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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禁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那支佣兵团成功击杀了第一条飞龙,虽然伤亡同样惨重,但那是当时前所未有的事情,他们感受着胜利的喜悦,庆祝欢呼,围坐在飞龙盘绕的巨大肢体之间,他们割下龙肉,火焰的炙烤却毫无作用,生涩的龙肉更坚硬如石,难以下咽,于是他们便斩开龙经,饮下龙血,以此纪念那惨烈的胜利然而当晚的沉睡间,一些同伴发疯般的将刀刃挥向昔日的队友,他们的双眼血红,身着黑烟,如同鬼神一般,片刻间,清醒的人很快便明白,是之前喝下的龙血影响了他们,同时也疑惑为什么自己没受到影响那晚之后,暴走的同伴在无奈之下被悉数斩杀,幸存的佣兵意识到龙血的可怕,但也同样见识到了其中所蕴含的那强大力量,于是他们悄悄掩埋了那第一条飞龙的尸体,在之后很久终于学会了控制龙血的力量许久后,那群幸存的佣兵借助龙血的力量,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之中,他们强大无比,所向披靡,一时间更名声鹊起,尤其是在他们开始公开屠龙之后,人们更将他们称之为龙之子阿佛瑞微微皱着眉头,这确实是他从未听说过的故事,一时间还未明白瑞文特想说什么。
龙之子的名声越大,就代表着更多的人想要加入其中,短短数年,龙之子的数量便已达到数万人,当然他们并非所有人都知道龙血的存在,只有爬上高层的位置,才会得到控制龙血的方法,至于一般的成员也有私下偷偷喝下龙血的,结果最后发狂不止,只落一个被同伴所斩杀的下场,久而久之,也没人再敢随便喝下龙血然而越发壮大的龙之子终于还是成为了古代诸国的目标,成员的急速增长,同时意味着龙蛇混杂,一些龙之子的成员,借着佣兵团的名义四处烧杀辱掠,奸淫妇孺,直到一次有人劫到了一国公主的马车,虽然骇与对方讨伐,但那辽阔的原野并无他人经过,加上那公主金枝玉叶,白嫩肌肤更美到几人移不开眼,色欲攻心的几人便将她掳去,而那落难公主便在附近的山洞里被众人奸淫了连续数日也不知是怎样的意念支撑着她,被众人反复奸淫到脱力的公主,竟趁着夜色从那虎口之中逃了出来,当她在城中被人发现时更已奄奄一息,而这件事当时震惊了整个大陆,龙之子瞬间成为了诸国的讨伐对象,至于龙之子那边,他们当然试图交出过那些施暴者,但诸国显然并没打算就此罢手,他们想要的,自然是这群佣兵所不该拥有的强大力量再之后诸国便不断与龙之子发生厮杀,虽然一般佣兵无法对阵诸国的正规军,但龙之子的核心成员则都拥有着可怕的力量,厮杀到了后期,各国军已被杀到闻风丧胆,最终当时最强盛的十二个国家决定联起手来,组建了一支精良的骑士团阿佛瑞又看了一眼瑞文特,确定他没有在跟自己开玩笑,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圣痕骑士团?真是个大胆的说法,一直以来圣痕骑士团都被做为屠龙勇士受世人歌颂,黄金时代时期更是公正与正义的象征,后来虽然逐渐败落成为隶属各国的军队,但不得不说,至今他们仍旧是让其他正规军都望而生畏的存在,没想到在你的故事里,这圣痕骑士团,却是抢了一群佣兵功绩的冒牌货?屠龙勇士?呵呵,虽然圣痕确实是当时诸国组建出的最强军,但在龙之子面前,不过又是一群被杀得节节败退的杂牌军罢了,把再多的拳头聚在一起,也无法抵挡一把锋利的刀刃如果真按你所说,为何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所谓的龙之子呢?哪怕再强大的存在,终究也无法逃过自我毁灭的命运,圣痕骑士团虽然无法从正面战胜龙之子,但却得到了另一股力量的帮助哦?龙之子既然如此可怕,却还有能战胜他们的人?难不成是龙?瑞文特摇了摇头。
