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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禁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你刚刚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被说到痛处,西莉娅感觉自己的脸要着火了一般,无言以对下只得避开那淫邪的视线,而在看到不远处镜中的自己时,西莉娅更是浑身都烫了起来,镜中的女人此时已接近全裸,连身的黑裙被褪至腰间显得异常凌乱,雪白的双峰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颠簸,修长的凝脂玉腿则被阿佛瑞握住脚踝提在胸前,经历了高潮的自己身上带着一种平时没有的淡淡绯红,这不是西莉娅第一次看到自己被迫与人交合的样子,但却是第一次放任自己被快感所支配,不知是不是心理的原因,镜中的自己看起来异常的淫乱而妩媚,越是这么想,蜜穴内那熟悉的快感便再次攀升,这样下去好吗?但那种不用去压抑的快感实在是…只要今天就好…这也是为了杰西卡,是啊,既然无法避免,就让自己再放纵一次吧…再一次就好。
休伦望着西莉娅投来的视线,他知道西莉娅看不到他,但却总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一般,他试着停下手上的动作,但此时再次升起的愧疚却与欲念纠缠在一起,一种并非完全排斥的怪异感油然而生,爱女的视线让他自责,却又莫名的性奋,这种纠结矛盾的感觉此时反而更让他无法自拔,只要不被莉娅发现就好了…只要自己将这份邪欲发泄掉…只要再看一次莉娅那娇媚的样子…喔…休伦加速了手上的动作,一镜之隔的父女相互对望,两人都被这最原始的欲望一步步带入到陌生的禁忌领域。
阿佛瑞手中握着那细嫩的脚踝,西莉娅的双腿交叠着被他提在身前,沿着那柔顺的小腿线条一路向下,雪白光洁的大腿则越发丰腴,尤其那白花花的腿根中心,更是粉润可爱的美艳肉鮑,即便已贯穿其中数千次,但每每看到那淫汁泛滥的模样依旧让他受用匪浅,不知隔壁的休伦如何了,是抱头痛哭?还是在对着亲生女儿被肏的淫乱模样放肆撸屌?他猜是后者,休伦虽然完成了逆改造,但这两年间他交配过的女奴已不下数百人,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母猪们的味道,尤其在那晚尝过自己亲生女儿的味道后,又怎么会忍得住?想到这阿佛瑞也更加性奋了些,他看着西莉娅那忘情享受的媚态露出了更加淫邪的笑容。
黑影压下,西莉娅的双膝被推到了胸前,穿过小腿,阿佛瑞索取的嘴巴迎面而来,片刻的犹豫,西莉娅发现自己并没有避开,任由男人再次将舌头探入嘴中,口水交融肉舌缠绕,咂咂的狂吻声让原本的交合变得更加放荡,前倾的姿势也让肏干变成了大起大落,雪润的大肉臀被压的高高抬起,随着撞击荡出诱人的晃摆,直到许久后双唇分离,西莉娅才得以娇声喘息,潮红的双颊、颤抖的粉唇、这是阿佛瑞进行下一步的信号,他低声耳语道。
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看着我…激吻后依旧被快感贯穿的西莉娅一时没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大部分的精神都还在享受那肉穴中不断攀升的快感,熟悉而渴望的巅峰几乎近在咫尺,只要再快一点…再用力些…哦……我们左边的镜子,其实是一面单面镜,在镜子的那一面正有一名观众在欣赏着我们的表演听到这句,西莉娅本能的向那望去,却被阿佛瑞提前捧住了俏脸,上身紧贴四目而对,下体对冲大起大落。
不要打搅我们的贵客,接下来照我说的做,我便会从轻发落杰西卡此时西莉娅终于反应了过来,但思绪依旧被快感占据了大半,不断冲击的酥麻感让她太难思考,雪白的腿根都已被撞出潮红一片,她勉强喘道。
