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可这一男人们也变了花样,不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的朝着女人的面前扔,
而是扔得东一块西一块,害得白羽和菲儿满房间爬,几乎舔遍了整个地不说,
有几次还碰到一块,差点摔跤。更可气的是,男人们觉得这样还不过瘾,总是故
意朝着落地窗的方向扔,要知道那扇大窗可是正对着楼下的舞池,现在那里已经
是人头攒动了,如果有人抬起头,而白羽和菲儿任何一个正处在窗边的位置,那
下面的人就能够清楚看到一个美女像母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的画面了。所以越是
靠近窗户的位置,二女只能尽量趴低身子,害得经常是身体贴着地面,四只大奶
都变成了拖地的拖把。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边,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一块水果,低
下头就去舔,舔到嘴里才发现哪是什么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烂了的蛋糕,裹在
粘粘的口水里。发现之后本想吐出来的,可已经舔到嘴里了,白羽觉得味道还算
不错,干脆把剩下的也舔了个干净。
吐出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为他手里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了,心头一动,想
来个恶作剧,便「亲口」制作了一发假子弹,没想到爬在面前这位美丽的白医生
还真舔了,兴奋之余如法炮制,连珠发射,桌上原本摆得各种零食,经过他的加
工都朝着包厢中心的地发射而来,原来那一份特制沙拉总共也没多少块,哪经
得起他们一通乱扔,四个人手里的小碗相继告罄,于是其他几个一看朱先生的作
法,也都有样学样,互不客气。开始几轮白羽和菲儿还是一样,照单全收。可过
得一会两个人实在有些累了,便摇手不依了。两个人坐到沙发上,不住喘气,
嘴里当然免不了抱怨笑骂。男人们看着也觉得确实玩得也够了,两位美女身上都
蹭满了灰,尤其四只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陈老催着她们去洗手间洗了洗,然后出来宣布游戏结果。最终白羽以两分
优势略胜菲儿,对此结果菲儿非常不满,一个劲说是酒保不公平计分有误。酒保
只是笑笑也不争辩,陈老说,既然觉得计分有问题,要不再比一场?吓得菲儿
赶紧说太累,不比了。
黄先生说:刚才的游戏奖励是寿星佬的第一炮,我们这还有三个人呢,要不
再来几个游戏,看看我们几个的第一炮该奖给谁。
菲儿冲黄先生呸了一口说,你们几个又不是寿星佬,你们的第一炮有谁稀罕,
还奖励呢,当惩罚差不多。
卫叔说:行啊,就当惩罚。再比三场,谁输了惩罚谁。
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不但不会撑,
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问怎么个游戏,陈老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
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么乱。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
新游戏怎么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
组负责一位「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
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
了,说他太损了。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这会陈老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
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
的打算。「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得离开了沙发,
蹲到了陈老和朱先生中间。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
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
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
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
一右挺着两根大**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
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
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者一听到这样的话,就让白羽感到
兴奋。还没看清是谁先开始,那只怪蟒最短的时间里顶到了白羽喉咙最深处,完
全没有准备,还没来得及适应和感到疼痛,那只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着就这
样快进快出的操了起来。白羽的头被两只手紧紧固定着,她无法抬头往上看,眼
里能看见的只有一块结实的小腹上,一丛浓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远忽近,那
根粗壮的**在自己嘴里忽隐忽现。像这种没有做足准备的深喉是很容易让女人
受伤的,事实上刚才那一下子,也的确让白羽有些生疼,不过作为有经验的她来
说,学会了用最快的速度调整角度和肌肉,让后面接踵而来的冲击变得不那么不
好接受。并且一点点的疼痛,瞬间点燃了白羽骨子里悦虐的因素,只会让她更加
兴奋,而不是痛苦。
在另一边,夏菲儿的状况也差不多,第一个捅进她喉咙的是黄先生,这家伙
打从第一眼看到菲儿起,就幻想着狠狠的干她了,这会借着游戏为名,沾了寿星
佬的光,操到这么外表清纯可爱,骨子却**浪荡的女人,那还不甩开了**玩
命的操。四个男人们都一样,压根不打算慢慢享受美女**的乐趣,而是任意的
