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禁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根据罗德斯特的记忆,你的魔法课成绩很差,但在学生之间却有着百事通的外号,而我们都清楚,学期开始后结界一旦展开,任何外来者都无法进入学校,即便之前强行进入的男孩,校方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侵入,所以既然没有其他人出入过斯里兰德,那一直以来你在学校时的实时情报又是从何而来?阿格斯没有等待瑞得的回答,继续说着。
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我一段的时间,最初我让你看见我在马上对菲欧娜所做的,只是想确认值不值得留下你,第一次你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但之后的那晚你却试图破坏我的好事,我便想干脆将你抹去,不过碍于还没有搞清你的情报来源,我便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而最近我终于有了一个相对合理的推测,学校之中虽无人能够穿过结界,但却有一个例外的存在,那便是服务于各大陆间的海妖银行,毕竟妖精虽然本身也无法穿过结界,但它们天生拥有能够在同族间传送死物的能力,而能够指使妖精的,则只有与妖精一族缔结过契约的“海妖财团”,更确切的说是掌控海妖财团的贝利斯家族阿格斯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瑞得的杀意,但话中的意思仿佛他只是一只蝼蚁般,而看着瑞得越发沉默的神色,阿格斯知道自己的推测来到了正确的方向。
海妖财团如今的团主是艾伯丁·贝利斯,而你的姓氏却是皮尔斯,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没能将这一切联系起来的原因,而你和菲欧娜闲聊时偶尔会提到自己的母亲,但我却从未听你提到过你的父亲,开始我只是觉得你在照顾菲欧娜的感受,但几次的观察下来,慢慢发觉你是在排斥着某人的存在,加上我对贝利斯团主的一些耳闻,所以便有了现在的推测,你的情报源头,很可能便是你背后所代表的身份所以你留下我,只是因为我是一个财团团主的儿子?但我的母亲是那个男人的第十八位妻子,如果你对那个男人有所耳闻,就应该知道我对他来说更无足轻重瑞得的反应已然是确认了阿格斯的说法。
不是随便一个财团,而是这片大陆之上最富有的财团,但我所说的并非是钱,我还没有无聊到去勒索一个财团,我想要的,是你利用这个体系所建立起来的情报网络,对我来说,那远比黄金更有价值,不过从海妖财团的业务范围来看,贝利斯团主似乎并没有重视利用这一点,真是可惜这番话瑞得不知道他是出于真心还是对自己的奉承,但得到别人的认可对他来说还是感到有些高兴的,虽然此时的形势并不容他乐观。
所以你想怎么做?就像你说的,即便我不加入你,这期间我也一直在共享着情报,而且也没有阻止你去…你大可不必和我摊牌但你总在纠结这点不是吗?我并不喜欢这不稳定的因素,我注意到了你看菲欧娜时眼神的变化,显然上次我在林中肏她时你也在,所以我现在向你提供这个机会,以后你便不用担心被我发现窥视的事情,甚至有机会可以亲自去享用那丫头的蜜穴我虽然怕死,但我还不会因此做出去强奸她人这种罪恶之事的谁说到强奸了?最近菲欧娜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她也很受用不是吗?那是因为你利用了她对校长先生的感情…而且我刚刚也听到了,菲欧娜同学说过不会再发生像上次一样的事情了,更不要说…阿格斯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她利用罗德斯特与她的关系帮她复仇,而我则利用于享用她的身体,这很公平不是吗?要和我打个赌吗?打赌?赌什么?我们距离迷雾森林差不多还有两天的路程,就赌在此之前我能不能让她再次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肏干这…如果在那之前我没能肏到她,我便主动离开你们两个人,如果我肏了她,以后你便听命与我,如何?赢了,你大可以英雄救美,输了,之后我也会让你有机会肏到那个丫头,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吃亏,还是说,其实你也认为菲欧娜早已变成了我胯下的玩物?…我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选择,我和你赌就像我说的,你是个聪明的男孩瑞得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对是错,但仔细想来,真正的决定权其实是在菲欧娜的手里,正在他思考之时,阿格斯突然向前一步抓住了瑞得的双肩,吓得他慌忙望向老者,难道他突然改变主意要杀了自己?
