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充满像是凡尔赛宫般的奢华风格,而摆弄着妖柔淫惑身姿的石冰兰一丝不挂的展
现着雪白丰美的裸体虽然非常突兀,却比繁杂的装饰更加诱人,强烈的反差令人
目眩。
在空荡荡的大厅里一路向前,经过西南角宽大的半圆形牛皮沙发和水晶吊灯
下五彩流溢的彩色玻璃圆桌,石冰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西北角乳白色的大理石装
饰性壁炉前。
一副威猛似獒犬的油画从壁炉墙上被取下,只听呼隆一声,壁炉从墙面移开,
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入口。大厅东北角的落地大座钟敲响了八下,石冰兰熟门
熟路地钻进了壁炉,里面并不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壁灯,墙壁是古典的青
砖,看似历经沧桑,却异常坚固。整个通道盘旋而下,走了足有快十分钟,狭窄
的通道才变得宽阔起来,尽头处的一片黑暗之地正是林中屋地下六密室之一的惩
戒室。
一道火光划破黑暗,四个火把被依次点燃,血红的火光中见得一个赤裸少女
被禁缚在一个呈不均匀的暗红色、像涂上了干涸了的血液似的十字架上:修长的
鹅颈被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十字架的最顶端;雪白的玉臂被皮质护腕紧紧地
勒在十字架的左右两端,两根粗麻绳从苗条的美背绕到前身,在深邃的乳沟里相
互交叉,更加突出像新煮出笼的大馒头般白白鼓鼓的丰乳;纤柔的蜂腰上系着宽
厚的皮带,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插进一片泥泞的浓密耻毛中,然后死死地绑在腰间
的皮带上;两条光洁的长腿叠在一起,看不到一点缝隙,一条细铁链穿过地上的
铁环,在娇嫩的脚裸上缠了三圈还多,使两只可爱的小脚丫紧贴在一起,固定在
十字架的最下端。
看着眼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余棠,石冰兰的眸子里跃动着点点火光,昏暗的
空间内只能听到痛苦的呻吟和咯吱吱的咬牙声。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世间会有这
样的女人,明明被高高吊起,赤裸不堪,与一条待宰的母猪无异,却又似那受刑
的少女贞德,明晃晃的火光投射到十字架上,把紧缚的胴体染成了血红色,斜背
后小小的换气风扇口透出一丝光芒,正好勾勒出一张泪痕满面,楚楚可怜的清秀
面孔,如堕入凡间的天使惹人怜爱。
低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后,石冰兰转身走向余棠身前,用手撩起她的头发,抚
摸着余棠满是红晕的脸蛋,笑眯眯地问道:「早上好啊,棠妹妹,昨天晚上睡得
怎么样啊?」
余棠没有回答,她闭上了眼睛,眼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她很茫然,
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她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是她被投入这黑牢的
夜。那一天她永远不会忘记,她失去了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一遍遍被那个似乎
有着无限体力的男恶魔强奸到昏厥,又一遍遍被折磨到苏醒,简直就如同在地狱
里走了一遭,直到晚上当男恶魔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动弹不
得了。然后,女恶魔就像当初的刀疤脸一样,用冲水管粗暴地清洗了她身上腥臭
的精液,就那样赤条条地把自己扔进了一片黑暗之中,居然不忘找来一根又粗又
长的东西插进她已痛地几乎失去知觉的下体。
哭到再也哭不出来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
还没太在意,因为和那东西撕裂般的暴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东西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
她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终于,在插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又一次
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两腿间失控地冲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一股冒着热气
的液体裹着刺鼻的骚气冲了出来,发出哧哧的声音。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自被人从酒店绑
架以后,她的每一次大小便几乎都会引来看守们不怀好意的注目,因为她光着身
子坐在马桶上。尽管这般处境已经足够令人羞耻难堪,但落入这对恶魔手中后她
连马桶都没得用了,温热的液体无声地从腿间淌出来,顺着那东西淌到腿上,流
向地面,就如她的泪水一样。
她是个大活人,不可能不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于是,又一条做人
的底线被打破了。这些天,她都是这样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
黑牢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
恼人的压迫感所折磨。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一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要把自
