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才看着挺骚的,怎么也选干净的吃了,不是就喜欢这味儿吗。白羽翻了他一
眼,又舔了几下嘴里的**,才头说:你懂什么,喜欢吃有味的,当然要把好
吃的留在最后了。这位又接着说了,那既然他的不好吃,你舔几口就得了呗,赶
紧来吃我这个有味的。白羽看他心急的样子,就真的离开了陈老的胯下,却又
故意气他,眼看要把嘴凑到他下身了,又一转头含住了旁边另一个同事的臭**。
其他人被逗的哈哈大笑,被逗的男人气的在白羽**上狠狠捏了一把,而白羽又
敬他一声淫荡的呻吟。
就在这种调笑声中,白羽转着圈的把六根**吃了个遍。她最后吃的是老凯
的那条肥肠,因为的确是他的气味最大最难闻,按他自己的说法,最近家里停水,
已经快一个周没洗澡了,尽管如此,他每天下午的一场足球从未中断。尽管如此,
白羽还是像吃前面几根**时一样,把他的臭棍捧在嘴里吃了个津津有味。她的
舌头就像一块搓澡巾,把男人们下体的汗渍油泥,包皮里粘着的尿垢死皮,甚至
还有一些断掉的阴毛,通通卷进了自己的肚子。这些旁人眼里恶心的东西,在白
羽来说却像是催情剂,只把她舔得是意乱情迷欲火高涨,恨不得面前的六只**
一骨脑全挺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在白羽准备站起来躺到沙发上接受滋润,谁知道刚才被逗的那位打算报复一
下,他按住白羽的头,自己一转身把臭屁股压到了白羽脸上。
【荡天使】(7 一小盘开胃菜)
七
那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个晚上,白羽那年还在上大二。在男友租住的顶楼小
公寓里,那台旧的窗机空调已经连接工作了三十多个小时,它正用愈加明显的噪
音表达着自己的顽强奋斗和力不从心。
白羽和男友就躺在正对空调的床上,两个人都身无寸缕,却又都被厚重的汗
液包裹着,像是涂了一层封蜡。刚才最后一轮是白羽的攻,这女人动起来是
相当投入和疯狂的。最后一次**到来之前,她就已经力竭了,骑在男友身上的
那一连串快速起落,直到**迸发的频死状态,白羽完全是依赖机能运作完成的。
当她大口喘气来恢复体力的时候,胸前的**起起伏伏,颤巍巍的把上面的汗珠
一颗颗滚下来,顺着乳沟流到竹席上。酣着刚才的酣畅滋味,白羽的体力开始
恢复。白羽翻身趴在了男友身上,伸出舌头舔食起男人胸前的汗珠,那味道让她
觉得幸福而甘甜。
「咱们上楼顶透会气去。」男友把手指插进白羽湿漉的长发然后说道。
「就这样光着去吗。」白羽抬起头调皮的说。
「好啊,正好让周围楼上的人欣赏下我女人完美的身材。」听到男友的赞美
,白羽心里一阵甜蜜。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爱人的赞美,何况男友说的并非是
单纯的讨好,自己的确拥有堪称完美的身材。
「要是你也敢不穿,我就不穿。」白羽向男友发出了挑战。
「那不行,万上楼上乘凉的女人看到我这么大的**,跑过来把我轮了怎么
办。我的**可是我家小白专用的。」
听到男友耍赖,白羽正要不依,听到最后一句,却又顿时心软的忘了一切。
最终出门时候男友穿了一个大短裤,白羽也打算套一件吊带,可男友坚持不让
,无奈之下只好把吊带拿在手上以防万一。今晚这样的天气,应该所有人都窝家
里吹空调着,何况现在已经过了半夜两点,按理被人撞到的可能性不大。白羽放
大了胆子,在男友突然打开房门的同时,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了楼顶。
男友住的是顶层,门口就是楼梯,到楼顶只需要上十来步台阶,白羽跑上来
只用了几秒种。楼顶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并非绝对安全,因为不知道周围的
