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亚战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处理得如何?」
「已安排四位优秀的政务官,午后就会派往帝都与圣彼得堡。但是殿下
」
「不必多说。」
苏米亚翘起右腿、低下头去翻阅其它资料,示意结束这段讨论。卓娅见状,
只得将声音放沉:
「是。」
这是她表示话题结束的方式,熟知这项规则的众参谋只得乖乖闭嘴。
若是严重的错误还有适当的立足点去挑战皇女殿下的决定,可是当前的情势
并不允许她这么做。
「那么下一道报告。黑海战役,由于希腊海伦娜舰队完全溃灭,我军已联
第七皇女的舰队攻向土耳其海军。在前次战斗中,已证实敌军第三代舰艇全然不
是我军对手,故本次对上以三、四代舰艇溷编的土耳其海军,预期损伤可控制在
十分理想的幅度内。克里米亚空防部指出」
光是报告这些事项其实也用不上她这位总参谋长,不过既然能一边替皇女殿
下恶补、一边帮众参谋温习,卓娅也甘愿当个称职的老师,就像她在众将军面前
报告那般尽责。况且在报告的同时她还有馀力思别的事务,倒也不算浪费时间
就是了。反正战情室那儿有什么紧急状况,琵雅上尉也会立刻联络她。
直到军议结束时,新巴尔干国势图已在卓娅脑海中成形:罗马尼亚与保加利
亚将以贝尔格勒为分界点,一国坐享广大的内陆,另一国佔有多数港口,而这两
国最终将成为第一皇女和第二皇女各自的卫星国──至于将来的「边境战争」也
得提前规划了。
战争啊
每当思战后规划等事,就令她想起当年与伊琳娜玩的酒后游戏,一人一道
命令,看谁最先在世界棋盘上「将军」。那场游戏最后停留在非常棒的一步棋,
其走向无论是伊琳娜还是她都相当满意。
那步棋就是,战争。
由在梦魇及军事科技领域称霸全球的势力发起的侵略战争。准确来说,是由
大不列颠统一阵线抑或神圣俄罗斯帝国发动的战争。考量到罗曼诺娃家族香火正
盛、而温莎家族前途堪虑,加诸两国政治形态差异──那么,侵略方只能是神圣
俄罗斯帝国。
然而两人想透过这盘棋达成怎样的局面?「将军」的局面下,双方的残棋又
该有几枚?
这就是两人争论不休的重点。
无论如何,双方的共识是建立在战争下的。
一场打破全球势力均衡的战争。
一场创造倾斜局势的战争。
最后的战争。
或者──倒数第二场战争。
虽然这么做实在对不起这阵子才见面的那个人,但是对方选择的「最后
的战争」,其系统是无法融入她所选择的「倒数第二场战争」。
更多精彩尽在&39;;39;;39;;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说站
因此皇务院的时代是该落幕了。
为了征服而发动的战争。
为了征服后展开的战争。
对手是大海彼端的美国也好、是东亚的中国也好、是非盟也好是伊斯兰世界
也好就算是神圣俄罗斯帝国、就算是艾妮雅远东军、就算是无敌皇女
基辅的季莫申科家,必将辅佐苏米亚大公站上终战的舞台。
少女的声音传来。
「当乌西雅王崩的那年,」
那道清楚的稚气女音并非来自门口与窗户,而是从背后到床头之间的狭处袭
上她年迈的老躯。
「我见坐在高高的宝座上。」
被少女白润的双臂缠绕上的枯乾之躯,随着悦耳的女声自浅色睡袍间显露出
来。
「她的衣裳垂下,遮满圣殿。」
老丑女体业已乾涸的性器触及年轻富有弹性的女孩鼻尖,被迫迎向枯臭之窿
的是她年仅十六的孙女。
「其上有炽天使侍立。」
将双手被反绑的孙女一脚踩在床上、推向她双腿之间的,是名身披深青色斗
篷、遮住脸部的银髮女性。
「各有六个翅膀。」
而寝室内的异端除了少女和女性外,就如同少女所言,还有另外四名嚣张跋
扈的深青色女子。
「两个翅膀遮脸,」
深色的面罩,看不见长相。
「两个翅膀遮脚,」
触地的斗篷,看不见双脚。
「两个翅膀飞翔。」
避开所有保全单位、无声无息地降临在总统宅邸的刺客们,彷彿就是飞进来
似的。
「彼此呼喊说算了,直接切入正题吧,总统阁下。」
稚气的女声摇身变为成熟沙哑的女中音,加深了缠绕着她的肢体力道,其丰
满的**毫无节操地压了上来。然而任何性暗示都无法动摇她的意志──对方想
必早就探知这点,才会将她的宝贝孙女带来此处。
果不其然,细眼睛的银髮女从斗篷内伸出了握着匕首的玉手,在她面前一刀
、一刀地割开孙女的睡衣,接着揪住那头浅褐色的长髮、将正值青春期的纯洁女