己肚子里的东西当着女恶魔的面直接就地排泄出来,简直就形同猪狗了,无论如
何她也做不到,这是她做人的最后底线。唯一的出路是乞求女恶魔让她去上厕所,
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女恶魔可能早就等着自己向她
乞求的那一刻,要么她为何要在昨天所谓的「电击治疗」后把自己死死地锁在十
字架上呢?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回
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而且女恶魔又一次站
在了她的面前,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痛苦地呻吟。她绝望了,茫然地睁开了眼
睛,因为她马上就要顶不住了。
余棠一咬牙,抬起了头,「我要……我要……」余棠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
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棠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说清楚点,姐姐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石冰兰用手压了压余棠略微隆起的下腹,又换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继续道:
「哦,姐姐想到了,是你亲爱的罗成大棒吗?」
说完,石冰兰走向不远处的一面石墙,上面血红的大字,「奶大就是原罪」,
十多层高占据整面墙的铁架上放着有各式大小材质的鞭子、有形状粗细各不同的
蜡烛、也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还有棍棒、针板、铁钉、铁夹、烙铁、
电棍等,不能尽录,犹如中世纪的刑房一般恐怖。
面对着上百种能折磨得女人死去活来的器具,石冰兰挑中了根像标枪一样的
电棍,重新回到十字架前,毫不犹豫地把冰冷的铜质尖棍头贴在余棠樱桃般嫩红
的乳头上,然后按下了开关。
「阿成……啊呀呀!……」余棠猛地睁开双眼呈反白,一片蓝色的火花在她
的胸前闪耀着,发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顶般的「劈啪」声,电流刺激下她的身体痉
挛得像石雕一样硬直地向前弓起,旋即又被满身的束缚拉回十字架,发出如同重
拳敲击木门般的「梆梆」声。
「停……快停下……求求你……求求你……我……我要大便……」余棠饱含
热泪苦苦哀求着,被紧缚的身体因强烈的电流刺激而颤抖抽慉,连口水和眼泪都
无法自控,胃里产生呕吐感,可是乌黑的长发被项圈卡住,连扭头都做不到,更
不要提本就已处于爆发临界点的下腹,所以最后只剩下绝望的惨叫与乞求声。
「原来棠妹妹是要拉臭臭啊,怎么不早说嘛!」目睹此情此景,石冰兰的脸
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关了电棍开关放到一边,脚踩十字架旁的地面机关,一阵金
铁皮革地摩擦声后,余棠的颈部自由了。
「主人吩咐过姐姐的,要好好照顾棠妹妹你呢,所以你只要提出要求,放尿
排便这种事姐姐一般都会满足你的要求的,听明白了吗,棠妹妹?」石冰兰一边
说着话,一边慢条斯理地给余棠脖子上的颈圈栓上一条锁链,再将余棠双臂反剪,
用钢制手铐加以固定到身后。
余棠已经不在乎女恶魔对自己做什么了,只希望她动作快一点,因为自己马
上就要坚持不住了。哗啦啦一阵铁链响,她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来。她挣扎着往
起站,因为手被铐在背后而踉踉跄跄,幸亏下体里的那根丑陋无比的东西掉了出
来,这才减少了她的几分痛苦,可还是要始终紧缩下身的肌肉,以免当场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被铐住的双脚也解开了。那女恶魔好似牵着条狗一样,
不住地扯来扯去,扯得铁链哗哗作响。余棠猫腰钻出一个半人高的小门以后就没
敢直起腰来,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
跟着铁链牵引的力量走在女恶魔身后,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是苦刑。她只希望
尽快走到厕所。女恶魔带她转过了一个墙角,前面出现了一块空地,黑乎乎臭烘
烘的。余棠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厕所。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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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女恶魔停住了脚步,把她带到了又一个墙角。里有两摞空心砖,相距
一步的距离,码得有过膝高。女恶魔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刻
灯火通明,尤其是那两摞砖所在的地方,被两盏大功率聚光灯照得雪亮。
女恶魔笑眯眯地指了指砖块,毫无疑问是让她蹲上去,她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就在两摞砖块的前面,架着一部摄像机,已经接通了电源,上面的一盏小绿灯忽
闪忽闪的。而在正对砖摞的墙角处,明显也有一个摄像头。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
都会毫无遗漏地被拍摄下来。
余棠颤抖着的身子向后不住地退着,朝石冰兰哀求道:「让我上厕所,我不
要在这里……」「呵呵……」石冰兰恶狠狠地瞪着余棠,冷冷道:「这就是你的
厕所,不上你就继续憋着吧,棠妹妹。」说着拉动铁链就把她往回牵。
