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涌。
此时夏青阳完全沉浸在两人是新婚之夜的想象之中,而冷雪虽然心中和他一
样充满着喜悦渴望,但依然保持着清醒和警觉。此时她已经运气真气让自己的感
官保持敏锐,她担心雷破会派人跟踪,但到目前为止她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衬衣钮扣已都解开,一阵强劲海风吹来,敞开的白色衬衣飞舞起来,就象为
她插上了天使的翅膀。虽然历经磨难,冷雪胸前傲然俏立的**依然如同处子般
挺拨娇嫩,丝毫看不出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她的气质本就圣洁无比,而此时的
夏青阳更忘记了她过去的遭遇,在他的心中,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是自己的深
爱的新娘,是全天下最最纯洁干净的女子。所以当面对如雪峰般圣洁的**,他
看得如痴如醉,久久不敢用自己的手掌去触碰。
冷雪看着他想摸又不敢摸的神态不由得暗暗好笑,但她没做任何的反应,她
怕自己做什么或者说什么会让他想起过去,想起那些肮脏污秽的画面,这些痛苦
往事由她一个人承担就可以了。
等了良久,终于夏青阳将手掌轻轻放在了那巍峨高峰的雪峰上,他沿着浑圆
**的轮廓轻轻的抚摸,仿佛那是天下无双的珍宝一般。一阵让骨头都要酥软的
麻痒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冷雪希望他力气再大些,但看他这副傻傻的样子却也无
语。这痒越来越厉害,几次她都忍不住要哼出声来,但一想到自己此时的身份是
新娘,是需要矜持的,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
足足有一刻钟,夏青阳终于探了玉峰的每一处,火热的手掌开始缓缓向着
峰顶移去,在他指尖触碰到花蕾那瞬间,冷雪柳月般的弯眉皱了起来,现在不仅
是胸口痒,下体甚至连心都开始痒了起来,但为了不破坏他心中自己纯洁的形象,
再痒也只有忍。
「我可以亲一下吗?」夏青阳抬起头傻乎乎地问道。
「唔。」冷雪点了点头一脸羞涩状,心中却暗暗骂道:「你这个傻子,这还
要问吗?拜托能不能快点开始!」
得到了允许,夏青阳低下头含住了早已赫然挺立的乳梢,在他的舌头缠绕下,
冷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轻柔却又**的呻吟。
就在冷雪痒得心慌意乱忍不住想出言催促时,夏青阳终于抬起了头挺直了身
体。他看了看地面用脚来扫了几下道:「这里连张床都没有,这地上也都是石
头,哪怕用衣服铺着躺着也一定会碜人的。」
这是座石头山,的确无法就这么躺着欢爱,冷雪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暗骂道:
「傻子,难道一定要躺着才能**吗?」心里这么想但脸上却装出一样茫然的神
情。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到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地道:「不一定要非躺着吧,
站着或者你抱着我也可以呀。」
「这样不太好吧。」夏青阳搔着头道,因为沉浸在新婚之夜的想象中,自然
会想到用最传统的体位来欢爱,站着欢爱一是难度有点高,第二似乎与场景不太
吻。
「没问题,可以的。」冷雪急得有点想发作,从准备开始欢爱到现在已经过
去了半个多小时,自己却还穿着裤子,按着他象拜佛一样的做品,弄不好到日出
的时候都还没有正式开始。而天一亮自己必然要走,剩下的时候并不多。
「好,听你的。」夏青阳依然是这副呆呆的模样。好在他并没有让冷雪失望,
双手伸向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扣子一松,黑色的长裤滑落到了脚上,里面
没有亵裤,象贝壳一般光洁的花穴坦露在他的眼前。这次夏青阳根本没打算用手
去摸的念头,而是直接道:「我想再亲一下可以吗。」在他心中,她的胸和私处
都是最圣洁之处,他需要表达对这份圣洁的敬仰。
冷雪能不答应吗,只有点头答应。夏青阳蹲了下去,突然看到她大腿内侧赫
然几个青紫色的手指印,他并不是真傻,只是被喜悦与兴奋冲昏了头脑袋,看到
指印他也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心中顿时充满着歉疚。他没有急着去亲吻花穴,而
是用舌头轻舔着那几个印痕,希望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楚。
冷雪等了半天终于终于等到他把舌头触到了花穴上,这样直接的刺激顿时令
她**高涨起来,本是若有若无的呻吟连贯起来音调也高了许多。又是千盼万盼,
夏青阳终于完成了对圣洁之地的朝圣之旅,他站了起来还在想下一步该做什么的
时候,冷雪仰起头微微踮起脚尖双唇又紧紧连在了一起。
在意外情迷的狂吻中,冷雪实在按捺不往伸手解开了他长裤的钮扣,他和她
一样,也都没穿内裤,刹那间火热火热的**直直地顶在她的胯上。冷雪再度踮
起脚尖,粗硕的**顿时滑过微微隆起耻骨,穿入了她双腿之间。
「我想你进来。」长吻的空隙冷雪以蚁喃般细语在他耳边道。
感谢光临第一站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5
更'多&#'尽'在'.'''. 第'一&#'站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5
埃及,拜哈里亚镇,一家名为「巴希尔」的妓院。「巴希尔」在希伯莱语中
是如钻石般耀眼的意思,可在这么偏远小镇里的普通妓院哪里会有如钻石一般的
女人。但凡事总有会意外发生,当妓院的老阿萨德见到姬冬赢时,就象见到了
绝世美钻般欣喜若狂。一般来说,妓院的老对女色是看得比较随意的,就象厨
师往往对自己烧的菜不会太兴趣一个道理,但眼前来自东方的美女让他完全失态,
二话不说抱起她直冲自己的卧室。
