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又迅速意识到一点,虽然暂时后面没有追兵,但我们娘俩儿现在开
的这辆车,可是昆哥的,车上牌照之类的证件都在昆哥名下。
这一点令我十分担忧。
于是在母亲的建议下,我们决定把车开出国道,在这附近随便找一个村镇之
类的地方,只要有人烟就行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我妈妈身上带的
现金,请一个人开车送我们去省城,完全不是问题。
天无绝人之路,下午大约三四点的样子,在离省城国道十几公里外,我
和妈妈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热闹的县城。
在县城郊外,我们还秘密把昆哥的车子给处理掉了。
不难想象,此时的昆哥要么在医院,给山子安排急救;要么在国道上,不要
命地追赶我和妈妈。
为了暂时避避风头,我们娘儿俩决定在此先住一夜,再计划如何北方老家
。
首先,我和妈妈找了间小旅馆,但开好房间后,旅馆老突然反应过来,我
们母子俩要同住,对此,他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答应。
没办法,规定确实是,一个单间只能住一个人,但我和妈妈刚刚劫后余生,
肯定不愿意再分开。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还说自己愿意多给点钱,恳求旅馆老让我们母
子俩胡乱挤一晚。
可这旅馆老脾气十分倔,非要说,这种事情不仅影响他做生意,严重起来
,如果警察临时查房,还要吊销他的营业执照。
半晌,我妈妈考虑了一会儿后,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叫我出去熘达一
圈,但注意别跑远,自己再和那位老谈一谈。
我起初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半小时后,当我在外面熘达完了好几圈,准备
来看看情况时,却突然听见从关上的房门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咯吱,咯吱
」
声响。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床震动的声响。
隔着门缝,我往屋内一看,这时候,我妈妈正脱光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
馆的破床上;旅馆老也脱了衣服,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噗嗤噗嗤好几下
,用力地**在我妈妈的骚**里。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馆老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
熟丰满的身子上,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一边任意挺动下身,在我妈妈的**
里卖力耕耘。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懵,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初来乍到一新地
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
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这段时间内,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
调教,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不得而知。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么,接着,又听旅馆老
说了一句:「头俺给你买条新的!」
待他们完事后,旅馆老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
经过我的身边,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此时有声胜无声啊!我
着张脸,走进房间,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双眼,她两条白皙的美
腿上,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
想必之前旅馆老所说的,「买条新的」,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我都始终阴沉着脸,心里尽是对母亲的不满。
母亲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就特地带我去吃了顿好的。
在一间小饭馆里,母亲点了四道菜,其中有三道是大鱼大肉,都是我们过去
一直嫌贵,舍不得吃的菜肴。
母亲说今天可以随便花钱,一定要好好庆祝下,因为我们母子俩被人欺负的
日子总算到头了。
听见母亲突然提到「欺负」
两字,我便故意用话酸她:「哟,您还怕别人欺负啊?我看您是挺喜欢那样
的。」
母亲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她明白我话中有话,便叹了口气,澹澹地说道:
「儿子,下午我和旅馆的老那些事儿,你也明白咱就不要再去想了。
」
紧接着,妈妈一下又变得语重心长,她教育我说,经历了这么多,她总算明
白了一个道理: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是最重要。
至于其他的,有时候,人肯定会遇到困难,那就不得不低头,为了达到自己
的目的,有些东西,没办法只能放弃。
比如说,妈妈今天虽然牺牲了自己的**,但换来的,却是我们娘俩可以同
住一间房,不被拆开,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母亲怕我还生闷气,又举了另一个例子:前段时间,我在昆哥他们面
前,一直卧薪尝胆,摇尾乞怜,任意出卖自己的母亲,但正因如此,我才最终换
来了昆哥等人的信任与大意,致使我们母子俩可以成功逃跑。
听完妈妈这一番话,我心里好过多了,同时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错怪了她