果然…一开始…你又在骗我…嗯…倒也不是骗你,现在和我去镜子的面前,我会在那里解除镜面的阻隔,我希望你装作一切正常,不要惊吓到我们的贵客,我想你也不希望那样…你…嗯…什么…哦…轻点…就像我说的,他既是贵客,也是我的宠物,就像你一样…你…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西莉娅的脑海,她睁大了眼睛,试图从阿佛瑞的脸上得到不同的回答。
没错,那位观众就是你的父亲,啧啧,别冲动,你不会想让休伦发现他已经暴露,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你…停下…哦…你什么…意思…总之切记,不要被他发现说完阿佛瑞起身拔出了肉屌,同时一把拉起了已经有些脱力的西莉娅,不待她站稳脚,阿佛瑞转到了西莉娅的身后,等西莉亚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时已为时已晚,阿佛瑞从后边抱着西莉娅的润白翘臀便再次猛地肏了进去,淫穴内短暂的空虚再次被那大肉棒填满,猛烈的撞击则让西莉娅向前一个踉跄,被迫跟着男人的力度挪动了两步,而蜜穴内的肏干并未就此停下,响亮的啪啪声迫使她不断前行,突然的事态让她大脑更加混乱,再次以这种状态去面对父亲让已她措不及防,而身后一连串的动作更让她无暇应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推到了镜前,镜中自己甩动的双乳让西莉娅惊慌失措,她不知眼神要放在哪里,停下…不要这样。
阿佛瑞的手掌按上了镜框一侧雕饰上的圆球,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咔声,原本明亮的镜面突然暗淡了下去,自己清晰的面容也被漆黑的墙面所代替,慌乱中的西莉娅猛地闭上了眼,在黑暗中听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和身后那恼人的啪啪撞击声,她皓齿紧咬,再次压抑起那体内的快感,但先前的放纵并非如此容易就能冷却下来,已在高潮边缘的暖流仍在不断凝聚,阿佛瑞甚至加大了顶肏的力度,想到自己刚才放荡的模样,西莉娅甚至来不及懊悔,她不受控制的轻哼出声,因为阿佛瑞下探的手指正不断挑拨着她的阴蒂,爱液滋润下的攻势让她双腿发软,鼻息间的粗喘不断加重,她转过头,用乞求的眼神望向阿佛瑞,明明发誓过不再这么做……喔,西莉娅,看看镜中的你是多么的美阿佛瑞狰狞的笑着,西莉娅明白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劳,带着无比的懊悔,她慢慢转过了头,她试着尽量保持自然,但出现在眼前的一幕是她始料未及的,就在那宽厚的玻璃后,自己敬爱的父王正半身赤裸,他的脸上是那陌生又熟悉的亢奋,他的手臂在不断甩摆,他的视线则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双峰,西莉娅不想往下去看,但视线所及,已看到了那根属于父王的肿胀肉屌,不…想到父王早上的窘迫,想到自己之前的噩梦,现实的残酷一瞬间便击碎了西莉娅的所有防线,她双手吃力的撑住玻璃,而泪水与快感同时决堤。
…喔…不…噢…来了吗?随着阿佛瑞的发现,西莉娅再一次浑身痉挛抖颤,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猛烈,沉甸的大白肉奶在休伦的眼前疯狂甩动,纤细的柳腰则不断下凹顿挫,一股暖流从那火热的蜜穴同时喷洒而出。
哦?竟然是潮吹了吗?阿佛瑞猛地拔出肉棒,看着晶莹剔透的爱液不断从肉壶汹涌喷射,而没有了束缚的西莉娅双腿一软摔坐到了地上,但因为身体却依旧沉浸在高潮的波涛中,她吃力的依靠在玻璃上,只希望自己不要在父亲的面前如此出丑,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动抽搐着,快感的巅峰让她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注意到眼角那模糊的身影,是父王不断撸动阳具的模样…这是为什么,自己真的就连梦里唯一的光芒也要失去了吗…与此同时另一股白浊激喷而出,猛地射在了西莉娅眼前的玻璃上,喷浆的力度是如此突然而凶猛,吓得西莉娅又是一颤,只是还在痉挛中的她并未被休伦察觉异样,即使没有,这一刻休伦也无暇顾及那些,他高扬着头,颤抖着嘴,手扶的肉屌还在噗噗向外喷洒着精液,不断射向一镜之隔的爱女娇颜。
