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记得好像在同芦武约会后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接下来的记忆就是一片空
白。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带到这里的,也无法确认自己身在何处。但是她并没
有慌乱,多年的专业训练和坚忍的个性让她总能保持自己的冷静。她试图活动自
己浑身的关节,觉得自己的骨头并无大碍。她放下了心,快速地环视着这间空荡
荡的屋子。从屋子的布局中辨识出来,这是一间仓库,旁边摆满了空荡荡的货架。
她左右环顾,却不见了林月华。
「月华!月华!」女队长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叫了许久,却没有
人回应。
难道是芦武?她思考着,但这个举洞又不像是芦武的风格。她清楚芦武对自
己的兴趣比对林月华大得多。如果是芦武导演这一场撞车劫人的戏,恐怕自己现
在就如同遇见他的第一晚一样,全身**,贞洁难保。如果不是芦武,又会是谁
呢?月华不在身边,难道是出车祸时发生了意外……在她正在思考的时候,仓库
的门被打开了。门口的光亮处,站着几个男人和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那个女孩
身材圆润丰满,不是林月华又是谁?
【特警英雌(第四部)双姝劫】(9) 落难姐妹花
九、落难姐妹花。
同一天,在几百公里外的阜平,一辆越野车停到了县剧团的门口。
这次武双喜看起来很急的样子,开车的小弟一个劲儿地催促韩秀梅立即走,
说这次要多住上几天。她赶紧收拾了一个小包裹,逃过老方怜惜的目光,跳上那
辆来接她的越野车,一个多小时后,来到武双喜的那炮楼一样的宅子里。
她走过小楼的东山墙旁边时,听到后园子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她知道武双喜
又找女人来了,这次找她来又是让她来梳弄哪家的女孩吧?她心里轻轻地叹了口
气,脚下加紧,绕过小洋楼,眼前的景象让她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后院的大杨树底下有三具白花花的**,仔细看,是一女两男。两个只
穿着内裤的男人正在扒那个女人的衣服。女人的上身已经被扒得溜光,裸露的身
体显得丰满结实,两只漂亮的**翘的高高的。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奶
头,两个**简直可以用「巨大」来形容,像小孩子的大拇指一般大小,长着这
种奶头的姑娘都是**强烈的。从她的身段和肉皮来判断,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
孩儿。两只细长的眼睛,稍稍地有些塌鼻梁,但是并不妨碍她成为一个百里挑一
的美人儿。她俊俏脸庞上满是愤怒,不断挣扎、连蹬带踹,嘴里还不断地叫骂着,
明显是一个烈性的姑娘。
一个男人正蹲在女孩的身旁褪她的裤子,她认得,那是武双喜的贴身保镖,
石城。石城堪堪把姑娘的长裤连同内裤都扒到了脚踝,露出一双结实的长腿,和
两腿之间浓密的芳草地。细心的韩秀梅一眼就瞥到她的脚踝,那双脚踝粗壮圆润,
小腿肚因为挣扎显出丝丝条条的肌肉来,平日里肯定是一个强壮有力的姑娘,可
惜她被另外一个更加孔武有力的男人在身后牢牢地制住了。武双喜的另外一个保
镖石乡贴在姑娘的身后,反剪她的双臂,控制她的身体。然而他的眼睛却不在眼
前这个美女的**上,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对面。
韩秀梅顺着石乡的视线看过去,眼睛被一道白亮亮的光芒晃了一下。她用手
在眼睛上方搭了一个凉棚,才看清楚,那是一具女人白亮亮的**,被吊绑在单
杠上。一身欺霜胜雪肌肤比韩秀梅自己身上的白衬衣还要洁白,比珍珠还要光润,
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泽。韩秀梅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她唱了几十年的戏,对
