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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米亚战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初晨升起时,莱茵已经昏昏欲睡,而狄奥多拉眼皮也重到快要撑不起来。她

    抱着娇小的莱茵好好享受怀中体温,喃喃道:

    「我没想到真的能在这个地方遇见你。」

    沙哑女声拖着磁性的娇气应:

    「乐乐,其实呀」

    「我知道。」

    她很清楚对方的意思,就是不想实际听到那和感性二字八竿子打不着的解释。

    她是明白的,在梦魇中就透过人和莱茵搞明白了。但是知道归知道,若不能切

    身体验真实的滋味,就很难跳脱真假不分的暧昧。既然如此,乾脆不要说出来比

    较好。

    狄奥多拉更加抱紧声音越来越小的莱茵,待吹向胸口的鼻息趋於平稳与规律,

    千头万绪这才一股脑地涌现。

    然而比起这些更重要的是时间不多了。

    必须在约定的时刻到来前准备万全才行。

    「──是这样没错吧,玛丽安娜。」

    静谧的卧房飘出淡然花香,床侧矮桌的空间如涟漪般产生持续数秒的波纹扭

    曲,逐渐构成一头深金色长发女子翘腿坐於桌上的景象。

    金发女子穿着潜水衣似的白金二色贴身衣物,头发盘起后仍丰沛到拖散一地,

    坚挺的**与身体曲线几乎未经修饰地突显出来,彷彿只是在身上漆上颜料般细

    致。玛丽安娜──被如此称呼的女子两手撑在桌面上,静静地盯着狄奥多拉应道:

    「我不知道该不该劝你,这好像没意义,不过既然你都呼唤我了,姑且警告

    你别再沉迷於感性。」

    「我知道。」

    玛丽安娜轻轻地摇头。

    「不,你不知道,你以为身为领导者可以改变这件事,实则不然。」

    「你还不是来找我担任协助者?」

    这玛丽安娜很快地点头。

    「说得也是。容我更正,你可以改变一些小事,但是对於」

    「那就够了。」

    「什么意思?」

    狄奥多拉视线停留在莱茵平静的睡脸上,一股源自心头的暖意温柔地推动她

    的嘴角扬起。

    「只要能改变我所在乎的小事,便已足够。」

    玛丽安娜难以理解似地歪着头,停顿了三秒才张开薄樱色的双唇道:

