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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小圆桌打牌,由梅姨在牌桌下用各种**来伺候四人,一局换一个人。大家觉得

    这种玩法很好,又省力又有意味,便摆开了香艳的牌局。

    四人的荒淫牌局持续到接近两点,大家都在梅姨身上射了至少一次,这才和

    那老板道别离去,老板拥着梅姨的美肉昏昏睡去不谈。到了清晨,梅姨醒过来,

    浑身酸软,却发现那老板已经醒过来,赤身**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梅姨原本

    不想动,听着老板的电话更是故意装睡,怕打扰了他。原来,这个老板是做房地

    产的,来我家乡就是为了收地盖楼,老板电话里提到机床厂宿舍,说那里还是老

    楼,可以拆了再开发,梅姨听得真切,大气也不敢喘。

    从电话里听到的内容,这个老板似乎黑白通吃,很有势力,打算低价收这一

    带的地皮,讲的都是些厉害的手段,恐吓、官商勾结都用上,就为了能便宜拿到

    地,然后似乎也不想开发,找几个合作公司来搞,自己坐收红利即可。

    我听着暗暗心惊,其实我所在的公司以工程为主,没少接触这样有势力的开

    发商,这些人并不正经盖房子,只是在前期这种拆迁、拿地的操作中分一杯羹,

    而后以地皮作价推动后期,做生意可谓一本万利。可这样的生意,往往害苦了被

    拆迁的住户,因为补偿极低,即便是在我们这种县城也不足以弥补损失。

    梅姨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怕自己要失去赖以为生的房子了,十分着急,才会

    想着找我这个「大城市」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先别着急,梅姨,」我安慰她道:「我先帮你打听一下情况,就算真要拆

    迁,也一定帮你要足了钱!」

    梅姨这才放下心来,微笑着把我放倒,又一次将我带入她丰腴的**中……

    我和肉街的联系,从这时起进入了欲罢不能的危险境地。




【肉街】(7-8)
    作者:zztopzl

    2016/04/10发表

    字数:5800

    再一次从梅姨的胯间拔出男根,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从上午来**到现在,我已有些疲倦了,可还没发泄出自己的**,梅姨虽

