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深深刺激着自己的**,下体一股浓液竟似在体内翻腾,欲从自己的**涌出
一般。堪堪便要了却这一场春梦。
裤子只退到一半的双腿一空,已被宝玉抬起,一根炽热的硬物抵住了穴口。嗬,
好大!二丫头隐约明白再不醒来可要出事了。她奋力的挪动娇躯,逃避即将到来的
宿命,一边努力的摆托睡梦中的快感,使劲儿睁开眼睛。
就在她睁眼的瞬间,宝玉已摆准姿势,腰用力一挺,**奋勇冲前,破关而入。
「啊~」,二丫头下体一阵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紧密的穴肉剧烈的收缩,紧紧
套住宝玉的**。爽!宝玉心里高兴,一个朝思暮想的美人儿被自己开苞了。他一
手牢牢压住二丫头被绑的双手,一手迅速捂住美人的嘴。在这田间地里,幕天席地,
宝玉希望慢慢享受,不想招惹外人的注意。「唔,唔~」,二丫头疼的满眼泪花,
眯着眼看到梦里的情郎真的出现在眼前,而且正在享用自己曼妙的**,一时分不
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宝玉歪头往旁边一努嘴,二丫头瞟了一眼,看见自己襁褓中的小兄兀自睡得
正沉,立刻会意,只得强忍,不敢出声。宝玉见二丫头不叫,立刻得势起来,也不
急得大动,松了手抱住二丫头便来亲嘴。二丫头双手被绑,根本使不上劲儿,欲待
扭身闪避,下体又隐隐刺痛,几个便唯有放弃了抵抗。
宝玉嫌她粗布裤子碍事,直接脱了。美人儿的两条**便挂在宝玉身上,健美
修长,无一丝赘肉,好一个农家干练的女娃子!宝玉喜欢得紧,俯下身压在二丫头
身上,一阵乱吻。「姐姐,我好想你!」宝玉恨不得这一个月的相思都涂在二丫头
的脸上,颈上和胸口上。
「你这畜牲,这叫我以后如何做人啊」女子将贞洁看得极重,随便和男人说话
已被外人所非议,何况被人夺了贞操?
「呵呵,姐姐放心,我已吩咐小厮跟你父母说项,今晚便讨了你。」宝玉素来
也是怜花惜玉之人,见不得美人儿受一点儿委屈。
「真的?」二丫头不敢相信,自己如此低下的出身,这无疑恍若神话。
「我骗你做作什么?」宝玉一脸怪笑,「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
「呸,不要脸。」二丫头娇嗔道。不管是真是假,这无疑给她悬着的心找了一
个依靠,一时也没了诸般懊恼。宝玉便是要她顺从自己,伸出舌头脸上,颈窝,耳
后四处点火挑逗。「你别逗了,快点儿,别给人看见」,二丫头娇羞的催促着,一
轮缠绵,**里的**混杂着处子的血丝包裹在宝玉的**上,也不似刚才那般疼
痛了。
「好姐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宝玉看着少女羞涩红润的模样,差点儿
口水都流出来了,下身不禁开始缓缓挺动。「呃呃嗯嗯」,二丫头微闭双目,
玉齿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双眉微蹙,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即像隐忍,又像享受,胸
前健美挺拔的双峰随着宝玉的**晃动,在红肚兜里一颤一颤,挑逗着宝玉的视线。
宝玉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一手拔掉了二丫头身上最后的屏障。完美矫健的**瞬
间展露无遗。二丫头本能的收手遮挡男人停留在自己身体上下流的目光。宝玉解开
绑住二丫头双手的汗巾,把双手拉到自己双肩,「别挡着,让我好好看看姐姐。」