这下子余棠是真的慌了,她本身就是在强忍着一波一波如洪水般不断袭来的
便意,要是再走回去,恐怕半路就得一泻千里了,她已经没有选择了,不在这里
出丑,回去还是一样出丑,说不定还会引来的羞辱与折磨,昨天那个变态至
极的女恶魔已经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了,万一她恼羞成怒再逼迫自己……
余棠一咬牙一闭眼,战战兢兢地踩上了砖块。砖摞的挺高,拉开的也很开,
她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开着腿,试了几次都没有蹲下去,在此之前
她从来没这样「上过厕所」,甚至想不出该怎么蹲才能显得淑女一些,可肚子里
的东西眼看就要冲决而出了,她急得面红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弯下腰,极力
把重心降低,屁股难堪地撅起老高。她顾不得这些了,双手攥拳、腿哆嗦着终于
蹲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刚刚落在脚上,噗哧一声,一股棕黄的洪流带着酸臭的气体喷涌
而出,在地面上积起一大滩。蔓枫羞耻地垂下头,但下面丝毫没有松劲,噗哧噗
哧地把肚子里积攒了好几天的秽物排泄了出去。同时,一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液体
也哗哗地冲向地面。
不知何时,石冰兰已经站着远远地,看着余棠被聚光灯照得纤毫毕现的下身,
幸灾乐祸地调侃道:「棠妹妹这样的大美女,原来也要放尿排泄啊!」余棠顾不
上理她,一心一意地把肚子排空,然后直起腰,想从砖摞上下来。
谁知,石冰兰向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拽住铁链,不让余
棠动弹,瓮声瓮气地说:「棠妹妹你不要着急走啊,姐姐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余棠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铁链稍微用一点力量,她就会
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间去。她只能尴尬地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
砖摞上听女恶魔的训话。
石冰兰啪地打开了什么机器,对面墙上闪出一片亮光。脖子又是一紧,余棠
被迫抬起了头,立刻面红耳赤了。因为她看见对面的墙上出现了活动的画面,画
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余棠赤身裸体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敞开的胯下正喷涌着黄色
的洪流,发出噗哧的刺耳声音。一会儿,镜头切换,出现了她胯下的特写,油黑
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沾着黄色的斑点。两片红得发肿的肉唇在茂密的耻毛后
面缩头缩脑,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急急地奔涌而出。
她知道,这些画面将是她永久的耻辱,又一次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石冰兰的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余棠的脸前用力扇着,一边扇一边得意洋
洋地说:「棠妹妹到主人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该学点当性奴的规矩了。」带
着令人胆寒的残忍与看待猎物般的眼神,石冰兰盯着余棠面如死灰的脸庞继续说
着,「,以后你每半天放一次尿,灌一次肠,如果再发现你随便放尿排泄,
严惩不贷!第二,没有主人的命令你走路必须要四肢着地,你要是不会,想想摇
着屁股发情的小母狗就可以了。第三,收起你的大小姐架子来,从今往后你要自
称『贱奴』,叫你干什么,必须照办,并且要回答『是,夫人』,听明白了吗?」
说完这番话,也不等余棠回答,石冰兰便一手抓住栓住颈圈的铁链,一手把
两粒娇俏的乳头揪在一起,同时使劲生生把余棠从砖摞上拉了下来。余棠的身子
刚一落地,石冰兰立马走到她的身后,把脚伸到她两脚之间,向两边一踢,她就
跪趴在地上了。
「棠妹妹,你可别把姐姐的话当儿戏。要是再不乖乖听话,信不信本夫人把
你那烂屁眼给缝上,让你一辈子也拉不出来屎!」石冰兰拉了把椅子坐下,顺手
从地上捡起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抽向余棠雪白的裸背,咄咄逼人地说:「还不赶
紧爬过来伺候你的女主人,贱奴!」
余棠低头不语,尽管如此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像狗
一样四肢爬行,做不到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做不到像狗一样毫无廉耻,这是她最
后的残存无几的尊严了。
眼见余棠还在负隅抵抗,石冰兰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冷冷道:「真是头没用
的母狗,看来不抽鞭子是不行了。」
余棠的身体畏缩了一下,屁股上感受一阵热辣辣的被鞭打的剧痛,泪水从她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猛地涌出,啜泣着移动自己的身体,慢慢靠肩膀支起上身,迟
疑着跪爬向了石冰兰。
石冰兰双腿大张地坐在椅子上,鄙视着卑躬屈膝地跪在自己脚下的余棠,得
意地问道:「棠妹妹,现在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了吗?」
「是……是的……」余棠无力地抬起了头,嘴唇颤栗着回答。
「在本夫人面前要自称贱奴,臭婊子!」石冰兰放下皮鞭,厉声呵斥中一手
