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出去吗?」
李强觉得对方的话有些不那么好听。「不相干」,岂不是自己的手下也是不
相干吗?然而,赵剑翎的语气中有一种不可辩驳的威严,他点了点头,「没问题。」
李强陪着赵剑翎走到两具尸体的面前。那个男人被反绑在床,穿着睡衣的身
上布满了刀伤,而且刀刀透体,一刀两洞。他的面容狰狞,大约是活活疼死的。
那个女人躺在地毯上,样子极为凄惨,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打断,以一种奇怪的
姿势扭曲着。**的身体上布满了烟头炙烫和皮带抽打的痕迹,在一侧的**上
还有一道刀子割开的伤口,竟然将她的奶头割成两半,好象被人刑求过。她的阴
部红肿,洞口和阴毛上满是干涸的精液,可见在死前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而
她的致命伤也在下体,一根钢管从她的**里插了进去,在外面只露出短短的一
截。体内那段想必很长,捅穿了内脏心肺,鲜血顺着那根管子从她的体内流出来,
把大半张地毯染成了猩红色。
从警十几年,李强见惯了各种凶杀现场,但他今天第一眼看到这个场面时,
心里也是一紧。这个凶手的手段实在凶残得令人发指。他在一旁偷眼观看这两个
女国际刑警的反应。
赵剑翎缓缓地跪在女被害人的身体前,她的手拨开披散在女尸脸上的头发,
一张秀美的脸露了出来,那对失去了神采的眼睛还大大地睁着。赵剑翎用颤抖的
手轻轻地合拢了她的眼睛。站在一旁的李强清楚地看到两粒泪滴从女警的脸庞滑
落,滴在女体雪白的胸前。
「到底是女人啊,心软。」李强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的心里却油然
而生了一种把对方抱在怀中安慰的冲动。
赵剑翎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女被害人,才站起身来,拍了拍杨云娜的手背,示
意由她向李强来解释。然后自己指了指卫生间,表示自己去方便一下。
杨云娜仔细地察看了现场和男女死者的体态。指着男人身体上的伤口给李强
看:「李队长,这些伤口您看到了么?」
「看到了,三角形的伤口,应该是某种棱锥造成的伤害。」
「对的。但是您看所有的刀伤都是贯通伤。却都不在致命处。还有女死者的
身体上伤痕多见淤青和炙烫,他们死前应该都被刑求过。」
李强拼命点头,这个女国际刑警分析得头头是道。他用手指了指男尸,「您
二位知道他们的情况吧?」
杨云娜接着说:「这个男人叫沈国豪,是竹联帮战堂上海会的会主。」
竹联帮?战堂?李强这下子更傻了。他本地的黑社会见过不少,这台湾黑社
会可是在北方第一次见到。
杨云娜善解人意停顿一下。她也是一个美女,与赵剑翎不同,她的皮肤是那
种健康小麦色,圆润的脸庞,挺直的鼻梁,大大的嘴巴显出类似于舒淇一样的野
性。虽然在凶杀现场,李强也不禁走神:难道国际刑警里遍地都是美女?
在卫生间里,赵剑翎倚在洗脸台边,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虽然没有哭出
声来,但是滚烫的泪水却汹涌而出:「凌霄,凌霄,没想到你……」。
在回城的车子上,赵剑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的景物,
一言不发。杨云娜看得出处长极为悲伤,但她也不知说什么来安慰赵剑翎好,只
好缄默。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路,到了局里,赵剑翎示意她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她关上了门,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地开口:「maggie,有一件事情我现在
可以对你说……」她停顿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那个女死
者的真实姓名叫方……」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住了,两行热泪又滑落了下来。杨云
娜自打赵剑翎调到部里后就跟随她,平日里她都是一副干练热情的样子,从未见
她如此失态过,她赶紧递过去一张纸巾。
赵剑翎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她叫方凌霄,是我曾经的部下。十年前,台湾
的黑势力大规模渗入大陆,我的部门负责收集他们的情报。竹联帮在上海开了一
家贸易公司。公司的幕后首脑是竹联帮的总护法,白狼张安乐。凌霄换了一个名
字,以应聘的名义打入那个公司内部。后来做了沈国豪的助理……」
说到这里,赵剑翎的思绪已经飞到了两年前,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那是在
她调到局里之后一次去上海出差,她约方凌霄出来吃饭,两个人在东方明珠附近
的laverbena,身畔就是滚滚的江水。快分手时,方凌霄突然冒出了一
句:「其实沈国豪不是一个坏人了,就是头脑简单被人利用。」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一再叮咛方凌霄要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要让个人的情感影
响了职责。后来她听负责东南亚的傅正玲汇报说方凌霄卧底之后,传来的情报质
量很高,帮助国际刑警相继抓捕潜逃到内地的台湾黑社会重要首脑人物,包括天
道盟的吴桐潭和四海帮杨光南等。她也为自己老部下的成绩感到欣慰。
这一次国际刑警再次得到方凌霄的线报。廖罡风集团覆灭后,战堂失去了他
们在北方的毒品销售渠道,沈国豪亲自北上,接洽京城的黑社会,重新建立竹联
帮的销售网络。她本来还想约方凌霄出来一聚,却不曾想与昔日的战友再会之时,
已经人鬼殊途。
「……下面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她上周与国际刑警东南沿海办事处联络,说
沈国豪北上。办事处又把情报传到局里,所以我才派你去调查战堂在北方的势力。
凌霄的最后线报显示沈国豪先后接触过太子堂的芦武,还有段达英。」
杨云娜这才明白为什么一向机警聪慧的处长今天如此失态,她的眼前浮现着
