一阵儿才回过气儿来。
梁华明气得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一脚踹翻了地上的盆,洗脚水全泼在刘氏在身上。
“老子还以为你要跟我合计啥,却是这吃粪的混账话!过继老子为啥要去过继别人的娃来当儿子老子不会自己生啊”
刘氏吓得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梁华明,嗫嚅着道:“荷儿爹,你甭发这么大火嘛,我也是为你着想,这不……这不前面一口气生了两个闺女,肚子里这胎要还是闺女,我没脸对你呀……”
“啥有脸没脸的,你要真觉得没脸对我,你就争口气,使劲儿给我生,我就不信那邪了,为啥哥哥们都能生儿子,我就不能!”
梁华明涨得脸红脖子粗,看了眼床里侧被吓醒的两个闺女夏荷和冬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啥看麻溜儿的躺回去睡觉,丫头片子,再看老子抽你!”
两个闺女吓得差点哭出来,扯过打着补丁的被子缩了回去,躲在被子底下瑟瑟发抖!
窗外,传来砰砰的声响,谭氏的喝骂声随即传了进来。
“大半夜的,你们屋里干嚎个啥睡不着就都给我出去扫院子!”
梁华明脸上一慌,狠狠瞪了刘氏一眼,刘氏吓得赶紧捂着嘴儿不敢吭气儿,梁华明则光着一只脚凑到那窗后面对外面的谭氏赔着笑道:“是刘氏打翻了洗脚水,儿子训了他几句,吵醒了娘,是儿子该死……”
“哼,光吃粮不下蛋的母鸡,笨手笨脚,别说训,打死也活该!”谭氏啐了一口,蹬蹬蹬的回了自己屋子,直到隔壁传来“吱嘎”的关门声,这边屋里的梁华明才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来瞪了眼还坐在地上抹泪的刘氏,没好气的道:“还不起来等老子请呢”
“起,起,这就起!”刘氏抬手抹去脸上的泪,低垂着头艰难的爬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收拾着地上的盆和帕子,待到她脱掉外面弄脏了的衣裳,又揉了一会儿酸痛的后腰转身走回床边,梁华明四仰八叉躺在那里,早已鼾声震天。
刘氏又看了眼床里侧两个蜷缩在一起的闺女,一个个瘦不拉几的样子,暗叹了口气,抚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脸上一片愁云惨雾。
今夜挨了一记窝心脚,到现在还痛着呢,可她不怨荷儿爹。
要怨,就怨自己命不好,嫁进老梁家十个年头,就生了两个闺女。怀这第三胎的第三个月,她回了趟娘家,托老娘去附近村里的一个神婆那里问了,说还是闺女,还说她命里面注定无子。
这事儿,她瞒得死死的,压根儿就不敢跟荷儿爹那吐半个字!要是荷儿爹晓得了,怕是真要休了自己!
一夜,就在这样的辗转反侧中缓缓过去,直到东方露出一丝光亮,后院鸡舍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儿,新的一天重新揭开帷幕……
梁秋月做了一场梦,梦到自己像一只牲口一样,被绑了手脚,装进了一条用来装稻谷的麻布袋子里。
然后被老梁头他们合力抬到了一辆牛车上,翻了好几道山头,被卖进了深山老林里面的一个村旮旯,卖给一个死了老婆的鳏夫。鳏夫一家的孩子赤着脚满地跑,大儿子比她自己还要高个头儿,一来就喜当妈了。
白天拼死拼活的下地干活,烧一家人的饭菜,洗一家人的衣服,到了夜里,磨磨蹭蹭上了床,那个正当壮年的老鳏夫就把她压在身子底下
第21章 过家家
“月儿莫怕,有五叔在,谁敢打你主意我跟谁急!”
梁秋月没有啃声,感激的看了一眼梁华洲,转身进了梁华中和孙氏的厢房。
“我说老五,你那脑子被门缝夹了吧你瞅瞅她那傻样,鞋子都穿反了,你跟一个傻子磨叽那么多,她听得懂也领受不了你的烂好心!”梁华安在一旁冷笑着嘲讽梁华洲。
也不怪梁华安这样说,打从刚才瞥了一眼奔过来的梁秋月,素来有点洁癖的梁华安立刻捂着口鼻把头转向了一边。
他只听到了梁华洲对她说的那番话,却没有看到梁秋月那感激的眼神。
梁华洲冷冷瞥了一眼梁华安,重重哼了一声,“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诶,你小子咋说话的呢我是你大哥,长兄为父,信不信我揍你”
“来呀来呀,我怕你”梁华洲当真撸起了袖管就要跟梁华安开干,被从东厢房门口出来的老梁头喝了一声:“闹腾个啥大早上的不去下地收稻谷,这场秋雨下来,稻谷发了霉,全给老子喝西北风去!”
梁华洲又是冷哼了一声,转身捡起丢在一旁的镰刀和扁担,头也不回的朝着前院走去。
后面,梁华安朝老梁头赔着笑脸,解释道:“我是听到三弟醒了,就急吼吼的过来瞅瞅,却赶上老五在这顶撞咱娘,就拎了五小子到院子里来训了他几句,他还死不认错,真是拿他没法子……”
老梁头一张老脸拉得很长,冷冷看了一眼身旁还在那告御状的梁华安,不耐烦的道:“我长着耳朵和眼睛,你该干啥干啥去,别跟这添乱!”
梁华安闹了个大红脸,抱起地上用稻草编好用来捆稻谷的绳索,拖着有些发胖的身躯悻悻离去。
老梁头一双深黯的目光望着对面还在吵闹的西厢房,黝黑的脸膛上,一脸的阴沉,双手背在身后也往西厢房这边来了。
西厢房这边,梁秋月刚进屋,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刺鼻的药味,接着便瞧见床前的地面上,一只药碗摔了个七八瓣儿,黄黑色的药汁泼了一地。
谭氏蹬着着那双外八字步的小脚,正站在那一滩药汁外面,一只手拍着大腿,一只手指着床的方向,尖着嗓子骂:“……二十文钱一副的药,一大家子牙齿缝里抠下来的救命钱啊,就是让你这样糟蹋的!……没良心的东西,为了个傻闺女,顶撞你老娘,不孝的畜生啊,你要天打雷劈喲……”
梁秋月顺着谭氏手指指着的方向瞧过去,只见梁华中躺在床上,一只手死死拍打着床沿,发出嘭嘭嘭的闷响。另一只打着绷带的手僵硬的挂在胸前,他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苍白无血的唇颤抖着,好几次都想要说话,奈何谭氏的连珠炮实在威力太大,刚从重创中苏醒过来的梁华中,根本就找不到出声的机会!
孙氏站在床边,一边哭一边拿着手里的抹布去擦拭那些洒在床边的药汁污物,梁秋月眼尖的看到孙氏的半边脸,全都红肿了,上面还有清晰的五根手指印。头发乱糟糟的,鬓角的地方还被扯掉了一缕,露出一块铜钱大的鲜红头皮来!
梁秋月的小手握紧了拳头,胸腔内顿时被一股狂暴的怒气和戾气充斥着。恨不得扑上去将这个讨厌的小老太一顿痛扁,突然,她眼珠儿微微一转,咧开嘴嘿嘿笑了起来。
“嘿嘿……碗碗……过家家……”
谭氏还骂在兴头上,突然便听到门口这边传来一道傻兮兮的笑声,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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