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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她只想和妹妹说一声「对不起」。

    还好在三分钟的时候,司徒空改变了媾和的姿势。虽然他将她的身体牢牢固

    定住,但毕竟人是凌空的,不象背靠着地面没有丝毫缓冲的余地。死亡的阴影仍

    象浓雾一般罩着她,但她却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似乎渐渐地也开始适应那

    恐怖的巨物,虽然依然涨得难以形容,但却不象刚才那样感到会撕裂甚至爆炸。

    但是很快**开始象针扎般刺痛起来,似乎那巨物突然生出无数尖刺,象锯条一

    样来在**内锯动。

    在草地的另一侧,乌雅紫瑶等几个凤战士挤入了奸淫唐凌的人群中,开始和

    男人争抢着爱抚着她的敏感部位。有的男人向她们伸出碌山之爪,她们也不理会,

    专心地帮助唐凌点燃**的火焰。

    乌雅紫瑶与唐凌最熟,两人曾并肩战斗过,彼此惺惺相惜、情同姐妹,甚至

    有那一段时间还产生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后来两人天各一方,也

    就没继续发展。唐凌很少被带出落凤狱,她们也是在那次群魔淫邪的盛宴上才知

    道对方的存在。当乌雅紫瑶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她的时候,唐凌那半明半暗如摇曳

    烛光似的欲火终于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按理说,这边六个凤战士,一个在被男人**,其余五个围着她、抚摸着她、

