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这是……什……么?好像……有什么……”
感觉到在贞操带离开的瞬间身体发生了变化的saber有些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同时伸手摸了摸小腹,当然除了还有些黏糊糊的粘液渍和细腻的皮肤以外什么都没有摸到。
“只是为了帮你把纯洁的处女之身保住所做的措施哦……这样一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不会让你经历那种痛苦的过程而能够直接享受到无上的快乐了呢……我可不舍得让你痛苦……”
带着具有极强欺骗性的温柔微笑,吉尔一手拿着刚刚取来的无线遥控跳蛋,另外一手轻柔地抚摸着saber的脸颊和头顶。和之前痛殴她的时候的姿态完全不同,让本身意志就变得脆弱的saber产生了“眼前这个人说不定并不像是自己所想的那么坏”的想法。
而就在saber愣神的瞬间,caster手中的跳蛋已经十分顺利地挤开saber因为之前自己进入发情状态而濡湿的**之中,并且慢慢地被吉尔的手指顶着前进着。
和saber娇小的身体相比,吉尔的身体实在是高大太多,手指也很长,再加上本身就和手指差不多长的指甲,能够轻易地将东西顶进saber**的深处,甚至子宫之中。
“唔……啊……不、不要……”
但是跳蛋只不过是刚刚挤了进去,就被紧紧收缩的**卡住了,湿热的肉壁又像是在坚决地推拒着、又像是在热情地欢迎着一样收缩蠕动着,粘腻的**沾满了还没有按下开关的跳蛋,而与此同时,saber也虚弱地发出了轻微的抗议声。
如果换做是在意识变得脆弱而且被扭曲以前的saber,恐怕已经破口大骂了吧?毕竟被做这种事情,不可能不愤怒的。
但是现在的saber已经彻底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和之前渗进自己体内的黑泥在无意识中改变了性格,陷入了质疑和混乱的状态,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让她感到不知所措。到底应该推拒还是应该接纳呢?如果是按照还残存的理智,应该是毫不犹豫地拒绝才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却这样期待着,期待着被什么**呢?
对于男女之事,saber并不是非常的了解,作为处女的她,“生前”作为亚瑟王征战天下的时候是以“男子”的身份存在,就算是最亲近的人,除了姐姐摩根、早死的父亲尤瑟王、老师梅林、抚养她长大的埃克托爵士和皇后格尼薇儿以外,就算是和自己最亲近的臣子贝狄威尔都不知道她真实的性别,而且这些人要不然就是为了让亚瑟王以“王者”的身份存在而并非女性,要不就是根本和亚瑟王没办法深谈到这方面的问题,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去告诉saber有关于性方面的知识了。
所以,对这方面的认知可以说差不多是一片白纸的saber,只知道下身不知为何在期待着被什么**,却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状态叫做发情。
当然,她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对于女性和男性发生关系的时候会有很可怕的痛苦,这一点她还是有所耳闻的,这也是之前吉尔告诉她“不舍得让她痛苦”的时候,她动摇的缘故,不只是因为吉尔表现出来的温柔,也因为她知道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必然是和自己所不知道的,“性”有关的事情。
“呜呜……不、不……好奇、怪,不要……啊啊……”
因为下身的刺激,发情被再进一步的saber全身无力地仰面躺倒在地上,无力地摆动着紧致浑圆的雪白双腿,双手想要去抓住吉尔的手,却因为力气和不知是不是潜意识不想拒绝的原因,始终抓不到,只能在空气中徒劳地挥动抓挠着,连带着一对美丽娇小的**也像是果冻一样颤抖着。
吉尔抬头看了一眼saber苦闷的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低头开始向她的**内戳着,枯瘦的手指骨节突起,再加上指甲又比较坚硬而锋利,在saber的**内不要说是前进,就算是上下动一下都会让saber连连倒抽凉气,同时她那纤细的腰肢也不断地弹起又落下,嘴巴一开一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
的无意义呻吟,看上去就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扔在陆地上,濒死的白鱼一般。
艰难的过程又持续了大概四五分钟,吉尔才终于让跳蛋成功地穿过了空间魔术,将其捅进了saber的子宫深处。在捅进去以后,吉尔又小心地用魔术查看了一次,确认跳蛋已经算是“植入”了saber的子宫深处,不可能再掉出来了。
而这整个过程,就像是吉尔所说的一样,并没有任何的痛苦,saber除了下身传来像是过电一般酸麻的快感以外没有感觉到任何和“痛苦”能够扯得上的感觉。
“呼……呼……哈啊啊……这是……你做了什……么?”
