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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两仪式露出了挑衅的冷笑,不对,“冷笑”的前提是关注点在于笑容所对着的人身上,两仪式始终是一种漫不经心一般调侃的冰冷态度,完全不将眼前的敌人放在眼里。

    不过她的确拥有这种藐视一切的资格,虽然保持着“一般人”的身体素质,但是就算是成为英灵以前,也是能够秒杀人类之中大部分强者的存在,而凭着她成为英灵之后更加拥有了神秘度方面的加持,和其他英灵也就站在同样的起跑线上,要秒杀其他的英灵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但是很可惜,她已经种下了败北于吉尔的两个错误的种子,说白了就是已经立下了失败的稳定flag……

    其一,她不知道吉尔有着所谓的“外挂”,也太过小看了吉尔的实力,虽然说是法师,但是吉尔的战斗力也挺高的,这一点看他几拳打得saber腿软也可以看出来,虽然saber当时已经很虚弱了,但是那几拳如果不是很强力的话,也不足以让骑士王那么容易就屈服,而且事后甚至似乎还留下了心理阴影。

    其二,她因为吉尔刚才让爱丽退后的行为,误以为吉尔算是还比较正派,只是和她站在对立阵营的人物,至少还算是比较有点反英雄魅力的角色。但是其实吉尔这个人呢……简单来说,就是毫无根据便已经是恶人的恶役,引用某部神作的话语来说,就是“这家伙好臭!坏痞子的味道不断散发出来”,一切的绅士风度什么的都是伪装出来的,他的本性,是除了在面对**的事情时有着意外执着的一面以外,全都是用彻底的恶人足以形容的。

    人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们还有着恐惧感和羞耻心,两仪式以前的战斗之所以无往不利,是因为她所面对的敌人不管多么强大都只不过是力量上的实力,在心灵方面却没有多少人足以面对恐惧和失败。而吉尔却不一样,他不仅可以接受失败,而且对他来说,失败是随时都可以忘记的东西,然后他就能通过成为英灵以后更加强大的思维能力得到更适的处理手段,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缠上来。

    打得死你,我就把你打得永世不得翻身;如果打不死你,没问题,我可以磨死你,这就是吉尔一贯的做法,而在成为了触手怪作为本体的现在,吉尔更是拥有了哪怕还剩一个细胞都能迅速再生的imba等级生命力。

    “呼……真是无聊,总之速战速决,快点解决你吧……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

    两仪式叹了口气,握紧了小刀。

    “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式的名台词果然不能少了啊)

    一瞬之间,以“怪物”为职阶的英灵少女向着以“魔法师”为名的怪物男子发起了冲锋,如同被绞至极限的弓所放射出的箭一般迅捷,伴随着如野兽般的速度与杀意。

    两者的距离不足三米,对于英灵来说是一瞬间就可以跨越的距离。没有逃走的空间,而两人也没有躲避的想法。

    起步十分顺利,和服的衣袂卷起了狂风,刀刃在空中划过一段银白色的美丽弧线,在那双美丽的双眼注视之下,直指凄艳的死亡。

    下一瞬间,手中的刀就能够捅进眼前这个家伙的死点之中,将眼前的家伙切成碎片。

    但是,在那之前,身体突然出现了异常的沉重,无形的大手将飞跃在空中的少女硬生生扯住,任凭狂风在身周刮动,卷起地上的尘埃。

    身体动弹不得,如同被蜘蛛缠住了,脆弱的蝴蝶一般。

    两仪式还是太小看作为英灵的魔术师了。虽然说她有过不少对付魔术师的经验,但是对于吉尔这种使用古代魔法的魔术师,式还是缺乏应对的能力。

    仅仅只是一瞬间,手中的人皮书就在空间中布下了剥夺行动力的魔法阵,虽然对于很多英灵来说只是会让身体沉重一点,但是对于没有对魔力的monster两仪式来说,却是最适不过的“项圈”。

    绝对不是错觉,式可以感觉到身体的体力,或者说是活动能力正在飞快地变弱,向着更加弱小的方向进展而去。

    刚才的狂言就如同是笑话一样,被剥夺了身体移动能力的两仪式只能够任人宰割。

    如果说式是在夜的黑暗中残留下白色和服的影子般奔跑的话,那个男人,就是溶入夜的黑暗中渐渐向猎物逼近。

    没有迅速地接近,而是像是亡灵一般慢慢地,一步步地,缓缓地靠近了过来。

    就像是为了增加式的心理压力一般,吉尔还一边“咯咯咯”地低沉笑着,一边伸出左手向着式的脸按了过来。

    但是,明明是慢慢靠过来,却意外地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经靠近到了式的面前。

    “不、不要过来!”