于美的鉴赏和向往已经成为她的本能。眼前这具**已经美到了极致,那具**
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是那么的柔和,每一个凸起和凹陷都那么地恰到好处,任何些
许的修改和增减都会破坏它的完美。女人的的双臂被高高地绑在头顶,她的上身
全裸,两个半圆形乳峰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大且美丽的**,两粒**如同红宝石
一样明亮,随着她的呼吸在微微地起伏。她的腰肢细软,小腹光滑平坦,一枚椭
圆的肚脐嵌在上面。女人的下体只剩下了一条窄小的白色内裤。两条大腿修长圆
润,小腿纤细有力,像两根洁白无瑕的象牙,她光着两只小巧精致的脚丫,脚踝
比男人的手腕还要细上两圈,两条脚筋又细又长。刚才那个女孩的身体匀称美丽,
已经是她见过的女性中的翘楚。但是同这一个比,简直就是拿小青去比白素贞。
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单单是对她**这一瞥,就让同为女人的她也禁
不住目眩神迷,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了两步,以便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
这个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从那苗条的身材和婀娜的体态上,一眼就能看出
来,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当韩秀梅看清楚这个女孩的脸时,她的呼
吸都停止了。她唱了二十几年的戏,见过各地漂亮的女伶,更看过电影电视里数
不清的女演员。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精致的一张脸。然而,更让她惊叹
的是,这张脸上有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高雅气质和一种由内而外的雌性气息—
—她上过无数次的妆,也帮人画过无数次的脸,但她此刻无法用色彩和言语来描
述这张脸上的表情。那是用高贵和典雅来打底,用温柔与性感勾画,最后拿羞涩
和悲悯来扑粉。
这一刻,韩秀梅觉得自己看到的是是一个不慎跌落凡尘的天仙,一朵被羞愤
染上淡红色的白色水仙花,而不是一只被扒光衣服任由男人们宰割的白羊。
她呆呆地看了好一会,才听见武双喜叫她的名字。她回头看见他正坐在旁边
的一把藤椅上,正在打电话。
武双喜右臂上包着纱布,用绳子吊着,看起来受了伤。他看见韩秀梅走进来,
抬了抬眉毛:「来得正好,黄哥的电话,找你呢。」
清早在围剿女特警的时候,武双喜没有想到对方的战斗力这么强悍。虽然一
开始就打死了一名女警,但是剩下来的三个人借着大雾与他周旋了很久,让他折
损了三名手下,才把弹药耗尽的三个人围住。周鹏被乱枪击毙,跌落万丈悬崖。
剩下两名女警与他的手下展开了肉搏。他自己一不小心被那个强悍的齐薇用刀刺
中了手臂,还好没有伤到筋骨。
说心里话,当他第一眼看到叶兰馨的时候,当场就被她的美丽镇傻了——这
也给齐薇一个机会刺伤了他。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敷衍黄贵兴,说这个姓叶的女警
在混乱中被流弹打死了。这样,他就可以把这个可人儿留下来自己享用了。没想
到,他的谎话还没有编圆,黄贵兴的电话就来了。他出了一头的冷汗,知道黄贵
兴一定在自己的手下安插了耳目。他小小的武双喜,虽然在阜平手眼通天,却无
法同黄贵兴这个地头龙作对的。黄贵兴说自己被叫到北京去开会,三四天以后才
回来,这期间叫韩秀梅来调教一下这个叶兰馨,同时让他好生看管,不要把人放
跑了。
看着这个比神仙还要漂亮的叶兰馨自己却玩不到手,武双喜的心里很是郁闷。
韩秀梅此刻已经挂了电话。黄贵兴电话没有说前因后果,只是一再叮嘱她,
把那个姓叶的女孩调教好。而且要看好武双喜和他的手下,谁也不要碰那个叶姓
女子一根手指头。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如果他回来发现有人占了这个女孩的