我没有太多时间,阿格斯随时可能会发觉,告诉娜儿,利用破魔石,瑞得,告诉她突然的转变让瑞得一愣,这是什么?对我的测试?还是…罗…罗德…校长先生?告诉她,瑞得,利用破魔石!(待续)
勇者禁录 勇者禁录(93)
作者:勇者(herayo)2018-11-29一……平静的湖水犹如一面巨大的明镜,映照着那湛蓝的天色与萦绕的云雾,远处荡来的几圈涟漪很快便又再次化作无物,仿佛是被这剔透的镜面吸释了一般,伫立在水面上的几只赤鹬并未在意这些,其中一只抬起头来,怪异的四只眼睛警惕的眨了眨,突然展开翅膀向天空飞去,溅起的水花将片刻前的宁静打破,其他的同伴随之挥翅飞起,随即一个与它们体型相近的黑影便扑空在了刚刚的位置,仔细看去,却是一只浑身着满黑色麟甲的幼龙,幼龙血红的双瞳望着那飞在天际的鹬群,茫然的眼神之中还能看出些许的气馁与羡慕。
这边,这边幼龙头一缩,甩身转动着自己那还有些笨拙的躯体,将已不再平静的水面又打乱的几分,它回身望去,在湖边不远处的小坡那里,一名瘦小的少女身影挥舞着小手,而她另一只手里,则提着一个与她几乎差不多大的果篮,里面更是装满了丰盛的果蔬,这让少女挥手的动作显得极其吃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平衡,幼龙张了张嘴,肚子里传来阵阵犹如闷雷的咕噜声,它警惕的展了展自己并未成熟的翅膀,压低身子慢慢像少女的方向移去。
越靠近岸边,幼龙慢慢认出了这两天都有来喂过自己的少女,少女约莫六七岁的样子,却有着一头雪白无暇的及腰秀发,美丽的犹如从天际滑落的瀑布,直到发尾的位置被扎上了一个偌大的蝴蝶结,倒让少女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几分,尤其在阳光的映照下,让那份洁白上似乎散发着微弱的圣光,少女硕大的双瞳一眨一眨着,浅灰色的眸子里隐约点缀着些许樱黄与碧蓝,仿佛其下还蕴藏着一片绚烂多彩的星空,少女看着幼龙警惕靠近的样子很是可爱,脸上灿烂的笑意便更浓了些,一边还继续喊着。
快过来呀,别怕就在幼龙即将到达岸边的时候,它却突然顿停了脚步,它的身子猛的压低几分,翅膀也向后舒展而开,喉咙间传出阵阵低沉的闷吼,眼神更变得充满敌意,这是绝大多数动物产生恐惧时都会有的防御姿态,少女不解的转过身子,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侧,人影低目望着她,张口说道。
你果然在这少女嘿嘿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显然是被抓了个正着。
赛欧维娜,我告诉过你,不要再管它了听到这,少女委屈的抿了抿嘴,张口道。
可它只是条小龙,这样它会饿死的我们谈过这一点可…少女看着男人坚定的眼神没有说下去,而男人又看了一眼还在对着自己嗤嗤作响的幼龙,用手揉了揉女孩的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对我们来说,它们就如同随风飘逝的尘沙,相信父亲,它们只会给你带来痛苦,尤其是你的身份更不允许这些…走吧,其他人还在等着我们也不等少女再说什么,同样一头白发的男人拉起了女孩的手便转身离去,女孩不舍的回头看了看还在警惕的幼龙,但脸上短暂的愁容还是很快又化作微笑,她连连指了指自己留在那里的果篮,然后又对着幼龙挥了挥手,不久后两人便消失在了幼龙的视线范围,而幼龙此时才终于放松下来,它嗅了嗅果篮里的东西,随即便一头扎进了那筐蔬果之中。
……二……一对恋人站在房前依依不舍的诉说着离别,引来周围不少村民的侧目,不仅是因为男人是一名夜魔族人,而女人是人类,更让他们在意的是女人已有了身孕,当然他们关心的也并不是这异族间传承的稀有率,而是这保守的村落还无法接受这跨族的关系。
