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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了吗?」

    「回小姐的话,已经煎好了,正在堂下煨着呢」。

    林素真在门外柔声应答。

    「你端进来吧,姨娘」。

    少顷,正室外厅的房门「吱」

    的一声推开,一身翠绿衣裙的林素真扶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药罐走了进来,

    「奴婢给老爷小姐请安了」。

    行至床前,林素真将药小心翼翼地倒入长椅旁桉上的药碗内,两手高举药碗

    过头,扑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余连文则靠卧在长椅上,光着的上身佈满黑毛,有如一头黑熊般,胯间**

    虽然还是绵软的却也能将一条宽鬆的四角内裤高高顶起。

    余连文出身底层,多年的刑警生涯使他练就了一具好身体,但连日来二女在

    **上的索求无度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了,故而派人请来了香洲中医世家传人宋

    查理,为自己开了一副配合採阴补阳之术调理身体的秘方。

    「爹爹,该喝药了」。

    萧珊眼都不抬一下,端起她手上的药碗,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将碗递与余连

    文。

    余连文接过了碗,「咕噜咕噜」

    一口喝尽,不消片刻就神清气爽,长歎一声:「徐娘真是愈发的懂事了」。

    「爹爹」。

    萧珊一噘嘴,也跪在了地上,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余连文的小腿上蹭了蹭,

    柔柔地细声道:「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小露在教姨娘规矩呢,人家都等了八天了

    ……」。

    「小露,爹爹同你姨娘有话要讲,你先回房休息吧」。

    萧珊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余连文打断了,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仍低头跪地的

    林素真,命令道:「徐娘,过来给老爷舔舔脚」。

    林素真低低地应了一声:「是,老爷」。

    说着膝行到余连文的面前,怯生生抬起脸,轻轻地捧住脚,开始细緻地舔弄

    起来。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覆地扫来

    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不叫停就得週而复始地做,她此前从

    未给男人做过这等辱活,哪怕是在余新手上也没有。

    但自打被圈养在这卧龙福园后,余连文每次来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

    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最喜欢在刚回来时叫她舔脚,形同于要她用温

    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为此,林素真不知道噁心呕吐过多少次,再不习惯也

    习惯了。

    与此同时,萧珊也站起来穿好衣服,收了药碗和药罐,临出门前恨恨地低哼

    了一声,说:「贱婢,好生伺候爹爹,否则本小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房门关上了,余连文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纸煳的窗纸上多出来的小细孔,忽

    然伸手抓住林素真的头髮,把她的头拉起来,用力一推,然后把内裤褪到脚下,

    两腿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傢伙。

    林素真一下失去了重心,扑通一下仰倒在地上,磕磕绊绊地翻过身子,忙不

    迭又会意地挪动到余连文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正朝那堆臭烘烘的

    肉团俯下身去,又被一把抓住头髮,一根**的**瞬间就顶到了她喉咙的最

    深处。

    接连不断的「呜呜」

    凄惨叫声开始从她的嗓中发出,林素真猝不及防,就被刚从女儿**裡出来

    ,连洗都还没有来得及洗的东西深喉,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

    三年前的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如今自己竟然会恬不知耻地为除了丈夫以外的男

    人舔**,而且那根**上面还沾满了女儿的**。

    纵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半辈子养尊处优、曾贵为人大代表与市

    长夫人的林素真。

    她挣扎着想要吐出余连文的**,可一个女流之辈哪能抵得过男人有力的大

    手?余连文无比粗暴地按着林素真的头,把她像个不会玩坏的充气娃娃一样恣意

    顶喉着,在女人的哀鸣中狠狠地顶了几十下,林素真因窒息两眼都泛了白才虎吼

    一声,把腥臊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好大一会儿,那条已经变得软塌塌的肉虫才从嘴裡拔出,林素真终于能喘上

    几口气,掐着喉咙乾呕不已。

    哪料此举却激怒了余连文,披上锦缎睡衣起身,不由分说地把林素真连拖带

    拽地拉到门口,勐地推开房门,赫然见一人影在门外闪过。

    「小露,你出来吧,爹爹知道你没走」。

    原来,萧珊没有如余连文命令般在后罩房中等候,而是一关上门就悄悄踱到

    窗前,沾了口水捅开纸煳的窗纸向屋裡偷窥,直到发觉余连文要出来才慌裡慌张

    地跑开,自作聪明的萧珊哪知其实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余连文的眼裡。

    这一次,萧珊倒是听话,立马从游廊立柱后面出来,小跑在门槛儿前,屈左

    膝,垂右手,上体稍向前俯,低眉顺目,甜甜的说:「女儿给爹爹请安,爹爹万

    福」。

    余连文笑眯眯地托起了萧珊的下巴,轻轻拍了拍她白淨粉嫩的脸庞说:「小

    露,你且起来,去给爹爹取一副调教家奴的家事来」。

    「是,爹爹」。

    萧珊见爹爹眉开眼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又闻爹爹要自己去拿调教家奴

    的用具,更是心花怒放,一个字也不多问,恭敬的磕下头,自去到西厢房取东西

    了。

    在余连文的身后的林素真听着二人间的对话,但却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看女儿

    一眼。

    她在害怕,不是害怕今晚注定要遭的罪,而是害怕失去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

    亲人。

    她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自己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正在这个精心营造的温

