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蓝星月一怔,道:「今天有什么特殊?
「今天几号?」白无瑕问道。
「今天2月4日,哦,情人节,所以你送我花。」蓝星月恍然大悟道,心
中涌起一暖流。这几天她一直在为进攻落凤岛的事而操心,自然不会记得什么情
人节的事。
「是呀,情人节怎么能没花呢?」白无瑕伸手搂住蓝星月略带着些霸道地开
始吻着她。
蓝星月只得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去,这几天白无瑕的**越来越亢奋,有
时一个晚上要和自己做上好几次。不过,蓝星月也能够理解她,大战在即,作为
指挥者压力怎么不可大,她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策算无遗的样子,但
面对强大的魔教,又怎敢轻言有必胜的把握。压力大了自然需要渲泄,所以确实
有些求无度。不过,面对共同的敌人,自己有帮不上太大的忙,能为她做些什
么自己也心甘情愿,再说自己也喜欢她,和她在一起自己也有着强烈的**。
虽然是同性之爱,但交欢之中,白无瑕总是扮演着男性的一方,有些强势也
有些霸道。而蓝星月虽英气逼人,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但不知为何,在白
无瑕的面前却总是表现出柔弱之态。有时人的气质外貌与内心并不完全统一,蓝
星月是将门之后,理应是决断之人,但在面临生死关头,却不如一个比她更年轻
的凤战士风玲来得更坚定果敢,甚至差点在不清不楚、不情不愿的情况之下**
于一个公子哥。
白无瑕一阵狂吻后,手撩起蓝星月的裙摆插入了她的双腿间,蓝星月「嘤」
一声,身体顿时软了下去,倚靠在了白无瑕的身上??????。灵巧的手指拨开亵裤,熟门
熟路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域,不多时,花唇已变得透湿,显然已春情勃发。在
白无瑕挑逗着她之时,蓝星月也没闲着,她脱去了白无瑕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
然后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将雪峰顶上的鲜嫩蓓蕾含在口中。经过这么多次的交欢,
蓝星月知道**是白无瑕最敏感的地方,她也非常喜欢自己这般去吮吸。她心里
想着,你弄得我这么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果然,粉红的蓓蕾在蓝星月嘴里
不到片刻就挺立坚硬起来,白无瑕的呼吸顿时也变得急促粗重。
不多时,两人衣衫尽解,**裸地抱在一起,她们亲吻着,扭动着身体,用
自己的**挤压揉搓着对方的**,双腿交错,两人的润湿的花唇也粘连在一起
不停地磨动着。这只不过是两人的前戏,在前戏时,白无瑕经常会把手指插入她
的花穴,但这样更刺激的挑逗下,蓝星月总是很快会到达**,但蓝星月却从没
把手指伸入她的花穴,有一次她想这次做,却被白无瑕阻止了。为了这个她还是
稍稍有些不快,自己的处女膜是被她弄破了,但她却不允许自己做同样的事。不
过,她倒也没太介意,一方面在两人欢爱中,她是扮演女性一方,更多的是被动
的接受而不是强势的取,再有,她觉得白无瑕有白无瑕的想法,自己硬去把她
的处女膜给弄破了,有什么意义,自己又不会开心些,所以之后她也没再去这样
的尝试。但问题是,白无瑕是靠着那假**对花穴外围进行刺激,这样到达**
的时间会比较长,而蓝星月往往控制不住先**了,然后就会有一段低迷的时间,
往往在那段时间,负面情绪会多一些。所以后来,她不得不用真气去控制,白无
瑕不到**,自己也决不到**,虽然这样那段不适期是没了,但是用经常用真
气去控制**,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在有小半个小时的缠绵爱抚后,白无瑕取出假**套在自己身上,开始如同
男人一般攻伐起来,在她的胯下,蓝星月早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这般香艳
的画面,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都会大呼暴殄天物,都想把她
们其中的任何一方换成自己。
随着那假**在身体里狂冲乱撞,蓝星月不得不又开始用真气控制**,她
不断地刺激着白无瑕的敏感部位,希望她早点攀上**的巅峰,因为她还有事要
和她商量,这不由令她生出几分烦躁之感。终于,蓝星月听到了白无瑕尖尖的呻
吟声,几乎同时,她柔软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这是快要到达**的征兆。于是
她撤去真气,昂起头含住了白无瑕的**,用舌头紧紧缠绕起来拚命地吮吸,不
多时,两具美艳无比的**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清脆而高亢的叫声荡在舱室
之中。
终于,纠缠在一起的白生生的**停止了蠕动,她们又彼此亲吻了一番,白
无瑕对蓝星月道:「情人节快乐。」蓝星月有些羞涩地道:「谢谢你的花。」两
人又亲了一下,白无瑕道:「都一身汗了,一起去洗一下。」蓝星月点了点头,
两人走到了浴室,蓝星月在浴缸里放了手,又倒了玫瑰香味的泡泡液,两个携手
进了浴缸。蓝星月靠在白无瑕身上,说道:「无瑕,我想和你说个事。」白无瑕
撩起一团泡沫抹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揉搓着道:「你说。」
蓝星月看到白无瑕的这个举动就知道今晚少不了还要欢爱一次,甚至还要更
多,不过得先把正事说了,她道:「今天我和旭绫姐联系过,她希望您暂缓攻击
落凤岛,并希望大家坐下来商讨一下。」
「为什么?有什么理由吗?」白无瑕道。
「这她倒没说,在魔教实力雄厚,并且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攻击落凤岛,肯定
做了周密的部署,我们千万不可轻敌。」蓝星月道。
「我不可轻敌,万事已经做了妥善的布置,必会一击成攻。」白无瑕信心十
足地道。
「稍微推迟一下进攻的时间,就有这么难吗?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呀。」蓝
星月急得把头转向她道。