我走了,你没问题吗?有,你就不走了吗?……你知道,我必须去嗯,我知道,所以我没问题女人吐吐舌头,将为人母却依旧透着些许孩子般的天真,男人依旧不安的皱着眉头。
放心啦,村民们虽然还无法接受,但我也还是他们从小看大的啊,也不会你一走就吃了我的,你该不会以为他们是怕了你那把武器才没赶你走的吧,他们要怕的可是我,想当初…知道了,我的妻子以前可是人人都害怕的大魔王嗯哼男人苦笑的摸了摸妻子的头,她则紧紧抱入了他的怀中,也不在意周围村妇的小声窃语。
快点回来嗯,这次事情结束,我会结束掉与那里的联系,到时我们找个海边,盖一座自己的房子嗯……那是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男人不知为何没有再回过这个村子,而女人则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诞下了一对双胞胎,而她在生产的过程中险些丧命,村民们认为是这跨种族的结合触怒了天神,留下他们只会扰乱村子一直以来的和平安宁,于是便在女人昏迷期间将这对男婴连夜送出了村子的抽出肏入,哦!
坚持不住了……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小村里也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事,女人在一年后再次生下了一名女婴,而她白日里也开始和村妇们一起聊天劳作,远远望去,已看不到那不顾反对与异族人热恋的年轻女子,村民们也再次接受了回归平凡的她,当然她也还有另一个不平凡的秘密,但那也只有她和每晚都要爬上她床榻的老铁匠知道了,不过女人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曾经存在的两名孩子,都成为了名声赫赫的大人物,或好、或坏………三……黑夜笼罩,繁星点缀,高耸的山体蔓延围绕,在这偏远的无人之地形成了一个天然而隐秘的圆形山谷,此刻的深谷之中,却有一群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它们正用这片大陆上没人能够明白的陌生语言激烈争执着什么,回荡在山间恐怖的声响早已将此处的原住野兽吓得奔离四散,仓皇而逃。
我们舍弃了自己原本的家园,跟随你来到这片所谓的希望之地,然而这里的可悲生物甚至比“他们”更糟,他们厌恶我们、攻击我们,用那些他们称之为兵器的可怜东西说话的,是一只体型雄壮的棕黑色巨龙,它的双目犹如炙热的赤炎,在这黑夜中更显得极其明亮而刺眼,它的下颚宽厚而狰狞,上面布满着看起来锋利异常的尖锐倒刺,而它的每一次吐息似乎都带着浓厚的热气,仿佛在那足以咬碎山体的利齿之下,流淌的并非是血液,而是可以融化一切的滚烫熔岩。
他们只是出于恐惧,他们从未见过我们的存在回答它的,是一只麟甲漆黑的同伴,它的体格要比对方明显小上许多。
或许他们应该恐惧,应该敬畏我们不,我们应该先试着和他们共存,毕竟这里也是他们的家园哼,我就知道你与那个丫头走得太近,已经成了他们圈养的宠物,试着与他们共存?然后成为像“他们”一样虚伪的混蛋吗?沃肯狄奥斯!注意你的语气你并不是我们的王,我们的王,已经死了,记得吗?棕黑的巨龙抬头望了眼漆黑的天空,随即挥展起它巨大的双翼,咆哮的狂风卷起断裂的草叶与弥漫的沙石,壮硕的身躯随之呼啸而起,周围的龙族都不安的挪动着脚掌,看着沃肯狄奥斯居高临下的对黑龙说道。
