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三级片的碟片在把寝室的电视接在台式机上,用电脑光驱播放,看了一会儿,
大家都说不过瘾,王栋就把他随身带着的包里的笔记本拿出来,接上电视上开始
放日本av,看了一会儿,因为是有码的,有人又再喊不过瘾。
王栋这时候已经喝了不少的酒,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醉的发紫了,眼睛里布满
了红色的血丝。
他醉醺醺的说:「操,哥们让你们看看过瘾的开开眼!」
然后点开了他电脑里深藏的一个文件夹,找出了一个视频。
视频应该是用手机录的,时间是晚上,房间里亮着灯,画面有些发黄。
镜头正走向一张堆满了白色被子的大床。
床单也是雪白的,应该是宾馆。
镜头绕过了堆起的被子,这才发现被子里面躺着一个人,她的头发很长,有
些散乱,看不清楚脸,不过应该是个女生。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随意的散开着,露出胸前的一片粉白的胸肉。
虽然**并没有完全露出,但是从性感的锁骨和雪白丰腴的乳肉上不难看出
这个女生的身材很好。
拍摄视频的人这时突然拉开了女生的浴袍,顿时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
柔软的**就像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中心,一对娇小
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
寝室里所有的人都惊呼了起来。
接下来拍摄人的手把女生身上的被子掀开在一旁,镜头下移,掠过女生光洁
平坦的小腹,我们这才发现女生的一只手正摁在自己同样光洁,一根阴毛都没有
的**上,手指正在灵活的揉动着自己的**。
镜头特写女生的**,她的**也是一样的光洁无毛,娇美粉嫩,肉缝随着
手指的揉动,正一股股的往外涌着诱人的**,**不仅让她的**闪着水光,
也打湿了她的手指。
我这才发现她的手指都涂了红色的指彩,只有中指什么都没有涂,露出贝壳
般的修剪的整齐的指甲。
而她的中指此时正越来越快的揉动着她那早已突起的珍珠般的阴蒂。
镜头再次上移,女生的另一只已经攀上了自己的一只丰乳,她用四个指头从
下面托住整只**,拇指则灵活的拨动刺激着自己的**。
嫣红的**因为兴奋而肿胀着。
镜头继续上移,拍摄者伸手理了理女生的头发,我们这才发现,原来她是苏
梅!!!!寝室里又一阵惊呼,我的心中突然一种异样的兴奋与酸楚交织的感觉
。
苏梅的眼睛半睁着,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吃了什么药,但
是她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很享受。
拍摄者低头去吻她,她动的伸出了舌头,镜头反转,拍摄者出现在镜头里
,是王栋,他开始和苏梅热吻。
镜头再次反转,朝苏梅的下身拍去,她的一双修长的**m型的叉开着,她
的手揉动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中,她用沙哑的嗓音说:「吃人家的奶奶嘛
!」
但是王栋似乎并没有去吮吸她的**,而是退后,静静的看着她**的到来
。
苏梅的身体紧绷,两条大白腿噼成了一字马,阴部上挺,小腹收缩,而胸部
又高高的挺起,两粒兴奋的**像两颗小玛瑙。
苏梅**了。
她急剧的喘息,胸脯起伏,乳波荡漾。
就当我们以为视频就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一个穿着黑色t恤,剃了光头的中
年男子出现在镜头里,他朝镜头看了一眼,那人竟然是王栋的父亲王吉,我们在
电视上看过他。
他径直走到苏梅身边,苏梅看到他吃了一惊,一边叫着「伯伯,不要」,一
边慌乱的想拉被子遮蔽住自己的**,但是被子早已不知去向。
王吉压在了苏梅的身上,苏梅推他推不动,打他似乎又没有力气。
他一手抓住苏梅一只丰满雪白的**开始使劲儿的揉搓,一手抓住苏梅的头
发,亲在了苏梅的嘴上,他的舌头强行的挤进苏梅紧闭的樱唇。
苏梅无力的反抗着,王吉伸手在她的下体摸了一把,一手的**,他淫笑着
用粗哑的声音对苏梅说:「小骚逼,想要伯伯的大**操你了吧?」
然后他扭头对王栋说:「别**拍了。」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那天晚上我心里很难受,但是我仍然想着苏梅的****了,射精的时候,
我满脑子幻想的都是王吉的大****苏梅的场景。
那天过后,关于视频的事情就传开了,并且添油加醋的越传越广,到后来苏
梅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戳戳,她变得寡言少语了,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对她展开
了强烈的追求,并且好几次保护她不被学校里那些流里流气的小痞子欺负。
最终苏梅成了我的女友。
但是在我第一次和苏梅上床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视频里场景,甚至在我扶
着**插入她那湿润的**的时候,心里幻想的还是王吉压在她身上,我很快的
射精了,苏梅并不知道为什么,还以为我是缺乏性经验。
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我对苏梅的爱。