    明明看着这个家伙向着自己靠近过来,但是式却没有感觉到这个人靠近的气息,甚至直到吉尔站在她的面前,她都无法感觉得到明明就在眼前。

    背上走过一丝寒意。至此为止,她终于理解到,敌人是何种程度的怪物。

    而这一丝寒意,也让式从僵直中勉强恢复了过来。手中反握的小刀猛然上迎。

    伴随着“咕嚓”一声像是切割什么水果一样的声音,吉尔的手被斩断,颜色怪异的血液喷了两仪式一头一脸,沾满了她的和服和夹克。

    但是,吉尔就像是毫无痛楚一样,伸出了另一只手。右手中的人皮书抛起,然后用力按在了依然被魔法阵束缚着的两仪式头上。

    左手的断面很快就长出了新的触手,触手很快就变成了新的左手,新长出的左手托住了落下的人皮书,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唯一和刚才不同的,是吉尔的右手已经掐在了式的头上。

    但是下一刻,吉尔的右手也被切断了。

    跳跃着退后几步脱离了魔法阵的影响范围,式才把依然卡在头上的手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贫弱贫弱贫弱!这种程度就像要杀死我吗?”

    吉尔大声地,尖锐地笑着,手中的人皮书散发着一阵阵的波动,在周围卷起了魔力的洪流。

    “哼……魔术呢,真是麻烦的东西……但是我也知道的哦,魔术这种东西,只要破坏地上这个就好了吧!”

    式咬着牙,将手中的刀向下刺去。

    毫无意外的,魔法阵就像是气泡一样被式的小刀戳碎了。

    瞬间在身周布下两个较小但是效果同样不错的结界,吉尔向着两仪式发起了突进,看上去似乎是要速战速决的样子。

    “来不及了!”

    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式将手伸向怀里。在外套的内侧,还有第二只短刀。

    从怀中掏出的短刀,像是子弹一样被式抛了出来。刀刃,贯通了两重结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圆的上方又弹了起来,向着吉尔的头顶落下。

    “wryyyyyy!”

    短刀毫不意外地刺进了吉尔的头颅之中,凶狠的一刀贯穿了魔术师的头颅,带出了大量的体液和骨碎。

    而式,则将手中的短刀再次狠狠刺向了魔术师的心口在那里可以看到清晰的一个死点。

    明明胜败已决,却以极其拼命的神情刺下最后一击。

    要说为什么

    “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

    因为敌人还是没有死。

    “可恶,为什么……”

    式如同诅咒般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有死。

    从理应失去生命的头颅口中发出了猖狂的咆哮,已经突进到式的面前,被贯穿了头颅的吉尔依旧活蹦乱跳,不知何时收起了人皮书,双拳一前一后,带着险恶的风声狠狠砸出。

    一拳,将式的手重重砸开,那沉重的一击,恐怕骨折了吧,短刀从一瞬间失去力气的手中飞出,落入了阴影里,被蛰伏在阴影中的不知什么东西吞噬掉了。

    另一拳,重重砸进了式的肚子里。

    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的一拳,将式的身体打飞起来。仅仅一击,式吐出的血比起头被贯穿的吉尔所吐出的还要多很多。

    “”

    式就此失去了意识。纵然拥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运动神经,但她的**也不过是脆弱的少女。

    被这一拳吹飞的少女,撞进了墙壁的里面。

    没错,是墙壁的里面,这是吉尔为这只“猛兽”准备的牢笼在言峰教会地下室的墙壁上,制造出的另一个独立的空间,除了得到吉尔的帮助,否则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从内部突破的单行性闭锁空间。

    吉尔当然没有预知到会召唤出两仪式这只怪物,这个“牢笼”本来是打算留给以后可能出现的比较难以驯服的猎物的时候再用,要不然就是拿已有的saber和爱丽玩一玩密室放置py什么的,但是现在却有了更大的用途。

    “哈……有趣,会变成什么样呢……”

    冷笑着的吉尔,伸手握住爱丽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她一直在带着好奇的表情和眼神,一脸天真地戳着吉尔头上至今还没有完全愈的,被两仪式那一刀捅出来的裂口……

    ====时间空间的分割线===

    等到清醒的时候,式怀疑自己还在做梦虽然对于她来说,做梦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周围是一片草原河川,水明明很清澈,但是看上去有一种污浊感;草都干枯着,藏在下面的地面很干燥,甚至都有龟裂了,明明就在河流的旁边。

    天空是血红色的,远处的地面是黑色,根本看不见还活动着的生物,简直就像是世界毁灭过了一样。

    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清楚的式依然没有明白现在这个状况。

    现在到底是被杀死了,还是被关起来了,亦或是被扔掉而侥幸不死呢?