国师可否想过,在这个故事的最初,为何第一群幸存下来的龙之子,能够斩杀其他人都无法杀死的龙族,而之后也没有被龙血所影响而发狂?我刚刚也有过疑惑,以为你会为我解释这点嗯,因为在最初的那批龙之子中,有一群特定的人,他们对龙血完全的免疫,或者说,他们的血统干扰了龙血的作用,所以那群佣兵才能勉强击杀那第一条飞龙,而之后龙血的影响也仍旧对他们毫无作用,甚至连那晚睡在他们附近的人也避过了狂化的危机你是说…这些对龙血免疫的人,后来反而帮助骑士团毁灭了自己的同伴?同伴,一个可笑的词汇,国师你应该是最不相信这个词的人之一,而且没错,最初的那些龙之子们不久后也发现了幸存的原因,所以在之后消匿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找到了主动抑制龙血的方法,而龙血的完全狂暴虽然被抑制下去,但仍旧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他们的身体,他们变得更加嗜血、无畏、伤口的愈合速度也数倍于从前,甚至慢慢的,他们发现自己获得了一般人所根本不可能拥有的强大能力阿佛瑞听到这,觉得这个故事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但却莫名让他想去相信,许多自己一直没能得到解决的疑惑,也在这个故事中得到了意外的答桉,就像是瑞文特递给了他一把完全不像钥匙的奇怪柱体,却又刚好与自己想要打开的锁眼完全吻合。
然而万事皆有利弊两面,对龙血的免疫使他们避过了狂暴的影响,却也使这些人没能从中得到任何的力量,起初其他人只是默默的表示同情,而随着之后屠龙行动的恢复,一些同伴甚至发现,如果与龙血免疫的人一起行动,甚至会同样干扰他们使用龙血的力量,于是,原本为屠龙立下绝对功劳,或者说真正成就龙之子的那些人,最终却成为了被其他同伴所排斥的存在排斥同时也就带来了矛盾,随着这群人不再被派到屠龙的一线,奖励的分成也就逐渐悬殊起来,慢慢他们成为了其他龙之子的笑柄,甚至成了他们口中的“累赘”,等到龙之子成为数万人的庞大佣兵团时,这些原本处在核心的功臣,却早已被其他人所澹忘所以他们就加入了圣痕骑士团?差不多如此,当时炽焰团的副骑士长发现了这群被孤立的人,便将他们纳入了圣痕,还为他们设立了一支单独的分队,其实这支队伍的名字在一些资料上倒是被保留了下来,但也仅仅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名号而已哦?不知我是否听说过?瑞文特看了看国师,轻轻点头,澹然的说出了那个让他熟悉万分,又不禁为之一怔的名字。
鬼狩|part7:接触|旋转的车轮不断滚动着,与地面发出隆隆的摩擦声,坚固的铁桦木身被染成一色的漆黑,车轮的轮毂则是由赤铁打造,上面镀有一层金漆,轮毂的支柱则被塑成弯曲的火焰形状,在循环往复的旋转中如同燃烧的烈焰,这辆马车不久前从王城出来,正逐渐驶过西区的圣鹿街,再往后便是西区贵族们所居住的城区,也是蛛部下层首领萨努的宅邸所在。
然而马车进入贵族区后却没有向萨努的宅邸而去,而是反方向行驶了一阵,最后停在了一处酒馆前,酒馆的招牌与街区的整体色调相彷,为澹澹的灰黑色,上边用工整的通用字写着:蓝色云雀。
片刻后,从马车上下来的高大身影正是萨努·费恩斯,此时他眼前站着另一个毕恭毕敬的矮个男人,正一脸讪笑的看着他,这人从马车进入街口时便已迎了出来,察言观色的本事对他来说早已驾轻就熟,毕竟在这个城区居住的人可都是上等的贵族。
萨努大人,许久不见您大驾光临了呢,最近店里来了几个新的丫头,大人要不要亲自替我们指点一番?萨努摆摆手,一边向酒馆里走着,一边说道。
今天有事,你们老板娘呢?老板娘她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不过她…她…她什么?你这侏儒说话别吞吞吐吐的萨努虽然称他为侏儒,但男人其实也有一米五六的身高,只是对比萨努那高大的身材太过悬殊,而被戏称侏儒,男人也不生气,装作有些抱歉的说道。