    软的物质环境裡渐渐进入角色,成为夜夜在余连文身下放荡呻吟的「乖乖女儿」。

    可余连文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林素真的心思,萧珊走后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腰

    身,一手扯断繫腰的带子,接着绣裙落地,身下一凉,小小的开档裤也被褪到了

    膝下。

    「去,趴在窗户上,屁股噘高,腿分开咯」。

    林素真哪儿敢怠慢余连文的命令,转过身子瑟缩的趴在牆上,**的**雪

    股高高噘起,暴露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更令她难堪的是,她所在的位置恰是刚

    才女儿偷窥屋裡的地方,连那个透着光的小细孔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穿开裆裤?嗯?」

    林素真还以为这是余连文急着要操弄她,才让摆出这么个姿势来,却感觉屁

    股上一阵**的疼痛,狠狠挨了余连文一巴掌,疼痛还在其次,一想到随时都可

    能回来的女儿见到这一幕的羞辱让她简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鑽入。

    「老爷,贱奴知错了……求饶了贱奴这次吧……」。

    余连文又在美妇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两巴掌,厉声喝问道:「徐娘,你想这

    样呆到天亮吗?我问你,为什么你穿开裆裤?**大的老爷的手都抓不住了,也

    不戴胸罩?」

    「求老爷慈悲……在裡面……在屋裡面惩罚贱奴吧……求求老爷了……」

    见林素真还是不应,余连文有几分恼了,俯身除下她脚上一双精巧的绣鞋,

    拿在手上,朝美妇臀上厚厚的软肉上再无顾忌的抽去。

    林素真鬆软硕大的**被压得扁平,双手紧紧得扣着窗沿,高举**,含着

    眼泪,一声不发的任凭男人抽打,生怕这身后的大老爷不满意自己的表现,又想

    出什么更加折磨人的惩罚。

    开始疼痛还忍得,十几下疼痛的积累就让这堂堂的卫生局长吃不消了,终于

    哭喊出来,「因为,呜呜……因为奴婢……好疼……啊……!求老爷别打了……

    ……因为徐娘……是老爷的婢女……」。

    「那我问你,婢女为什么就要穿开裆裤,为什么就不能穿胸罩?」

    余连文只觉美艳熟妇成熟的身子让自己浑身发热,一面欣赏着林素真因痛苦

    收缩的臀缝中的菊穴,一面手上又加大了力气。

    他手上那过冬的绣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绸滚珠刺绣且不论,那鞋

    底早纳得紧密沉厚。

    每一下打在林素真圆滚滚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上,都让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

    肉颤动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传去。

    林素真又苦苦得挨了几十鞋底,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难忍,也不顾上

    那么多了,只好喃喃讨饶道:「因为…啊!婢女是随时要,要…露出…骚逼和奶

    子……方便老爷…老爷把玩的……求老爷轻点……贱奴要死了……」。

    「嗯,你很清楚嘛,那小露是什么?」

    余连文总算住了手,轻柔得在被打得红肿滚烫的臀肉上捏揉着。

    林素真含着眼泪挨过了这一阵抽打,喘息着还没开腔,游廊转弯处已有人道

    :「人家是爹爹的乖女儿啦」。

    萧珊的手裡端着一个托盘,裡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浑身只穿了一件做工

    精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小衣,话音落下时已来到了余连文的面前,却见她斜睨向

    林素真,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

    林素真一惊,唰地扭过头,看到余连文春风得意的表情,眼睛的馀光也瞥见

    了一脸淫邪而谄媚表情的女儿。

    那一瞬间,她眸子裡的光全灭了,变得一片黯澹,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

    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余连文的反应却是迥乎不同,嘿嘿一笑,鬼手又往萧珊翘臀上抚去,在黑郁

    的股缝秘处掏弄狎玩,已是满手湿润,满意地说:「呵呵,徐娘你可真是给爷养

    了个好女儿啊」。

    「好痒……痒死了……爹爹你真坏……」。

    萧珊一阵娇嗔浪笑,乖巧的扭动着翘臀,配合着爹爹亵玩的动作。

    余连文见其娇态,心痒难搔,另一隻手又直直探入林素真门户大开的股间,

    捞了一把,一片乾涩,再抽出来看了看,眉头一皱,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臭

    婊子,给爷玩了那么半天,居然一点也没湿!跟谁较劲呢,就冲你今天的德性,

    我能把你宰了喂狗吃,你信不信,不识好歹的东西」。

    林素真一下子懵了,吓得脸色苍白。

    她真的无暇他顾,一面要尽力应付打在身上的痛,一面还要默默忍受戳在心

    上的苦,哪裡还有心思调动自己的情慾,不曾想又惹得男人不悦,而且怒火更胜

    ,言语间的威胁也认真的可怕。

    但她毕竟也是闺房裡身经百战的老将了。

    须臾之间,林素真便打定了主意,也不顾有没有得到命令,自行转过身去,

    双膝一曲,在青石上连连磕头,口中不住喃喃着:「贱奴该死……贱奴知罪……

    贱奴请老爷重重惩罚……」。

    数日相处下来,这个男人她已摸得底儿透,既有色胆也有色心,是个吃软不

    吃硬的主,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视女人为男人附属而沾沾自得,虽

    然也好淫虐女人,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逃不过「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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