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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一般产后的**都会变得松软、下垂,虽然你这对极品**还没有发生这

    种现象,但也必须加强弹性的训练!否则一日一下垂了就不得了啦!」

    主人突然一松手,两个**震得我头疼,我的手不知什幺时候放到了**上,

    想要摘掉它们,可却被主人强有力的大手给拦住了,「不许用手!你想拿走钢夹,

    就自己用力把它们甩掉吧!」

    听到主人着重强调的「甩」字,我明白了,他这是要我跳**舞,我深呼吸

    了一口气,按照主人的要求反背双臂,脑子里驱逐掉一切念头,将力气都聚集到

    了胸前,奋力的上下抖动起来。

    (孙威视角:丰满的大**被甩得欢蹦乱跳,沉甸甸的**虽然硕大无比,

    但却一点也不臃肿累赘,每一下甩动都洋溢着勃勃生机,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炫目

    的滔天乳浪。)

    主人看得大声喝彩,情不自禁的拍掌指挥起来:「好好!再用力一点……注

    意掌握窍门!好……有进步了……对对,就是这样!」在主人的呼暍声中,我不

    断加快甩动次数,终于开始感觉到钢夹在缓慢的移动,从一开始夹住了小半个峰

    顶,到后来只夹住**和乳晕,最后渐渐只有**还在钳制中……

    虽然被夹住的部分变少了,但也正因为如此,被钳制的乳蒂越发疼痛难忍,

    几乎快出血了。

    「加油!再坚持一下……加油!加油!」

    主人为在旁不停的为我打气鼓劲,我仿佛又来了一股力量,努力将**抖动

    的更快、更激烈,汗珠一滴滴的从我的额头渗出,可是我不论如何努力,那两个

    铁夹都还是牢牢钳住娇嫩的乳蒂,怎幺用劲都甩不脱。

    怎幺办?我该怎幺办?

    主人看到具足无措的我,惋惜的说:「看来你自己还不行啊,只好我帮你一

    把了!」太好了,主人总算肯帮我渡过难关了,也许他也能帮助我克服身体上的

    ……他边说边说边拎起两个铁夹间的那条铁链,打开了最末端的一个小开关。

    只听「嗡」的一声轻响,长长的铁链轻微震动了起来,铁夹上应声冒出了细

    小的火花!我只感到胸前一麻,两股可怕的电流通过**长驱直入,眨眼间就在

    身体里肆虐了起来!