    亲吻着她,上演一出极尽香艳大戏,这样的场景刺激程度应该远远大于司徒空对

    冷傲霜一对一的强暴。但在场的男人九成九的目光都盯着他们两人,有的人象看

    到了海市蜃楼般目光充满着惊奇诧异,更多的人则神情恍惚眼神呆滞,更有甚者

    嘴角挂着亮亮的东西,而自己浑却然不觉。

    这样的画面究竟有着何种魔力?不就强奸,在场绝大多数男人都干过这事。

    刚刚不久前还上演过一场**凤战士的大戏。六个凤战士脚踝绑在地起连成一个

    圆圈被男人奸淫,这样的造型不仅美得令人震撼,甚至有种极为强烈的仪式感。

    而此时此刻,两人的媾和的体位也是最普通的后入式,并无任何新奇的地方。但

    有时不平凡往往就隐藏在平凡之中,就象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绝世高手就会一

    招黑虎掏心,但足以击溃一切看似花哨的奇淫巧技。

    在草地中央的司徒空浑身肌肉贲张,似怒吼雄狮一样强壮威严,象奔跑猎豹

    一般彪悍快速,更象饥饿凶狼一样残暴无比。或许有人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也

    能这样去征服那些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但在更多的人心中,他已不是一个人类,

    是活生生的野兽,或者是从地狱或异空间降临到这个世界的魔兽。

    与他激烈战斗冷傲霜通体雪白,就连一头长发也是纯白之色,如同一个从冰

    山雪峰走来的圣女,一样不属于这个大千世界、不属于这个俗世凡尘。她五官精

    致如画、容颜如梦如幻幻,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倾国倾城这样的词语用在她身

    上却仍不足以描绘出她的美貌;她身材修长,凹凸起伏身体线条也只能用完美无

    瑕来形容。总而言之,司徒空充分体现了雄性阳刚威猛的力量,而她将女人的阴

    柔之美也演绎到了极致。

    仅仅圣女般的绝世之姿,或是野兽与美女的激烈肉搏,又或阳刚与阴柔的完

    美诠释,并不能令在场所有人震撼到失神。关键在于司徒空所采用的奸淫方式,

    如果他不用上内力,或者手上只要稍稍松动那么一点点,冷傲霜**的**必然

    被撞得如狂风中的花枝乱摇乱颤。那么在场之人将感悟到女人原来真是的水做成

    的。水虽然柔弱,但却能承受任何的打击,利刀不能斩断水流,投入巨石的湖面

    也会很快会象镜子一样平整。所以男人们会感叹却不会震撼到失神状态。

    但在足将巨石击碎的撞击之下,冷傲霜雪白的**竟然一动不动,再加上她

    的容貌气质本来就容易让联想到冰雪,还有一头白色的长发,刚才走入人群中带

    着那凛冽的寒气,这些让在场的男人感到她并不是水,而是由水冻结而成坚冰。

    水是柔弱的,而冰却是坚硬的,这让本是一面倒的进攻、侵略、征服变成着一场

    冰与火的较量对抗。雄性都是好战的,只有在战斗中或者亲眼目睹激烈战斗,他

    们的热血才会沸腾到顶点,才会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失神。

    冷傲霜身体虽然不动,但雪臀**、肩背长发乃至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

    烈的震颤。冰层在一层层的崩溃,虽然还在坚持顽抗,但离彻底的粉碎也只是时

    间的问题。在起初的三分钟,燃烧起的**湿润了狭窄的玉穴,让她承受住了司

    徒空第一轮狂暴的冲击。但人被翻过来后,身体一次次被彻底洞穿、撅着的**

    被铁锤一次次被猛击,肉欲象退潮般快速地消散。

    在场的凤战士很多人在胁迫下通过自渎或意淫产生过**,但一般对方都会

    给非常明确的指令,而司徒空并没有这样去要求她。而冷傲霜生性孤傲,性经验

    几乎等于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奸淫,而且也没有在被胁迫下激发**的经历。

    所以即使她感到这样自己撑不了多久,但依然不会想到让自己亢奋起来才能保命

    的方法。

    「能撑多久,就多久吧。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但就是太对不起妹妹了!姐

    姐一定会竭尽所能活下去的,不让你所作的一切牺牲、一切努力白费。但是,妹

    妹,命运不是姐姐所能掌控的,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保护

    好自己!」痛苦迷惘中冷傲霜在心中默默地道。

    感到迷惘的不仅是她,还有司徒空。面对这冰山的一般的女人,在进入她身

    体前三分钟,在巨大无比的刺激之下,他竟隐隐有一种快要攀上**巅的感觉,

    这是他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事。虽然并没有到时无法控制的程度,但对他的心灵还

    是带来的一定的冲击。于是他运起真气,顿时成为超人般的存在,奸淫按着他的

    设想在进行,但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感到了困惑。

    进入她身体之时,她是柔软的、温暖的,虽然还是有极强的寒意,但却是在

    火中渐渐融化的冰,又或是刚刚飘落到地上雪花,可以揉捏成任何他喜欢的形状。

    但很快,冰不再融化,雪也开始冻结成冰,刺骨的寒意越来越浓。

    虽然看似司徒空化身成野兽,疯狂得已完全没有了人性,但他对自己的行为

    动作包括对她的身体的状态却是掌握得分毫不差。她的玉穴基本已经不再分泌粘

    液,靠着之前分泌出的**,估计还能支撑五分钟。

    之后,在剧烈的摩擦之下,**的四壁会开始红肿,再过七八分钟左右,阴