阿佛瑞不知何时来到门边,在轻敲了两下门后却没有人进来,一会后隔壁传来了开锁的声音,休伦慌乱的提起裤子,然后猛地拉上了幕帘,试图想掩盖自己刚刚的罪行,他故意质问卫兵这是什么情况,但卫兵自然一言不发,只是径直将他带离了房间,房间再次陷入安静,高潮散去的西莉娅依旧瘫坐在那,脸庞是父亲射出不久的混浊精水,她抬头狠狠的瞪向阿佛瑞。
为什么…非要夺走我的一切么别想太多,只是个助兴节目罢了,你也看到了,休伦他很快乐不是吗?好恨…西莉娅甚至似乎能感受到玻璃后那不断滑落的温热…你这个扭曲的变态,恶魔!如果你想继续咒骂,我可以给你些时间,但我们的“交易”还没有结束西莉娅厌恶的移动视线,那根硕长的鸡巴依旧坚挺着,不敢相信她竟允许自己被它两度泄了身。
在你这么做之后,你觉得我还会…就像我说的,刚刚的只是助兴节目,我并没有逼迫休伦,他自己选择了对着你自渎,你也听到了,离开时他也并没有要求见你,为什么?在看到这了这一切后他为什么没有提到你?因为他心虚,在解除镜面的阻隔前,我也并不知道他会如何选择,我叫你镇定,也只是希望你充分感受这份最原始的欲望,而且这样你们之后的相处也不会那么尴尬,至于我们一开始的交易则是关于杰西卡,我并没有从中破坏,如果你觉得委屈,大可以去质问你父亲为何要这么做,而如果你想结束这场交易,我也悉听尊便你…选择吧,在它完全软下去之前…——【part4:失策】步伐越发的沉重,呼吸更是急促紊乱,铁蜘蛛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关节,都在咔咔作响的抱怨着,身后的威胁似乎没有跟上来,但他仍不敢停下,一方面是慑于那可怖的魔化怪物,另一方面则是急于独占自己背上的这位大美人,昔日堂堂的银月骑士长,巴顿大名鼎鼎的女武神,此刻正以极度羞耻的赤裸姿态的被自己牢牢捆在背上,更别说那对柔软丰满的沉甸肉奶正随着步伐起落不断压迫着自己的手臂,但说来奇怪,自从出了林子,卡莲已经半天没有动静了,他侧瞟了一眼,卡莲睁着眼却没有看自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估计她在积攒力气好趁自己脱力时反抗,虽然她手脚都被自己的锁链捆着,但这女人毕竟不能小觑,自己得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暂作休整。
打定主意后他便开始思考可能的藏身之处,跟随卡莲的这支小队十有八九是全军覆没了,所以其余的分队即使察觉到她们没有赶到汇合地点,再找来怕也是几天后的事了,所以这个问题他暂时无需太过担心,但问题是身后与自己有着同样目的的那些赏金小队,他们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己的队伍虽然受命于那位大人,但任务在外,发生任何事都不稀奇,换做自己也绝不会放过这种机会,既然前后都有阻碍,最明智的选择自然是按兵不动,或许自己可以设计将两队人马引到一起,到时自己就可以趁乱带着卡莲溜之大吉,而这期间自己也能好好品尝一下这媚肉的滋味,想到这他不禁舔了舔嘴唇,藏身之处同时也决定了下来。
