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般。别偷懒,膝盖不许落地。」
右僮亦爱抚曲线玲珑的仰天腰背,婆娑圆大挺翘的桃臀教导:「别只管爬,
要一边扭腰,一边摆屁股,才够好看呀﹗」
「啪﹗」巴掌掴臀,没太使劲,但此刻女儿家的身心着实太脆弱了,急藉鼻
音,求饶领命:「嗯~~」
唯恐再次捱揍,霍青桐慌忙听令,款摆蛇腰,扭摇俏臀,令这狗爬丑行,更
添魅惑;乳阴挪动,两个乳环,一个阴环,晃泛银金二光,催生悦耳铃响:「铃
~铃~铃~」
「好,走快些﹗」左僮行得更疾,狗带拖曳霍青桐脖颈更急,她手足竭力追
赶,姿势费劲,瞬间又流出一身热汗;口塞盖子不巧松脱,满口黏唾,滴成遍地,
玉掌葱趾爬踏上去,搞得白白黑黑,脏兮兮的……
黑首、红颈、白躯……孤立无助的美人犬,遭双僮如狗拖行,在偏厅上来
爬了十几个圈……羞耻侮辱、凄惨可怜、沦落卑贱,叫人不忍卒睹,却又矛盾地
怎也移不开视线……
「喂,怎么不走啦?」溜霍青桐溜了好久,左僮发现她膝盖触地,夹紧股间,
下阴微颤,不再前行……
右僮贼眼一转,恍然大悟:「姐姐,是不是尿急哦?」
只见雌犬已憋得额脸涨红,着急点头……是刚才那三人份的尿液,和两大瓶
的迷幻药、利尿剂……
「哈﹗正想教姐姐妳挑个地盘来撒尿呢﹗」右僮大喜,把霍青桐早前被剪成
裂帛的黄衫、亵衣,堆在房子一角:「哥哥溜妳,我教妳尿尿。」
左僮奸笑配,拖着小母狗走近布堆:「到啦。」
「姐姐,妳不再是个人啰,下半辈子都用不着马桶了。」右僮跪下来,于贝
耳边指示:「见过狗狗怎么撒尿吧?来,依样葫芦,抬起一只后脚。」
大抵是残余无几的人性及矜持犹存一丝,小黄崽虽尿急极了,仍拚命摇头,
拒绝摆出畜生的尿姿……
「啪﹗」僮突袭重拍左臀,她惊痛之际,已被他强行抬起右脚:「敢不听
话?人叫妳撒尿,妳就要马上尿出来﹗」
「脚别伸直﹗要曲起来,这样才像条狗呀﹗大腿再掰开些﹗要让我和哥哥瞧
清楚撒尿那儿﹗」
「从今开始,我一说黄狗射尿,妳就摆出这姿势,表演尿尿给我们看﹗
知道没有?」
「啪﹗啪﹗啪﹗」
「呜﹗嗯、嗯……」
更胜驯兽师降服动物,右僮强势地摆布霍青桐右腿曲膝,斜举翘高,腿根大
大张开,把蠢蠢欲尿的羞人秘处,正面朝向两兄的色眼……
「好﹗黄狗射尿﹗」「喂﹗怎么还不尿?」「哦,姐姐她怕丑呀﹗」「狗
狗总是随时随地,当着人前撒尿的,姐姐妳不须有羞耻心啦﹗」「唉,我来帮妳
揉揉尿眼,好尿出来吧﹗」
「呜﹗唔……﹗」
「别动﹗别再死憋着啦﹗我这样揉妳尿眼儿,很舒服吧?来,姐姐乖,又不
是第一次了,快再尿出来给大家看看﹗殊~~」「殊~殊~殊~」
花唇惨遭扳开,美少年的食指沾了**,直接去旋搓、磨揉那小小的尿道
口……勉力苦苦忍住尿意的小妮子,岂堪如斯强烈刺激,卒之尿穴乍开
左膝跪地、右脚凌空,大大扩掰的胯间阴环下,尿道口失控喷出尿柱,有
劲地射中环上铃铛:「铃﹗沙~~」
一道黄尿划破空气,斜撒向下方地上,堆起来的黄衫碎片:「沙~~」
「沙~~」憋蓄已久、极多的一大泡尿,尽情释放出来,淋洒得那一片片黄
衫,湿如泽国……在不知情间,霍青桐彻底羞辱了自己的名号……
