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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有一小时靠岸,到时候我会放了那小鬼的。」

    「好!」傅星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肘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新又躺在床上。

    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看到丁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说道:「丁飞,有什么事你说好了,不要这么吞吞吐吐。」其实他清楚丁飞想说

    什么,与面对司徒空不同,对于丁飞提出的要求他可以拒绝。但这么十多年的跟

    随,自己掌权的时候不说,落魄的时候依然不离不弃,难道为了个女人就要伤了

    兄的心,这不是自己的为人。这种事放到以前,墨震天根本想都不会想,那个

    叫林岚的女警他也很喜欢,但毫不犹豫地给手下共享。

    丁飞的说话果然和墨震天想的一样:「老大,你也看到了,那个跛子我都还

    没来得及干,就被弄得那副模样,晏玉清那个小丫头那么多人候人,我好意思多

    干吗,我总要让让他们吧,还有那个柳飞燕,老大你走的时候我没和他们争,结

    果给华战他们抢去了。说说这船上女人不少,可到现在我还憋得慌。这女的上次

    和那个叫解菡嫣的女的一起来的香港,也和我们斗了几,后来老大出了事,我

    安排兄们先走,结果和这女的撞上了,他们人多,这我不就和老大一起来这里

    了。老大,你说我这口气要不出还怎么混。」

    「你是折在她手的?」在宝华山监狱里,犯人是禁止互相说话的,所以墨震

    天也才知道这么一会事。

    「不错,就是她,老大,你说……」丁飞还想继续说,墨震天挥手打断了他

    道:「这口气一定要出,去吧,不过别太狠了,刚开了苞还嫩着呢。」在丁飞说

    话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刚才看到床上那么一大滩水渍,为了这么一个女人,难道

    连十多年兄的情分都不讲了吗?再说丁飞的理由让他无法拒绝,有仇必报是这

    么多年来遵从的铁律。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丁飞顿时喜出望外,双目发光,再也不掩饰如恶

    狼见到羊羔般的渴望。他跟了墨震天十多年,自然知道老大对这个女人动了心,

    但如果自己不努力争取一下,让这个机会擦肩而过,他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眼间丁飞狞笑向自己走来,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从无名岛到香港,

    她参与围剿黑龙会的战斗,自己与他交过手,还打伤抓住他。她后悔没一掌毙了

    他,不然此时他哪能这般趾高气扬对自己为所欲为。

    「傅星舞,你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真是报应不爽。」

    丁飞在床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得意洋洋地道。

    傅星舞胸口象被大石堵住,明明在作孽的他,明明应该受到报应的也他,现

    在却又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这天地之间还有公道可言吗?在这一刻,她觉得凤

    在抓到魔教之人从不杀的做法绝对是一个错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丁飞望着仰面躺着如同神之祭台上的羔羊般的少女,虽然他心中想过至少一