老板娘她今天身体有些不适,说不方便见人萨努瞥了一眼侏儒,两人已走入酒馆,一楼的吧台正有一人清扫着桌面的污迹,显然酒馆此时还未营业,萨努也不理他,和侏儒两人便向楼梯走去,一边嘴里说到。
我与她有约在先,她敢不见我?还是说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和她在房间里正肏着呢?我倒是想看看,是哪个家伙能把那小浪蹄子给肏到忘记了和我的约定大人息怒,老板娘真的只是身体不适,大概是一时忘记了萨努上午被娜塔莎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多少想要借此发泄出来,可惜这酒馆的女主人,偏偏又是一个他此时碰不得的女人,于是没好气的说道。
这么护着你家主子,看样子她也没少给你舔屌吞精吧侏儒听他这么说,脸上有些怯怯的转头看了眼吧台方向,小声道。
没…像老板娘那样的大美人…怎么会为我这种…萨努大人您别开我的玩笑了你这废物,一点做为男人的野心都没有,不要看她现在好像很风光,当年为了进入这贵族区,也没少躺在床上被插穴射精,就说这西区的贵族们,哪一个没尝过她小穴的滋味?侏儒挠了挠头嬉笑着,没做回答,但脸上露出的懦弱之色让萨努撇了撇嘴,不再理他,而侏儒心里却稍稍鄙夷着眼前的男人,他不知道萨努是究竟什么人物,因为他并没有官爵在身,但却又可以随意出入王城,即便是公爵之位的大人物,见到他也是敬畏有加,所以侏儒自然也不敢怠慢,他偶尔也会来酒馆打发时间,有时会叫上店里的几个姑娘进行调教,这些他也都见多了,只是萨努每次提到老板娘时的轻蔑语气,都让他十分火大。
他虽然知道老板娘爬到此时的位置一定不容易,也听了不少关于她的传闻,但事实上,从他进入蓝色云雀工作已有五年,却从未见过老板娘亲自接过客,即便是常来店里的几个大人物,最多也便吃个豆腐,虽然气的牙痒痒,也并未见哪个男人真的得手过,萨努此时说的这些话,他以前也从别人那里听到过,所以脸上倒依旧是唯唯诺诺的讪笑,见萨努不再理他,便更自在的跟在旁边引路。
到了二楼尽头的房间,侏儒正想上前敲门,萨努则一把推开了房门,里面的女人此时正坐在桌前思考着什么,看到有人突然进来,脸上稍稍闪过一丝惊讶与不满,但看到来者是萨努,瞬间便换上了妩媚的笑颜,老板娘看起来三十五岁上下,精致立体的五官在那澹妆的扮衬下带着几分妖艳,成熟自信的气质却又让她显得端正庄重,乌黑的齐腰卷发披在身后,发尾处透着些许深暗的红棕色,因为还未营业,此时她便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暗红睡袍,轻薄的材质透出下面若隐若现的妙曼身姿,尤其是那两团白花花的丰满硕乳,竟好像并未穿着胸衣,可惜睡袍上的复杂蕾丝让其难以辨识,不然肯定可以看到那两颗诱人的水嫩樱粒。
即便一起工作,每天都要见上几十次,但每一次对侏儒来说都是如此的惊艳,尤其此时如此放松的老板娘更是他前所未见的,那若隐若现的大白奶子,看的他已是心潮澎湃,可恶的是这个秃驴肯定也看到了,他看向老板娘,她则正微笑自若的看着萨努,似乎未感觉到什么不便,此时缓缓站起身来,让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尽收眼底,此时背后窗外透过的光照,更让那单薄睡袍如同透明,紧致的柳腰,丰满的润胯,恰到好处的凝脂玉腿…这一切都在不断撼动着他,转眼再看看萨努,这家伙倒是一副稀松平常的表情,似乎老板娘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普通的妇女罢了。