方凌霄浴血的**。很明显,凶手既凶残又变态。在她调查过的人中,她还没有
发现如此危险的人物。她接上赵剑翎的话:「因为我们的资料中没有本地黑帮,
所以我去市局调档。并且访谈了分局和派出所的人。太子堂的势力是从一些中专
和职业学校中发展起来,成员都很年轻,帮会的生意主要是网吧、歌厅和赌球。
但从年龄段来说,他们覆盖了软毒品消费的主要人群。而段达英曾经是廖罡风的
部下,在廖罡风被抓后,他投靠了南城的赖广宁,相信他的手中应该还有一部分
廖罡风当年的客户资源。」
「廖罡风?那我们真的应该与市局接洽。我听说廖罡风的案子是市局特警队
破获的。」
「好的,我马上去联系!」
【特警英雌(第四部)双姝劫】(3)
第03章、案情。
哗哗的流水声停止了,叶兰馨裹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她轻盈地走到书房
的电脑前坐下,拿起鼠标,打开今天刚刚收到的一份的案情报告。
「……真实身份系国际刑警华南办事处警官……6日上午被酒店服务员发现
遇害……
「尸检报告:死者身上布满暗红色的纹路,推测是由直径0。5cm粗细的
绳索捆绑所造成的勒痕。从绑痕的颜色判断,死者在遇害前曾被长时间捆绑,导
致皮下出血。从捆绑手法上看,应该是一根绳子从颈后绕过,分双股沿死者胸前
而下,在**的根部收紧缠绕。导致死者除了**根部大量皮下出血之外,在乳
房表面也遍布细小的紫黑色出血点,系充血缺氧导致……死者的身体上有超过1
00多处隆起的血痕,推断是被皮带抽打过留下的痕迹……」
在文字的下方,是一张张不同角度的女性**受虐的特写镜头,数码相机拍
出来的照片把女国际刑警**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还原了出来。在不同的照
片里,那只**上不仅有报告里描述的绑痕、血点,还有着几个圆形焦黑的伤疤,
很明显是烟头炙烫的痕迹。看着这些残忍而色情的场景,叶兰馨纤细的玉手情不
自禁地搭到自己丰满胸前,浑然不觉那条松垮的浴巾已经飘然落地。她的手直接
地落到自己的右乳上面,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环绕着自己的乳根抚摸着,好像那里
被一根绳子紧紧地勒住一样。当她的眼光随着一张张照片移动,看着那些伤痕在
眼前出现,她的手指也随之移动到自己**上对应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她的呼
吸变得粗重了起来……
这些捆绑和酷刑的图像让她蓦地回忆起一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那个叫廖罡
风的男人用一根绳子绑住自己身体,粗砺的绳索摩擦娇嫩的肌肤带来的不仅有痛
苦,还有刺激。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被迫裸露,让处女的身体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
现在陌生的男人们面前,并且被男人胸贴胸、肉贴肉地紧紧压迫着。她记得自己
的身体在极端的羞耻之中变得性奋异常。捆绑、拳击、鞭打、那些残酷的刑罚带
来的疼痛回忆让她早已经复原的**再度微微地颤抖。对于性虐清晰的回忆让她
的身体里波澜起伏,心脏怦怦地跳动着。她的手指拂过胸尖,那对红宝石一般鲜
艳明亮的**早已经变得坚挺无比。[ 关于叶兰馨被虐的内容详见《特警英雌—
—缉毒先锋》之女特警篇] 她的右手离开了鼠标,摸向自己的小腹,她感觉那里
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让她口干舌燥,心中有一万头小鹿在横冲直撞,无处发泄。
她的手在自己雪白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揉搓,希望减轻那种焦灼,可适得其反。在
身体敏感部位的抚摸和指尖传来的滑腻感觉更加剧了她的**,让浴后变得娇弱
无力的她无法自持,她的目光变得迷离了起来,那只灵巧的葇荑已经渐渐滑向两
条**之间,分开了细软的芳草……
她闭上眼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下午:飙车、搏斗、被擒、**……然后那
个矮胖的男人用一根绳子将自己紧紧地捆绑了起来。他蹂躏了自己的**之后,
又强行分开了自己大腿,用粗糙的手指在自己处女地来回摩擦——那是自己生命
中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被男人直接触碰自己的最珍贵的部位。那是她有生以
来未曾感受过的强大刺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的巨大的快感如潮水涌上
来、又下去、再以更大的能量涌上来……想到这里,叶兰馨潜意识里的**如火
焰般高炽,让她的子宫和**里潮水汹涌。她纤细的中指就像一把钥匙,轻轻一
碰就打开了自己的两扇早已虚掩的玉门,清泉般的**不自主地流了出来。
「哦……」美丽的女警监红唇微张,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这时她的身边若是
有一个男人,肯定早已经被这个美艳的场景刺激得鼻血长流了。
她把自己的手指想象成了毒贩的那根手指,她回忆着他手指的动作,模仿着
前后移动,呼吸越来越粗重、心跳越来越厉害……正在她快要跌落进**的深渊
时,客厅里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铃铃铃……
她皱了皱眉头,已经迷乱的身体不愿意离开这种迷醉的状态,还是保持着那
个性感、慵懒的姿势瘫坐在椅子上,两只手并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
响了几声后,那个电话自动断掉了。她刚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它却再度不
紧不慢地响了起来:……铃铃铃……铃铃铃……
她这下意识到是来电话的是谁了,是自己的母亲古玉琳。以母亲的脾气,如
果自己不接电话,她就会一直拨到电话没电为止。如果严厉的母亲知道自己引以
为豪的女儿背着自己在……**,一想到这两个字,她的俏脸一红。她还记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