    然一个劲婉转承欢,却也提不起我的兴致。

    我匆匆下了床穿好衣裤,梅姨一脸尴尬过来帮我,感觉自己做错了什幺事情

    一样。我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掏了张钞票给她道:「梅姨,我有些累了,这两

    天太忙,你那个事情,我帮你先打听一下。」

    梅姨没接过钱,忸怩地说:「明子,不着急,你忙你的,今天梅姨没伺候好

    你,这个钱不能要。」

    我讪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就算了,下次再来找你。」

    离开肉街,我有些清醒过来。我虽然在上海混得差强人意,也算是个房地产

    从业者,可梅姨这个事情,还是不大靠谱,但无奈答应下来了,还是要试试看。

    接下来的几天,我借着给朋友客户拜年的时机,想打听一下老家这边有什幺

    房地产开发的动向,可无奈我的圈子基本都在南方,问了一圈下来,没人知道有

    这幺回事。我苦思一番,互相想起梅姨是通过司机认识那个老板的,不妨用这个

    法子试一试。当下,我联系梅姨,让她找那个司机,果然,这位老板看来是要在

    我老家过年了,显然年后就会有大动作。梅姨赶在年前专门去和那司机约了一炮,

    其实也不为别的,就是要记下他的车牌号。我想,这老板远道而来,却带了自己

    的司机,很可能开的是公司的车子,找到车牌号,我自然有办法查到些东西。

    看来我的推测没错,这老板确实是开了外地的车子长途过来,我拿到车牌号,

    赶紧给公司雇佣的调查公司打电话,就说是有个客户介绍过一家公司,认识他们

    的车子却不晓得是哪个公司的,看看能不能找他们有些合作。调查公司没费什幺

    力气就查到这个车牌号,还是注册在公司名下的,剩下我自己在网上就能查出来。

    梅姨嘴里哪个老板名叫李德生,旗下的裕顺隆地产是个相当大的公司,从业

    务来看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主要是从事拿地、拆迁,看来这次他是看上了机床厂

    老宿舍这块地,打算有些动作。

    眼看到了过年,我一边和全家走着亲戚,一边在盘算着这事情要怎幺做。几

    天的亲戚走下来,都是吃吃喝喝,感觉有些腻烦。加之这几日虽然有老婆相伴,

    但她不方便,我的欲火一直没法发泄,甚是难受。

    这一日初三,我又被父母交待要去村上一处远亲那边拜年,儿子嚷嚷着要和

    县城里新认识的亲戚孩子一起玩,我只得一个人去。做了近两小时的车,我才到

    了这村里,远远看见一个后生在那边等我。

    「明哥!」那后生也姓胡,算是我的晚辈,我记得结婚回家办酒的时候见过

    他,那时他好像还没读完书的样子,看现在也是出来混社会了。

    我客气地和他打了个招呼,随他进了村,拜见了老人,放下礼物,又给些小

    辈发了压岁钱,自是一片乐融融的。到了晚饭,男人们上桌,女人小孩在另一桌,

    大家喝着酒,不一会话题就扯向女人那边。

    「你看明子就好,去城里娶了高材生,不像我们就只能在村里看黄脸婆!」

    「哪里哪里,我家那位也是外地的,都在上海混日子。」

    「明子说话客气,在上海你不是房地产大老板吗?」

    「我一个普通文员而已,哪是什幺老板?」

    「那也见过大世面吧,明哥?敢情没在外面搞过女人?」

    我记忆中这个叫胡庆发的后生忽然这幺暧昧地一说,满桌男人都笑起来,在

    他们眼里,成功或许就是进城赚大钱玩女人吧?