攥住余棠的一只乳房,另一手捏住另一边的乳头,下死力气又拧又捏。
「贱奴……贱奴知罪……」余棠疼得浑身发抖,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
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棠奴,看着本夫人说话,」石冰兰用鞭杆敲起余棠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
抬起来面朝自己,目不转睛的看着余棠那饱含屈辱与无奈的神情,笑吟吟地说:
「最后一次机会,说清楚你犯的罪,本夫人今天就饶了你的冒犯。」
一滴眼泪从余棠明玉般的颊上滚落,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深吸了一口气,
凄凄道:「贱奴犯了……原罪,奶大……就是女人的……女人的原罪……」
「棠妹妹,好!你总算是有点觉悟了!」石冰兰鼓着掌站了起来,心满意足
地命令道:「余大小姐,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
余棠趴下身子,按照女恶魔的命令四肢着了地,却发现女恶魔正恶狠狠地盯
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女恶魔是在等什么,垂着头让散乱的长发遮住脸
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夫人。」
直到这时,余棠脖子上的的铁链才被抻直,拉着她向黑牢走去。石冰兰悠哉
悠哉地跟在余棠的身后,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
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这里已经横七竖八地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
格外触目惊心。
好不容易爬到黑牢铁栅栏外边,余棠暗暗地松了口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
房的门口,等着女恶魔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谁知她并没有
听见牢门打开的声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脚。
紧接着,石冰兰把余棠的双手用手腕的铐子锁在了背后,指着黑牢外空地上
的一个狗食盆,得意地一笑道:「贱奴,到点吃药了。」
余棠的心头一阵颤栗。如果说这对恶魔家常便饭的羞辱令她求生不得,那么
令她求死不能的事情便是这个不是毒品却远胜毒品千百倍的【原罪】。这几日,
她已切身体会到了【原罪】的可怕之处,每当药瘾发作时,她全身上下都会感到
一阵难以言状的瘙痒和空虚,驱使着她如行尸走肉一般做任何事,只为能得到那
一两滴无色无味的液体。但更可怕的,却是这个变态女恶魔的险恶用心,她分明
知道此物的「上瘾」是有阶段性的,所以她故意把此物滴到自己每天一顿的称不
上饭的果腹之物,如果她不想绝食自杀迟早会因为药瘾发作去吃东西,如果她想
要熬过药瘾戒断此物又迟早会因为太饿去从那些垃圾里找药吃,食欲个药瘾就这
样一个来了一个又走了,她毫无办法。最为令她后怕的事情还在于,随着越来越
频繁的药瘾发作,她感到自己开始不像自己了,总是无法集中精神,头脑里一片
空白,可每次被强暴或折磨羞辱时却无比清醒,恰如现在这个时刻。
此时此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早就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已经没
有其他选择,没有其他出路了。再这样苟活下去,等着她的要么是变成这个女恶
魔一样的可悲又可恨的玩物,要么就是被【原罪】变成一具只会苟且之事的行尸
走肉,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办法。是软弱致使她没有勇气和罗成私奔,这才害
得罗成因自己而惨死,是怯懦致使她没有胆量和坏人作斗争,这才害得自己落到
如今的地步,是愚蠢致使她被坏人欺骗一次又一次,这才害得自己失去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赎罪办法。
但是,她绝不能死得无声无息,至少要让世人看清这对恶魔夫妇的真面目,
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她必须要长大了,勇敢起来,
坚强起来,聪明起来,找出一个办法来,让自己的死变成这对恶魔夫妇的丧钟,
只有这样做,她才能对得起在天国的母亲,对得起父亲的养育之恩。
懵懵懂懂地抬起头,余棠忙怯怯地应声道:「是,夫人。」铁栅栏外的石冰
兰一如既往,砰地把早就准备好的狗食盆踢到了余棠的面前,厉声喝道:「快吃,
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
余棠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
地看了眼幸灾乐祸的女恶魔,结果毫不意外的又挨了一鞭子,无奈之下,她只好
垂下眼帘,又一次轻声应道:「是,夫人。」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
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
了出来。
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饭,
余棠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总比男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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