——汹涌的能量在地表之下缓缓消去,一些人察觉到了,但他们不知道这代表这什么,而更多数人,此时则仍在睡梦之中,甚至完全无从知晓这历史性的一夜,但今晚有一个人却不同,一个平凡的活了大半辈子的樵夫,却莫名被卷入了他所无法企及的世界,老樵夫转了个身子,睡梦中隐隐被自己的腿痛唤醒,似乎是有暴雨将至了啊,他疲惫的不想睁开眼睛,但一些疑问却开始扰乱他的美梦,衣服收了没?自己晒的兔皮似乎还挂在窗口…该死,睡意渐渐散去,而此时他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很近…似乎就在屋内,而且并不是老鼠可以发出的声音,可自己一直是独居啊!这个想法惊起他一身冷汗,猛地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黑暗中另一双死盯着自己的冰冷视线,不等他大叫,一只有力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而另一个冰冷的铁器同时抵上了他的喉间,吓的他浑身一颤,却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不要发出声音,理解了的话就点点头很好,我现在把手拿开,你要是够聪明,该清楚有些举动会触动我手上的这把匕首黑影像他说的那样移开了手,而老樵夫依旧在震惊之中,这或许是个梦?在这个一向平静的小镇里,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能僵直的躺在那,等候那人下一个命令。
看周围生活的器具,这里只有你自己吧?…喂,问你话呢啊…嗯…是…是的啧,听着,你不用太害怕,只要你配合,老…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坏人黑影向后退了一步,从布兜翻找了片刻,最后拿出一张有些褶皱的纸递在了老樵夫面前。
看看,这是巴顿国王亲手签发的通缉令,我奉命抓捕逃犯,途经这里,需要一处暂时隐避的场所,所以现在要征用你的屋子我…小人并不识字啧,切,但你相信我的话,对吧男人向前倾了倾身子,故意将先前的匕首抬在了两人之间。
信…我信…总之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虽然抓到了逃犯男人抬手指了指身后。
但她的余党众多,还杀死了我同行的其他同伴,现在他们还在四处搜寻我,所以我需要这里看起来一切正常,你明白吗?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若是被他们发现,不光是我,这整个镇子怕是无一能留下活口,你不希望这发生吧?不…不希望老樵夫半信半疑,但考虑到自己的安危,他更希望这是真的,至少这样眼前的人似乎就不会轻易的伤害自己了,自己虽然不识字,但看纸上盖着红色的印章,似乎真是什么正规的文件,稍稍放下心来,他不禁好奇的看向男人身后的逃犯,虽然屋里没有点灯,但这一眼还是看得他一愣,那白花花的一片是什么?那是…胳膊?那是腿?很快他意识到,那是个人,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天呐!一个浑身赤裸裸的女人?铁链是那具雪白胴体唯一的遮掩!他双眼圆睁,视线再难从那对被锁链紧束而高高隆起的雪白大奶子上移开,天呐,自己果然在做梦啊。
黑暗中的男人,自然就是先前不久潜入小镇的铁蜘蛛,他读懂了男人脸上的表情,自然,哪个男人看到那么一具美艳绝伦的胴体能够把持住自己?更别说这偏远落后的小镇,光是卡莲的美貌怕都是他生平未曾见过的级别,更别说此刻她正一丝不挂的被绑在那,那修长的凝脂美腿,浑圆的雪白肉臀,哪一处不是拿来射上一泡浓精的妙处?他心中暗暗窃喜,自己潜入前曾威胁过卡莲,若是她惊醒了任何人,他便会出手杀了那个人,这就是为何此时她只是静静的躺在那,刻意闪避着那羞人的视线,然而若此刻不是自己站在这,这个她想要保护的糟老头,怕是早掰开她的嫩臀瓣子肏干了进去。
喂,看够了没?啊!啊…小,小人没有桀桀,你别看她现在光着屁股蛋子好像很好欺负,若不是有我的锁链束缚着,她空着手就能轻易杀死我们两个人,所以千万不要试图靠近她,看到我手上的这个窟窿了没,就是她的杰作小,小的不敢…看你这一脸忠厚,倒还算聪明,屋里有没有吃的?老…我快饿死了有…橱柜里还有些黑面包铁蜘蛛皱了皱眉,操,又是那难以下咽的玩意,虽然选这小破房子就是冲着独居的可能,但却忘记了贫穷这一点,他随意的摆摆手。