    「你跟她们都很像,我很重视的人,以及我所看顾的人。」

    「是吗」

    「是的,不过──」

    花香、人影与低语突然间就随着狄奥多拉的眨眼动作消失。她只多看了重归

    宁静的卧房一眼,就撑起上半身关灯、拉起棉被、放空了脑袋,好嗅着莱茵的气

    味入睡。

    意识迅速从只有两人存在的卧房流入黑色空间时,她的脑海闪现玛丽安娜大

    帝刊载於历史书籍上的英姿,只不过那形体并非身穿守圣者战裙、热血澎湃地振

    臂疾呼的大帝,而是一枚透出美丽金光的琥珀。€

    第四章「俄土战争」#9

    神圣俄罗斯帝国,苏米亚皇亲领,新第聂伯沃斯基。

    彻夜未眠的南方军总参谋长卓娅中将刚卸下军服,房门口就响起清脆的敲门

    声,一道熟悉的声音隔着门喊了她的名字。无需指示,女仆快步前往应门,来访

    者暨声音的人正是预定两个小时后才抵达的皇亲殿下。

    苏米亚领着希莉亚、阿芙拉、米夏及伊吕娜四人入房,身上只挂了件肩带睡

    衣的卓娅赶紧着装,苏米亚制止了她。

    「卓娅,抱歉,这次不必讲礼仪。」

    「我知道了。如果会花费较多时间」

    「伊吕娜,准备调酒。」

    「是的,人。」

    居然不是喝提神饮料而是喝酒类,看来殿下要谈的事情不同以往啊──卓娅

    将思到一半的琐事分门别类安置好,腾出空间准备迎接全新的问题。

    苏米亚坐於休息的沙发,希莉亚等三位骑士各自在休息周围挑了个地方

    倚着或坐着,卓娅披着一件薄外套来到苏米亚斜对面的沙发上。等到伊吕娜迅速

    归来,面谈双方各执一杯,苏米亚有些急躁地饮下一大口蓝色珊瑚礁,卓娅也浅

    嚐一口果汁浓度偏低的柯梦波丹。附带一提,希莉亚、阿芙拉与米夏分别是蓝玛

    格丽特、紫罗兰酒与伏特加。

    润过喉,乘着轻微酒香吹向卓娅的话语挑起了她的敏感神经。

    「有人透过密报暗示我,中国会在五月至六月期间发生动乱,可能是大规模

    革命或者战冲突你怎么看?」

    「姑且还在预料之内。请问殿下的来源是?」

    「梁琴玉之类的。」

    「之类的?」

    「应该是她。感觉是她。我是说好吧其实是在跟她过夜时梦见的,

    具体过程全部不记得,要求我五月下旬出兵中国的暗示却一清二楚。」

    「殿下」

    卓娅那制式化的担忧还未发挥,苏米亚不耐烦地瞥向它处。她盯着满载各式

    基酒与果汁的推车,不很高兴地说道:

    「我的意识清楚,精神稳定,一如往常,可是就这场梦或是徵兆它

    挥之不去。我不是在跟你谈论超自然现象或精神疾病,只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

    事。所以如果你打算要我好好休息或做个检查之类的就不必说了。」

    疲惫与酒精使希莉亚对人连珠炮似的声音稍稍着了迷,卓娅眼中却闪烁着

    不一样的光亮,她点点头说:

    「在殿下所言为真的前提下,也许梁琴玉此人有意借助我方的力量。这么做

    的理由有很多,动机却只有一种──我假设北部战已和艾妮雅殿下达成共识。」

    「但是,皇妹她特地佈署一半的兵力防范──」

    话说到一半,一度断开的资讯重新连接起来,苏米亚眼睛稍微睁大。

    「艾妮雅麾下精锐全部都在国境待机,朝鲜半岛的战线又陷入僵滞」

    「是的。恐怕远东军原本就不打算速速佔领半岛,而是预定与**解放军

    流,挥师北京。」

    「这么说来,美国至今尚未採取行动的原因就很清楚了!」

    「恐怕美国正盘算着由我方肢解大英与中国,并使我方佔领及干涉

    数量直线上升,再同时瓦解俄、英、中三股势力。考虑到非盟全然不成问题,战

    争恶名全担在我国肩上,其战略目的达成等同实质上的世界统一。」

    「果然是这样!」

    但这一切只不过是建立在那暧昧的梦境前提下──卓娅并未说出来,仅仅是

    含着一口酒静待数秒后嚥下。

    ──中国。

    在人类集体意识及组织性尚未发展成熟的这两年内,中国是唯一拥有过度

    膨胀的人口却又坚持走单一制中央集权路线的国家,也是唯一转型失败的大国。

    中国人不走联邦制,现在美国已从漫长的岁月中蜕变为实质上的集权国家、

    俄罗斯则是藉由二战后的强烈反弹重建帝制中央集权;她们也不走超国家义,

    如今欧洲几乎成为大英囊中物、非洲也以二十一世纪的域整体制稳定发展。

    她们相信纯洁的制度优於人口与民情,却漠视寄生在集权下的特权阶级恶瘤;