唉,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我内心默默想道,今天能和妈妈坐在这吃饭夹菜
,不用恐慌旁人的打扰、牵制,已经是九死一生般的惊险了。
至此,我和妈妈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彻底忘掉这两个月噩梦般的经历,各
自心情大好起来。
晚饭时,看着母亲胃口大开地吃着桌上美食,我莫名之中,突然来了一阵性
欲。
于是我便使坏,趁着当时饭店里客人不多,令我妈妈立刻脱下自己的内裤。
我妈妈心里清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玩弄她了,此刻她肯定拒绝不了我。
没办法,母亲只好乖乖照做。
她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在我们娘俩儿附近后,母亲便神情紧张地把
手伸到裙子里,然后她一边在座位上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小心翼翼地,缓缓把自
己的小内裤往下拉,费了老半天劲后,母亲终于把内裤褪到了脚踝处。
这还没完,见母亲一副偷偷摸摸、又羞又怕的模样,我便趁机继续刁难她,
故意将手中的筷子扔到地上,然后假装去捡筷子时,把手伸进饭桌下妈妈的裆部
,往外快速一抽嘿嘿,母亲那条酒红色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蕾丝内裤,便一
下给我揪了过来。
成功拿到妈妈的原味内裤后,母亲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便继续夹菜吃饭。
可我此时精虫上脑,实在憋不住了,本想直接拿妈妈的内裤包在**上打飞
机玩,结果被妈妈发现了,她丢下筷子,一把拉住我的手,死活不让我干那恶心
事。
母亲还「严厉」
地说,现在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别人撞见我当着自己亲妈的面**
,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母亲还宽慰我,说自己马上会吃尽快吃完,之后就跟我旅馆让我尽情在她
身上消火尾声:夜晚,旅馆房间内,母亲翘着屁股,跪在床上,她嘴里
含着我勃起的**,正一丝不苟地深喉吹舔。
好久未享受到母亲口舌侍奉的我,此时已爽得头晕脑胀,整个人云里雾里。
母亲的一双玉手,十分软嫩,她从我的大腿开始,向上缓缓抚摸,于我的乳
头上停住,用指尖在上面轻柔打着圈圈。
**在妈妈高超口技的挑弄下,很快胀得青筋暴怒,**沾满了母亲的口水
,显得闪闪发亮。
此时,夜深人静,妈妈也早已**高涨,她动叉开双腿,坐在我的裆部,
将亲生儿子的**全一口吞进自己的肥穴里。
待我的**一插到底,直顶她的花心,妈妈还扭着大屁股左右研磨了几下。
我一边紧紧地搂着妈妈,与她激烈拥吻着,一边使出浑身力气,拼命耸动下
体,好让**能在妈妈的**中**的更多、更勐烈。
随着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妈妈很配地高声**着,**也随之源源不断
,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床垫上。
次日,我和母亲便包了辆私家车,去了省城。
在那座繁华的省城,我们一刻都没盘桓,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当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就买到了票,搭上了北方老家的火车。
笔者的话:最后一部,至此全部写完了。
感谢各位的支持、捧场!谢谢!至于后来的故事,到了北方老家,笔者心
里大致想着,即使动笔继续写,那也要是围绕文中母亲之前留下的存款,和与
父亲重新修缮关系,以这两点为中心出发,这都是一些全新的元素。
是不会有第四部了,但不出意外,笔者应该会写几个中篇外
传,把整个故事编辑的更丰满一些。
【可怜的妈妈】第四部(一)
作者:饥饿的杰克
发日:2017年5月11日
字数: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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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经过绿皮火车上几天几夜的颠簸,我和妈妈终于回到了北方老家。
到车站那天,没有一个亲戚朋友来接我们,也不见父亲的身影。我们母子俩
拎着大包小包,不免有些失望,只得灰溜溜地挤公交回家。
坐在又脏又破的公交车上,本身十分煎熬,但看着窗外熟悉的、久违的故乡
街景,这座生我养我的北方小县城,我们母子俩顿感亲切,心情也逐渐变好。回
想这些年,妈妈在南方遭受的种种悲惨经历,人在异地他乡,叫天天不应、叫地
地不灵……如今,我们总算回到了自己家乡,有了一处落叶归根的地方。
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
[一]
「磊子,真是麻烦你了!这是1000块钱,你就当房租吧。」
「哎呀,兄弟,你就别跟我见外了,咱俩还谈什么钱!你和你妈妈现在这处
境,我能见死不救吗?」
「谢谢了,总之等我妈妈一租到房子,我们就尽快搬出去。」
「不急不急,我这儿反正没别人,你们想住多久都行!」
……
回来北方老家后,我们母子俩并没有住回自己家中。毕竟当年妈妈带我南下
投奔表舅前,她就与爸爸办理了离婚,我妈妈算是净身出户,家里那套房子,完
全是我爸的个人财产;另外,这次我们母子俩返乡,我爸连关照的电话都没打过
一个,想必他是铁了心要与我和妈妈断绝关系,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联系上多年的小伙伴—磊子,暂时先在他家落脚,反正磊
子的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当天晚上,磊子在外面打包了一桌酒菜,为我们母子俩接风洗尘。
我和磊子就着地道的东北锅包肉,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瓶很快见底,但俩
人却丝毫没有醉意;母亲坐在一旁,虽然不喝酒,但她看着我和磊子俩开怀畅饮,
也很是开心;母亲脸上一直带着欣慰的笑容,时不时地,她还主动给磊子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