二丫头无奈的白了好色的宝玉一眼,把头扭到一边,任由宝玉居高临下,欣赏着自
己胸前随宝玉**而跳动的两只玉兔。
强烈的视觉刺激,加快了宝玉的**,下体的**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蛮横
粗暴。身下的麦秆发出吱吱的声响,二丫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边屁股都被顶得飘
起来一般,胸口的双峰剧烈的抖动。每一次都极勉强的维持,身子才没有飞起来。
呻吟声完全无法压制的从嗓子里冲了出来。宝玉也无法压抑自己的**,一阵阵猛
烈冲刺,在这场乡村田间的野战中,尽情享受着二丫头**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宝玉鬼鬼祟祟的下了粮垛,四周张望了一下,扭头向上面
小声唤到:「姐姐,放心吧,没人。」
二丫头探出半个头:「你先走吧,别让人看见咱俩一起。」
「嘿嘿,有什么关系?还不是早晚的事儿」宝玉调笑着整了整衣冠,上马跑开
去了。
到了晚上,在村里吃过酒饭,新屯购的村子,挖角来的住户都是二丫头的熟人。
农舍里粗备了些香烛,焚了纸马,便进了新房。那宝玉之前匆匆在田间野地里行了
乐,虽然十分刺激,但到底提心吊胆,草草了事。如今名正言顺的讨了来,再无顾
忌,将那二丫头紧紧搂在怀里,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专往她舌头下面钻挑,发出啧
啧的声音,口水流了一嘴。手伸进敞开了口的红袄里,上下乱摸。二丫头也是情窦
初开,哪经得住他这般揉搓?不一会儿就娇喘吁吁起来,小胸脯一起一伏,只往宝
玉身上蹭靠,恨不能两人贴到一处。哪里知道,宝玉心里最记挂的,却始终是那蜜
臀。
「那里还疼吗?」宝玉柔柔的在二丫头耳边吹着风,手不怀好意的探进二丫
头双腿之间。
「嗯~,不怎么疼了。」二丫头害羞的伸手阻止宝玉如此放肆的挑逗。
农庄丫头身子就是硬朗,倒好得快,明明梦里唤我来着,此时又扮矜持起来。
宝玉不禁想起当日秦钟评价二丫头「此卿大有意趣」来。可惜,秦钟没这福分,我
就独享此卿吧。想到这,一股占有欲喷发出来,把二丫头推倒翻过身去,强迫她扭
头仰身与自己亲嘴,手顺势扒拉她的衣服,而下体则压在二丫头的翘臀上一阵乱蹭。
二丫头也是越发收不住的,将屁股使劲儿抬高,配着宝玉。真翘啊,还那么结实,
跟娇生惯养的小姐丫鬟就是不一样,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股弹性。宝玉色急的扒
下二丫头的裤子,惊喜的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蜜桃。忍不住抬手啪一声,狠狠打在美
人儿的八月十五上。二丫头被异性这般羞辱,哼了一声,浑圆的翘臀上立马留下了
男人的掌印。
「我的好姐姐,你的蜜桃美臀好美啊」,说着就在二丫头屁股蛋上亲了一口。
「蜜桃美臀真不是一日炼成的!你们养尊处优的官宦人家,哪知我们乡下人的
甘苦。」
宝玉把头凑在蜜桃上,猛吸了几口气,仿似真能从臀上闻出桃香来。二丫头被
他弄的下体感觉怪怪的,浑身不自在。猛的,浑圆的蜜桃上被宝玉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呦,疼!」二丫头哼了一声。
「姐姐的蜜桃好香甜啊」宝玉戏虐的看着二丫头臀肉上留下的的牙印儿和口水,
宣示着自己对此极品的所有权,「让我看看,有没有蜜桃汁流出来?」
说着,整个脸挤进了二丫头大腿根的凹槽里,一条湿乎乎的软舌钻了进去。「