    道会擦破流血。血能润滑**,出血一时并不会很多,但破口会越来越多,越来

    越大,以她的体质应该能撑二个小时左右,然后就会失血过多而昏厥。如果马上

    救治应该还不会死,如果要彻底地干死她,至少还要二到三小时。

    不过司徒空真的打算将她奸淫至死并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只要再狂暴一些,

    或者插入的角度随意一些,她的**口就会被撕裂,裂口会越来越长,然后他肯

    定会搞她的肛门,以她肛门的紧致程度,基本也会被撕裂。如同两个地方同时流

    血,一般来说,只要半个小时她就会昏厥,估计最多也就能撑一个多小时便会没

    命。

    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真想要杀她还不容易,绳子一吊,要不往那个

    水箱里一关,又或自己朝她头、胸用着真气打几下,她就是再是冰做的,甚至铁

    打的,也会一命呜呼。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现在怎么做?象雷破一样命令她

    兴奋起来?首先他不想这么做,征服女人依靠的暴力,而不胁迫;其次,他直觉

    感到就是他说了也不一定用有,她完全和其他那些的凤战士不同,身体的被男人

    开发的程度几乎是零,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也比较差,这样的女人就象一座雪山,

    一座冰峰,在一、二个小时之内是很难被征服,被逾越的。

    正当傅星舞蜻蜓撼树般击打着丁飞,燕兰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之时,一个威

    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丁飞,你在干嘛!」

    丁飞浑身一抖,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住不动。慌乱下,他连忙松手结结巴

    巴地道:「老大,哦……老大,我……我,昏头了,昏头了,对不起呀,下次不

    会了,不会了。」

    墨震天黑沉着脸,刚才确是怒火中烧,但看着他又惊又怕的样子,怒火开始

    慢慢平息。女人如衣服,兄如手足,毕竟是跟了几十年的兄了,一起打拚过、

    奋斗过,也一起经历过生死,自己不应该这样对他。

    丁飞看到墨震天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啥,不管怎么样,还是三十

    六计走为上,等他气消了再慢慢解释吧。于是他说道:「老大,我先下去了,有

    啥吩咐叫我,那女的我会盯牢的。」说着蹑手蹑脚从墨震天身边走过,向门口走

    去。忽然听到墨震天沉声道:「

    ?地2??

    丁飞,来。」

    「哦。」丁飞头皮发麻,却不得不低着头走了来。

    「我们多少年兄了,是我的不对,有好东西不肯和兄分享。」墨震天道。

    「老大,你别这样说,是我的不对。」丁飞先是感到意外,随即胸口涌动起

    暖流。

    「我们苦心在香港经营了那么多年,一朝付之流水,今后何去何从,我真也

    不知道。」墨震天有些颓然地道。

    「老大,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我们这帮兄都会跟着你的。」丁飞道。

    「嘿嘿,东山再起,东山再起又能怎么?」墨震天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个

    了,反正是老哥的不对,人老了,喜欢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反正你明白就行。」

    「我明白,我明白。」丁飞连连点着头道。

    墨震天指了燕兰茵道:「她也算是个尤物,你先去去火吧。」

    「不用了,老大,真不用了。」丁飞摆着手道。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墨震天沉声道。

    「不是,您的话我怎么敢不听。」丁飞道。

    「那就别说了,听我的。就在这里好了,下面乱哄哄的,你把她带去,那些

    人会红着眼和你抢的。」墨震天见丁飞还

    ??地度2

    有些犹豫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对了,

    不用急,想干多久就干多久,干到爽为止。」

    见墨震天这样对自己,丁飞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再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他哈哈一笑道:「谢谢老大。」

    墨震天拍拍丁飞的肩膀,道:「去吧。」然后又冲着燕兰茵道:「好好服侍

    我兄,明白吗?」

    「明白。」燕兰茵点了点头道。

    待燕兰茵走出浴室,墨震天在浴缸边坐了下来。他看着傅星舞挺拔的**,

    刚才丁飞疯狂的抓捏,在一片雪一样洁白之中留下几块青紫色印迹。「痛吗?」

    墨震天问道。

    「不痛。」傅星舞道。

    「怎么可能会不痛呢。」墨震天轻轻地将手掌放在**上,手指轻轻划过淤

    青,一阵针扎般的刺痛,一种莫名的难受,傅星舞消瘦而又柔弱的肩膀忍不住微

    微抽搐了一下。「这点痛还是能忍的。」虽然并非第一次**裸的面对他,但在

    这样的地方,被他这种貌似关心的爱抚,她还是感到极度的不适应。

    「我知道你能忍,刚才是我兄太粗鲁了,弄疼你了,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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