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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白蛇问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舒楠泽
女子不知晓的是头顶天空乌云有神异,犹如巨大龙首俯视皇城
若有袁天师这样的高人,看一眼便知异常。
天空有龙形气势盘亘游走,十分威武,当朝皇室向来以真龙天子自居,以龙为图腾,无形中凝聚的皇家龙气掩藏了真龙气息。
白雨珺与此方小世界打了声招呼,称呼一声小姨。
世界意志传来欣喜善意,亲似一家人,甚至热心给白雨珺链接的身躯灌注灵气,白雨珺哭笑不得。
之后的日子平淡如水。
晴了几日又是雨,反反复复晴不过三日。
无论皇宫还是城中百姓都习惯了阴雨,多愁善感强说愁的读书人来了灵感,饮酒赏雨作诗,倒也出了几篇佳作。
绵绵细雨中过去两月有余。
正月初九。
吉时,京城上空出现神奇异象。
云朵染有淡金色。
倒没有天降神龙梁柱长灵芝或满屋异香,却比那种恢弘景象另有神韵。
金色祥云宽窄缝隙有许多暖色光柱斜洒大地。
接着,在阳光中下起了小雨,民间俗称晴天漏,异象少了几分霸气,多了宁静祥和,润物细无声。
皇宫里了多了位小公主,背景地位皆无,默默无闻无人关注。
时光在不平静的平静中慢慢流逝,皇宫禁院里尔虞我诈步步惊心。
无论得宠的嫔妃还是普通侍女阉人,都躲不过意外。
某白从不担心这等小事。
连刻意防范都不用,各类阴谋诡计毫无意义,因为运气好到不可思议,仿佛冥冥中有一双无形大手阻断算计,明枪暗箭难以靠近。
在白雨珺有意操纵下,所居的皇宫小角落渐渐被人忽略,就像是被遗忘,只有负责生活起居的女官还记得。
高的能遮挡阳光的红墙是每天的光景。
无忧无虑转眼七年
朱漆斑驳脱落的旧房门从内推开,小小身影抬起小短腿跨过高高门槛,拿出白色油纸伞,在纸伞特有的声音中熟练撑开。
屋檐雨滴打在伞面,耳边响起嘭嘭声。
将布兜挎包抱紧,回头看看屋里。
这位母亲专注于修行,也许是七年清静时光看透了人心险恶,巧合‘捡到’一本修行功法后开启寻仙问道之旅,巧合的‘拥有’灵根,又巧合的‘适合’这本修行秘籍。
白雨珺随手而为,虽然只是意识链接懒得修行,这点小事轻而易举。
轻松将毫无修行资质的凡人改造为天才。
她拼了命努力修炼,只为有朝一日能够保护孩子,须知这朱墙内皇子公主很难长大。
这般也好,专注修行没烦恼,人活着总要有希望。
抱紧布兜单手擎伞慢悠悠远去。
伞很大,某白很小,远看就像伞在飘。
谷懠
皇宫复道回廊重重叠叠,地位最高那些人的生活区域奢侈恢弘,偏僻之处略显斑驳,数年时断时续的阴雨湿润一切,路边砖石缝绿草拔了又生,琉璃瓦积灰成片苔藓,红墙根基生出白花花墙硝
沿途侍女都会主动避让,白雨珺熟练穿梭,转过几道弯,费力跨过高门槛,院里的宫殿是皇宫藏书所在。
很清静,藏书虽多,却仅有一个老太监值守。
估计是为了养老,老太监算得上世俗顶尖高手,武功内力臻至化境,同时修行功法,虽然仅为炼气期修为,武功为辅基本炼气期无敌。
白雨珺觉得他若是早些踏入修行路,修行界肯定有他的传说。
毕竟宦官内侍最大特点就是心无旁骛,人才辈出。
走到门前,用力将纸伞收拢。
纸伞靠门放好,低头抓起打湿的裙角使劲儿拧水,再展开拉平免得起褶。
跨过高门槛,再次吐槽门槛太高。
老太监在隔间里修行,似乎早已习惯了白雨珺这位藏书楼常客,摆满书架的大殿里很安静,有简单法阵保持干燥,屋顶依照星图挂满夜明珠。
某白走到雕花书桌后面,取出一双干燥的布鞋换上,再将脱下的布鞋在干燥法阵上摆好。