行吧,再给我拿一瓶酒,这鬼天气说冷就冷了起来好…好的…老樵夫爬起身子,才发现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矮上许多,加上那弓腰驼背更没了刚刚仰视的压迫感,但看他那一身武器与铁链,并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人,他简单套了件衣服便走向橱柜,途中自然来到了卡莲的身旁,他小心的瞟向“逃犯”,而卡莲此时也抬头看向他,那双湛蓝的眸子隐隐夹杂着不安与委屈,看的老樵夫心神一震,天呐!她好美!一个女人竟然可以长得如此美丽标致吗,哪怕是世上最娇艳的花朵,在她面前恐怕都要黯然失色吧,下一秒他的视线不禁扫向了那白嫩的乳房,虽然女人在试图用手臂遮挡,但那傲人的尺寸实在是徒劳,那雪白沉甸的大奶子竟然能长得如此诱人,就像是两颗剔透的大蜜桃,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含在嘴里放声嘬吮,大口大口的吸出里面那最香甜美味蜜汁…天呐,自己在想什么?再次察觉到卡莲的视线,他慌忙的加快了脚步,自己不是这样的人,至少他不希望她这么认为。
回来的时候老樵夫没敢再看卡莲,铁蜘蛛则不以为意,哼,装什么?我倒要看你这糟老头能装正派到什么时候,接过酒水粗粮,似乎是真饿了,又或是心情的缘故,今天的黑面包并不如以往那么难咽,一番狼吞虎咽后,铁蜘蛛拍了拍肚子,双脚翘上桌子休息了起来,他悄悄瞟向老樵夫,糟老头垂着头站在那一动不敢动,但微侧的头颅却出卖了他,从刚刚起他的视线便一刻没有离开过卡莲,这会怕是在脑子里正以狗爬式疯狂干着这绝艳尤物呢,男人的渴望给铁蜘蛛带来了另样的满足感,这大概就是身为贵族每天的感受吧,坐拥着那些一般人无所攀及的极品媚物,在别人不敢奢望时,却可以轻易掰开她们的长腿嫩穴,揉着那别人只能幻想着衣物下的丰满浪乳内射灌浆,想到这他有些晃悠的站起身子,满身酒气的拿着剩下的半块面包来到了卡莲面前。
经过一晚上的“劳累”,你也饿了吧,吃点这个吧,不然等下可没劲扭呢卡莲怒视着他,没有作声,老樵夫则在远处呆呆站着,因为仍不敢点灯,所以也看不到卡莲的表情,只是看那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畸形老头如此近距离的蹲在那美人面前,不禁心生羡慕,如果真如那家伙所说,这女人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为什么她现在一点也不反抗呢?她真的是“逃犯”么?思索间,只见男人抬起手来,一把抓到了那丰满的肉奶上,看的老樵夫瞬间血脉喷张!天呐,那干瘦有力的五指竟在施力搓揉,柔软的雪乳傲然溢出指间,他只觉下身一热,那许久未曾使用的男根竟慢慢抬起了头,不…这是什么情况?因为是逃犯的缘故吗?所以他可以对那个女人任意妄为?
疑惑未过,只见女人身体用力,竟用反捆的双手撑起了身子,十指施力扭转,下一秒双膝一屈撞上了驼背老头,伴随沉闷的重击声老头竟被直接撞出了数米,狼狈的连续翻滚后更狠狠摔到了墙上,同时女人一跃而起,紧束着双脚竟仍能向着老樵夫快速的跳冲而来,老樵夫呆在了当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仅剩的理智快速思考着,她要做什么?我要被杀了吗?不…她的视线并没有在我身上,刀…桌上的匕首,刚才那个驼背老头拿来切面包的匕首,而此时他则对上了女人满是杀意的视线,哦!她真要杀了自己!自己要死了!而此时惊慌失措的老樵夫自然没有察觉到,本是一脸狼狈的铁蜘蛛的嘴角却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咔咔咔咔…铛!铛叮叮叮预想的匕首并没有刺入自己的身体,老樵夫的双手还呆呆的支在身前,他稍作镇定,才发现是刚刚的声响制住了女人的行动,驼背老者不知何时又扔出了数道锁链,锁链分别钉入了房间的数面墙壁,而尽端则都连在了女人原本的锁链之上,只差分毫…女人差点就要碰到匕首了,而他差点就要一命呜呼了,一身冷汗的樵夫双腿有些发软,而铁蜘蛛此时则连忙跑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样?