    爆炸性的人口无法透过制度妥善引导,加诸特权阶级在制度框架内无止尽的恶斗,

    最终导致表面上看似健全,实则动荡不安的现况。

    而在此一背景下的**解放军,早已不是北京当局所以为的忠诚。散佈在中

    国各地的特权者并未受到中央管束,这些人透过明争暗斗自成一股势力,犹如她

    们寄生在中国这个国家的权力核心,也依附在各地战伺机而动。

    缺乏效率管制的过於庞大的人口、数十年累积下来的对立及域意识所加重

    的解放军内部对立问题、遭其并吞的东南亚诸国亦在蕴酿起事此国迈入

    二十二世纪至今仍未大乱,简直是奇蹟啊。

    「我在东,艾妮雅在北,皇姊与安娜贝儿立场不明,不过」

    苏米亚眉头轻轻放松,晃了晃酒杯,将在她脑海挥之不去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五月下旬,欧战抵定,备兵六十万,向龙栖之所前进。怎么想,都是

    要倾全国之力肢解中国啊」

    至此,卓娅再也按捺不住这种虚无飘渺的话题。她一口饮尽杯中玉液,叹了

    口长长的气,为这话题下一撇折衷的终止符。

    「我会特别留意中国局势,殿下不必为此烦恼,目前还请您以称霸西亚为重。」

    「嗯好吧,也只能这么做了。」

    「是的。」

    「对了,另外还有件事必须麻烦你。事关正教会与天教」

    有关秘密涉外局的传闻已经是都市传说的等级,但卓娅也不是没有质疑这个

    单位的存在。纵使皇务院与正教会皆否认此一机关的真实性,仍有些可信度存疑

    的消息在佣兵界及中欧一带流传。只不过,要从中找出确切的情报实在是太难了,

    缺乏证据终究只会沦为口说无凭之流。

    眼下对大英的战争还在进行,论及稳操胜券尚且言之过早。西方军尚有德、

    法两大势力要突破,南方军在欧洲的战线也还不能松懈,当这一切尘埃落定,也

    不过是为了逼出大英本国的武力。欲击破伊莉莎白十四世手中的宝剑,还有好一

    段路要走哪。

    如果此时能有个皇务院出身的高官来到她脑中的每问必答节目舞台该有多好

    。若那个人是下落不明的伊琳娜就更完美了。

    思及普希金娜院长那宛如操线人偶的作为,卓娅就对政权更替后越发扑朔迷

    离的帝都氛围感到不快。

    殿下归来最先找她谈论的竟然是梦境与传闻,多少也让卓娅失落就是了。

    深遂的黑暗化为狭长型窟窿,在乾燥穹苍下升起单薄的湿气,细微水珠附着

    在彷彿活了过来而脉动着的窟窿,进而飘散出柔和香气。

    阿芙拉的意识彷彿在弹力床上跃动着,惊醒过来旋即又坠落。迷糊之中,她

    感觉到有人在触摸她的**,耳背也呈湿润之姿,背部抵着一对柔软硕大的胸部,

    勃起的**触感明确且充斥着渴望。很快的,她也察觉到自己的**硬挺了,但

    那不是出於兴奋,仅仅是和意识连接不太上的身体兀自发热。

    温热的指腹贴在她饱满的乳晕上游移,接着整个掌心压了上来。阿芙拉的乳

    房陷於修长五指间,些微的疼痛刺激着她逐渐清醒的意志,将之与股间的湿热连

    接起来,她的呼吸因此紊乱。施予爱抚的那人听出她已醒来,并不是温柔地哄她,

    而是突然将侧躺的她扳正,紧接着整个人伏到她身上。

    柔软的乳肉在黑暗中相互推挤着,阿芙拉认出了那人的气味,在她开口之前,

    闷热的外阴忽然被某个微颤着的炽热棒状物顶住。那人摀住她的嘴,仗持着两人

    的熟稔压制住她不很认真的抵抗,然后将那棒状物硬是塞进她的窟窿内。

    **被硬物粗暴地撑开之际,阿芙拉因着瞬间的刺痛皱紧眉头。她的身体迅

    速捕捉穴中物的特徵。遭到强行插入是很不快,然而得知插入者是为何人又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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