    然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些问题了。随着她的清醒,周围渐渐出现了“人”。

    看上去很正常的人,除了眼睛无神、表情呆滞、行动奇怪以外。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二十,三十……

    不断增加着。

    “这也是那家伙的杰作吗?”

    腹部还在隐隐作痛,大概是因为英灵的体质所以已经慢慢修复了吧,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内伤依然存在着,还在慢慢愈。

    在一只手中握着小刀,是平时已经用惯了的那一把。然后,就像是平时一样捕捉到死线,斩杀,平淡地进行着杀人的行动。这样还杀不死的家伙应该不存在才对。但是,没有一个人死去。

    “畜生。”

    按下意外漏出的低声咒骂,“刷”地一下沉下手腕竖起小刀,重重地切下。

    倒转的刀刺进了从后面靠近过来的男人肚子里。已经确实地感觉到了切开了肚子上的皮肉,刺穿了内脏的感觉。然后就这样将刀刃划了下去,重重地将身体切开两半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没办法让他们停下来。

    将分成两半的肉块丢在地上摔碎,变成了丑陋的样子。也有慢慢蠕动想要变成原本作为人的形状的部分,也有就这样变成单纯的肉块的部分。唯一全部相同的就是全都染上了像是腐烂掉的肉的颜色,就像是从买来开始放在冰箱最里面超过一年的猪肉一样散发着令人不愉快的气味,不断重复着溶解和恢复的过程。

    如果那个毒舌的魔术师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吧:“路边摊程度的恐怖元素”。

    一条触手一样的东西缠在了式的身上。像是血一样深红色的,满是散发着腐臭味粘液的丝线缠绕了上来,拖拖拉拉地像是蛇一样将捕获的猎物慢慢吞了进去。

    “滚开!”

    这触手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呢?完全没有意识到,完全没有感觉到。等到真正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这样卷在手上了。

    全身有不安的寒气窜动着。白瓷一般的皮肤不安战栗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汗从背后旋转滑下。不可思议的绝望感在心中慢慢产生,而为了消灭这种感觉就应该挥下刀将这些东西斩掉。但是这也已经是做不到的事情,唯一还自由着的手也被丑陋的肉绳捆着手腕固定住了。

    ‘这是……’这一次,式终于注意到了,但是也已经晚了。

    这些触手,不是从地上的肉堆,而是从她自己身上冒出来的。

    之前和吉尔的打斗之中,式的全身都溅上了吉尔的血液。吉尔拥有着极强的自我再生能力,就算只有一个细胞也能不断重生,也就是说,这些触手都是吉尔的分身罢了。

    翻转手中的小刀,想要去削断触手,但是没有作用。

    “混蛋,畜生!”

    这话语就像是有诅咒的用处一样不断地不断地重复从口中低吼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什么都能杀死,魔眼并没有失去效力。式能够清楚看见肉块上那些死线和点,清晰而让式感到恶心。但是即便如此,却怎么样杀不死。真是噩梦啊。

    但是,惯于杀人的少女脑中,将恐怖和绝望压缩起来,反复纺织着和“杀”

    有关系的思维之布。

    ‘杀不掉……死不了……所以不是活着……的?’式的身体猛然一震愣住了。

    没错这些家伙只不过是人偶啊。虽然把这些不成人形的东西称呼为“人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样形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即是说,只是空壳而已。

    只是把这些作为容器的“物体”切开分离,根本不可能杀死啊。这就是正解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又能轻易看到这些线呢?

    啪嚓。

    “唔?”

    注意到自己致命的错误和不可理解的问题的时候,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和嫌恶感产生的副产物不一样的寒气冲刷在式的身上。理由什么的很单纯。从手上钻进袖子里的肉块(触手)将衣领大大拉开了而已。

    从造型做工简单的丝质和服中跳出来的少女的**有着和她的年纪相符的成熟,以及像是经过人手精细加工过一样的美丽的形状。柔和的曲线构成的**没有任何的松弛,被年轻的张力所紧紧包裹着形成了两个美丽的半球。

    在大小上来说要说成是“山”或许还有些质量不足,但是这也突出了两仪式的那种中性美。如果比现在这样再大一点或是再小一点,都是破坏这美妙的平衡而已。

    在那前端有着大小适中的樱红色乳晕的**和纯白的皮肤形成了美丽的互相映衬。就像是在无暇光滑的墙壁上滑下的血珠一般有着危险的美感。那对**就像是在宣告自己在这里一样硬硬地勃硬了起来。

    周围的气温和激烈运动导致流出的汗水慢慢流过和沾湿,形成了像是上品的丝质品一般的质感。形容为和风美少女的典型都不为过的两仪式的,美妙的美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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