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
「这样妳爽了吗?爽了吗?爽了可以说了吧!答我!」
……超级,无敌,强势。
一向奉守攻势义的苏米亚被密使突如其来的压制与强吻,锐气都被打消了
;镇日下来的倦意让她实在不想随之起舞,最终选择顺从那道尖锐的目光。只不
过嘴巴并不同意这个方法。
「我说过了……」
盛气凌人叼着菸的密使才听开头,就敏感地动怒并用力压了下屁股。
「苏米亚,妳现在耍我就是了!」
「喂……!」
「喂什么喂!妳不是最喜欢正上位逆姦吗!」
形象──
「怎么,还是要来个观音坐莲?做下去妳就肯说吗?还是要来更激烈的?」
──瞬间灰飞烟灭。
「又来了!什么都不肯说!反正妳就是要上我就是了!」
「等等,我什么都没说好吗……」
「少来!妳那个眼神!那个隐藏着可怕肉慾……隐藏着下流慾望的眼神!分
明就是想要我!」
「我这个是想睡的……」
「想睡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啊啊!事已至此,为了祖国!我就忍辱陪
妳这忘恩负义的女人吧!」
眼见美臀诱人的密使一直线地暴走,苏米亚抓准了反击的契机,对着自个儿
脱起旗袍的密使大声喊去:
「……从头到尾都是妳在说啊!这个莫名其妙的痴女!」
密使愣了下,一度停摆的双手在随后赶至的华兰协助下继续脱衣,边脱边
呛:
「居、居然说我是痴女!说我这个大中华人民共和国东部战的接班人是痴
女!我……!」
「妳什么妳!还没上任就只是个密使!见不得光的密使!痴女密使!」
「呜……!才不是!我才不是痴女!我可是南京梁家的次任当家、梁琴玉!
」
华兰优秀的手艺恰时拉开子旗袍上半身,南京梁家的次任当家就这么在莫
斯科罗曼诺娃家的皇亲面前露出硕大白淨的**。
气势磅礡地挺着柔软的**自报家名的梁琴玉惊觉事态不对,瞬间的羞意突
破了厚重的颜面妆甲,整张脸半白半红了起来。正当她弯起双臂欲挡住被冷空气
刺到漾出轻微反应的**时,脸上挂着笑意的苏米亚及时抓住了她的双腕。
「妳这个──」
有别于僵在原处的梁琴玉,苏米亚乘着这股气势转守为攻,脸颊向前扑到那
对雪白**前,以鼻尖轻搔椰褐色的柔软**,接着加重了声音:
「──痴女!」
无论何种场,面对强敌一旦动摇就难以再行招架。梁琴玉那钝了的反应正
明确告知她这一点。
「才……才不是……」
「在人家房间坐到人家大腿上、自行脱掉衣服的痴女!」
「我不是痴女……不是啦!」
「囉哩囉唆一大堆结果还不是自己脱了!妳还敢说不是痴女!」
「不是啦!只是……想说要归国了……啊糟糕!」
失言──但也无所谓了。
双颊染红的梁琴玉表情和缓了下来,浑身放鬆好承受来自股间的昂扬之姿。
面对这起看似意外、实则必然的发展,也只能感叹最后的际遇没有想像中完美。
不过就前次经验看来,导权易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身背后开了个口方便穿卸的旗袍已脱去七八成,额间冒出汗珠的梁琴玉吸
了口菸,在内裡充满乾热的温度前,外头先给女人的脸部轮廓映上柔和的触感。
苏米亚也不再多言,梁家大小姐自行打开了大门,她只需要正大光明走进去
就好。
……只是她对那扇门真的毫无印象。
待续
【苏米亚战歌】(第四章)(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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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ndainoyakou
字数:656
第四章「俄土战争」#5
暗青色光影中,最先浮现的是枯萎的花朵,接着是摘下乾黄花瓣的少女。但
是此刻的她全无少女的概念,无论是浅层意识还是深层意识,少女都不在她的优
先之列。照理说,任何以人类为形式的象徵都应该会是成熟女性;更进一步来说,
会是血统半分以上的东斯拉夫女性。可是那若有似无的轮廓却是张稚气未脱的东
方脸孔。她向着那张脸凝睇细看──少女的身影逐渐化为暗红色冷雾,在无风的
空间中悄悄飘向她。
我的名字是,赤珊瑚。
语速比正常说话要慢上三分之一、音调犹似舞台剧演员般的女声自冷雾隙缝
间传来,宛如爱抚般以画笔之姿在她身上涂满湿润的声音。舒爽的湿气渗进
肌肤底下,与她的**而为一,这次声音直接从肌下往内心紮进去:
母亲派我来向你传话:五月下旬,欧战抵定,备兵六十万,向龙栖之所前
进。
与认知产生极大冲突的这句话在她心中形成恶意的戏谑,然而她这时才察觉
到自己无法生气地提出质疑,只能任凭曾几何时刺骨起来的冷雾在她体内上演孤
单的独角戏。一阵荡於心谷间的吟诵声逐渐放大,最终突破阴郁的谷间席卷而
至:
母亲所说的话乃是必然,你不需要感到疑惑,乖乖遵从便好。