体曝露在她眼前,试图瓦解她的反抗心理。
看着默默忍受屈辱却还是掉下眼泪的孙女,她不得不承认这招真的很有效。
无论如何,都必须在失聪的妮娜在天生不幸的可怜孙女遭受更残酷的对
待前加以阻止。
「看来您有了很棒的觉悟呢。了不起,抱一下奖励!」
戏谑者的怀抱带着令人厌烦的体温,她在心裡咬牙切齿,表面上仍装得镇静
应道:
「有话直说。」
少女的笑声窜入右耳,那笑声中途又转换成妖媚的呻吟,湿润地在她耳畔化
开。
「那么现在就召所有部队、宣佈脱离统一阵线如何?」
「别提出那种不可能实现的条件。」
「怎么会不可能呢?」
「我国乃是内阁制,总统的实权」
打从听闻对方要求的那一刻起,思路清楚的脑袋就浮现完整的反击方桉,多
年在政界打滚的她可不是溷假的。可是再怎么丰富的经验,到了那支不知何时出
现在孙女身旁的针筒就全部乱了套。
「给我等等,妳们要做什么!那又是什么!」
「打进去很快就会让身体暖呼呼的东西哦!请放心,不是贵国法定毒品
虽然跟其中几个成分差不多就是了。」
「不需要做那种事,我也会与妳们谈判的!」
「哦?刚刚是谁说不可能呀?」
「那是考量到可行性所做的」
「伊文,动手。」
「住手啊!」
既没有反抗的力气,呼叫铃也不在伸手可及之处,保全单位又迟迟未至的状
况下──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刺穿孙女的右臂、将成分不明的药物打进体内。
妮娜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虽然很害怕,刚被带进门的时候还数度腿
软,但是当那对清澈的碧眼看见遭到挟持的祖母,硬是鼓起了所剩不多的勇气。
即便是强制裸露的屈辱。
即便是注射药物的恐怖。
妮娜这孩子都倔强地咬紧牙关。
「嘿」
支撑下去。
「呃呃呃呵呃咕!」
在她唯一的亲人面前。
「咕噫!咕咕呃!呃嘿嘿噫嘿嘿!」
在陪伴着她长大的祖母面前。
「呜呜!咕呜、咕呕!呕呃!呼吁吁」
无论如何都会坚持到底──
「哈哈!嘿嘿嘿!妮娜飞起来了!嘿嘿嘿噫!咕呕!
呕呕呕!」
都会坚持到底。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嘿欸欸!妈妈」
然而这份意念透过名唤妮娜的容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只有双眼上吊、
流着口水喃喃自语、痉挛呕吐又失禁的女孩而已。
如此而已。
热尿与稀粪断断续续地落在床舖上,浸湿了女孩的双腿、触及祖母的私处,
为乾裂的窟窿带来污臭的滋润。
身为那孩子在这世上仅剩的血缘之亲,她内心宛如遭受暴雨侵袭的危崖,深
入土壤的雨水正积极鬆动着心防。
一个孩子和一个国家,孰轻孰重?
一个自己疼爱的孙女和一个自己统治的国家,孰轻孰重?
一个天生被剥夺听觉又失去母亲的女孩和一个受集体自卫权制约被迫出兵的
国家,孰轻孰重?
无论怎么理性对比、怎么扪心自问,答桉都是──国家为重。
但是。
「啊,差点忘了说,这东西的生理成瘾性很高哦!当然,再怎么高还是比不
上权力慾啦,哈哈。」
这场战争本来就非本国所愿。
「妳瞧,小妮娜的**都挺起来了呢!看那**和**都还是粉红色的,处
女?处女对吧?」
事国既然无法保护她们这种小国,为何不乾脆放手让她们宣佈中立!
「啊哈,果然处女膜还在,真是纯洁的女孩呢!看看她笑得多开心,就算被
那──么粗大的玩意贯通也不会感到疼痛吧?」
「什么等等,别这样!」
「伊文。」
「拜託住手唔!」
残虐的无礼者手中握着犹如刺参般的黑色棒状物,那宽度相当于妮娜纤弱的
手腕,上头佈满尖突的粗大颗粒。就在她哀求对方住手时,未沾一滴油水的按摩
棒硬是撞破了妮娜的薄膜、粗暴地朝处女穴深入将近十公分。
鲜血自扭曲的粉唇间汩汩流出,出血量大到她不禁为之发颤。可是理应痛得
哭叫出来的妮娜却只是不自然地抽搐着,随后迸出诡异的笑声。
这一瞬间,危崖崩坍了。
「哇啊──!看着飘出处女臭的小鲍鱼被塞个饱满,真是教人兴奋呢!对吧
!」
不管环绕耳际的是少女抑或成人的声音,都无所谓了。
更多精彩尽在&39;;39;;39;;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说站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