「唔,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左僮走到偏厅角落,一拉盖着某样方形物体的
黑色大布:「要让小狗崽休息一下。」
黑布扯开,下面赫然是一个正方形的……铁铸狗笼﹗
哥哥打开狗笼门锁,正好拖住尿完了的美人犬,溜着她爬过去:「姐姐,
妳今天也折腾惨了,就奖妳好好睡一觉。」
「来,向前爬,爬进去。」拆了颈圈上的银链,一拍粉臀,推霍青桐自
行钻入狗笼:「姐姐,这就是妳的新家啰﹗」
这狗笼宽约两尺许、长不过五尺、高亦只两、三尺……霍青桐爬进去后,站
不起、坐不了、躺不直,只能蜷身侧卧,双手抱膝,缩作一团,形同困兽……
「姐姐乖,好好睡一觉香的唷。」「等明天睡醒,我们三父子就帮妳破身,
来一趟三穴齐开。」「那谁用嘴巴?谁用**?谁用屁眼?」「老规矩,猜拳决定
啰。」
翠羽黄衫……不,翠羽黄崽,幪眼堵口、乳阴吊环、全裸瘫软,瞬间
已脱力昏厥……
两兄大笑离开前,左僮吹熄了厅上所有烛火;右僮再将那一大块黑布,严
严实实地屏蔽狗笼……
没有半点亮光,我眼前玻璃墙后的隔壁,已经甚么都看不见……
就像霍青桐的命运……一片黑暗
(待续)
《金庸逆穿越z》(12)翠羽黄崽(下)
(2)翠羽黄崽(下)
「咯、咯﹗咯、咯﹗」是甚么在敲的声音?
「臭小子﹗起来看戏啦﹗」说话的是福康安?
勐地惊醒,眼前正是一身贵介公子打扮的福康安,与及他的双胞胎白衣美少
年儿子左右剑僮﹗三个傢伙站在隔壁偏厅,敲响玻璃幕牆吵醒我已经是
第二天的早上了?
昨晚看罢霍青桐被关入狗笼,福康安大笑而去;留下我哑穴、全身穴道被封,
不知不觉呆坐到睡着
瞧他们那边厢窗户外的阳光,果然已是翌日晨早糟﹗两个小淫贼讲过,
今天就会父子三人,把霍青桐三穴齐开
双子兄,在大玻璃后对我连扮鬼脸,幸灾乐祸,无比得意:「要你看得见,
却摸不着﹗」「睁大眼看着姐姐,被我们操成女人吧﹗」
可恨我仍是有口没法骂,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赵敏呀赵敏,妳再不现身
解围,霍青桐就清白不保啦﹗
「好啦,心儿、砚儿,别管这废物,叫醒那蠢婆娘吧﹗」
两个小鬼原来有名字的?是将原作陈家洛的书僮心砚二字拆开胡,
他俩叫甚么不重要啦﹗
福康安往酸枝红木太师椅一坐,好整以暇,呷起茶来;双僮力扯开黑色大
布,那个被覆盖了一整晚的铁笼,便再见天日
狗笼铁枝,排得紧密,每一条都足有一根手指粗幼;笼门外搭着三个大锁头,
别说俘虏服了迷药无法动武,即使状态如常,赤手空拳,势难脱困
难越雷池,一宿过后,铁笼裡的美人犬,仍遭稳妥囚禁。笼身设计刻意折磨
囚徒,仅宽两尺馀,长不逾五尺,高亦只二、三尺,不良用心,正是要笼裡人站
不起、坐不好、躺不直,只能侧身躺卧,蜷曲如狗。
十九岁的翠羽黄衫霍青桐,惨遭黑布幪眼,口塞堵嘴,颈戴狗圈,身无
片缕;三点粉红娇嫩、不堪一捏的乳蒂阴核,却被残忍地夹上三个吊有金铃铛的
小银环
历劫佳人可怜兮兮,缩肩曲腿,环手抱膝,鼻息绵绵,犹在梦中。昨晚她
饱受般调教,撒尿两次、**两遍;甚至颈繫长链,学狗爬行,累得筋疲力竭,
依然睡死