「不行。」白无瑕不容置疑地拒绝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冲动!为什么你不肯再等等!」蓝星月道。
白无瑕冷哼一声道:「等?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多年,你都不知我这么
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是可以等,但我的母亲不能等。我没和你说过,在我十六
岁那年,我亲眼看着我的母亲被强奸,你能明白一个孩子看着母亲被强奸是什么
样的感受吗?这就象一把刀,天天在剜着我的心。我也没给你说过,在我很小很
小的时候,母亲为了让我能够活下来,忍受了多少的屈辱,做出多大的牺牲,你
根本无法想象,无法想象!」白无瑕面庞绯红,神情激动起来,当年母亲为了自
己而甘愿被一群日本禽兽调教成为一个性奴,当她看到那些记录母亲屈辱生活的
录像,这震撼远比看着母亲被强奸来得更加巨大。
白无瑕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么多年来,我无数次在梦里听到妈妈在哭泣,
在呼唤着我。如今我已经有这个能力,我有能力救出我的母亲,我为何还要等,
我不想再等,你明白吗?我一天都不想再等!」
蓝星月还第一次听说这事,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强暴,心
中该是如何地痛,她默默地抱住了白无瑕,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宽慰她。
提起了往事,白无瑕的心情也明显沉重了许多,她道:「不去说哪些事,等下我
还有个会要开,你在房间等我吧,今天是情人节,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会等你的。」蓝星月想了想还是道:「旭绫姐还说了,希望和
你当面聊一聊,最好是大家力进攻落凤岛。」
白无瑕道:「好象我听你说过,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是姬冬赢,她怎么不出
面,却让她的副手来谈,这有诚意吗?」
蓝星月顿时语塞,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今天我听旭绫姐说了,姬冬赢她
投敌了,我也不知怎么一会事。」
「什么,她背叛了你们!」白无瑕也着实吃了一惊。
「是的,听说因为她,我们在美国、俄罗斯的支部受到了重创,南京关押魔
教重犯的宝华山监狱也被劫了。」蓝星月心情沉重地道。
「你们就是妇人之仁,抓了魔教的人,一刀杀不就完事,还弄个监狱,真是
自作自受。」白无瑕道。
蓝星月又一次无语,都不知该如何辩解,想了半天还是说道:「那你看,是
不是和旭绫姐见个面。」
「不再,没这个必要,姬冬赢投敌,你们现在自顾不暇,见面又有什么意义,
还不是你说的那一套,魔教很强大,千万不要轻敌,最好暂缓攻击。「白无瑕道。
「见一面又没什么坏处,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成见,这样
你还把我留在身边干嘛!」眼见秋旭绫交给自己的两个任务都无法完成,蓝星月
心里开始烦燥起来。
「你是你,凤是凤,这是两会事。如果你想听实话,我真是不太看得起凤。」
白无瑕说道。
蓝星月见她这样说凤,心里更是不高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千
年来,我们为了守护这个世界,为了守护世人,付出多少努力,做出多大的牺牲!」
「守护世人,是守护强者,还是守护弱者。」白无瑕问道。
「当然是弱者。」蓝星月道。
白无瑕脸色阴沉了许多,半晌道:「星月,我知道你不能完成凤交给你的任
务心里会不开心,但是我除了你,真的不想和凤的其他人打交道。」
「为什么?」蓝星月问道。
白无瑕缓缓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很多年前,有个十六岁的女孩,一
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亲人,她孤身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无依无靠。她为了救唯一
的朋友,为了几千块钱,她不得被男人猥亵,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为了那一
点点的钱,脱光衣服让男人乱摸,你说她是一个弱者吗?」
虽然白无瑕并不说这个女孩是谁,但蓝星月明白她是在说自己的故事,没想
到外表如此强势的她竟然也如此无助的时候,她抓着白无瑕的手,希望自己能够
给她一些安慰。
白无瑕继续道:「那个女孩想救自己的妈妈,但她没有这个力量,她只有
去求人,她一无所有,有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这是唯一的筹码。她用这个筹码,
终于找到了你们,找到自诩为守护天下,帮助弱者的你们,而你们怎么对待这个
小姑娘,小姑娘用自己的所有,一切切的换来却是一句这不可能,我帮不了你,
你们这叫守护弱者吗?」
「是你!」蓝星月突然想起来,真有那么一会事,一个高官通过关系找到姬
冬赢,说有个小女孩想救她的妈妈,但抓她妈妈的是魔救中人,想要救人哪有
那么容易,而且姬冬赢生性高傲,并不太卖给那高官面子,就给这样拒绝了。蓝
星月没想到,那个小女孩竟然是白无瑕。
「就是我,你想起来了吧,当时你也在,那时你是高高在上的天鹅,根本不
屑多看一眼地上的鸟雀,所以你认不得我了,我却还认得你。」白无瑕道。
「后来你没被那个人怎么样吧?」蓝星月道。
白无瑕又冷哼一声道:「没怎么样,作为一个孤苦零汀的小女孩落在那种人
手里,你还想怎么样,我唯一的朋友为了救我,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不错,到
今天我仍是处女身,但我的身子被很多的男人看过摸过。」想起过往的屈辱经历,
白无瑕总是有不可遏止的愤怒,「我虽名为无瑕,但身子早已污秽不堪了,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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