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规,废了奴的一身修为,卖为青楼厕奴,大人岂能忍心?」。
程老爷子一听,这姑娘说的在理,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既然荆犬按规矩办
事,那老夫只好待命而行,今日姑娘免不了要受些规矩责罚,还望姑娘体谅。」
说罢,一摆手,「上狗链」。
女子伸出双手,将狗链放于头顶,程老爷子拿起狗链,锁在荆姑娘的项圈链
子交叉处,然后从荆姑娘嘴巴里,拿出来打狗棒,拿出来时,荆姑娘的小舌头还
俏皮的舔了舔程老爷子粗糙的大手。
程老爷子面目肃静,举起打狗棒,「荆犬听令,亮腚领狗棒,今赏三棒,杀
威风」。
话闭,女子转身,上身下弯,双手抱住双脚,腿稍弯曲,袍子撩起来,系在
腰间,一个硕大丰满的大白屁股亮了出来,程老爷子二话不说,运功凝神,对着
大腚,啪啪啪三棒,每一棒都伴随着一声惟妙惟肖的狗叫,「汪……汪……汪…
…」。
打完以后,青紫色的痕迹已然印在了屁股上,犬道有规定,被惩罚时不准用
功力护身,所以这三棒子是实打实的抽在了嫩肉上。
女子打完以后,立马前手扶地,以标准的狗姿,四肢站立在程老爷子面前,
硕大的屁股中间,有丝丝的淫液分泌出来,「汪,汪,谢程老爷子杀威,只是荆
奴是犬部不是马驹部,不然还能让程老爷骑乘上来,现在就让军犬在前面领路,
荆老爷子牵着,让军犬去哪里奴就去哪里,让犬奴好好了解下这里的情况,望程
老爷子恩准」。
程老爷子还回味着刚刚的手感,这大肥腚打起来真爽啊,不知道操起来是不
是更来劲。听到军犬这样一说,立马压下心中的念想,看着军犬湿漉漉的跨下,
二话不说,打狗棒直接塞进荆军犬的**内,荆奴**内无功力护体,下体刺激
更加真实,冰凉的打狗棒让她的**更加泛滥。
「行,你就从进到远一间一间的逛吧,打狗棒好好夹着,走路狗姿要正,不
然老奴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说到这,想起儿子的断指,对着打狗棒又顶了顶,只顶到花心,顶的军犬呜
咽不止。
程老爷子牵着狗奴,慢慢的逛着大院,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面前的大白屁
股,手痒时就抽上一鞭,雪白的大屁股被抽了青紫交错,抽的理由也从一开始的
军规到后来的无稽之谈。
「啪,走路的步子太大,要照顾老人家我腿脚不好」。
「啪,屁股不够翘」。
「啪,嗯,老奴看看棒子是不是冻骚逼里了」。
「啪,额,啪啪啪…手抖了」。
「啪啪啪,屁股太白刺眼」。
最后,军犬忍不住,笑道:「汪汪,程老爷想打尽管打就行,何需想那些让
人想笑的理由,奴家这大白腚。主人说打起来手感好,声音脆,没有不爱的,这
会腚蛋都被程二爷抽的满目疮痍了,要不要奴家运功,消消肿,大白屁股恢复如
初,让程老爷子继续兴致勃勃的抽起来?」。
程老爷子也觉得挺过意不去,「荆姑娘,您这白腚蛋,真乃美物,老奴我就
是抽不过瘾啊,这样吧,二十鞭以后你就自动运动,消肿化淤,然后我再继续
抽,您看,要不我抽轻点」。
军犬荆奴一听,咯咯笑到:「汪汪,咯咯,汪,程老爷子是执狗棒者,哪需
要问奴意见,老爷子要是高兴,今天就是把奴家抽死在这里那也是奴家活该,奴
家这就运功,今让您老抽个痛快!」说罢,转身运功,屁股恢复如初,行走的时
候,屁股扭的更厉害,被打时的叫声更加婉转。
转眼间,走进了一个庭院,庭院里只有一个类似马厩的地方,里面的马尾肛
塞到是不少,马鞍马具也是一应俱全。马厩的材料和普通的马厩可很是不同,木
头都是千金难求的紫禅木,连马槽都是用金子做的。马厩里很干净,没什么残渣
剩饭,马厩下面的干草竟然是龙须草,外面比金子还贵,在这居然当铺盖用。马
厩最上面是夜明珠,比将军府的还要大,刷马的刷子都是用盘蛟须做成的。
「汪汪,程二爷好是偏心哦,给马姐姐的都是这么好的东西,奴家那的都是
马姐姐这里剩下的下脚料吧」。
正说到兴处,忽然大白屁股上一阵阵剧痛传来,这次力道可大多了,连抽十
棍,最后一棍还是正对着**,力道之大,把**的**都抽的飞溅,军犬的声
音徒然变调,清脆的狗吠成了哀鸣,毕竟那里只是用功保持温度,丝毫没有抵挡