    种凌辱折磨她的方法,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她分开着的双腿间,然后

    抓着白皙的双腿提了起来。

    魔鬼面对猎物,理应凶猛地去撕碎吞噬,但丁飞的动作轻柔,就如同面对是

    自已的爱人,小心翼翼的,甚至有那么一丝诚惶诚恐的味道。他这么做是因为墨

    震天,在跟随老大这十多年里,他从没为一个女人如此的烦心过。那年抓了一个

    来自北京的绝色女警林岚,他看得出老大对她颇为钟情,以为老大会将那绝色女

    警占为已有,不容他人染指,但老大破了她的处后就给众兄享用。那次,他打

    心里佩服墨震天,扪心自问如果换了自己,或许做不到他这般的慷慨。但昨晚老

    大有些失态,在从司徒空处来,他孤身一人,面色阴郁,毫无疑问,是因为那

    个叫傅星舞的少女留在了司徒空哪里。

    当时他想让老大发泄发泄烦闷,但他对那个叫晏玉清的凤战士连正眼都没瞧

    一下便惶惶离去,他放心不下,跟了过去,见他上了平台,他没敢再跟上去,而

    是象前半夜一样在平台口守着。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墨震天下来,他二话不说让

    自已去找酒。货船不是酒吧,他找了好久,才在某个船员的床下找到一箱红星二

    锅头,他有些惶恐给墨震天送去,要知道老大过去喝的至少是数千块一瓶的红酒

    洋酒,这几十块一瓶的高度白酒老大不知道要喝吗?没想到老大一见到酒就双眼

    发光,一口气象唱白开水般灌下去了整整两瓶,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蒙头大睡。

    所以,自己在向老大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丁飞的心一直有些忐忑,他想忍

    住不说了,但第一次自已看到她照片时的震撼是如此的深刻,当时就想,如果有

    得到占有她的机会,自己死也心甘情愿。而当自已第一次面对她时,她比照片上

    更好看,但不幸的是,自已是她的猎物,直到今天,她打伤自己时那冷冷不屑一

    顾高高在上胜利者的眼神犹如芒刺般扎在自己的心头。

    老大毕竟是老大,没想到墨震天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自已的请求,他在欣喜

    若狂时却也想到她毕竟是老大心动的女人,此时在他的面前,不能由着自已的性

    子乱来。丁飞的目光落到了眼前少女裸露无遗的私处,充血肿胀的花唇令人触目

    惊心。他听说过司徒空「狂」的名声,也知道昨晚他在和柳飞燕交时杀掉了她

    的一个孩子,天知道当面对这样的狂人,眼前这个娇小柔弱的少女是怎么熬过来

    的。

    坚挺的**顶到了红肿的花唇上,瞬间丁飞感到胯下雪白的**如被电流通

    过开始瑟瑟颤抖起来,原本软绵绵柔若无骨的**也因电流的刺激变得坚硬而紧

    绷,目光虽然依然坚定但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痛苦与屈辱,小小的手掌背淡淡的青

    筋凸起,紧紧攥住了床单,盈盈一握的玉足也刹那间也挺直了足尖。

    丁飞并没有急于进入,他执着粗硕的巨棒,黑褐色的**来地在花唇间拨

    动,这般红胀的花唇应该轻轻触碰就会如同针扎般刺痛吧,他期盼着能听到她的

    声音,昨晚守在楼梯口的他隐约听到过她的叫声,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是那般

    的诱人,可比天籁之音。但丁飞还是失望了,胯下的少女除了呼吸变得粗重急促

    了些,却是紧咬着如玉石般的牙齿连哼都没哼一声。红胀的花唇被拨弄敞了开来,

    淡淡粉色的穴口在巨大**碾压下时隐时现,丁飞看了一眼墨震天,他脸上依然

    乌云笼罩,还是早点开始吧,丁飞想着,雄壮的身躯重重压了下去,黑褐色的龟

    头蛮横地挤入窄窄的洞门,开始向着花穴深处挺进。

    针扎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不知为何,傅星舞突然又有了想哭的冲动。她

    原本以为自已的泪已流干,昨晚无论司徒空如何的暴虐,自已也未曾流过一滴眼

    泪。人总是容易倒在离希望只有一米远的地方,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她以战斗

    的姿态、以面对强敌的勇气熬过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一个夜晚,她以为自已赢了,

    但胜利却依然还没到来,虽然似乎触手可及,只要再熬过这一个小时,但她实在

    太累了,累得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她真怕累得连坚持到终点的勇气都会没有。

    她想哭,还因为奸污自已的竟然是丁飞,这个自已亲手抓住了他,将他送入

    监狱的男人。那时,只要自已掌上多加三分力量,就能立毙他于当场,今日也就

    不会看得到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她想哭,更因为墨震天,这个残