楼顶上是什么情况,更不用说自己这幢楼只有六层,在不远处那几栋高层眼里
,这个楼顶就像一个中心舞台一样一览无余。好在这里并不临街,所以没有什么
强光源照过来,就算对面楼上有人往这边看,也顶多看到一个剪影。
这当然不是白羽第一次在户外全裸,但以前都是在无人的郊外,这次不同
,因为平时经常过来,这楼里的邻居大部都是见过的,今后也还得打照面,如果
突然有谁上来看到,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解释。白羽的脑海里开始逐一浮现那些邻
居的样子,并且联想起遇到不同的人,可能是怎样不同的结果。正在白羽胡思乱
想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环抱过来,抓住了白羽胸前的双峰。
这双手白羽非常熟悉,身体传来的汗味也告诉她,抱着她的是自己的男友。
白羽故意装出一付害怕的样子,叫了一声从男友怀里滑脱出去,两人在楼顶展开
了一场追逐。这只是一栋老式的家属楼,楼顶的面积并不大,男友却故意的不着
急逮着白羽,只慢慢把她逼到了墙角,那里有一个别人养鸽子的大笼子。
「你是谁呀,不要强奸我好不好。」白羽装出害怕的样子,双手伸到背后紧
紧抓着鸽笼,似乎忘记了这样的动作让前胸更加突出。她又用更诱惑的声调补了
一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男友早知道白羽会摆出这一付骚样,这正是他喜欢的地方。他侧身靠在天台
的栏杆上,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轻声说了一个字舔。简短而明确的指
令,一下子让白羽有了种被控制的快感,她走到男友面前,伸出舌头,她的身高
正好让舌头处在男友锁骨的位置,她就这样只用舌尖在男友的皮肤上轻轻滑动
,在胸前绕着**画了一个8 字,再慢慢蹲下舔过小腹,用牙齿咬着扯下男友的
大短裤。白羽用脸左右蹭着弹出来的长枪,又用舌尖去勾取包皮上残留的精液和
**。
白羽舔了足有五分钟,正准备把面前的**一口含进嘴里,男友却突然转了
个身。白羽面前的景色从孤峰变成了山谷,山谷中心还有一个乌潭,凝结着前夜
疯狂所留下的汗渍。白羽把舌头伸得更长了,并且这一她故意舔的啧啧有声
,不仅是舌尖上的水声,还故意放大了喘息的声音。这个女人非常懂得用声音来
刺激男人。
喘息声在楼顶荡,而且声特别清晰,听上去就像不只一个人在同时喘气
一样。白羽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感觉,的确不是只有她在喘息,她警觉的闭上嘴
,朝另一个声音来源看去,虽然看不清楚,但很明显鸽笼后面有一个黑影。并且
白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那个黑影是什么。
那是一条大狗,同样也是养鸽子的那个中年人家,他有时会把狗栓在鸽笼旁
边,防止有人来偷鸽子那些都是参加比赛用的信鸽,所说还拿过省里的奖。
之前到男友家的时候,偶尔上天台晾个东西什么的,曾经跟这条狗和他的人打
过几次照面,她记不清这条狗是叫笨笨还是奔奔,总之那只是一条被栓着的狗而
已,白羽觉得不需要去担心它。
不过男友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看来这正好是件好玩的事。他离开站的地方
,走到了栓狗的位置。虽然在这样的光线下人看不清狗的样子,但作为视觉和嗅
觉都更要发达的狗来说,很容易就判断出面前站着的是「邻居」,所以它并没有
吠叫,而是发出更加强烈的喘息。它抬起前爪搭到了白羽男友的腿上,后腿不停
摇摆做起交配时的动作。
男友看到不禁哈哈大笑,和他猜想的一样,一定是白羽的呻吟声引发了这条
狗的**。他把白羽叫过去看狗的表现,其实白羽早就看到了,并且猜出了男友
的心思,所以下意识的没敢走过来。现在男友提出了要求,白羽又好像忘了刚才