这里既然已注定成为我们新的家园,那你也应该试着像我一样去接受这个现实,在这片大陆之上,我们显然是最顶级的掠食者,这群渺小的生物甚至不配臣服于我们,他们不过是些等待我们吃掉的食物,你既然带领我们来到这里,就应该将族群的延续做为最首要的目标,但你显然还是被“他们”驯化的太久了,如今你既然无法担起这个责任,那么从现在起,就由我来领导族群,让这片大陆上的生物全部臣服在我们的龙翼之下!这样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你忘了我们为何会离开自己的家园?我没有忘,你呢?就像我说的,你被“他们”驯化太久了,甚至用着“他们”的思维在思考,你根本什么都没有明白,看着同伴们的眼睛,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黑龙转过脸,眼睛扫向了周围的同伴,一些视线还未交集便已连忙闪避,而另一些,则充满了之前并未注意到的复杂意味,似是愤怒又似是失望…沃肯狄奥斯不再理会黑龙,它飞向更高的位置,用更加雄厚的声音吼道。
吾,沃肯狄奥斯在此发誓!必将带领我们龙族再次飞向强盛,也将夺回那原本就属于我们的家园!兄弟姐妹们,这片大陆便是我们重振的契机,现在!和我一起,去告诉这片土地上的生物们,它们新的主人已经降临了!沃肯狄奥斯的咆哮越发响亮,而其他的龙也开始随之嘶吼,让这本该幽寂悠然的峡谷,回荡起了那震耳欲聋的恐怖吼声,紧接着那无比巨大的黑影接连从峡谷中冲上云霄,俯视着远方那点缀在黑夜中的零星灯火,而黑龙看着陆续呼啸而起的同伴们,又抬头看了看那漫天的星海,最终还是挥翅追了上去。
……四……哀嚎嘶鸣的马匹飞奔而过,溅起污浊红黑的泥土,其中则散发着厚重刺鼻的血腥味,武者打扮的青年满脸是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被恐惧所充斥的双眼死盯着冲锋而来的骑士,手中的利刃不住的颤抖,耳畔的厮杀声渐渐弱去,只剩下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侧闪、瞬身、上挑直刺,脑中无数遍比划过的招式在这一刻突然消散,他转过身子,迈起沉重的步伐奔逃而去。
背后的追击声迅速靠近,要死了…要死了!他不断的在心中哀嚎,因为嘴中只能发出那拼命逃亡的粗喘,沉重的相撞声轰然在背后响起,他无暇回头去确认,只是没命的奔跑,一名士兵持刀拦来,被他俯身抱住冲倒在地,冰冷的铁甲撞得他浑身酸痛,下巴也被震得失去了知觉,他抽出腰间的匕首便捅入了那面盔的缝隙,鲜血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视线,血液刺痛着他的双眼,但他不敢闭上,因为那将代表着永远。
身下士兵的铠甲已被砍的残队伍并非真正的枯骨死尸,而是他们都佩戴有骷髅外形的恐怖头盔,尤其是那面甲的挡板设计,更是做成了尖牙刺立的下颚形状,随着马匹的上下颠簸,便如同活过来的骷髅一般,嘴中发出咔咔作响的渗人声音。
而每一个头盔的骷髅样貌,明显都有着细微的不同,惟妙惟肖的锻造工艺下,仿佛都能看出其真实存在的参照,而这支队伍也不仅仅头盔是黑色的,上至身上的战甲,护手,下至马匹的战帘,脚蹬也都是清一色的漆黑,尤其是在这夜色掩照下,便真如打开了地狱之门的幽灵行军。
队伍在小村中缓慢的前进着,一些没有战马的黑色士兵,开始检查起两侧破损不算严重的房屋,而这期间并没有一人开口,仿佛他们真是没有灵魂与语言的死物,只是在各自执行着属于自己的使命,当然这也说明,他们对此已习以为常,片刻间,一处的房屋内发出了轰然的巨响,破碎的石块与断木飞蹦而出,其后跟着的是一名被击退数米的黑甲士兵,他的双手护在胸前,头盔随着冲击咔咔作响,但也让其呈现出了一种更加诡异的感觉,士兵稍显踉跄的稳了稳身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甲上留下的凹陷与划痕,随后不满的活动了一下双肩,伸手接过了同伴递来的黑刃。