这东西阴雨天去湿气,用于晾干打湿的鞋子正合适。
绕过几个书架,见梯子未曾动过。
爬上去,把借阅的书籍放回去,再拽出一本。
回到晾鞋子的书桌。
跳上椅子,踩着椅子弯腰趴桌上伸胳膊抓香炉腿,拖到跟前打开,从挎包里翻出盘香放进去,再翻出火折子用力吹两下。
“呼”
点燃熏香,盖好。
嫌殿内太闷,推开高高的格栅窗,清新水汽和雨声很舒服。
终于全部准备妥当,心满意足背靠巨大椅背坐下捧书阅读,书没放桌子上,个子矮,放上去够不到。
没什么事可做,本来就是来这消磨时间,看看平凡的故事也算是感悟修行,在神华山修行时懂得一个道理,越是瓶颈越要放松心态,大致顺势自然。
没错,白雨珺在悟道。
之前浏览时间长河有所感悟,却一直抓不住灵感,只能慢慢摸索。
偶尔有侍女和内侍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贵人们有时也会想看书,无论是装的还是真想看都不会亲自来,遣侍从来藏书楼即可。
窗外朦胧烟雨笼罩皇宫,树叶洗的碧绿。
时间慢慢流逝
午时,藏书楼一如既往的安静,白雨珺缓缓合上厚厚书籍,从布兜挎包里翻出精致点心,掉桌上的渣也捡起来吃干净,绝不浪费,简单平凡的中午。
吃饱喝足发会儿呆。
眨眨眼,窗外雨过天晴,随心所欲操纵天气。
厚厚的书籍已经全部看完,爬上体质放回原位并继续寻找感兴趣的书。
翻来翻去看到一本材质特殊的册子,拍掉厚厚灰尘。
是蛇妖帝国神庭发布的禁令律例。
这方世界早已纳入蛇妖帝国神庭管理范围,在某座高耸入云的峰顶有蛇妖军驻地,常年驻有百余蛇妖兵。
律例约束修行界不得压榨凡俗,炼气期突破以后不能在凡俗逗留,推广新的修炼功法,剿灭邪修魔修并严格约束瘾君子,强行结束了以前那种混乱模式。
星际商贸舰队每年都前来与凡俗及修行界交易,收购物资互通有无。
现在来看,无论凡俗还是修行界更加繁荣。
禁令册子旁边,厚厚一摞崭新书籍落满灰尘,是神庭提供的各种先进知识书籍,全都在库里吃灰。
摇摇头,对此无可奈何。
忽然,心有所感拿起另一本书。
坐梯子上翻开。
“地方上报凤凰祥瑞?嘶有点意思。”





新白蛇问仙 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 鳞片与刀
白雨珺把记载祥瑞的书籍放进挎包。
整本书绝大多数祥瑞都是假的,剩余部分修士或妖兽所为,而目击凤凰祥瑞者描述的各项细节经得起推敲,这就很有意思了。
有件事一直未能找到答案。
很久以前被自己藏起来的棺椁失踪,藏在生命凋零的荒芜世界,且动用了神兽规则天赋进行隐藏, 仍被身份未知神秘客发现并带走,能瞒得过最顶级神兽真龙的存在只手可数。
结合各种推算,白雨珺更怀疑同样优秀的古老神兽。
无论真的是凤凰一族所为还是冤枉的,总要通过蛛丝马迹去寻找答案。
来小世界散心消磨时光。
还能发现点事情,极大的丰富了业余生活。
正坐梯子上琢磨事,殿门从外推开,两位侍女将之前借走的书放回原处。
从梯子旁边经过时抬头看了一眼,见某白穿着公主服饰但并不熟, 俩侍女淡然点头施礼, 谈不上恭恭敬敬,也不会无事找事故意和一个公主过不去。
白雨珺望着放回去的书,小鼻子嗅了嗅,有异常。
见俩人走远,熟练从梯子上滑下,走到书架跟前抬头看标签。
法经类,凡人常用于静心凝神,在宫中属于热门书籍,各宫贵人常常诵读抄录,也许真的信,也可能做样子。
在这么一本书上做手脚,显然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宫斗。
忽然,小耳朵动了动。
白发无须的老太监轻飘飘来到书架前。