的恐惧,自然而然的走了过去。
男友故意把腿往白羽这边抬了抬,那条狗趴在上面的动作更加明显了。如果
白羽是平时看到这样的画面,那顶多只会觉得滑稽搞笑,可是现在自己身无寸缕
,一肚子欲火,那感觉完全变得异样了。白羽甚至感觉自己脸红了。
男友问白羽,刚才舔得那么起劲,现在想不想换个口味的尝尝。白羽看了看
那只狗,发现自己只是在担心安全性,却根本没考虑该不该去舔一只狗。她说不
上那是什么品种,只知道它体形没有大到吓人,也显然不属于小的可爱型。白羽
最大脑里最淫荡的那一部分细胞思考了一下,给这条狗做出了安全的评估,最终
鼓着勇气朝那条狗爬了过来。
当然的环境尤其是光线,非常适白羽要做的事情,光线不是很强,人眼根
本看不太清,这样白羽觉得这样可以不太尴尬,仿佛闭着眼睛干坏事等于没干一
样。而对那条狗来说光线已经相当充足了,更何况仅是凭着气味,它早已经分辨
出面前这对是自己的邻居,这使得它不会把白羽的靠近当成是警报而发出吼叫。
白羽的身体碰到了狗的身体,狗马上贴过来开始撒欢,但不是平时那种宠物
对人的动作,而是处在发情状态下对异性的举动。白羽趴着一动不动,狗前后
窜跃,用鼻子在白羽身上猛嗅,它的攻点集中在白羽最**的部位,但狗性使
然,它并不在任何地方停留,白羽只能偶然间的感受到几次狗鼻子喷过来的热气
,或者突然撞进肉缝的鼻尖。
白羽很快就被挑起了欲火或者说入夜以来她的欲火就从没熄过。她叫了
一声男友,让他帮忙把这只好动的家伙固定住,等着狗的动作缓和一些,白羽爬
到了它的身后,试探性的把手伸到它的裆底,马上摸到了两只狗蛋。手感上除了
温度更高一些,和摸着男人的没有太多不同,不过心理上的感觉就大不一样了。
既新鲜有趣,又让她兴奋。
白羽害怕引起狗的反感,所以抚摸的非常温柔,狗慢慢开始安静下来,嘴里
发出低沉的呜咽,它似乎非常享受。白羽觉得狗已经接受她了,就把手慢慢朝前
一点的位置靠去,很快一根不大却很烫的东西被她攥在了手心。可白羽现在的兴
趣似乎并不在那里,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安抚狗的情绪,她自己真正想做的是另外
一件事。
白羽一手抚摸着狗的宝贝,一手慢慢抓起了它的尾巴,并把脸凑了过去。就
像刚才这家伙对自己做的那样,白羽此时沉重的呼吸也喷到了狗尾巴的根部。虽
然最先提出这个想法的是男友,但见到白羽现在的举动,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女朋友非常骚自己是知道的,可没想到还有这么贱的一面。男人看的呼吸都要停
顿了,他甚至比白羽还要紧张兴奋。
白羽渐渐习惯了来自狗下身的气味,终于把舌头伸了过去,当舌尖接触到那
朵菊花的瞬间,白羽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快点**,把你的舌头整个伸到
我屁眼里,那里的味道可是相当美。」
一阵错愕把白羽从忆中拉现实,眼前是一只肥大的臀部,自己的舌头正
夹在两团肥肉中央的缝里。白羽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在做着这样的事,但现在面前
的人并不开始舔的那位,想不到自己忆的如此投入,连服务对象换了人都不知
道,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人了。
旁边传来夏菲儿的笑声,她和男友已经从里间结束战斗出来了。夏菲儿在白
羽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并且凑的很近在欣赏白羽的动作,并一脸取笑的样子。
白羽这会没功夫搭理朋友的取笑,只斜目瞥了两人一眼,两个人都没再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