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走火,所以才动提出排到最后,而在大家都挤着抢着往前拥的时候,他跑
去厕所以最快的速度撸了一炮,算是给自己热了个身。
当他收拾停当返宿舍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还都集中在白羽的嘴里,当然
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熘开过。
尽管有些作弊,但老油头也确实有些水准,等两分钟过后还滴水未漏,这时
按规矩应该退后让位,可他根本没那意思,而是顺手抱起白羽扔到了旁边一张床
上,也不多说,上前一步,把白羽仅剩的内衣两把扯掉,抓住只**,扶着**
就捅进了白羽的水帘洞。
说水帘洞确是名符其实,这地方打从跟着徐尤二人上了出租车起,就几乎没
停过的分泌着**,到刚才轮番为一群工友吹的时候,更是流得一塌煳涂。
老油头扯掉白羽内裤的时候就手就扔一边了,如果拿起来捏捏,恐怕都能挤
出水来。
老油头刚一插进白羽的身体,旁边的人就都不干了,纷纷提出抗议,可老油
头反问,时间到了我有没有射?我有没有操逼的资格?我是最后一个操嘴的不是
?那现在是不是该我操逼了。
操嘴我最后一个,操逼我还不该头一个嘛。
老油头一边说话一边可没闲着,两只手紧紧抓住白羽的大波不放,腰上使力
把那条独眼龙舞得左冲右突,着实让苦候了半天的肉穴得到了满足。
旁边的工友们一看老油头的举动,心想自己太笨了,怪不得这老家伙愿意最
后一个上,原来是打着这鬼意。
再看老油头把白羽的一对**捏来揉去那个爽劲,一个个都忍不住了,于是
一窝蜂的围上来,大大小小的手都伸向了白羽那一对大波。
不过再大的波面积也是有限的,两只**很快被占满,其他的人没法只好能
摸到哪儿算哪儿,反正凡是能从人群中插进一只手去的,总得摸几下,过过手瘾
。
至于挤不到前面的,没办法只好在旁边找些高处,站上去能过过眼瘾。
到第二轮进行到第三个人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灵光一闪,说了一句很有
哲理的话:这位女大夫刚才说在嘴里射得快的不能操逼了,可她没说不能在嘴里
操第二下啊。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觉得有理,站在离白羽的头最近的一人,第一时
间握住**捅进了白羽的嘴里。
旁边的人也迅速朝这边挤过来,希望能排到前面,刚才说这话的人反而因为
力量有限,被挤到了外面,于是心中懊悔不迭。
从这个时候开始,场面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溷乱起来了。
挤到前面的有人在嘴里连干两炮,挤在外面的干着急没办法,有的人开始相
互指责,甚至有两个人差点动手打起来。
还好被站在人群外面,已经稳入第三轮的老油头及时拉开。
等到第二轮结束的时候,获得殊荣进入下一环节的只剩下了四个人。
一个三十来岁,是四个人里最高大结实的一个,外表和肤色都是最标准的工
人形象;还有两个都是二十来岁,白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也不用记名字,反正
白羽和他们也不用语言交流,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被操。
还有一个过关的居然是老油头,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里,老油头围着白羽走
了一个大圈,就像过去卖艺的把式一样,把没能过关的人隔在了圈外。
然后四个取得最后胜利的男人,个个一脸得意的表情,围到了白羽所在的床
边。
白羽的身体这时候已经有些疲惫了,但心里的**却越升越高。
她突然为自己的定的规矩有些后悔,只有四个人的话,自己的菊花恐怕有些
不够过瘾,重要的这几根**经过前两轮洗礼,都已经干净的像刚长出来似的,
没有了让白羽兴奋的骚臭味。
她看了看面前的四个男人,他们在等着白羽做好准备摆好姿势,于是白羽选
择了平躺的姿势,然后高高的抬起了双腿,露出了等待着开发的菊门。
为了省力,她在屁股上垫了一个枕头,又让人找来两根绳子,把两脚分别绑
在了床头和床尾。
这样在解开绳子之前,白羽都会始终保持这种挺着屁眼任人操弄的姿势了。
白羽选择这样的姿势是有目的的,当第一根插进菊花的**开始抽送时,白
羽支起上身对四周的「观众」
宣布了新的游戏,她说第一轮就被淘汰的人有些不公平,为了表示补偿她让
这些人轮流上前,跨骑到她的脸上,她愿意为这些人舔屁眼,同样限时是每人两
分钟。
这话一出口,整个工棚里又是一阵哄动,四周所有的人,不管是不是第一轮
被淘汰的,都围了上来,刹那间,脏的臭的有毛的没毛的,各式各样的菊花陆续
在白羽的小嘴上抢滩成功,毫不客气的向白羽的嗅觉、味觉和心理神经释放出足
以让她兴奋到休克的化学强攻。
自己的屁眼被****着,自己的舌头又在别人的屁眼里钻动。
白羽已经完全忘乎所以,忘了这些陌生男人平时有多脏,忘了自己平时有多
高贵多整洁。
她只希望被用最下贱最肮脏的方式玩弄。
到后来有些人不仅是把屁眼凑过来,而是把**伸了过来,白羽也同样照单
