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传来阵阵剧痛,但解菡嫣没有叫痛也没有反抗,剩余的力量最多只有半
成。抓着自己的双手的黑衣人不是什么高手,用这半成的力量勉强可以挣脱出来,
然后趁他不备打他一掌,但以自己现在力量绝对伤他不了他,自己还会被这样捉
住,还是被会这样被凌辱。到埃及才两天,自己已经第二次被男人侵犯,那些绑
架她的人在车上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他们隔着衣服甚至把手伸进衣服里摸自己
的胸,那时她忍了,但那时的忍和现在的忍不一样。那时动权还是在她手上,
而此时她没了选择,只能被动地去忍受痛苦的煎熬。
魔教中人对于凤战士的渴望并不仅仅是**,其间更多地包含着征服的快感。
不同的人对于什么征服理解不同,采取的方式也不同,而于被本能所控制的野兽
来讲,征服就是催毁、征服就是破坏。贝塔克在抓住那**的那一秒,他渴望听
到眼前这个年轻凤战士的惨叫痛呼甚至是哭泣,但什么都没有,**都被他抓捏
得不成模样,但好象那并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除了眉宇紧锁了些没什么其它表
情,冰冷的眼神里除了愤怒更夹杂着一丝嘲弄与轻蔑。于是贝塔克用了更巨大的
力量去凌辱那原本美的似艺术品般的**,但他还是看不到她神情太大的变化,
他被彻底激怒了。野兽怒了会怎么样?野兽会咬人。只见贝塔克硕大的脑袋猛地
凑到她的胸前,森森的白牙恶狠狠地咬向被捏得象皮球般鼓胀起来的雪峰之巅的
花蕾,在那喷着热气的大嘴触碰到柔嫩的花蕾那瞬间,解菡嫣想用最后的力量去
反抗,但她还是忍住了,作为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姣姣者,她的意志的坚韧程度和
心理素质可能略逊于身入魔窟的冷雪,但也差不了多少。
还好贝塔克在狂怒之下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狠狠地一咬虽然咬出血痕总
算没把**给咬下来,但这只是开始,他的头埋入高耸的雪峰,象野猪一般乱啃
乱咬起来。看着这疯狂的一幕周围的黑衣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的嘴角边都
挂下一丝亮亮的唾液。
不知过了多久,解菡嫣的感到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而当贝塔克从她胸脯上
抬起头时,他觉得好象只过了一秒钟。在一番蹂躏后,那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乳
房依然恢复了原来的形状,但一片雪白中那些清晰可见的牙印却诉说着屈辱与暴
行。
贝塔克虽然还想继续但时间紧迫,按照规定抓住了凤战士要第一时间通报,
时间拖得越长越难交待,虽然想慢慢地品味但来不及了。解菡嫣衣服已经破烂不
堪裤子依然完好,贝塔克将手伸向了她的裤腰,这一刻洞穴中的所有人呼吸都急
促起来,心脏怦怦跳着象蹦到了嗓子眼。
解开了裤扣贝塔克一下将长裤剥到了脚底,曲线优美到极点的白皙长腿让晃
得周围的男人眼花不已。贝塔克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视线落在她大腿尽头的交汇
之处。与脱长裤不同,贝塔克小心翼翼地抓着纯白色的亵裤两边,轻手轻脚地将
亵裤向下拉去。这条亵裤是解菡嫣在开罗刚买的,在被绑架后她一直在思考一直
在忍,直到那些绑架者将她的亵裤撕得粉碎,她才出了手,但才隔了不到二十四
小时,这条刚买的亵裤又一次将离开她的身体。
最先看到是的呈倒三角分布黑色细绒,绒毛不算太茂密甚至可以说有些稀疏,
之后经过微微隆起后两片薄如蝉翼紧紧闭着的粉色花瓣映入眼帘,贝塔克双手
剧烈颤抖心中暗暗念道:「一定是处女,一定还是处女」。男人大都有处女情结,
以贝塔克的地位虽然干不到凤战士,但找几个普通的处女开个苞还是轻而易举的。
在他的记忆有,哪怕是处女,从没有哪一个女孩的私处是如此的娇嫩如此的诱人,
热血冲上脑袋他身体就象是一座火山随时就要爆发。
感谢光临第一站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3
更'多&#'尽'在'.'''. 第'一&#'站
落凤岛,听涛别院。
武圣牧云求败走入秘室,跟在他身后的是身心受创、步履蹒跚的梵剑心。
「人我带我来,是不是她。」牧云求败步入白霜所住的房间道。梵剑心房间
里立着一个一个身穿的白衣美貌少妇,神态样貌与白无瑕有几分相似。梵剑心顿
时有些紧张,她预感到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白无瑕的母亲白霜。
正思量间,梵剑心突然胸口一窒,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向她袭来。对于同样
的力量她当然再熟悉不过,虽然身体虚弱,但仍凝聚起心志,将这股力量挡了
去。
刹那间,白霜神情激荡,美眸晶莹流动竟隐隐似泛起泪光。半晌她才克制住
情绪问道:「你是双生之门里出来的?她竟能打开双生之门!」
梵剑心一怔,这个秘密只有从双生之门中跟着白无瑕出来的人才知道,而且
这是五年前的事,她又是如何知晓。
「小姑娘,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我是白霜,是无瑕的母亲。我知道无瑕准备
攻打这里,你是她派来的吧。」白霜急切地道。
梵剑心看看她又看看身旁的牧云求败没有作声,虽然她可以断定眼前的女人
正是白霜的母亲,但身在敌营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我明白你的处境,你不需要答我任何问题。」白霜虽然很想问问她,无
瑕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但她是极聪极慧之人,知道当下她即使相信自己