“唉,这藏书楼也不安宁”
大袖子一挥, 书中异味尽皆消除,手法老练, 显然老太监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活。
仿佛正道的光照在老太监身上,敢坏贵人的谋划,必须自身有实力,而老太监属于凡俗无敌,非常硬气。
隐居藏书楼仍知宫中大小事。
最近有位得宠的贵人喜读法经,书上涂抹的自然不是啥好东西。
当然,俩侍女恐怕一无所知,皇宫虽大,秘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摇摇头,然后故作高人姿态对小不点微微一笑,表情尽量和善,旁边几本放错的书籍无风飞起自行归位,自带特效,绝对高手风范。
“小公主,您看老奴这仙术哎别走啊”
白雨珺翻个白眼挎包告辞,自从自己展示过目不忘天赋后这老货惊为天人,一门心思想让自己看那些修行书籍。
说实话,和修行功法相比,白雨珺更喜欢他的那些武功招数。
常言学无止境,每个生命存在都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借鉴各方高手可完善战技。
跨过门槛,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
把晾干的纸伞仔细绑好,顺手把殿门关上,省得看老太监哀怨的眼神。
他的本事留给小太监才合适,希望他能活到找到传人那一天。
走到院里深呼吸。
“呼雨后的空气真美味。”
砖石路铺了被雨打掉的花瓣,洗过的世界颜色明艳。
世界多么美好,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
某白心态淡然。
被冰冻了又能如何,反正咱寿命近乎死不了,既然死不了还有什么可忧心的,瞧瞧这雨后的砖石路多么清洁,如果能将宫里烂糟事冲刷该多好。
路过一群侍女,轻声谈论某某贵人遇了邪祟,请法师入宫做法。
白雨珺对此嗤之以鼻。
自己待了七年的地方哪有邪祟敢来,关于邪祟方面某白绝对是权威专家,毕竟以前可是正儿八经神华山道士,真有邪祟才好玩,给邪祟来场法事念诵赐福道经,保证对方感激涕零。
又闻内侍谈论某皇子丹青之术出众得了青睐,乃绝世天才。
无非又是炒作包装,皇子们需要发光。
若论书法,某白比较低调,挥墨作画绝对敢自称诸天万界第一名,诸多技艺最擅丹青画道,仙界公认名号有画仙画神等等。
懒得去想宫里那些糟烂事,溜溜达达往回走。
谷鱻
背着手,纸伞抓在手里,像个小大人。
高高斑朱墙夹道狭长。
走着走着忽然顿住,歪脑袋看了看。
视线仿佛穿越遥远距离注视某处偏僻角落。
微微一笑。
谋划如常开始,貌似略有差错
此时此刻某平静深潭。
山岩下,半亩方塘水无泥,潭底沉木已百年,光线照的很深。
降雨少的季节山上瀑布干涸,潭水靠近山岩一侧受雨季瀑布冲击所以最深,越往外越浅。
水草遮盖的水下岩洞里忽然闪过白光。
一双白皙的手拨开水草,与白雨珺一模一样的分身灵活潜游,乌发在水里铺散,轻轻扭动身姿朝水面浮起,透过潭水的斜斜光线里,分身秀眉紧皱,似乎憋气难受赶紧加快上浮速度。
水面,哗啦一声打破平静,两只手出水并紧紧抓住树根。
双臂用力,长发贴身的女孩仰头出水。
“咳咳咳”
似乎呛水了,半浮在水里咳嗽几声才缓解。
略作休息恢复体力,将贴着脸颊的发丝捋到耳朵后面。
深呼吸,抓紧树根用力向上攀爬,好不容易从深潭里爬出来,待晌午炎热阳光驱散了寒气,才有时间考虑眼前环境,以及自己的目的。
于是,在潭边被飞瀑冲刷圆滑的青石上坐了许久,发现自己忘记了很多事,只记得自己有一把刀,而刀不见了。
“我是谁?”
“我的刀呢?”