出口的语气,就算是saber自己都不曾想象,自己竟然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眼前这个人说话。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浑身沾满了灰尘和水光的saber别有一番美感,就像是从云端落入尘土的女神一般,美丽的容貌沾上了污秽的痕迹,充满了亵渎的凄美。
“这只是极乐的前奏而已哦,sa
3
ber……不,应该说是阿尔托莉雅啊……我说过,要给你无上的快乐的……”
一边这么说着,吉尔一边掏出不知从哪里来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saber的身体。
“唔……嗯……咕……”
虽然吉尔的手指很干瘦,但是隔着手帕并不会让人感到难受,再加上那仔细的神态,让saber心中那作为骑士的本能一般对他保持着的警戒越发变得稀薄,就算是过人的直感,在自己不相信的情况下也是没有用的。
吉尔德雷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地去给别人擦拭身体,但是对他来说,saber是特别的,作为前世疯狂地爱着saber的穿越者来说,为saber仔细地擦拭身体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可以零距离地感受saber那就算是变得如此虚弱,依然可以感觉到其中充满着的青春与活力的身体通过他的手指给他带来的美妙触感。
因为粘液的关系,saber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再加上吉尔十分恶劣地总是在一般女性容易感到刺激的敏感带附近特别关注,所以等到吉尔将saber全身的灰尘都擦洗干净以后,saber已经激烈地喘息着躺倒在地上,下身的**再不像是之前那样一点点地渗出,而是向水龙头一样潺潺不断地流出着,在她洁白的下半身和周围干净的地上留下大片大片的水迹。
如果是一般
零一┕
人这样流**的话,估计早就脱水了吧?但是作为英灵来说,本身就是违背常理的存在,只要有足够的魔力,英灵就永远都能保持健康的状态,所以即便是下半身已经变得像是水塘一样了,saber依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反而十分的乐在其中。
没错,乐在其中,在粘液、吉尔的手和黑泥的多重作用下,saber的人格正在不断被改写,并且已经将近成功了,她所需要的只不过是最后的一推而已。
这是最难的一步,因为最后的这一丝人格是最坚韧的,但是只要成功将她推过了这条线,将她的人格彻底扭转的话,那个高洁凛然而洁身自好的骑士王就再也不复存在,堕落成为追求快乐的**骑士。
“下身已经快变成大海了哟,阿尔托莉雅……”
附在saber的耳边,吉尔轻声地调笑着,语气呢喃,就像是亲密的情人一样,绝对没有人能想象,这两个人昨天晚上还在拼得你死我活当然,要是saber要找吉尔拼个你死我活……
听到吉尔的嘲笑,saber并不像她自己所想的那样勃然大怒,而是娇靥一红,扭过头去不看吉尔的眼睛,自己的这个反应终于让saber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十分勉强地想让自己温柔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saber努力提高声音质问着吉尔,但是出口的话语却依然像是撒娇一般柔软慵懒而无力。
吉尔看了看saber那终于还是夺了少许理智的双眼,微微地笑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有做,在引导你的始终是你自己的身体哦,你自己在期待着这样的遭遇,而我只不过是将你的期待实现了而已……”
“你……说谎!”
n能凌厉的斥责,说出口的时候也变成了虚弱的娇嗔,听起来简直就像是被狠**了一番以后的妻子对着丈夫说枕边话一样,很显然saber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越来越糟糕的情况,英气的脸上露出了无地自容的羞耻神色。
“不需要感到羞耻啊,阿尔托莉雅,这是你遵从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罢了,这是最真实也是最美妙的自我表现啊,听从身体的安排吧,那会带给你极乐的……而这,就是证据!”
这么说着,吉尔按下了跳蛋的开关,嵌入了saber子宫之中的跳蛋立刻开始以一种比较低的频率跳动了起来。
“呜咕!”
子宫深处从未有任何东西触碰过的地方遭到袭击,saber全身立刻蜷缩了起来,双腿加紧,同时双手捂住了湿漉漉的**,但是不论她怎么用手指想要掏出自己体内震动着的跳蛋,凭她的手指长度还是差太多了,虽然没有处女膜挡路,但是她身为处女,**的紧致加上自己又不能自已地缩紧了全身,现在她只被吉尔用手指侵犯过一次的小屄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紧的时候,别说是伸到处女膜的位置,甚至她的手指都伸不进去。
“这、这种程度……嗯喔……怎么、可能让……咿呀……让……噢……让我……屈服呢?”
强打精神地逞强笑着,saber努力地压抑着几乎就要冲破喉咙飞出来的叫声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这种程度?嘛嘛,这只不过是前菜而已哦?”
这么说着的吉尔向saber亮了亮手中的遥控器。
在遥控器上,明晃晃的“超低、低、中、高、超高”的分格以及指着“超低”
的指
'点"b"点
针,狠狠地刺激着saber的神经。
就算saber不知道跳蛋这种东西,在这个状况下也能够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被粘液改造地敏感至极,意识也因为黑泥的缘故变得脆弱,人格也处在崩溃的边缘,仅仅只是最低频率跳动的跳蛋就已经让她变得如此不堪,那么如果更加高频率呢?