毕业后我们就结了婚,婚后的生活幸福而又平澹,直到一年多前再次遇到王
栋父子,才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轨迹我杀了王栋和王吉,因为他们不仅设
局废了我,还**了苏梅。
世界末日录(03)
(3) [字数:35]
「李蒙,好像又有人送到你们那里了。」
老张头拎着暖水瓶来了。
「为什么总是晚上送,又总是神秘兮兮,挺瘆人的。」
「那不是人,是捐献的尸体,科学研究。」
我简短的答。
「尸体?尸体怎么会半夜惨叫呢?就像刚才那声,好吓人啊,好几次我上夜
班半夜都被那叫声吵醒。」
老张问。
「那是用来做实验的猴子在叫。」
我答说。
低头看了手表,九点四十五了,我起身告辞,向研究所走去。
「你上夜班还是要小心点儿,以前出过事」
老张在我身后嘱咐我。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我知道了,头也不的朝研究所走去。
雾霾还是很大,以至于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我都差点走错了路。
我到研究所的小楼前时,送「尸体」
的车已经走了,四下静寂无声,我用门卡打开了第一道门,然后走过一个短
走廊,用指纹打开了第二道门。
进了第二道门,就来到了一楼的大厅,整个研究所的每部还保持着古旧的欧
式建筑风格,大厅的两侧是两道长走廊,走廊的两侧是略微改造过的房间,东侧
走廊是实验室和操作间,西侧原来是收纳肺结核病人的小病房,现在用来盛放进
行研究的「尸体」。
大厅的后部是一个旋转的楼梯,通向二楼和三楼。
二楼是教授和学生们的办公室和教室。
研究所的核心是史学东和颜晓琳教授,和他们一起工作的有七个博士后研究
员,五个博士研究生还有十来个硕士研究生。
三楼有一个小型的图书馆还有一些储物间,我很少去。
另外就是地下室里。
这个充满了传说的地下室的大门是几寸厚的钢,并且总是紧锁着,我从来
没有进去过。
听颜晓琳说,研究所要是在研究脑神经对于生物体细胞的控制机制,换句
话说,就是研究大脑如何通过给细胞发送各种各样的信号来指挥细胞的生物机能
。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课题之一是通过脑神经和基因在高层次和低层次的相互作
用,延缓细胞的衰老与死亡。
实验最近这半年有了不少的进展,他们已经能够使刚刚死亡的尸体继续保持
细胞层面的生物活性,维系最简单的新陈代谢,从而使得尸体不会腐烂,也是因
此,这些尸体可以在常温下放在一楼西侧的病房里,共长期继续研究。
但是用颜晓琳教授的话说,这些尸体作为人已经死了,但是作为一个细胞的
集体,仍然保持着最基本的「生命「。因为尸体只有细胞活性,而缺乏更高级
别的组织与器官的活性,所以这些尸体不会动,也不会呼吸,像冷血动物一样全
身冰凉,当让人诧异的是他们的身体摸上去居然还是像活人一样充满了肌肤的弹
性,唯一不同只是有些冰冷。研究所现在继续在做的课题之一就是试图通过模拟
大脑的信号,让一些组织可以继续维持简单的运转,从而把尸体的活性提高一个
层次。这些都是颜晓琳告诉我的,尽管她知道我听不懂,但是仍然挺耐心的给我
讲解。她是这个研究所我最喜欢的人之一,当然她对我这么好,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救过她一次。那是差不多三个月前的事情,我对研究所已经很熟悉了,所
以除了晚上做保安,我有时候也给他们打打杂。那天晚上,我在值班,颜晓琳突
然来找我,让我帮她把9号房的」
试验品「推到丙号实验室,她想取样做一下检测,补充一些她正在写的论文
的数据。那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研究所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但是她因为继
续这些数据修改论文,所以加班工作。我去了9号房间,发现里面的试验
品是一具中年发福男子的尸体,我在房间的电脑上按照规则流程做了记录,从电
脑上的档桉发现他是死于过量饮酒后的心肌梗死。9号(我们一般用房间
号来称呼试验品)个子很高,有一米八五,体重两斤,是个大块头。试验品都
是**的,他身体上插着电极,方便监视,同时还有一些管子,给身体输送养料
。他的肚子很大,**也不小,但是现在萎成一团,像块烂抹布。他的皮肤虽然
惨白没有血色,但是却仍然有着光泽。我把9号推到实验室,颜晓琳已经
在那里做好准备了,她需要做一些活性刺激实验,通过给9号施加外界的
刺激,看他身体细胞的反应,检测生物应激性。我当时因为闲着没事儿,有些好
奇,再加上颜晓琳长得挺好看的,就在一边观看。颜晓琳倒也不反感我看,她甚
至有时候还会讲解,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我说话。正当她低头查看
9号的紧闭的眼睛时,不知掉是因为电击还是因为她给9号注射的药物
,9号突然动了,不仅动了,而且张嘴就朝颜晓琳的脖子咬去。颜晓琳的
脖子很长很美,但是要是被9号这样咬一口,绝对凶多吉少,我正在旁边
,但是一时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格挡9号,只好伸出手臂挡在他和颜
晓琳之间,顿时我的手臂一阵剧痛,被9号咬住,鲜血喷溅,没有想到他
的力气有这么大,几乎咬到了我的骨头。颜晓琳死里逃生,惊魂甫定,一向聪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