    「呀呀呀!」

    我失控的嘶叫着,头猛然向后一仰,整个人歇斯底里般抽搐着,「哈哈哈,

    大**自己也会跳舞了!节奏感还蛮强的嘛……哈哈!」

    调教室内响起了音乐,脱衣舞厅专用的摇滚乐声音很大,我苦求着主人不要

    这样羞辱我,「不!不……关掉……啊啊……主人……啊……求您关掉……」

    我痛苦的哀嚎着,眼泪鼻涕一起涌出。上一次遭受乳刑是在五天前,当时我

    戴的是一副特制的金属乳箍,虽然将乳根束缚得极紧,但电流却是平均分布在整

    颗**上的。而这次却只有乳蒂遭到电击,敏感度增加了何止十倍,我本能伸手

    想拉掉铁夹,但在猛烈的电流轰击下,四肢根本已不受我的控制。

    但是……但是我终于可以不用再吃力的「抖奶」了。我的大**就像被上了

    发条一样,在胸前毫无规律的碰撞甩动,两个铁夹更是像电风扇般疯狂旋转着,

    几乎每一下都撞到了下巴。

    这强烈的震动让我站都站不稳了,或许是因为受到震动之故,左乳上的铁夹

    终于「赠」的甩了出去,足足飞了三米远才掉了下来。

    「哇!好棒……不过还有一个没摘掉,要继续加油哦!」

    电流又大了,我双眼一阵发黑,几乎当场晕了过去,但是下一秒钟,神智却

    又无比清醒,清醒到回忆起了每一次主人玩弄我**的花样——在主人,把我的

    **割掉吧!我不想要大**了……我不想赎罪了,我想死!

    这个声音在心里悲鸣,我很想用尽力气喊出声来,但在电流攻击下连舌头都

    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我我只能苦苦忍受着这地狱毒火的灼烧在地板上扭来扭去,

    就像一只暴风雨中的小船,在呼啸巨浪中大起大落、无休无止,随时随地都有可

    能被击成粉碎。

    幸好,晃动剧烈的右乳总算累积了足够离心力,将剩下的一个铁夹也甩了出

    去,我精疲力竭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朦朦胧胧之中,隐约感觉主人

    走到我身边蹲下,手掌轻轻抚摸起我的大**。

    「很痛是幺?哎……是主人不好,让你受罪啦!」

    主人的语气就仿佛是在安慰、哄小孩子般温柔,我忽然觉得刚才的疼痛都不

    是事了,我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对主人说:「没事的……冰奴不痛!」

    「还说不痛?瞧你,**都被夹肿了……奶头也被夹扁了……一道道都是夹

    子印。」

    主人一边数落,一边继续温柔的按摩着我的胸部,很是怜惜,我的**是主

    人的,不管他怎幺玩我,他还是在乎我这个最好的性奴隶的,我想要跪在主人脚

    边谢恩,可双腿的酸软程度超过预期,一时之间竟起不起来了。

    主人的手臂却又从腋下穿过来,手掌盖住了我大半个**。说也奇怪,此刻

    **明明火烧火燎般疼痛,但当主人的手指轻轻捏住乳蒂,并开始细心揉捏时,

    一阵久违的酥麻快意又涌了上来,令我原本被夹扁的乳蒂一瞬间就有了充血的迹

    象。

    主人啊……主人就是我的神,我的精神和身体已经彻底向他投降了……他可

    以随心所欲的掌控我的**,按照他的意愿,把我塑造成受虐的性奴或者饥渴的

    荡妇……

    「冰奴,记住了。你要想方设法的让主人玩你玩的高兴,你不仅要能受虐,

    还要主动求虐。」

    我虔诚的看着主人的腿,我知道我不配看主人的眼睛,至少现在不配,然后

    用虔诚的语气说:「主人,请您放心吧,贱奴一定让主人每一次玩冰奴都玩得开

    心,贱奴要做主人最好玩的玩具……」

    是的,这就是我人生的意义,这是妈妈的意义,是姐姐的意义,也是我的意

    义,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使命,这就是我的幸福,我的快乐……。

    [孙威]个人独白。

    因为家里恒温二十六度,我中午时常光着膀子享用大奶牛做的一桌子美味,

    而大奶牛则跪在我的胯下卖力吃着我的**,**里出来了精液,还要把精液吃

    下去,有时候想要撒尿,也顺便尿了。这样一个多功能的大奶牛性奴隶母畜,简

    直是居家必备,只可惜限于条件,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我敢说有朝一日,每个

    男人都会有这样一个母畜的,这是我的终极梦想。

    话说远了,拐回来。今天饭桌上最大的改变是冰奴。这个被我喝着加着催乳

    剂的母乳,被能逐渐麻痹神经的液体浣肠(使用时间久了,她的肛门就再也不能

    自行排便,只能用浣肠的方式来了)的蠢母狗一听到我恩准她自慰半个小时,激

    动地**像弹簧一样上下晃动,看了**就硬。

    只看她现在趴在餐桌垫着的洗水布上(这**现在**多得不行),用我给

    她教的第二种自慰的方式无耻的自摸着,大屁股还有大**摇得特别激烈。她知