没有给saber考虑的时间,吉尔的手指猛然一划,将指针跳到了“低”的位置。
“咿……”
然后,在saber因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受到的刺激提高而产生第一下剧烈踌躇的瞬间,吉尔毫不留情地再次将指针连续跳了几下,直接跳到了“最高”的档位。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就像是遭到了高压电击一般剧烈的尖叫声,saber整个人在一瞬间因为子宫之中跳蛋欢快的跳动而导致的快感刺激,全身肢体肌肉不自地抽动而从地上直接弹了起来,真的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在地上弹动着,腰肢用力顶向前方,身体却反弓了起来,双手徒劳地在空气中挥舞着却什么都抓不到,抖动着的屄中发生了潮吹,喷出了像是喷泉一样大量的**,长大着的小嘴中不断发出着尖叫声,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半截,两眼向上倒翻着,之前已经被吉尔擦干净的美丽的脸像是昨晚一样歪曲着,眼泪、鼻涕和唾液因为身体剧烈的动作和无法闭的嘴巴而在脸上流得到处都是标准的“アヘ顔”呢……(注)
剧烈的挣扎足足持续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直到最后,吉尔按掉了开关,saber又保持着紧绷得快要抽筋的姿态足足半分钟,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该说不愧是拥有着阿瓦隆这个随时自我修复的外挂的亚瑟王吗?即便是刚才被玩坏成那副惨样,saber依然很快就从混沌的状态清醒了过来。
“哈……啊啊……哈啊……哈啊……”
简直就像是差点窒息了一样,saber用力地喘息着,瘫软在地上。
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刚才那副丑态,她竟然完全记得,就像是以第三视角在看着一样理智而清晰,而更重要的是,她竟然打从心底觉得自己那时的姿态并不是“丑陋”,而是“幸福”,而且去忆刚才的感觉,竟然没有一丝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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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充斥着让自己如同在天上飞翔一般的快乐感……
“怎么样呢,阿尔托莉雅,刚才的体验感觉如何?”
吉尔德雷坏笑着走到saber的身边,伸手沾了一点saber下身还在一波一波涌出,但是总算是渐渐减少了的**放在saber的眼前捻了捻,张开手指,让saber能够看到他手指之间牵着的**的银丝。
“哈啊……啊……咕……”
看着眼前充满了嘲讽意义的笑脸,saber不由得银牙一咬,然而在下一刻,她却发现自己对眼前这种被嘲讽的感觉,竟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发自内心的快感。尤其是看着自己的**在别人手里这样被玩弄,同时被戏谑和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盯着,竟然让她感到满足……
处于混乱状态的saber已经失去了质疑的能力,她只是感到疑惑,感到左右无措。
到底应该接受哪一边的想法才对?到底是应该继续坚持自己那到现在除了悔恨和耻辱以外什么都没有给予自己的道路,还是接受这充满了诱惑的堕落之路?
不,她根本没有这种分,她只是在理性和**之间徘徊着,并且不断地在向着**的深渊坠落的同时,又想死死地抓住最后维持理智的那一根蜘蛛丝。
‘还是没有让她彻底崩毁啊……’吉尔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又笑了起来:“这才是骑士王嘛……反正……时间还多得是……”这么想着的吉尔,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其他的道具……
接下来的一整天的时间,都是相似而又不重复的各种凌辱,吉尔将他前世在av之中看到的各种手段都用在了saber的身上,除了会让身体受伤或是染上让他感到不相称的颜色的手段比如穿刺、滴蜡等。
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saber经历了三角电动木马、按摩棒同时前后夹击、全身贴满跳蛋、针对敏感点的变动电压电击等等大量的道具play,同时她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肆意玩弄的丑态更是被吉尔德雷明目张胆地拍了下来,还被告知这些将会被制作成特制无码av的高清光盘,卖到全世界各地,让全世界的人都来欣赏一下这位来自古代的英雄,骑士王被这样凌辱而露出的丑态……
一边为自己将来的命运感到恐惧,一边却又为这屈辱感和刺激感而感到兴奋得发抖,两种极端的刺激不断折磨着saber如风中残烛的意志。
最后,在被吉尔再次找出那头“章鱼”,将她全身紧紧捆在拘束服里,丢了原来那个房间,整个晚上都不断被那头得到新命令的“章鱼”往肚子里灌入大量粘液,不断经历着发狂一般的**绝顶,最终连拘束服都被她喷出的**撑大了数圈以后,saber她放弃了思考。
注:アヘ顔是日文之中才有的名词,特殊色情表情的一种,在被强烈的快感压迫着丧失自我的时候可以看到,一般用在“屈服”的时候作为代表性的表情,特点是眼睛翻白失焦,嘴巴狼狈地张大,舌头吐出来,一般配有流口水、鼻涕、眼泪等。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四章:姬骑的痴态
本章含有扶她、女同、痴女、触手等比较重口的元素,如有不喜者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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