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两次,把自己都淘空了。他用手拨弄了两下驴子软软的小肉鸡,「日,你
小子也是个熊样。」
驴子不服气:「熊什么熊?我今下晌日了那个女警察好几百下!」
王澜的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分队长真的遭了他们的毒手。他们现在如何对待
自己,就可以想象嫣梅姐受到了怎样的非人待遇。她现在后悔刚才下手太轻。大
部分人她都只是伤了皮肉,或封了血脉,过了个把小时就没有大碍了。如果知道
他们**了分队长,至少也得让他们断手断脚。
张永明接下来的话更验证了她的猜测:「有啥牛的,要不是你大叔我今天在
那女人身上放了两炮,我现在就把这个给日了!」
「吹牛!现在**都是软的,咋整?」
「咋整?听你大叔的吧。女人……」
突然猛烈地敲门声打断了张永明的话。
他惊恐地跳了起来,从腰里拔出手枪,对着门板连着开了几枪。
门外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和一个男人的哀嚎:「张大明,你他妈的打死人啦!」
张永明这才停止了射击。他给驴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去门口看看。驴子从
菜板上抄起一把菜刀,走到门后,趴在弹孔上向外看。
「大叔,是谢老大。你好像把他打着啦!旁边好像还有一个,趴在地上,我
看不见脸。」
张永明这才打开门,果然门外躺着谢老大和另外一个人。谢老大的肚子上挨
了一枪,已经没有气儿了。另外一个脑袋没了半个,怪不得驴子认不出来。在更
远的地方站着几个村民互相扶持,眼神惊恐地看着屋门的方向。
张永明赶紧打开屋门安抚村民:「不要怕,都是刚才那个小娘们闹得。我已
经抓住她啦!」
已经能爬起来的人开始缓慢地聚集到屋子里来。张永明安排他们把老五、谢
老大等几个死人和半死人抬到了外面,排成一排。张永明假惺惺地流了两滴眼泪:
「兄弟们,我大明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爹娘老婆孩子。我这就给你们报仇!」
人们聚在屋子里面,又怕又喜地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王澜。电灯点亮的瞬间,
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他们都是参与过**马嫣梅的人,甫一见王澜**,所有
的人都被这玉雕一般的**美给镇住了。他们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小山村,见到的
都是粗腰大屁股的娘们,哪里见过这种城里姑娘天仙一样的美**?刚才那个女
警的**已经让他们享受了人间的至美,现在这一个,虽然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
可扒光之后居然比那个还要美上无数个来回!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小声地议论
起来。
「这娘们下手可够狠的,我肋骨好像都折了,一喘气就疼。」
「就是这娘们?脱光了看也没有二两肉,怎么那么厉害?」
「什么娘们?你看她那奶头和大腿,我觉得是黄花闺女。」
「啧啧,太漂亮了,电视上的都没有这么漂亮的。」
「你看那肉皮,多白嫩,多细发。竟然还他妈的是个白虎!」
「就是,那小腰,比我大腿都细。」
电灯炮正悬王澜的脸前,晃着她的眼睛,使得她一时间看不清屋子里面有多
人,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哪里窥视着她。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从她几年前被
流氓挟持以后就开始经常做的一个噩梦:在黑影里有无数的恶狼,随时准备扑上
来把自己撕得粉碎。而自己不能动,也不能喊,只能赤条条地站在灯光下,等待
这个血腥过程的来临。
灯光透过她闭起的眼睑,显得像血一样红。她想起那个冬日的夕阳,在夕阳
下被流氓们强暴的少女。雅君的脸在自己眼前蓦然浮现。一想到自己今夜也要象
梅姐和雅君一样,被他们殴打、凌辱;自己全身上下,从骄傲的**到柔嫩的小
腹甚至是隐秘的下体,都会任由他们蹂躏;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一定会轮流糟蹋
自己,撕裂自己的处女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射到自己圣洁的子宫里,她的身体
在微微发抖。少女时代被劫持的经历让她对于性侵犯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上次,还有冯叔叔挺身而出,救了自己。这次,还会有谁来到这个荒村野岭
呢?