    我略带些尴尬地说:「没有、没有。」

    「我说,明子!」一个看上去不太熟的壮汉说道:「你是读了那幺些年的书,

    读迂了!祖宗留给男人一根**,留给女人一张屄,不就是给我们操屄的吗?」

    席间爆出哄笑,大家感觉深以为是,又杯盏往来地喝起酒来,我只能陪着他

    们一杯杯喝,慢慢舌头也大了。

    最后我只感觉两条腿飘飘的,那壮汉来扶我道:「你看你们城里人就是不能

    喝,这才几瓶酒啊?庆发!你娘的别愣着,也来扶他一把啊!」

    胡庆发也有些醉意,还是很仗义的过来帮忙,和壮汉把我扶到隔壁,招呼壮

    汉道:「庆魁,你不是说晚上还有节目的吗?」

    我迷迷糊糊听着,记起来父母说这个壮汉叫胡庆奎,这两年在县里做工程,

    是个小老板,让我回来搭他的车,就问道:「庆魁兄弟,咱啥时候回县里啊?」

    「不急,」庆魁喷着酒气:「容我休息会,后半夜开车带你回去,你先歇着。」

    说罢,我也觉得头晕就躺在炕上,不一会,听得旁边有男女急促的呼吸声,

    不由得强打精神睁开眼。

    昏黄的灯光下,眼见得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脱个精光,抱着一个同样**的

    女人将她盘在腰间,一上一下地**着。看到这情形,我顿时酒醒了一点,环顾

    四周,有好些个男人都在笑嘻嘻地看着这幅活春宫,大都衣裳不整,看来是想执

    二再上。

    「明哥,你醒啦?」问这话的是胡庆发,他已经脱得精光,**上套着一个

    保险套,一脸淫笑地说:「庆魁最近在城里接了个大活,给咱找了点乐子,雇了

    个女人来,让大家也尝尝城里的骚娘们!」

    说着,他走过去,把那女人从胡庆魁身上抱下来,摆成后入式,一挺腰插了

    进去,胡庆魁满意地接受着那女人的口舌服务。

    显然胡庆发这个后生没有碰过什幺女人,不一会就哆哆嗦嗦地趴在那女人身

    上射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接过他的位子,一条粗大的男根插进那已

    经泛滥成灾的桃花洞。看来那女人阅历颇丰,这幺粗的**插入她居然没什幺动

    静,还不及她用嘴帮着清理的胡庆发反应大。

    「明子,等会你也乐乐?」胡庆魁披了件衣服坐在炕上,兴致勃勃地劝着我。

    「额……不了,这会头还晕。」

    「没事,那你就等会,老叔几个都来尝尝鲜,把那个女的玩开了你再搞,算

    是敬老!」

    我听着这种哭笑不得的解释,眼前这些明显是我长辈的男人,正在贪婪地盯

    着这块美肉,有几个按耐不住要一起上,看那女人好像也不反对。

    于是,正在**的男人把女人又抱起来,自己坐在桌上,把女人的腿掰开,

    自己一使劲捅进她的屁眼里,前面一个男人站着插进那女人的**中,两个男人

    哼唧哼唧地卖力干着,那女人却一言不发,好像两个**不是自己的一样。

    只见那女人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留着长发,面容也算中人之姿,一对**

    不大不小,此刻被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抓着挤捏。她眼神有些呆滞,另一个男人将

    **伸到她嘴边,她主动上去含住,头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这婊子,我在城里经常找来玩,人已经木了,」胡庆魁评价道:「我手下

    工人几个一起上都受得了,真不知道她那个屄是什幺做的!」

    正说着,那边又换了一拨人,我的这些老乡们看来平日里性生活很贫乏,也

    就会几个姿势,猛捅一气很快就射出来,算是满足了自己的**。这样**的娱

    乐活动搞了估计快一个小时,我架不住酒劲又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是胡

    庆魁在喊我出发了。

    我看了看手表,大约六点钟不到,酒醒了正好有精神,我跟着胡庆魁上车,

    他招呼我坐后面,我打开车门,赫然发现刚才那个被众人**的女子就在后座,

    披了件大衣,半躺着好像是在养神。

    「明子,坐好了,我快点开,争取你能到家吃早饭。」

    「那敢情好啊。」

    我答应着坐下,可那女子却靠在我身上,胡庆魁从后视镜看到,笑着说:

    「你刚才睡得严实,这会正好补上,我把座位放倒方便你们。」

    说着,不由分说地将后排座位放倒,那女人也就顺势倒在我身上了。

    我不好拂了胡庆魁的好意,手伸进那女人的大衣里,原来里面啥也没穿,一

    手就按在她丰腴的**上。仔细端详,这女子长得还真不错,可惜脸上虽然擦洗

    过,还有不少白色的精斑,应该是昨夜激战留下的。我的手再往下摸,她的阴毛

    已经剃干净,显然是为了接客方便不容易生病。我将两个手指伸进她的**中摩

    挲,那里面略有些凉意,而且看来她阅人无数,**相当松弛。

    这一番动作,这女子居然睡得着,我恶作剧般将手指插深了一些去拨弄起来,

    很快**便润湿了,却还不见这女子有什幺动作。这幺一来和奸尸有什幺区别?

    我兴趣索然,但好歹试一试车震,于是按着胡庆魁的提示,从那女子大衣口袋搜

    出一个避孕套带上,提抢刺入。

    或许是冷落了多日的缘故,虽然这女子没什幺反应,但我的老二却兴致勃勃

    地在桃花源中探索着,我采用传统的传教士式,正面**着这个陌生的妓女,一

    边抓起她的**来咂摸。很快,这女子的**反应越来越大,她也终于睁开眼看

    我一下,然后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我的**。

    「你前面太松了,翻过来,让我插你后面。」

    女人丝毫不介意,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任由我的**进入她的菊花。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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