而伴随着碎石烟尘,从破屋冲出的是一名中年男人,看打扮却只是名普通的村夫,只是在这夜色中,他的双瞳却异常的红艳,仿佛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而四支弩箭一瞬间已急射而至,男人并未有躲闪的意思,他怒视着这只漆黑的队伍,喉咙间发出了低沉的吼声,黑色淡薄的烟气竟从他的身体上散发而出,仿佛一股火焰正从体内将他点燃,而疾驰而至的箭矢未能刺入他的身体分毫,而是在接触那血肉之躯后被硬生生的弹开了,而男人袒露在外边的手臂上,不知何时竟附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坚硬麟甲,看似魔法,又似乎不同。
叛徒!男人低吼一声,身子压低迅速向刚刚的士兵冲去,手中夺来的兵刃在黑夜中划出了一刀明亮的光芒,而黑甲士兵也并未因为对方的异变而动摇,反倒看似轻松的舒缓了下脖颈,手中的黑刃在身侧舞动了一圈,同时压低身子也向对方冲去,伴随着吱吱咔咔的面甲摩擦,犹如一只狰狞狂笑着的枯骨恶灵。
交锋只有一瞬间,败者的头颅已滚落到了地上,随之而下的,是喷溅如雨的血色。
……六……明亮的篝火旁,人们欢歌载舞,卸去的战甲上还未洗去那干涸的血迹,一名醉眼朦胧的大汉端着两杯酒走到另一名男人的面前,男人并未因为他的到来而分神太多,大汉看了看他视线的方向,那是人群中一道舞动的倩影,他笑嘻嘻的说道。
队长你的魂都要被咱们小队长勾走了呢男人抬眼看了下这名满脸通红的部下,淡定的说道。
布隆,你喝多了嘿嘿,队长你别转移话题嘛,喜欢就去告诉她嘛,咱们队里喜欢小队长的人可不少,你这样耗着不追,兄弟们也都不敢去表白,总不能让大家都干等着吧今天的一战是很辛苦,虽然明天就可以返程了,但喝到烂醉总是不好,小心又像上回一样因为管不住嘴被别人打出俩黑眼圈上会!上午是他偷袭我!别看我这样,再来两条龙我照样一斧子剁下一对脑袋来,到时候小队长因为我的魅力迷上了我,队长你可别后悔莫及啊别说胡话,再来两条龙我们全队都得玩完,我还是觉得这次的对手并不是成年的龙啧,队长你就是这种谨慎的性格,不好不好,要相信兄弟们的实力,再说了不是还有那几位大人在,来干了这杯,跟兄弟们一起来庆祝你去吧,我今晚和二队还要留意下周围的状况,以防万一,但你别再喝了嘿嘿,不多…不多,再喝一点也无妨男人无奈的摇摇头,等到醉醺醺的下属离开后,视线又回到了在与人嬉笑交谈的人身上,她转过脸,远远的与他四目相对,她淡淡的一笑,而他,则木讷的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
篝火在许久后才渐渐的弱下,男人依旧警惕的望着四周,因为今晚有种莫名的不安一直在他的心底间游走闪躲,而他的直觉一向准确,不久后,远处的森林之中,果然传来了不寻常的沙沙声,那并不是有野兽穿行,而是似狂风袭来,他背后发寒,站起身子大声喊道。
警戒!母龙来复仇了!果然下午时狩猎的是一只刚刚成年不久的幼龙!母龙还未有离开太远,话音刚落,巨大的身影便从黑暗中呼啸而出,不只一只!三只!他惊慌的意识到,这次是要大难临头了,他一边命令守夜的队员引导撤离,一边向小队长的营帐奔去,此刻他心中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临近。
龙爪抛下的巨石开始从空中坠落,一些队员还未跑出营帐,便被轰然砸入墓穴,卷起的风沙弥漫在四周,惨叫与嘶吼响彻夜空,近在眼前的小队长营帐还算安全,他稍感安心,从中奔出的却是之前那劝酒的部下,此刻他正慌乱的抱着衣服,还未完全疲软的阳物之上满是晶莹淡红的液体…他的头嗡嗡作响,不知是,成为他们权力斗争中的棋子,我就是太晚明白了这一点…走吧,前边的路小心行事,这孩子身上的血并不是他自己的,上游恐怕发生了什么,记住身份的掩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身份嗯…短暂的火星最终没能燃起火苗,声音也再次遁入黑暗,直至万籁俱寂。