全收,把它们含进嘴里,为男人吞棍的服务,同时舔食掉上面残余的尿渍皮
垢,作为对自己辛苦劳动的奖励。
制定规则的人都已经放弃规则了,众位民工朋友们当然不会继续遵守。
插进白羽屁眼里的**很快超过了四根,本就没有吃饱的肉穴里更是获得了
更多的炮轰。
越来越多的人在白羽里身体里弹尽粮绝,越来越多的白色酱体从白羽体内溢
满流出。
白羽吩咐身下一个正操着她的民工,让他找来一只喝剩的饮料瓶,把那些流
出来的液体都收集起来。
她打算拿这些东西作为第二天的早餐,来补充自己一夜消耗的体力。
当白羽被操得整个人都有些虚脱的时候,陆续有体力不好的人开始坐下来休
息,白羽的身边只剩下了几个特别壮的人还在继续着活塞运动,白羽这时候已经
没有体力去做出反应了,她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人使用着。
到最后,所有人也都到了无精可射的地步,那只饮料瓶也被装了大半瓶,实
际上人们射出来的远不只这么点,不过其它的部分被白羽当场吃掉了。
老油头拿着这大半瓶精液说,做人情应该做满,怎么好让白大夫拿着半瓶走
呢,应该想个办法装满咯。
他装出思考的样子,接着漱了漱嘴,把一口口水吐进了瓶子,其他人见状也
纷纷效彷。
所谓众人拾柴火炎高,一只塑料饮料饼居然真的被装满了。
(……)
【荡天使】十四 生日快乐(上)
更*多&#'尽|在'.'''. 第&#*站
十四(重口)
「白姐,你昨晚跑哪儿疯去了。」夏菲儿一边走进白羽住所的客厅,一边冲
里面嚷嚷。「打你电话一晚上没人接,我以为你被谁绑架了去**了呢,哇,看
上去你真的是被**了。」菲儿已经看到了白羽的样子,这个累了大半夜的美人
现在正趴在床沿上,身上穿的肯定不是自己的衣服,因为那是一件常被用来工服
的迷彩,而且从尺寸来看这绝对是个男人的,而且是个个头不小的男人,只是一
件上衣,可套在白羽身上就像一件风衣,虽然看不见里面,但直觉告诉菲儿这件
衣服下面肯定是一无寸缕。
当菲儿走近之后,又看到白羽的身上遍布着各种形状,已经干涸了的污渍。
夏菲儿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且房间里还弥漫着尿液蒸发过后的臭味,更加说明
了一切。这种气味来自白羽全身,菲儿推醒白羽时发现,气味最浓的地方是白羽
的头发。
「哇塞,你个大**,要不是我了解你,我一定会认为你掉进粪坑了。」菲
儿推搡着还没睡醒的白羽「说,昨晚跑哪儿犯贱去了。玩得这么嗨也不叫我,哦,
昨晚我夜班。」
「求求你好妹妹,让姐再睡会儿,我才刚来都还没眼啊。」
「不会吧,现在都下午快四点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大白天穿着这样来的。」
「怎么可能,半夜四点差不多……」
在夏菲儿的软磨硬泡下,白羽最终还是起床了。一番梳洗精神也恢复了一些,
在这当中,拗不过菲儿的追问,白羽断断续续讲了昨晚的经历,把菲儿听得啧啧
不断,一边笑骂白羽是个**,一边埋怨这么好玩的事情不带自己。洗漱完毕两
个人来到客厅,刚一坐下,菲儿就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瓶「饮料」。一看里面
的样子,菲儿就猜到那装得是啥玩意,不过好奇心驱使,她又拿过来拧开盖子闻
了闻,一股腥臭扑鼻而来,要是换了旁人,说不定立马就会吐咯,可这气味在夏
菲儿来说,却像是春药一样,虽然也觉得很臭,却臭得让她心旌摇曳,**生潮。
「你这是榨干了多少人啊,这么满满一大瓶,那些民工同志是不是都只剩一
张皮了。」
「真是的,我也没想到他们能有这么多存货,看来个个都不知道多久没闻过
女人味了。还有好几个小处男呢。不过这一瓶子里也不光是那东西,我看他们还
吐有口水来着,而且你看这黄啦吧唧的颜色,有人挤了尿出来也不一定。」
「管它有没有呢,这么大一瓶你弄来准备干嘛。」
「我也不记得当时怎么想的,那会人都被操蒙了。」
「我倒有个意,正好今天出门用得上。」
「出门?去哪儿。我今天是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好好睡一天。」
「那恐怕不行了。今天是陈哥的生日,说好了让我带你一块去。就是上次在
我家一起玩过的,我老公他们球队……」
「就是开酒吧的那个吧,那人还挺不错的,可我现在这样子怎么去参加生日
聚会啊。」
「所以要赶紧开始收拾了,并且我还要用你带来的这瓶好东西,给咱俩做
个好玩的。」
两小时后,白羽和夏菲儿终于收拾完毕出门了,按菲儿的要求,白羽也穿了
和她差不多长度的短裙,也配上了丝袜和平时上班根本不能穿的高跟鞋。两个还
都特别在头顶扎了和裙子很搭的丝带,并且打了一个蝴蝶结。这是菲儿的安排,
白羽虽然不明其意,但也并异议。
两个时尚性感的都市女郎走上了华灯初上的大街,引来一阵阵侧目和口水。
由于两人高贵和可爱的气质,虽然穿得不多,但只给路人以大方性感的感觉,并
不会引发这是两个「鸡」这一类的联想。可这些人并不知道,在这两个看似高贵
的美女屁眼里,分别灌注了半瓶陌生民工的精液、口水,甚至是尿液混物。如
果这些路人的目光可以拐弯的话,他们还会发现这两个女人裙下都没有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