萨努大人来了啊,艾波怎么没提前通知我一声,有失远迎了哈哈,这小子怕是躲在哪想着你自慰呢明明是这个混蛋突然推门进来!竟然还这么说自己!艾波脸上微微发红,有些不敢抬眼去看老板娘,而老板娘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是那妩媚的微笑,但没有接下这句,而是说道。
今天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没能在外边候着,真是抱歉,不过对方已经来了,萨努大人现在要过去吗?听到这话,萨努脸上的笑意稍稍收了些,嗯了一声,老板娘此时才拿起旁边的一件外套披到身上,三人便再次出了房间,萨努与老板娘走在前边,而艾波也不知为何静静的跟在后边,好像生怕老板娘被萨努拐去一样,但眼睛则不觉得盯着老板娘那并未被外套完全遮去的浑圆肉臀,随着步伐的移动竟还带着微微的颤抖…老板娘实在是太完美了…然而就在他暗叹时,萨努的大手却轻轻揽上老板娘的纤腰,让艾波不禁暗骂起来。
卡罗琳娜今年多大了?三十五老板娘立刻回答着,显然对自己的年龄并没有太过在意。
哦?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呢,最近有没有不错的男奴享用?要不要我借给你一个承蒙萨努大人关心,我现在的精力都在酒馆上,也无暇去享受那些这可不行,憋坏了身子可不好萨努说着,大手向下移了几分,手指用力的握上了老板娘那丰满的屁股,这一握,让卡罗琳娜的娇躯一颤,而艾波也跟着为之一振,眼睛狠狠的盯向萨努的背影,就见萨努一脸嬉笑的继续说道。
不如今晚到我宅邸去,我亲自用鸡巴好好给你松松小穴,缓解下最近积攒的压力虽然在店里早已听惯了污言秽语,但艾波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如此对老板娘说,心中不禁一声怒吼,恨不得手里多出把利刃,一刀捅进这头秃驴的脑袋里,卡罗琳娜的脸上则仍未有明显变化,只是笑意稍微澹了些,一手轻轻推掉自己臀部的恶手,一边澹澹的说道。
不劳烦萨努大人了萨努虽然知道会被拒绝,但脸上还是稍稍不悦,开口道。
你知道这个状态不会持续太久对吗?那些贵族之所以不敢上你,只是因为你是卡瑞特王陷入浑噩前最后宠幸的女人,他们是怕卡瑞特王醒来时对你仍存有眷恋,所以才一直隐忍至今,但这个状态迟早会结束,我比你更了解卡瑞特王的状态,或早,或晚,到那一天你还是要乖乖翘着屁股,任我们肏玩灌精的,所以你现在推脱的越多,到那一天排队来干你的人便肏的越狠,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听到这话,卡罗琳娜才终于卸去了脸上的笑意,她自然没想到萨努会如此直白的威胁她,而他说的每一个字,也确确实实的让她感到了无尽的压力,身后的艾波更睁大了眼睛,这些也是他第一次听说…原来老板娘,是国王私下睡过的女人…难怪那些大人物也不敢逾越太多,稍稍停顿了片刻,卡罗琳娜才再次微微笑起道。
感谢萨努大人提醒笑容短暂的消失,让萨努心中轻蔑的笑起,这头母猪也算看清自己的身份了,然而片刻后又看她恢复了那故作镇定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更加不爽起来,这副嘴脸让他想起了不久前的娜塔莎,一时间竟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萨努本身便颇为自大,蛛部首领的权力更让他蛮横狂妄,再加上他又专门负责对女奴的调教,所以从心底里便将女人视为低等生物,可偏偏在这城中,便有几个他碰不得的存在,这对他来说便如鲠在喉一般。
剩下的路上便一时无语,萨努则在半路上才发现那侏儒一直跟在后边,刚好自己的怒火无处发泄,便怒骂了几句把他赶走了,艾波离开后走了没几步,便不安的等在了那里,好在不久后老板娘还是平安的走了回来,看到艾波在担心的看着她,开口道。