……八……宽阔无际的云海之上,几条算不上壮硕的飞龙正努力挥展的翅膀,最显瘦弱的黑龙明显要落后于其他几名同伴,生疏的振翅节奏总感觉它会随时坠入云海之中,但好在它咬牙坚持着,而它的眼神则从始至终坚定的望着前方,然而它与同行的伙伴的距离还是渐渐拉开了,直到连上空辅导的那几条大龙也完全看不到了那个小不点,然而它们并未停下,因为它们自己的孩子还在努力的前行着。
许久之后,就在大龙们以为它因为追不上而放弃了时,一道漆黑的闪影从下方的云海中猛然冲出,它挥展着翅膀,更加的有力、更加的自信,它张开口全力的嘶鸣着,就这样超过了所有的同伴,而同伴们也呼应的嘶鸣起来,像是在竞争,又像是在欢呼,这是属于它们的第一次飞行。
……九……昏暗的街道下,几名孩童嬉笑追闹着,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十岁左右的少女,而随着奔跑不断甩动着后脑那两条深蓝色的马尾,看起来轻快而雀跃,少女此时驻足转身,少量雀斑点缀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对着身后几名同龄的玩伴咧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并对着落下队伍一段距离的小胖子喊道。
本大哥快点,一会要错过了小胖子半天后终于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也来不及回答,一屁股瘫到了地上,粗喘了半天才抬头道。
我…我…我跑不动了,要不你们先去吧女孩回头看看远处,又看了看瘫坐到本,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其他几名同伴,说道。
那…不然你们先过去,我留下来陪本大哥,不然大人们要散掉了,等下你们把我们错过的故事再讲一遍就好了其他几名孩子显然也都有些迫不及待,听女孩这么说都高兴的答应了,小胖子虽然说自己赶过去就可以了,但少女还是执意留了下来,等几人离去两人稍微休息了片刻,小胖子自然也很不好意思,没多久就主动站起身来。
我休息好了嗯,那我们也过去吧本自然也看出女孩非常想听那些故事,毕竟小同伴间的复述并没有大人们讲的那么精彩,所以对于女孩这贴心的照顾就感到更加的暖心,他看着少女继续前行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些许复杂的感受,只是这个年纪的他,还并未理解那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等两人赶到时,其他人都已围坐在湖边的篝火旁,除去刚刚赶来的小伙伴,大人其实只有六人,而看几名孩童脸上专注的表情,故事显然已经开始了,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凑了上去,讲故事的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停下嘴中的故事,但还是微微对她一笑,而这一笑则让女孩脸上一烫,女孩庆幸此刻火光将自己的脸映的通红,不然男人一定看到了她灼热的双颊。
故事说了什么,女孩没有听到太多,大概是祖先们如何风光的过去,又或者外面广阔的大地与丰富多种的生物,女孩以前听过这些,起初她憧憬着那些故事,后来她发现自己慢慢憧憬上了那讲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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