    忍夺走自已宝贵童贞的恶魔,此时就坐在床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已敞开的胯

    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已是如何被丑陋狰狞之物慢慢地刺入,然后慢慢地被

    贯穿。她并不知道,在污辱女性的词汇中有个叫「视奸」的词,昨晚从被墨震天

    破处到被司徒空凌辱,她面对都是一个人,但此时被奸淫着的自已面对这赤祼祼

    充满着淫邪兽欲的目光,让她感受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羞耻与屈辱。傅星舞还看

    到在他的手中攥着留下自己处子落红的白色绸衣,在经过雨水的冲洗,艳红的血

    色变淡了许多,但依然犹如早春刚刚绽放的桃花,粉色的叶瓣风姿窕窕,无比美

    丽动人,但对于傅星舞来说,留在那白帛上是她血色的泪珠。

    看着令自己心动的梦幻空灵的少女被巨大的**贯通死死钉在床上,墨震天

    心里也说不出是个啥滋味。与把她双手奉上供司徒空享用不同,自己没有那一份

    无奈的屈辱感,对于丁飞,这是一种掺杂着兄情谊的恩赐,自己是高高在上并

    掌控着一切。话虽如此,看着巨大的**在她的花穴进出,昨日面对司徒空时的

    无奈屈辱之感不仅依然萦绕在心中更被无限地放大。昨天她就是这般在司徒空的

    胯下接受**的洗礼,不过司徒空可不会有丁飞一样这般轻插轻拨的温柔之举。

    墨震天当然知道丁飞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

    意道:「丁飞,你操女人不是自诩很猛的吗?怎么今天缩手缩脚象个缠脚的老太

    婆呀。」

    丁飞一愣苦笑着道:「老大,这司徒大人把她整得也够狠的,我怕弄伤了她

    不好向您交差呀。」在进入到胯下少女的身体,柔软狭窄的花穴紧紧包裹住**,

    令他欲仙欲死有种如身在天堂般的愉悦,他也想大力地**,让这份难以用言语

    来形容的快乐来得更猛烈一些,但他看到犹如要滴出血一般的肿胀花唇,还是克

    制住这一冲动,他可不想在自己干了她之后,弄得她私处血淋淋的,老大已经够

    意思了,自己可不能由着性子乱来呀。

    丁飞不提司徒空还好,一提更让墨震天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伸手抓住了傅星

    舞雪白的**,五指猛然收拢,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了出来,他犹觉得不过

    瘾,五指一转浑圆的**被拧得变得不成模样。「别看她柔柔弱弱一副清纯摸样,

    这妞骚得很,给我狠狠地操,她哪是什么圣洁无瑕的凤战士,分明就是个人尽可

    夫的**!」

    虽然看到墨震天情绪不太稳定,但丁飞只得按着他的吩咐,徒然加快了活塞

    般运动的速度,冲撞的力量也大了许多倍,顿时**撞击的「劈啪」声响了起来,

    胯下娇小玲珑的**也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摇摆起伏起来。

    泪花在傅星舞眼眶里打看转,墨震天的话比在自己身体里狂冲乱撞的东西更

    令她痛苦,直到此时,她仍无法理解自己为何竟会在他的挑逗之下产生了不可遏

    止的**,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在司徒空的暴虐奸淫下也产生了**,

    而且竟然不止一次,虽然自己可以解释,那是被他胁迫,不得不用身体取悦于他,

    但**竟来得那么迅速,而且次数……正当她心乱如麻时,突然听到墨震天问道:

    「昨晚司徒空操了你几次?操得你爽不爽?!」已经痛苦莫名,已经对自己都产

    生了怀疑,墨震天却还要往她伤口上撤盐,傅星舞心痛得如被刀绞,痛得根本说

    不出话来。

    墨震天见她默不作声,分明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心中更加恼怒手上的力气又

    加大了几分吼道:「你他妈的装什么屄样,答我,听到没有,快说,操了你多

    少次,你爽不爽,爽不爽!」

    看着墨震天气急败坏的模样,傅星舞不明白为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狂躁,但

    此时柳飞燕的孩子还在他的手中,把他惹急了自己所做的努力或许会付诸东流,

    自己不得不坚持下去,不得不去答他提出的问题。「干了几次?」墨震天离开

    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他到房间带着自己离开是早上八点半,除了最后不到半小

    时,司徒空几乎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这该算多次?一次?十次?还是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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