身子,或者放跑了她,武双喜和她就都活不成了。
听完黄贵兴的一席话,韩秀梅更加好奇,她靠在武双喜的旁边,把自己手指
放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抚弄,低声地问:「呦,这两个女子长得真水灵啊。从哪里
找来的?」
「哪里找来的?」武双喜头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是他娘咧自己找上门来
的,两个都是警察!」
韩秀梅哎呀了一声,眼睛再度打量那个吊在单杠上如同神仙一样的姑娘。旁
边那个烈性的女孩还能看出来警察的样子,这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她同平日里那些
个恶眉恶眼的警察联系起来。
武双喜一把把韩秀梅推开:「黄哥刚才嘱咐了吧?你去把那个叫叶兰馨的弄
服帖了。他出差回来就要给她开苞」,说到这里,无恶不作的双喜子居然叹了口
气,「唉,奶奶的……可惜了……」
他此刻心里有七分嫉妒,三分惋惜。眼睁睁见着这么水灵漂亮的女人即将被
别人开苞破处,他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想到这里,心火更盛,要泄泄火了。那
个叫齐薇的虽然远远比不上叶兰馨的,但也是一个大美女,放到阜平也是首屈一
指。刚才石家兄弟看了,这个也是一个雏儿。今天他没有福气享用女神,那就拿
这个齐薇祭祭枪。
得知这个姓叶的小美人儿要被黄贵兴开苞,韩秀梅心下也一样颇有不舍。她
这辈子唱的都是才子佳人,演的全是郎才女貌,凤求凰,凰伴凤——她的婚恋观
也是如此。这也是她一直不答应老方的原因。双喜子配自己也算江湖英雄配落难
才女,他老方又算什么呢?没见过小姐配家丁的。这个叶兰馨,这个天上才有的
美丽姑娘,这个应当在大会堂里出入的优雅女子,一万个黄贵兴再加上一万个武
双喜也配不上她呀……她的第一次应当给一个举世无双的英雄、英俊潇洒的男子,
就像是那长坂坡的赵子龙或者情深款款的柳梦梅吧,而不是黄贵兴那个猥琐下流
的贪官……唉,把世上最美的女人交给最配不上她的男人蹂躏、摧残,这个就叫
悲剧吧?
韩秀梅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黄贵兴和武双喜交待下来,她不敢不做。她自
幼同小门楼学唱戏,旦角一行讲的就是一个「媚」字。就是举手投足,眉眼行动
都要能调动男人关于美的想象。成功的旦角如她,戏里戏外都要成为男人意淫的
对象。而要成为一个名旦,需要对女人的身体和心理有很深的了解,才能挖掘出
女人骨子里那种媚,勾引出男人心底里的**。韩家世代行医、接生,韩秀梅自
幼就对人体、特别是女人体有很多的了解,知道哪里疼,哪里痒,哪里让女人变
淫荡。师从小门楼后,师父把一生对于女人的修炼和调教的本事都授予了她。她
不仅自己修炼成一身媚骨,更懂得如何调教女人。哪怕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或者
清心寡欲的贞妇,都能被她调教成一个荡妇**。所以,即便她现在已经人过中
年,人老色衰,武双喜仍旧一直宠幸她。她第一次见黄贵兴,就把一个懵懂的中
学生调教成让黄贵兴欲罢不能的小骚妞。黄贵兴对此深为感激,时常就派车接上
韩秀梅去宾馆**,乐此不疲。
韩秀梅走到叶兰馨的身畔,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她用手撩起女特警散
落在额前的碎发:「妹妹,你可真美啊。」
叶兰馨被一帮毒犯从罂粟地里挟持而来。虽然武双喜和众人忌惮黄贵兴的吩
咐,没敢大肆侵犯她的身体。但是每一个接触她的男人都无法抵御她的美色的诱
惑,无一不乘机在她身上揩油。等到她被毒犯们从车子上拖下来绑到大枣树上是,
身上已经衣不蔽体。武双喜也是按耐不住,先是扒了女警官的裤子,最后连她的
胸罩也扯了下来。在韩秀梅来之前,他已经把那对天下至美的乳峰亵玩了好几番。
叶兰馨幼时家教极严,尽管身体极为敏感,但是羞耻感超级强烈。光天化日之下,
当着自己手下被几个男人轮流猥亵,臊得她粉面通红,心如鹿撞。虽然这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