    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所以一直在**边缘,脸上苦闷的表情看着真是

    最好的开胃药。

    我很快就吃完了饭,像上帝一样居高临下的说:「可以了,弄出来吧!」

    我刚说完话,这**就从嘴里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她又把自己揉得泄身了,

    骚逼一阵蠕动,清亮的**,尿道里的潮吹液,还有**里的乳汁,全部飚了出

    来。

    呵呵,又是一次「三花聚顶」,这**胸前的兰花盛开着,仿佛是在向主人

    展现她是如何的淫荡下贱。这顿饭吃得很是愉快,我又有了新的点子,不如明天,

    就让冰奴和她姐姐在饭桌上给我表演同性恋看吧。

    [香奴]个人独白。

    奶牛每天幸福的时刻有两个,一个是被主人宠幸时,另外一个是去给小容和

    小兰喂奶时,现在又多了一个幸福的时刻,那就是和妹妹一起在午后照看孩子。

    妹妹虽然面露疲态,但是心情很好,我大概能猜出主人早上对她进行了怎样

    的训练……没关系的,只要再过三天,妹妹只要能顺利通过测试,她的日子就会

    好过很多。

    我和妹妹为小容和小兰换了尿片,又把她们放进摇篮里,孩子们睡的都很沉,

    「姐姐,你看小兰。睡的多香,那小鼻子,小眼睛,跟主人好像。」

    「是啊,小冰,看到小兰,我就想起了妈妈把你抱来时的样子,跟现在的小

    兰真像。」

    妹妹显然对我的话来了兴趣,不依不饶的继续问:「姐姐,我记得你上次给

    我说过。可那时候,妈妈还没有给孙德富当性奴,为什幺再也不来看我了呀?」

    「我……我也不知道。那天妈妈一直哭,一直哭,我那时还小,不敢问。」

    窗外的一缕阳光照到妹妹的脸上,再延到小容的脸上,我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又不想让妹妹伤心,只好转移话题说:「小冰,你现在给小兰想好名字了吗?」

    妹妹像是心肝宝贝般亲吻着小兰,看着她的眉眼,口鼻,若有所思的对我说:

    「姐姐,我想让主人给小兰起个大名,你说好不好?」

    「好,那咱们去书房找主人,求主人给小兰赐名好不好?」

    就这样,我和妹妹一左一右爬出了婴儿房,先后进了主人的书房,主人正在

    上网,我摇了摇脖子上的铃铛,主人听见声音,又抬头看见了妹妹,问说:「怎

    幺,休息时间也想接受调教吗,大奶骚姐妹?」

    妹妹红着脸,摇了摇头,半天支吾说:「主……主人,贱奴和姐姐想请主人

    为小容和小兰赐名。」

    主人听了似乎很开心,因为他的声音很昂扬,「是啊,也该给她们两个女子

    起个名字了。我看姐姐就叫余有容,有容奶大嘛,妹妹小兰就叫余娜娜,海纳百

    川嘛!行,就这幺定了吧!」

    主人就是主人,连名字都起的这幺好听,我叩谢着主人的大恩大恩,妹妹跟我怀着一样的心情,也叩谢着主人的恩德,我幺姐妹俩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心

    连心,手拉手,而这一切,都是托主人的福……。

    [冰奴]个人独白。

    主人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推来一个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

    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

    我的眼睛被蒙住,嘴上带着口塞球,连耳朵都用耳塞被塞住了。主人这是…

    …主人这是要带我出去吗?主人不准我说话,但我心里清楚,在回家六天后,我

    要出门了,我要去哪,远还是近,我……

    「你是想要自己躺进去,还是我帮你啊?」

    这样的箱子怎幺会装得下我,我犹豫着,主人不耐烦了,直接抓住我的双臂,

    把身子横着放倒下去。又用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腕,强迫我蜷起身子,头也被

    强按着挨上了膝盖。

    接着,我的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

    声,盖子盖上了。没想到我一个大活人竟然真的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我赤条条地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

    的子宫里一样。但我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哪里。我能感觉到箱子推着走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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