别担心,去做你的事吧,晚上还有几位贵客要来,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让吧台给我送一瓶红梅酒上来,我屋里的没了,萨努大人的房间在12号,但千万不要去主动打扰,就远远的在外边候着,之后送他离开,就说我身体不适,去医馆了嗯…嗯…按照吩咐,艾波先来到吧台,此时另一个店员才刚刚赶到,艾波不满的看了眼他,两人都是去年老板娘才招来的,吧台的酒保是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据他自己说,以前在一位酿酒名师手下做学徒,因为偷喝了太多酒才被赶了出来,所以在店里也被其他人叫做酒桶,而另一个刚刚赶到的家伙,艾波则稍加不爽,不仅是因为他长得贼眉鼠眼,主要是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还总喜欢占些小便宜,每次工作都踩着点来,甚至还会舔着脸向顾客索要小费,更别说他还经常会偷店里姑娘的内衣裤拿来自渎…为此没少被老板娘责骂,而他就会装作可怜兮兮的道歉,像是一条瘸腿的流浪狗般,以此还得了个老狗的外号。
吩咐完,艾波便不情愿的来到12号门外,虽然想试着偷听些什么,但店里的房门是专门找人附过魔的,里面的声音无法传出丝毫,或许懂得魔法的人还能够偷听一二,但对艾波来说根本是天方夜谭,于是便百无聊赖的在那干守了三个小时,期间萨努出来要过两瓶红酒,透过门缝艾波才看到里面的另外一人,却是一位长相带着几分阴冷的清瘦男人,但艾波从未见过。
去取红酒时,艾波还好奇的问过酒桶,可那胖子比自己知道的还少,而至于那贼眉鼠眼的老狗,则不知道又跑哪里偷懒去了,好不容易熬过三个小时,萨努才出了房间,而此时艾波才突然发现,房间里竟已空无一人,哪里还有第二个人的人影,但不知为何,艾波却总觉得房间内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般…看着侏儒有些好奇的目光,萨努冷冷的说道。
不要对自己能力之外的事产生好奇,那只会害死你听到死,艾波害怕的连连说是,萨努轻笑一声便大步离去,似乎心情变好了许多,至于艾波则连之前老板娘交代的话也没来得及开口,就看着萨努上了马车扬长而去,艾波虽然害怕,但却止不住的在想刚才消失的男人,自己一直都在门外守着,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难道是自己取酒时走的?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吧台那边,此时酒桶和老狗则在低声说着什么,两人一起看看楼上的方向,老狗则露出一脸的淫笑,不知又是说了什么荤腥的段子。
最近城里关于那位来坎多复国的宇拉公主传闻较多,其中更不乏一些香艳的故事,但艾波对这些底层民间流传的意淫故事,早已不再纠结于其背后的真实性,那多是一些像自己这样,玩不到贵族女人的平民,茶余饭后编出来满足一下口舌之快的,想象一下,堂堂一国的公主殿下,竟会半夜游走在他国暗巷,并为路过的陌生酒客吸屌吞精?完了还会张开小口为其展示一番?就连他也不会编出如此荒谬的故事。
艾波摇摇头,不再理会两人,刚刚虽然被萨努搞得敢怒不敢言,但托他的福倒是几乎见到了老板娘那妙曼的裸身…此时他只想在没有完全忘记那副美景前撸上一管,想着便匆匆熘进了后边的一间客房。
|part:意外|坐在吧台前,卢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着,刚刚的一口麦芽酒还未完全咽下,他用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公主大人,脑中不断回想起布莱恩刚刚所描述的场景,此刻这位正坐在那圆桌前的王族少女,真的已被异国的贵族们随意奸淫肏弄过了吗?当然他的脑中还有另一个疑惑,就是那晚的女人真的会是公主本人吗?