是无瑕的母亲也不会多说什么。
「你在岛上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你才多大呀!真是难为你!」白无瑕走到梵
剑心的身边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梵剑心神情憔悴、衣衫褴褛,裸露在衣衫
外的身体青紫色的伤痕累累,着令让人心生怜惜。
听到白霜的软言细语,梵剑心胸膛一热,泪水禁不住淌落下来。她的泪不仅
仅是为那地狱般磨难,更是为夏青阳而流。自己不怪他,但却依然止不住的伤心。
白霜也禁不住黯然神伤,她也经历过地狱般的日子,知道这伤有多痛。「牧
云,你给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不准让人再侵犯她。」白霜对着牧云求败
道。
「我知道,跟我来。」牧云求败沉声道。
牧云求败带着梵剑心离开后,白霜依然胸潮起伏不能平静。无瑕冒奇险来营
救自己,一个做母亲的怎么不为之而高兴。但魔教实力庞大,即使无瑕打开以双
生之门,实力提升不止一个级数,但要攻打落凤岛依然极其危险。不知为何,白
霜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象一个梦魇怎么也挥之不去。
牧云求败安顿好梵剑心后又到了房间,他神色凝重似也有极大的心事。
「牧云,你怎么看。」白霜神情焦急地问道。
牧云求败苦笑了几声道:「你也知道,这八年来我已经远离教中事务,虽还
挂着个武圣的名头,但实际和你一样都是被囚禁在此。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有一
点可以肯定,极道天使实力绝非一般,不然岛上不会这么如临大敌。」
「那你觉得这一战谁胜谁负?」白霜明知牧云求败知道的也不多但依然追问
道。
「不好说。除非你说的那个双生之门中隐藏着超乎人类想象的力量,除非有
象你一般拥有精神力量的人多得数不计其数,那才有可能。」牧云求败道。
「刚才没问问那个小姑娘,象她一样的人有多少,但我估计不可能太多,有
个几十个最多了。」白霜道。
「如果只有几十个那就悬了。」牧云求败说得还算保留,以他对魔教实力的
了解,这一仗白霜的女儿能赢的可能很小。
「那怎么办?」白霜焦急地道。
「我们除了静观其变还有什么办法。」牧云求败无奈地道。
「如果无瑕一旦失利你能救她吗?」白霜问道。
牧云求败没有作答,他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什么问题。
「我在问你,你听到没有。」白霜嗔道。时间有着巨大的魔力,八年的囚禁
生活让白霜改变了很多,不仅精神力不大如从前,连刀剑般的锋芒也已褪去。面
对困境,白霜首先想到不是以自己的力量去战胜敌人,而是向依靠之人求帮助。
牧云求败再度苦笑,半晌才缓缓地道:「教里应该已经知道此次攻打落凤岛
的是你女儿,八年了,黑帝对我的忍耐已到极限,这一次我想他不可能再忍了。
我想他们可能会问我要人,所以不是我能不能救你女儿,连保不保得住你都是个
问题。」
「那怎么办?」形势如此严峻,白霜不由更加担心。
「要从我牧云求败手中要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来了个神煞罗西杰,我量
他们也不敢动手。」牧云求败豪气万丈地道:「他们真敢动手,大不了战一场,
死则死矣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倒也不怕死,只不过真的看无瑕一眼。」白霜神情虽然黯然眼神中却透
着渴望。
「要不你早点休息,今天我就不睡这里了。」牧云求败道,气氛很是压抑但
他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你还是陪陪我吧,我心里闷得慌。」白霜抓住了他的手道。
「好!我不走。」牧云求败张开双臂抱住了她。丰满的**紧紧贴在他的胸
膛,一股热流涌动起来。自己怎么会如此疯狂地爱上她?这个问题牧云求败也无
法答。起初可能是迷恋她的绝世容颜,但慢慢地就爱上了她整个人,为她醉,
为她痴,甘愿为她死而不悔。
因深爱而生的**如同罂粟,绚丽迷人,哪怕只品尝过一次此生就无法抗拒
她的诱惑。在这黑云压境,生死难测之际,**如似弥散的云雾更似汹涌的潮水
般不可遏止。
白霜缓缓地宽衣解带,仪态之优雅犹如高贵的女皇。老天对她既残酷却也有
慷慨,残酷是的在让她经历无数,而慷慨的是让时间放慢了脚步,让岁月沧桑无
法侵蚀她的绝世容颜。
四十多岁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不再有诱惑男人的资本,但白霜却不然,
随着衣衫缓缓的滑落,曲线优美的身体裸露出来,冷若冰霜的容颜开始融化,让
人在触摸到冰冷的同时却又感受到她内心的炙热。
很多人无法理解一个帝王可以爱美人不爱江山,一个当世强者可以冲冠一怒
为红颜,那是他们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绝色之人,或者即使是遇到过却不懂得欣赏。
什么是绝色之人?容貌身材不是评判的标准,因为这必定无可挑剔,绝色之人必
需要具备独一无二的气质。
白霜人如其名,其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气质足以颠到众生,但而更具诱惑
的是在冰雪下却是一座火山,当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完美融,其呈现出
来的美是无法想象,也是无可抗拒的。拥有两种截然不同气质又能完美融的女
人才称得上是绝色中的绝色,就如冷雪那种圣洁与淫荡的融让青龙雷破沉迷,
再如解菡嫣,惊艳与自然两种也不能统一的气质结在一起,让神霄星君尹紫阳
不由自地喜欢上她。而白霜则用冰与火征服了魔教一代武圣牧云求败。
望着白霜,牧云求败心神激荡,虽然白霜已经接受了他,但或许因为矜持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