没事吧?我就跟你说了,她是个危险的人物,都怪我刚刚放松了警惕,忘了设下固定她的锁链看着惺惺作态假装关心的铁蜘蛛,卡莲知道自己中计了,他是故意将匕首留在了桌上…假装醉意放松防备,最后再激怒自己让自己认为有机可乘,可恶…看着老樵夫视线中的恐惧,卡莲知道他或许暂时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不要听他胡说,我并没有打算伤害你,我只是想要…想要这把匕首,是吗?你要拿它做什么?劫持平民让我放过你?真是卑鄙铁蜘蛛说出了自己会用的手段。
你!我什么?你难道还要说这张通缉令是假的?那…不是,那另有…这该死的诚实,老樵夫也察觉到了卡莲回答的犹豫,更加警惕的视线让她没能再说下去,这一步是她输了,从一开始自己就被抢占了先机,更重要的是此刻她的脑袋好乱,芮文最后的视线不断浮现在她眼前,她恨自己…恨到不惜与昔日最为不齿的罪犯同流,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这就是自己的报应吗?看到卡莲不再反驳,铁蜘蛛将樵夫拉到了一旁,两人小声的嘀咕了片刻,老樵夫拼命的点着头,时不时的看向自己时,眼神中则只剩下了警戒与怀疑。
等两人交谈完已过了许久,铁蜘蛛反复叮嘱后才出了房间,留下老樵夫一人警惕的看着这个全裸的“蛇蝎美人”,当然以防万一起见,铁蜘蛛给卡莲穿上了一个“贞操裤”,那是他之前为卡莲准备的恶趣味物件之一,铁制的亵裤只预留了排泄所需要的空间,毕竟他无法相信另一个男人会在欲望前不做出什么蠢事来,虽然不想出来冒险,但之前带着卡莲时的行踪并没有时间及时掩去,所以必须赶在天亮前出来收尾,毕竟费瑞德和最后追击上来的银月团成员两人同归于尽的可能性很小,自己需要排除掉这个隐患才能安心实施下一步计划。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预料之外的事还是发生了,在隐去大半行踪后,铁蜘蛛却意外碰到了竟平安无事的“无面”与之前见过的“红猴子”,一番虚假的寒暄后得知,费瑞德没能敌过对方死在了剑下,而无面结果了那名负伤的骑士,虽然从红猴子的表情来看似乎并非全是如此,而铁蜘蛛也谎称被卡莲逃掉了,自己也正在追迹,但这似乎也并没有打消无面的怀疑,无奈之下他只好详装追捕,带着两人径直绕过了小镇,直到两天后他才有机会甩掉了两人。
一分开,铁蜘蛛便拼命回赶,自己之前虽然设计一时唬住了那个糟老头,但毕竟是为了一时之需,此时已过了快三天,卡莲早已有足够的时间说服他了,即使没有,凭那老家伙的能力也没办法看住卡莲,三天,怕是再加几道锁链也困不住她,妈的!一路上铁蜘蛛都在怒骂着无面,当天晚上甚至降下了一场暴雨,他只得在一处巨石下多耗了一夜,等到第五天的晌午时铁蜘蛛总算勉强赶回了镇子,但一到镇口他又头疼了起来…自己迎面撞上了另一支赏金队伍,但这支队伍的人手显然并不齐全,而且多数人身上都挂了彩,似乎不久前经过了一番苦战,那就是说…他望向队尾,却没有发现卡莲的踪迹。
这不是老蜘蛛吗?你竟然还活着?操,你这兔崽子都活着,老子我怎么会死?啧,别这么大火气,我听说你之前赶上了另一支“上头”派下来的队伍,之前在林子发现了十几具尸体,还以为你也在其中老子命大得很,倒是你们怎么这幅狼狈样?而且我以为你们只晚了一两个天程,怎么现在才到?难道…抓到卡莲了?铁蜘蛛故作镇定,但他不希望听到那个回答。
切,别提了,真是个硬茬,不过这你也已经知道,你的队伍既然之前在那,自然是也交过手了果然!但为什么卡莲不在这?难道又让她逃掉了?还是说他们将她关在了哪?
这样人手不全的另一个理由也便明了了…那只变异石猿真是可怕,我们小队损失了半数成员才让哥几个侥幸死里逃生,这下银月团的踪迹也彻底没了,你们之前既然有遇到,卡莲可在这支队伍里?原来是在说那只怪物…但铁蜘蛛并未安心,他继续说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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