啊,别这样,脏死了」,二丫头心不由衷的推托道,奈何自己趴在炕上,被宝玉压
着,如何避得开?异样的挑逗令她不自觉的扭动下体,双腿因为酥爽骚动难免夹不
紧。这便给了宝玉得寸进尺,越舔越深的机会。终于双腿被完全挤开了。男人从下
面近距离的看着自己最隐秘的私处。二丫头既害羞,又性奋,把头埋在臂里,听天
由命的任凭宝玉发落,胡来。
梦寐以求的蜜桃美臀耸立在面前,深邃的山谷下,密林深处藏着下午被自己玩
弄蹂躏过的**。「好像有桃汁流出来了」,说着宝玉把嘴凑了上去,对着**一
阵吸允乱拱。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二丫头不停耸动着自己的臀部,头兴奋的扬
起。宝玉双手牢牢把住美臀,十指嵌入臀肉中,不肯放过一滴桃汁。二丫头性奋的
反应和呻吟也刺激着宝玉,使他拱得越来越粗野,情到深处,不时抬起手来,用力
拍打在弹力十足的翘臀上。屋里一片浪吟声,拍打声,颇能承痛的屁股被宝玉拍的
一片粉红。直到**周围变成一片汪洋,二丫头双腿僵直,急速挺动了几下肉臀,
宝玉才抬起头来,满足的用舌头清扫嘴边的蜜桃汁。
「姐姐的蜜桃美臀真是难得的佳肴啊」说完擦了擦嘴上的汁液,轻轻抚摸二丫
头殷红的翘臀。二丫头仿佛完全没有听见,美妙的臀部一颤一颤的震动着,仿佛还
在味着刚才的**
清晨,茗烟已于昨天先行去了,宝玉和锄药上马府。**一夜值千金,若
能用千金多买得几个如此良宵,宝玉自然是极乐意的。
「二爷,这丫头虽然俏丽,但只是个农庄女娃子,二爷也太抬举她了吧?」
「呵呵,我们这些府里的,谁懂放牛耕田,纺纱织布,编席缝鞋?以后若有变
故,虽说这祭祀土地不会入官,但难道要我们下田去做?总要有懂的人看着才踏实
可靠。」
「二爷说的是」,小厮忙不迭的迎。
这里田地上可以多盖房舍,说是私塾祭堂便可,反倒方便我走动,便宜使用。
打定意,宝玉催马上前,心里忽然勾起昨晚,在二丫头身上驰骋的感觉。真是一
匹良驹啊,宝玉脸上露出猥琐的微笑。
偷摸了房里,刚梳洗完毕,忽见茗烟在照壁前探头探脑。宝玉忙出来问他作
什么。
茗烟道:「秦相公不中用了!」
宝玉听了吓一跳:「我昨儿一早才瞧他来了,还明明白白的,怎么就不中用了?」
茗烟道:「我也不知道,才刚是他家的老头子特来告诉我的。」
宝玉忙明贾母,催促车来,带着李贵,茗烟一群人蜂拥至秦钟内室。此时秦
钟已发过两三次昏了,竟已移床易箐多时,那就是人之将死矣。宝玉一见,便不禁
失声。李贵连忙劝止:「秦相公体弱,哥儿如此,反添他的病了。」宝玉听了,才
忍住近前。连唤数声,那宝玉正是运旺时盛的人,连鬼判阎罗也礼让三分,秦钟悠
悠醒转,微开双目,见宝玉在侧,叹道:「怎么不肯早来?再迟一步也不能见了。」
宝玉忙握住秦钟的手垂泪道:「有什么话,留下两句吧。」
宝玉将耳朵凑到秦钟嘴边,听他记念家中家务,父亲留积下来的三四千两银子,
以及智能尚无下落。宝玉一一记住,嘱他放心。
秦钟道:「也没什么别的了。以前你我见识自认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自己
错了。以后还是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啊。」说完,长叹一声,萧然长逝了。
宝玉痛哭不已。二人兄情深,他如何不知秦钟所指。二人虽风流自恃,但连
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也无法保护照顾,悔不当初用心功名,将来或能与智能长相厮
守。
正是:豪华虽足羡,离别却难堪。博得虚名在,谁人识苦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