会是赵翎和瑶瑶吗?不大可能,她们势单力孤,而且还要保护梅姐离开这个
地方……这么想,自己今夜一定不会幸免了。[ 对于王澜少女时经历感兴趣的狼
友,请参见] 万幸的是自己的调虎离山的计划生效了,梅
姐脱离了他们的魔掌。用自己的贞操和生命换回了梅姐的安全,值了。上个月政
委不也是为了一个女记者孤身涉险,深入魔窟吗?她的思绪转到了叶兰馨的身上。
听说叶子姐姐被毒犯们绑在一个广场上,在上百个男人的面前被凌辱、蹂躏和拷
打了整整一个下午。她也是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啊,只比自己大两岁,也是一
样的年轻,就受到那么惨烈的磨难。外表那么柔弱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一
念及此,她反倒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还没有那么坏。
张永明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人们的交谈和王澜的思绪。「咳咳,这个女人打
坏了咱们这么多兄弟,还杀了……老五和谢老大,咳咳,我们怎么也得在她身上
报复报复。」
「对!」
其实所有人听到「报复」这两个字,都想的是这个姑娘身子。所有被她打过
的人都在想日她的不长毛的嫩屄。
驴子突然站了起来:「大叔,我有个主意!」
「哦?啥主意?」
「咱们给她来个皮鞭蘸凉水!」
【特警英雌(第三部)荡涤京畿】(10)
第10章、孟瑶。
三轮车的引擎突突了几声,就再也没有动静了。无论赵翎和范月影怎么折腾,
这车子就像是一头死驴,再也不肯出声。太阳已经偏西了。现在支队长被折磨得
很厉害,尤其是下体,走路十分困难。如果步行,只能由她们两个轮流背着,剩
下十多公里的山路估计要走上三个多小时。范月影看了看表,17:35。山里
黑的早,大概再有一个小时天就黑了,天黑之后这山路就更难走了。现在向前看,
是无尽的山路。向后看,还是不到头的山路。
她们围着坏了的三轮车做着最后的尝试,这时从她们身后传来了发动机的声
音。她们回过头。范月影一眼就看到了切诺基和上面的四根高高的天线:「快过
去,是我们的车子。是瑶瑶!」
赵翎和范月影搀扶着马嫣梅走到路边。切诺基旋风一样开到她们面前停了下
来,车门打开,迎接她们的不是孟瑶的笑脸,而是两只黑洞洞的枪口。
一个男人从驾驶室跳下来,绕过车子走到她们面前。他手里挥舞着一只警用
glock手枪:「哈哈,一勺烩!」
他掏出手机:「你们快过来,我找到她们了!」
孟瑶接到马嫣梅被成功救出的消息后,就缓缓地
把车子倒着开出村民们的视线,然后调头向四岔口方向开去。从gps上显示,
如果不穿过三岔口,而是绕路大滩镇到鱼儿山镇要开七十几公里的山路,最乐观
也要开上两个小时左右。车子开出去十几分钟,对面来了两辆微型面包车。奇怪
的是,两辆车子并排走在只有两车道的山路上,把整条公路都占满了。这哪里是
开车,分明是在散步聊天!
她心下着急,不停地按喇叭闪大灯。在她同车道行使的面包车开始减速,在
两车堪堪相撞时才停下来。另外一辆面包车倒是从她车旁开了过去。
作为一个特警,孟瑶的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好。她还没有把做出倒车的反应,
从旁边经过的车子里伸出一只猎枪,火光一闪。她本能地一低头,一颗子弹飞过
开着窗子的副驾驶位置,从她的头上飞过,又击碎了她这一侧的车窗玻璃。那辆
车子继续向前,开了过去。孟瑶俯身挂倒档,车子向后倒了不到半米,就重重地
撞上了一辆车子。原来刚才开过去的车子已经在她的车后停了下来,挡住了她的
退路。这是她面前的面包车门被拉开了,两个手持猎枪和小口径运动步枪的人跳
了下来,左右各一个,包抄她的驾驶室。等她抬起头时,两侧都站了一个人,黑
洞洞的枪口瞄准了驾驶室里面的她。
这时后面车子里一个拿枪的人下了车,走到她的身旁,伸手开锁,拉开驾驶
位车门:「把手举着,下来!」
孟瑶没有任何办法,走下了车。那个人先下了她的配枪,向车里望了望,
「就你一个人?」
「……」
「其他人呢?」
「……」
孟瑶还是不想回答他。男人给了她一个嘴巴。「说,其他人跑哪去了?」
孟瑶个性倔强,而且极为讨厌男人。她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一个字也不说。
男人大怒,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随后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扔进了
后面的面包车里。这个男人正是黄老疙瘩。他也是丰宁的罂粟种植大户,住在李
起龙村。他和张氏兄弟一起垄断了这边的鸦片收购。他们几个过从甚密,认了张
中秋和荆中秀作干爹干娘。今天下午张永明打电话给他求救,说有几个女警闯进
来,抓了老二,现在还有一拨儿在三岔口的村洞口。他立即叫上几个弟兄,带上
猎枪、小口径和砍刀等过来帮忙。李起龙村在三岔口的南边,他盘算着赶过来可
以抄上东边村口女警们的后路。在路上他又先后接到张永明和张永安的电话,说
在村子里又抓住一个女警。但是有两个女警闯进张家,把下午抓住的那个女警劫
走了,还打伤了他的干爹干娘。
车子过了四岔口,黄老疙瘩发现对面开过来一辆吉普,很象张永安描述的那
辆警车。于是他把车子截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枪。车子里面果然是一个
女警。
黄老疙瘩抓住孟瑶后,立即叫上另外两个人一起上了女特警的切诺基,顺着
她来时的路向三岔口开去。两辆面包车跟在后面。经过三岔口村口时,他遇上了
张永安。张永安带人一直和孟瑶耗在村口,没有看见那两个救了人的女警和三轮
车。她们应该是从西面离开的村子。
黄老疙瘩立即开车带人猛追,又开了十多公里。他远远地看到路旁停着一辆
三轮车和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好象裹着被子坐在车上。她们也好像看见了车子,
两个人扶着车上的人下来冲他摆手。他醒悟自己开的是警车,她们一定误认为自
己是同伴了。
三个女警没有料到自己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她
们有心反抗,可是两个人正搀扶着马嫣梅,所以她们的武器全背在身上,现在已
经来不及取了。这时另外两辆小面包车也飞驰而至,一前一后,与切诺基成品字
形把她们围在当中。前面车上下来两个,收了她们的武器。这时后面的车上的男
人从车里拉出一个双臂被反绑着的女孩来。她一头柔软的及肩长发,满月一样皎
洁的面容,万里挑一的纤细苗条身材。这个被俘的女警,正是孟瑶。
黄老疙瘩哈哈大笑:「日他娘的,这他妈的不是天注定的吗?你们几个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