整整一个晚上,他没离开过房间,无休止的砍伐杀戮,似乎到了二十岁那
永不知疲倦的年代。在疯狂**的间隙,他试图与对方交流,无论他用英语、汉
语还是阿拉伯语,对方却不发一言,神色平静如水。起初他并不以为然,熊熊燃
烧的欲火宰着他的的身体与大脑,但渐渐地他被她的这种轻视与漠然所激怒,
清晨时分,在一番威胁毫无效果后,他叫来了手下把她拖到了大厅。
「你再不说话,我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来干你!」阿萨德指着周围十多个男
人吼道。在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狠下心来挥了挥手,早已急不可奈的的男人如饿
狼般冲了上去。阿萨德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甚至在
看着她平静的眼神,自己内心深处竟有无由生出一丝惧意。
拜哈里亚镇不大,「巴尔希」妓院来了个绝色东方美女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到下午就有熟客上门,最初的几拨给阿萨德挡了去,但到了晚上几个颇有势力
的酋长也上门来了,他不敢得罪他们,只得将姬冬赢给了他们。
虽然姬冬赢美艳无双,但她始终象一具尸体一般,无论如何被蹂躏奸淫,连
轻轻的呻吟都没有一声,甚至连表情都没任何的变化。她这样的反应无疑会惹怒
了每一个嫖客,整个晚上阿萨德一直在门口中,在那些嫖客虐待她时,好几次忍
不住冲进房间,解释说还没对她进行过训练,请他们下手轻一点,饶是如此,姬
冬姬原本雪白无瑕的**却已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
待最后一个嫖客离开,阿萨德端着饭菜进了房间,他很担心她会绝食,但没
想到她却毫不犹豫地端起碗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到床上躺了下来。
「那里有洗澡的地方,要不去洗一洗。」阿萨德问道。最后那拨嫖客是三个
人一起干的她,此时不仅身体上甚至在脸上、头上都留着那些男人的精液。他原
来以为她并不会答,但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了。」阿萨德顿时一怔,但之
后无论他问她什么,她又一言不发。没有办法,他只有自己去打来一盆水为她擦
干净身体,还没擦完,他又欲火中烧,肥胖的身躯又压在了**的**上。
之后数日,阿萨德时时处于惶惶之中,姬冬赢那冷漠的反应激怒了越来越多
的嫖客,他不得不时时候在门口,一看情形不对就急着进去劝阻,无论怎么说她
是自己的摇钱树,可不能这么快就被玩残掉。到第五日,当地一个最有势力的部
落酋长进门就扔给他一大捆钱,说今晚要包她的夜,看着他杀气腾腾的神情,阿
萨德心知不妙。果不其然,那酋长今天是有备而来,不多时,候在门口的他就听
到「劈啪」的皮鞭抽打声,他闯了进去,却被酋长的手下拦住,那酋长又扔给他
一大迭钱,阿萨德知道惹不起他,只得任他乱来。
鞭打没什么效果,酋长又用钢针扎她的**,还是没反应,他操起木棍将她
的私处打得血肉模糊。最后气急败坏的酋长在地上竖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桩,苦苦
哀求着的阿萨德顿时瘫坐在地上,这是当地最残酷的桩刑,把木桩捅入女性的肛
门,最终刺入腹部,让人痛苦而死。酋长的两个手下抬着浑身是血的姬冬赢,木
桩的头部刺入了她的身体,她还是默不作声,阿萨德到象死了爹娘一样干嚎起来,
「要死人的,你倒是出个声求个饶呀!」。眼看木桩最刺越深,突然一个人影冲
入房间,他还没看清那人的相貌,一股重压如排山倒海一般,顿时眼前一黑,失
去了知觉。
来人正是误入妓院的解菡嫣,几天的静养伤好了大半,晚上她溜出房间无意
中发现了正处于生死边缘的姬冬赢,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被人施以如此酷刑,
她来不及多想,冲了进去,打晕了众人,从木桩上把她救了下来。
她从酋长身上找到了车钥匙,然后抱着姬冬赢悄悄离开了房间,车钥匙是奔
驰的,而门口只停了一辆奔驰车,上了车解菡嫣将用毛毯裹着的姬冬赢放在副驾
驶座上,然后发动汽车离开。
车开出一段距离后,解菡嫣关切的问道:「冬赢姐,你还好吧,没事吧?你
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呀?」姬冬赢武功高绝,在此受宵小凌辱
只有一种可能,她受了重伤以至失去了武功。
「是你呀!」姬冬赢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也来这里了,韩国一役后,你
为什么不与基地联系?」
「紫烟姐说基地里有敌人的眼线,让我先来这里把她从法老王那里偷出来的
数据先销毁,然后再与基地联系。」解菡嫣提到洛紫烟顿时心中一酸。
「洛紫烟,她在哪里?」姬冬赢问道。
「紫烟姐已经牺牲了,她死得很惨,我一定要为她报仇!」解菡嫣声音有些
哽咽。
「是吗,那数据藏在哪里?」姬冬赢问道。解菡嫣将藏匿的地点说了出来,
姬冬赢是大禹山基地的最高指挥官,是她的上级,她没有理由不说。
「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前面停一下,看看车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包扎一
下伤口。」姬冬赢巍巍耸立的**还在流血。
解菡嫣停下车,找来些水,但却找不到了可以包扎的布,她想了想脱掉外衣,
将内衣也脱了下来,撕成条状,然后伏下身,用水清洗姬冬赢满是血污的**,
正当她全神贯注之时,姬冬赢提起手掌劈在她颈上,解菡嫣顿时晕了过去。
打晕了她,姬冬赢神情有些复杂,良久她微微地叹息,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此时地平线上已有微微的亮光,天就快亮了,只见远处几辆悍马越野车风驰电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