顶撞着她们的喉咙,目的很明显,当然是想胯下的女人早点被自己操吐,一则看
看美女出糗的窘态,二则也炫耀一下自己的威风。
第一个插白羽喉咙的是陈老,朱先生没好跟寿星角争风,不过却提出了
一个意见,说任由前面的人不停的插,那说不定还没轮到后面的人,两个妞就吐
了。因此张每人二十下,立马换人换枪。这一提议得到了通过,所以包间里的
局面变成了四个男人像计数器一样的挺动着腰杆儿,这一下两个美女却完全没有
了缓口气的时间,好在都是久经点阵,几个轮次下来,居然都忍住了没吐,可是
满脸的唾液和**分泌的腺体,还有被呛出的眼泪已经沾得她们满脸都是,两男
一女三人为一组,都被牵扯出来的粘丝连接到了一块。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议,为了「比赛的公平」,应该交换场地,于是利用二十
下的间隙,四个男人调换了位置,变成了陈老和朱先生负责夏菲儿,而卫叔和
黄先生负责白羽。借着换人的空档,白羽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菲儿,已经表现出了
招架不住的样子,眼神涣散,配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脖子上能清楚的看见喉咙
中已经开始翻滚,好像随时就会吐出来的样子。而白羽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两
个男人尺寸都不小,尤其黄先生那支根细头粗,长度过人的家伙,每一下都深深
的顶到白羽的喉眼深处,且把缝隙塞得满满的,等到拔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皮
搋子,拔得白羽胃里翻江倒海一样。刚才吃下去的那些蛋糕、水果还有「沙拉酱」
都插着队的想往外冲。
好容易挺过了一轮交换,当黄先生再次插进白羽嘴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丧
失了控制的信心,当黄先生第九下狠命拔出的时候,白羽只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
他的**勾出来了。她想推开黄先生,可连续深喉带来了身体的缺氧,她浑身没
有一点力气了。她只觉得一股酸热从胃底直翻上来,刚刚要从嘴里喷涌而出,又
一下子被再次顶进来的**挡了食道,不过还是有一些先头部队,从嘴唇与阴
茎的缝隙间逃了出去,还有一些液体另辟蹊径,从鼻孔中挤了出来,白羽自己狼
狈不堪不说,弄得黄先生大腿和阴毛上也都是狼籍一片。黄先生并没为此责怪白
羽,反而让他觉得一种胜利的骄傲,他根本不管白羽已经呛得翻了白眼,还硬生
生的继续插完了剩下的下指标。随着他每一下动作,白羽嘴里都粘液四溅,
就像是哪个调皮的小孩儿,拿着棒槌玩命捣着一缸醪糟。
黄先生的**离开白羽之后,白羽无力的坐到了地上,又一阵干呕,不过
她已经吐不出多少东西了。等到胃里的痉挛平复之后,她看了看菲儿,发现她也
和自己一样,正趴在地上呕吐着。从阴毛上的痕迹来看,是卫叔完成了对菲儿的
最后一击。白羽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是粘的,脸上胸前粘满了吐出来的东西,两腿
之间因为分泌了太多的淫液,使整个阴部都黏到了地上。
差不多两三分钟,白羽和菲儿才缓过神来,菲儿说出的第一句话是,白姐,
这可是我赢了。
事实如她所说,本来菲儿也早就有些招架不住,可好胜心驱使,她豁出命去
坚持了下来。在白羽被操吐之前,她几乎已经半昏迷了,完全是下意识在接受深
喉。不过也只比白羽晚了十几秒,菲儿就在卫叔的进攻中一泻如注。两个人彼此
看了一眼对方,从对方狼狈却淫荡的样子中,完全能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两
人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再看看四个男人却是大模大样,光着下身坐在沙发上,其
中黄先生和卫叔两个,居然还留着身上的呕吐物没擦,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看到白羽和菲儿恢复过来了,黄先生抬脚踢了白羽一下说,感觉如何啊,爽
晕了吧。看你把我身上吐的,赶紧来给我舔干净。旁边的卫叔也向菲儿提出了相
同的要求,白羽和菲儿这会已经没有力气争辩或者反抗了,都乖乖的爬过去,把
男人阴毛和大腿上那些,刚刚离开自己身体的东西,重新又舔了胃里。这一举
动赢得了在场男人们一片欢呼,没有被舔的,纷纷向被舔的人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舔干净男人们身上的呕吐物之后,大家伙还不打算放过二位美女,非要她们
把吐到地上的也舔干净。白羽听到男人们的要求,心里一阵兴奋,这种下贱的任
务,是她心理上的g点,越是淫荡不堪的行为,越是能让她产生快感。尤其是像
现在这种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玩弄,她整个人都处在性神经的支配下,别说是舔地
上自己吐出的东西,就算更脏更恶心的事,她也一样会毫不犹豫和甘之如贻的去
执行。而菲儿的想法不尽相同,对她来说玩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开心随便都好。
至于舔地上的呕吐物嘛,反正这些东西在吐出来之前,也是从地上舔起来吃掉的
不是嘛,再舔一遍有什么别。
抱着不同的想法,白羽和菲儿开始舔起地上的呕吐物。男人们这么说的时候,
只是起哄的心态,压根没想到两个极品美女会真这么听话,做这么脏这么贱的事。
看着两张精致的脸庞,趴在地上舔着稠乎乎的呕吐物,而且舔的那么自然,那
么认真,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私房美食一样,男人们都恨包厢里的光线还不够亮,
恨不得找几个聚光灯来照明,好能够看得更仔细真切。
渐渐地,地上看得见的呕吐物被二位美女舔光了,其实也有几块水果和少
量蛋糕的未消化物,地上沾满了美女的口水,包间里的七彩灯不停摇动,照在
那一片水渍上,泛出迷幽幽的光彩。那一片光彩之中,是两个跪坐当中的美人,
玉雕冰砌的一般。看得男人们直傻眼。菲儿却提意见了,说明明自己刚赢了游戏,
却没一个人说话表示什么。男人们才想这件大事,除了陈老外,其他三个都问
菲儿想得到谁的第一炮,菲儿选择了卫叔。朱黄二位一听连连反对,问凭什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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