刚刚几人听到二公主来到玫瑰区的消息,便跟着布莱恩连忙赶来,一路狂奔才先一步进了酒馆,因为位置的原因,公主此时倒还未注意到他们几人,而据几人之前所说,格莱和比尔他们现在已暗中加入了坎多,而布莱恩则正是几人的临时上司,要说几人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之前因为厨娘事件被冤枉入狱的,至于布莱恩的招揽,卢特虽然还未口头答应,此时却也老老实实的跟了过来。
对于卢特来说,布莱恩刚刚所描述的场景虽然唤醒了他的身体本能,但冷静下来后他便意识到,公主之所以那样也是被逼无奈,或许是这次复国之行的代价,又或许是他们这帮臣民已被坎多作为了人质,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再像酒馆那晚一样臣服于一时的邪欲,以往的他,也是看不起布莱恩这种人的,卢特扫了眼一边的格莱,他对公主大人现在的态度似乎与自己相似,于是便悄悄向他靠了靠,低声试探道。
公主大人真变得像布莱恩所说的那样…了吗?格莱对他突然的开口有些意外,皱着眉头盯着他的双眼,又看了看正一脸淫欲偷窥着公主大人的布莱恩,口气有些不满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真信布莱恩那家伙?卢特轻轻摇了摇头。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可你也承认了他之前所说的哎…公主大人确实已经被…但却绝不像布莱恩说的那样淫乱不堪,我也不知道坎多这群混蛋究竟有什么打算,但我也是为了肯,才只能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肯是格莱的儿子,上次进入冤狱的也有他,而卢特记得那个男孩只有七八岁,当时便觉得那厨娘事件根本有些不可思议,现在看来也都解释的通了,这一切都是坎多国设下的圈套。
他们的要求?嗯,他们要求我们暗中拉拢可信的臣民加入坎多,作为奖励…作为奖励我们可以根据拉拢到的人数享受到公主大人不同的福利这…难道你们已经…没有,除了布莱恩所说的那次,我们还没有达成坎多方面的指标坎多国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不怕引起其他各国的讨伐吗?真不怕我们说出去?就连公主大人她们都成了这笼中的小鸟,更别说咱们了,你觉得如果你拒绝,还能活着离开吗?你以为我当时为什么要答应?就算我们活着说了出去,又有谁会信一个连国家都没了的贱民的话?更别说就连安东尼国师都已经是他们的人了国师真的已经叛变了?嗯…上次传唤,安东尼国师也在,他还亲口警告我们,不能让公主大人知道我们已加入了坎多事情都这样了…瞒着公主大人又有什么必要?我也不知道,但看安东尼国师当时的态度,感觉他好像站在坎多那边已经很久了呃…这么说,布莱恩刚刚说的…这我不知道,布莱恩那家伙因为那晚的表现,被他们选作了小头目,也确实和坎多那边有过单独的谈话,至于西莉娅公主大人和安东尼之间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猜,公主所做的一切,肯定也有她自己的苦衷,我们还活生生的坐在这,就是个很好的证明话到此处,两人都不觉的望向西莉娅那边,此时公主大人坐在那边餐桌那,周围还围着几名臣民在絮叨最近的琐事,公主大人则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着头,一边在扫视着周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你们猜公主她在找什么?看她那样子,肯定有其他的事要做这时一边的布莱恩终于开口,眼睛却依旧贪婪的打量着公主的身体,好在这间酒馆的餐桌都铺有长及地面的餐布,让这混蛋无法视奸到更多。
找什么?你是说公主大人并不是单纯的来看望我们?一边的利林德开口道,他是冤狱组里除去肯最年轻的一位,今年似乎是二十二岁,当然也是血气最旺盛的一位,他对那天自己太过震惊,没能早一点脱下裤子,射出最多的量而懊恼了好几天,之后的几天更是一直跟在布莱恩的屁股后边,盘问着肏弄公主小嘴的心得,而刚刚通知众人的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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