冥冥中模糊感知某个方向,听见刀在呼唤。
“好远。”
摇摇头,双手握紧。
“无论多远多难,我一定会明了我是谁。”
单手撑青石坚定起身,眺望远方烟色山峦,山涧微风吹得发丝凌乱。
抬手将乌发拢至脑后用布条绑紧。
折断一根青竹,在粗糙巨石上磨的锋利充作临时兵器。
朝着刀所在的方向钻进山林,穿林过溪翻山越岭,走过横跨峡谷的枯木,攀爬过百丈悬崖,曾用竹矛刺死袭扰的猛兽,也曾用拳头打死恶狼,栉风沐雨,迷茫而坚定的前行。
前行过程中每当登临高山峻岭时,女孩总会不由自主看向另一个方向,遥远天际那座天柱山
约莫在山野穿行数月,女孩终于来到人类世界。
岭上,女孩掀起破损的斗笠。
眼前出现了凡人村落,农田水车和桑林,犬吠鸡鸣。
低头看看白皙双脚穿两天就得换的破草鞋,又摸摸粗制挎包里几块狗头金,山岭溪流里捡的,琢磨着寻个裁缝店买双新布靴。
施展轻功跳跃下山。
路过溪边时见妇人在浣衣,在岸边石头上,用棒槌敲打几下泼水继续捶,空幽溪谷捣衣响。
小女娃在旁边捉虫玩耍。
河边树枝挂了些正在晾晒的粗布衣物。
阳光炎热,蝉鸣嘈杂的午后。
女孩想了想,从挎包里掏出狗头金掰碎,挑个小块。
来到晾晒的衣物跟前,拿起一件女子衣物然后半蹲在小女娃跟前,小女娃有些怕生,小手抓着虫儿局促不安,把金块塞到小女娃手里,微微一笑,施展轻功远去。
换掉身上原来破的不像样旧衣裳,简单改成江湖游侠装扮,清爽干练。
扛起竹矛,压低破斗笠,下山。




新白蛇问仙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路上
青绿山色环绕,水满田畴稻叶齐。
丈长旧石桥跨过水渠,方田青秧随风起浪,乡间和风吹的垂柳轻摇,茅屋五六家,耕牛树下避阴凉, 脖子拴块小红布条的牛犊子奔跑撒欢,安宁而让人容易犯困的午后。
几声土狗嚎叫打破宁静。
“汪汪呜”
噼啪!
抽打皮肉声清脆,狗叫更是呜咽哀嚎。
女孩挥舞竹矛打得几条黄狗夹尾巴逃窜,不能随意打杀,乡下鲜少有外人往来自然懒得拴住,猫狗看家护院又守村,驱野兽保家畜, 于乡民而言不可缺少。
女孩摘下斗笠, 又抬手把弄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唉,成打狗棍法了,可惜不能打来吃。”
说完低头看向脚边。
一只肥大狸花猫翻躺露肚皮,咕噜咕噜叫,尾巴不时抖两下。
女孩摇摇头蹲下,挎包里翻出一截粗制熏肉,撕碎喂猫。
“骗吃骗喝。”
喂了狸花猫,带好斗笠继续赶路。
路过石桥时皱眉驻足。
桥旁有贴告示的简陋告示板,两根不足丈高手腕粗木桩,几块胡乱拼凑的告示板,上面再用木板做个雨搭,贴上告示可免雨水摧蚀,无论都城还是乡镇很常见。
木板上的告示旧痕贴的满满当当,浆糊旧纸略显潦草。
用竹矛拨开粘了许多蚊虫的蜘蛛网。
歪头。
之所以歪头是因为告示贴歪了,非常之糊弄。
“这刀好像很熟悉。”
告示上画了一把直刀和刀鞘, 刀身笔直, 斜切尖,另写明了刀身不足三指宽,尺寸非常详细。
说是某地某位大人物丢失之宝刀, 悬赏二百两纹银。
对乡民而言绝对大手笔,可称之为巨款,貌似没人当回事,此类悬赏更像是广撒网征集线索,大海捞针。
女孩近前,盯着告示上的刀若有所思。
认真思考许久,俏脸咬牙切齿。
“有人要抢我的刀!全都得死!”