所谓的母亲是身在帝都的帝母大人,抑或另有所指?如斯疑问刚冒出芽,就
被少女温柔地连根拔起。松动的肉色土堆间灌入了纯白乳浆,甘甜香气顿时充满
她的脑袋,将曾经有所疑惑的思绪净化成一片空白。她明确地感受到脑袋中出现
了一块曾经是自己的地盘,那里盛装的是自己拥有过的想法,而它却被硬生生地
夺走了。又过了一会儿,突兀的界线消失得无影无踪,曾经失去了什么的感受亦
迅速淡化,彷彿一切只是错觉。少女的声音乘着「错觉」这个名词浮现心头的同
时,她浑身一颤。
这个呢,叫做硬性修补,将你认知中的特定情报优先权降至最低,感觉起
来就好像忘掉了。啊,不必担心,这件事你马上就会忘掉唷。
既然如此为何要特地说出来呢?无谓的猜想随着扭曲的时流消失於静谧幽深
的湖底,治癒的色彩再度充填她的精神世界。一片寒意快速自她的身体流泻而出,
少女的声音就这么混在其中渐行渐远、越来越小声。
万事拜託了,苏米亚。
最后一句声音化为惊悚的冲击,一次便将她带离梦境、到暖意骤现的现实。
苏米亚惊醒般弹坐起身,受到拉扯的棉被告诉她身旁有人,但那气味不是骑
士团惯用的香水或洗发乳,而是令人感到然无味的淡薄烟味。
对了,是那个痴女。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缓慢地流,那不过是数个小时前的事情,忆起来却很
新鲜……虽然几乎全程都在办事。之所以感到新鲜,大概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梦
吧。不管怎么说印象都太强烈了,强烈到彷彿随着睡前的记忆一同鲜明地浮现,
而非梦境一般。
事关东方的讯息、模糊的东方少女形象,和眼前这个偎在自己身旁的东方梁
家大小姐是否存在着关连?
事情集中在同一个时段发生,实在很难不教人联想在一块哪。
「人……怎么了吗?」
阿芙拉的低语伴随着起床声从反对侧传来,苏米亚转过头去,向她勾了勾手
指。揪着被单遮住**的阿芙拉向人靠去,乾燥唇床随即获得另一股乾黏的滋
润。
「嗯呼……」
苏米亚藉由亲吻阿芙拉和抚摸她的**来稳定尚且飘忽不定的实感,但是不
够,游走於梦境与现实的讯息及形象依然太过鲜明。於是她在黑暗中蕴酿,不很
顺利,可是有人伸出援手,不像是米夏或琴雅,也许是布丽姬塔。她那在记忆中
操了梁家大小姐和四位美丽随从的**再度完成充血,便以昂扬的颤动挣脱那人
的**,转身将阿芙拉压倒在床,插入那乾热的蜜肉。
或许是疲惫之故,苏米亚在操阿芙拉时又产生了剥离感,一股她认为只有包
含自己与皇姊妹们在内的特殊剥离感,那奇妙的感觉源自阿芙柔黛蒂,也就是阴
茎。在此技术问世以前,世人就多有使用人工**的习惯,不过那玩意是接在阴
蒂及其周遭肌肤上的,藉由**接收到的刺激转换给阴蒂,来达成舒爽及**、
甚至於射精。而阿芙柔黛蒂和这些玩意最大的差异点在於,这是货真价实的**,
其生理构造乃是有别於女阴的独立系统。两个系统都能产生并接收刺激、两个系
统能够共同或者独立运作,这就是她认知中对於**产生的剥离感源头。
替她剥离的实感重新而为一的,是那人在她操累了的时候触摸其阴蒂的手。
苏米亚清楚感觉到那人的手指强壮地顶起她紧致的睾丸,对经已习惯躲藏於睾丸
下的阴蒂展开虽然普通却令人心满意足的爱抚。她感受着那人的手指,抚弄的力
道,空气中渐渐被打乱的平衡,最终推敲出将自己当成一般女人对待的那人是何
方神圣。
「希莉亚……上来。」
「是的,人。」
沾染了浓厚阿芙拉气味的**笔直竖起,随着希莉亚缓慢的坐下动作陷於其
体内。希莉亚伏於人身上,两对**柔和相触之时,她的双颊在黑暗中漾起靦
腆的红晕。苏米亚抱着她的翘臀象徵性地深顶几下,给了她深深一吻后附耳:
「只是临时想到。你想不想怀我的孩子?」
──对於希莉亚甚至她在阿斯特拉罕的塔拉娃家而言,这句话就好像乐透
突然开奖而且突然被告知自己是唯一得奖。用钱来比喻感情或许低俗了点,但
是要说到和此刻心情相近的意象嘛,确实也只有这种惊喜可以比拟。
希莉亚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脑袋陷入喜悦风暴中无法正常思考,身体却又
因着实在的交显得快乐难耐。在这股越来越舒畅的混乱中,人的声音再次凛
然地绽放於心头。
「别误会,我是不打算结婚,不过有人陪着的感觉似乎还不坏……嗯,这也
是临时想到的,不许深入揣测。」
这么说早为时已晚,希莉亚已经试着深入人的心思,并藉着粗浅的判断推
敲人的真意。她想到人的皇姊,菲亚皇亲,外媒与官媒总是将此人塑造成
铁腕强人,其背后三妻五女的故事却鲜少人知,若再算上从其她皇亲那儿过继来
的就是八个女儿。接着她想到人的皇妹,现在的安娜塔西亚皇帝陛下,其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