心、砚兄并不让她好过,齐拍铁枝叫嚷:「姐姐,该起床啦﹗」「人我们
来看小黄崽妳呀﹗」
玉首茫然慢转,遮眼布前尽黑,自是不知身在何处少女想直起身来,却
头撼笼顶,惹得三父子爆笑:「哈﹗」「笨姐姐﹗」「蠢狗狗﹗」
头上吃痛,霍青桐只得併膝俯趴,双手摸,似是不明何以到此。她昨夜饮
了一大瓶迷幻药,药效看来仍未消散神志武功,注定恢复无望
「唉,放妳出来吧﹗」左僮解锁开笼,拍了两下朝着笼门的粉臀:「转过身,
爬出来别又撼到头啦﹗不然越变越蠢哦﹗」
掴股嘲弄,部女帅竟无半点怒气,只乖乖在笼裡挪腰移身,转向笼口;圆
臀一度正面对着笼外的父子三人,菊门、花缝,春光尽洩明明仍是未嫁处子,
却甚么都被人看光了﹗
霍青桐低头矮身,爬出笼来,正是福康安的椅前脚下;右僮上前,教她摆好
姿势:「姐姐,狗狗不走路时,会蹲着的哦」
太师椅上,昨晚求欢被拒的福康安,冷笑一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地睥睨
脚下裸女
黑布绑眼、腮罩口塞、红圈套颈;两条藕臂向下伸直,被摆佈得往内夹紧两
乳外侧,将本就骄人的胸前白肉,再朝中间挤成夸张的隆凸,令一对奶尖上的银
环金铃,更加显眼;桃臀微微离地,纤腿八字蹲掰,按地双掌,皓腕之间,正好
能望见耻毛牝户,连阴蒂吊住的金银铛环,亦清晰毕现
曾经的翠羽黄衫,如今这般四肢触地、赤身蹲着,霎眼看来,跟一条真
正的母狗已经差不了多少
「哼﹗昨夜不许我摸?」福康安怀恨在心,双手一垂,两握乳团,肆意捏弄:
「此刻还不是被我摸光摸透?」
禄山之爪,无情狎玩,搾握得美乳顷刻变形小姑娘吃痛想躲开,却遭孪
生手足按定香肩:「蹲好﹗我爹也是妳人﹗他想摸,妳就要给他摸﹗」
「嗤﹗不想被我摸?」福康安坏笑一声,手底骤改温柔,花场老手本事尽出,
缓抚乳肤,体贴镇痛;又掌裹胸怀,收放有度
没几下子,一夜间性感带俱被发掘透彻的娇娃,便由痛转快快意冒上峰
顶,两颗蓓蕾,变得更豔更硬;裸胸没再逃避魔掌,反而拗腰挺起,迎亵玩
福康安目的已达,潇洒收手,捧起茶杯,悠然品茗;快慰顿去,霍青桐的失
落显而易见,居然盲目地微摆蟠乳,想去那忽然消失的男人手掌
「铃~铃~」乳动,铃响,彷彿传达女子急须爱抚的焦躁心情;福康安却不
为所动:「不是不想被我摸吗?之前还给我装清高呸﹗」
挪胸使腰,带动胃气,白皙小肚皮,乍响饿音:「咕~~」
「呵﹗姐姐不愧是小狗,刚睡醒,就想吃﹗」「也怪不了姐姐的,她昨天只
喝过一碗粥水嘛﹗」
兄僮从桌上拿起一个残旧黑色瓦钵,钵裡盛满卖相欠佳的冷饭菜汁:「姐姐,
妳的狗饭来囉﹗」
他把瓦钵递到黑布、口塞间的琼鼻下:「狗鼻子嗅嗅,想吃不想吃?」
迷药影响,加上饿了一个通宵,教腹中空空的人儿,脑海活像只馀下本能欲
望,毫不掩饰,点头示意想吃
「想吃哦?那先向我爹认错。」左僮犹如驯兽师,利用食物,诱使畜生就
范:「妳身为小狗崽,刚才却不让人玩**,大错特错快鞠躬赔罪。」
鼻前瓦钵,逐寸下移;冷饭菜汁,终是香的不觉间,素来骄矜的侠女,
竟被狗饭诱使得向福康安低头弯腰,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