嗖的一声,竹矛轻易穿透告示牌,本想将这粗糙木榜给撕碎,想想还是算了。
抽回碧绿竹竿,走过石桥,朝着冥冥中感应的方向而去
两天后。
金黄油菜花田里的小镇。
老树半遮石牌坊。
女孩一阵恍惚,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很熟悉又很陌生,回想从深潭苏醒至今,每当深夜静寂时总会感到茫然,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却又什么都懂。
树荫里有几根石柱拴马桩,麻绳常年磨得光滑。
走向一座座新旧不一的石牌坊。
仰头。
看见阳光被牌坊重复遮挡又出现,明暗变幻时眼前莫名闪过一个个画面
看见像极了某种鳞片的沧桑山岩,视线拉进并钻进岩石隐秘小洞口, 在狭窄山洞里上下左右飘忽向前。
越来越冷。
冰,蓝色寒冰,很厚很厚
就在这时画面戛然而止。
头顶依旧是牌坊,散发光线的太阳晃得不自觉眯眯眼。
隐隐觉得那些画面和自己身世有关。
调整平复心态,开始关注这些承载太多的牌坊,它们伫立在此很久很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或许,这些刻划岁月痕迹的石头见证过太多太多吧。
石砖路边,头戴斗笠的女孩静静独自待着。
偶尔匆匆路过的行人会看两眼,只当是仗利器行走江湖的游侠,能不招惹尽量不去招惹,生怕突然暴起伤人。
谷鵫
良久,长呼一口气。
把竹竿扛在肩上,跟着乡民走进小镇。
人间与深山老林不一样。
天很蓝,阳光透过了枝叶,树荫在白墙上留下斑点影子,像一幅画。
路边渠水清澈青石绿浮萍,谁家群鸭争随流水逐桃花,某只脑袋扎水里搜索的灰鸭忘了追上队伍。
炎热的午后连招牌旗帜也无精打采。
烈日炙烤,风吹在脸上都是热的。
途径小镇路旁告示牌,同样张贴寻刀悬赏,纸张有旧有新,看样子发布有一段日子了,新纸压旧纸一层又一层,可惜了粘纸的浆糊。
无语摇头。
搂紧挎包开始逛街,第一次接触陌生又熟悉的人间,好奇欣赏人间烟火。
逛了许久隐约发现个问题,从见到第一个村落到镇子,人口数量好像有点儿少,莫名其妙的感觉,本应有更多人,就像是被权贵压榨苟捐杂税以及匪祸洗劫过。
女孩无能为力,只是匆匆过客。
买东西时发现黄金不方便。
掂了掂挎包里一堆狗头金,庆幸自己贪财,又奇怪自己为何会贪财
懒得多想,从包里掏出个小金块,寻了个钱庄将金子换成银锭及一贯钱,去裁缝铺定做里衣和足袜,买了双结实的布靴,将草鞋扔进炉子里烧了,斗笠不用买,赶路闲暇可以自己编。
买了些豆干留待路上吃。
低价买匹瘦马,强塞两把山里沿途采的灵草。
半个时辰后。
女孩盯着强壮一圈的悍马陷入沉思。
好像
以前见过一匹听话的马。
跑得快,无须催促,踏风御空奔腾万里,女孩奇怪脑袋里又冒出些断断续续的画面。
再次摇摇头甩掉古怪念头,利索的翻身上马,无奈连个马鞍也没有。
“驾!”
双腿夹住马腹,马蹄声跑过木桥跑过田埂,劲风带动路边油菜花摇曳,马蹄扬起些许尘土,惊得路旁林中鸟雀乱飞。
伴随花香一路前行。
后面地平线镇子方向,几骑气喘吁吁停下来,望着远去的肥羊直骂邪门。
那匹瘦马怎的跑这般疾快
有了坐骑赶路更快。
江湖风雨,孤身在外,哪有什么诗意远方可言。
饿了啃硌牙的干饼,咬一口满嘴碎渣,难免咳嗽,渴了喝口山泉水,偶尔吃点酸涩野果开胃。
豆干不是自己吃的,要喂马。
虽说马可以吃草但长途奔跑要吃好的,灵草随缘,遇到就拿来喂马,没遇到就吃草吃豆干。
当然,路上也可以吃点儿野味,竹竿扎鱼,石子打鸟,或者费一番拳脚打死下山吃人的孤狼,有趣的是每当打猛兽时坐骑也会上前尥蹶子,兴冲冲帮忙作战,算得上同甘苦共患难。
路途野味众多,唯独不肯吃蛇类,有毒的无毒的都不吃,甚至觉得亲近
女孩和坐骑风雨兼程,穿山过林。
忽逢山雨,就近寻棵大树歇脚避雨,山谷里的老树倒也不怕雷劈。
雨滴打得山谷里树叶噼啪响。
坐在树下双臂抱膝,静静享受雨的声音,看阔叶收集了太多雨水承受不住慢慢倾斜,哗的一声倒掉积水后快速回正。
山雨夹着凉风,偶尔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万物。
下雨的时候很舒适。
歪斜的老树粗壮树干能遮雨水,女孩和骏马在此避雨。
好在提前准备了枯草和枯木,用石块垒成圈,引燃干草添加枯木,大雨期间不必担心引发山火,待火烧起来,暖色火光照亮女孩同时也照亮一张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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