外力,娇嫩之处,怎能猛然受这几棍,可不能受又怎样,人家打狗就是看着狗主
人打的。
打完以后程老爷子面目严峻,「军犬荆奴,你可知你已犯了军规,黑军军规
严谨,能容你一条军犬有嫉妒之心,既以为犬,为何还有人之妒?同样是黑军伺
部长,荆部长嫉妒同僚,该不该打?我与将军安排的不顺白大人的意思,是我们
的不是,可你一军部犬奴,竟因私心嫌弃狗窝简陋,我定要问问白大人,这合不
合理!哼」。
「程二爷息怒,您老人家别气坏了身子,奴家为犬您为人。因为一个母畜让
您动气,母狗万死不辞。您对母狗敦敦教导,母狗铭记在心。」说罢,荆犬爬到
程爷脚边,用脸蛋蹭着程爷,「程爷十棒,母狗刻在臀间,主子不到,此十棒痕
迹不消,其他处置,到时程爷如实禀报主子,主子再做什么惩罚,母狗绝无二
话」。
「好,不愧是黑军伺的,不给自己求情,荆犬狗道忠诚,老奴佩服,此间之
事,我会据实禀报白大人,请大人定夺」。
说罢牵着狗链往前面走去,荆奴崛起屁股,十棒痕迹历历在目,在白雪间,
宛如盛开的梅花。
随着程老爷子的讲解,整个院子详细的进入荆犬的脑子里,调教师,训兽
室,厅房,卧房格局明亮,亭台玉楼风格独特。
回到荆犬的院落里,荆犬叩拜程老爷,夹着狗棒,恭送了程老爷子,回来了
院落里,走到一个小温泉处,虽是寒冬腊月,温泉里却是热气腾腾,荆犬脱下身
上的外套,走入池子里,闭目养神,臀部的印记依然还在,她不敢用功消除,仔
细回忆今天的事情,这个程老爷子绝不只会外家功夫,最后十棒,隐燃用上了内
家真气,军部一直注重修外力,可这程老爷子抽棍力道手法,一看就是内家真气
运用远比外力运用的多,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只是比次事关重大,她不得不
小心行事。大公主能不能镇守一方就看这次主子的秘密出行了!墨门弟子已经在
东海湾计划了好多年,该成事了。
突然,一根银针从天上直插女子额头,不过银针只在女子额前半米处就不能
再进,女子抬起玉手轻轻捏住银针,「哼,杏医派的银针,怎么你家医奴不帮主
子研究春药了?」。
说罢,自己竟然轻笑起来,银针放入温泉,竟然呈现出幽幽的绿色,「不会
啊,绿色,最低级的毒药,为何我感觉不到,可这地下的泉水都让你们下了毒,
这么大的手笔居然下个绿色级别的毒,想不通啊。」说罢,女子泡起了温泉。
却说程二爷,走出门后,依然回味着抽屁股的手感,猛然看到外面戒备站岗
的队长,「看好了这院子,就是一个老鼠的出入你也得给我汇报回来,事无巨
细,通通汇报!」说完不等队长回来,上了马车,就往家里赶去。
进了家门,看到自己媳妇哭丧的脸,再看看那下垂的臀部,「呸,哭什么
哭,我还没死呢,二小的命现在还不是他的,我尽量周旋,问题不会太大,毕竟
白大人来了有其求于将军,不会做的太绝,哎,慈母败儿!」说罢不理他的妻
子,径直往里面走去。
到了书房,转动书架,一个密室展现了出来。
密室里,有一块原石,输入内力,原石变成谈绿色。
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程老,情况怎么样了?」。
程老爷子赶忙弯身,即便知道那边看不到,但该做的还得做,养成了习惯,
就不会有差错了。
程老爷子把今天的情况仔细的汇报了过去,连院子里的事情都详细的汇报。
将军听完沉默了一会,「那女的应该是第七部部长,她来做斥候,白大人这
是给我好大的面子,也是给元帅的面子,三皇子已经败了,性格使然啊。别人都
放眼天下了,他还纠缠着朝堂上的东西,大元帅的意思也下来了,白大人的事我
们答应,但不能这么轻轻松松的答应,大公主已经压不住了,可也别蹭的太远!
你去把刚刚院子里的泉口处凝毒珠的事告诉荆部长,一身骚肉,我是没有福气
咯,程老你到时捡便宜了,哈哈……」说罢,那边没了声音。
程老关闭通话原石,整理衣冠,走了出去。出门后看着自家小妾的屁股,撇
了撇嘴,吃了山珍海味,这大白菜就没味道了。
大院门前,程老再次整理衣冠,朗声喊道:「将军府程奴有事打扰荆部
长」。
很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程老请进,直接来妾身居处即可」。
程老爷子闻声而入,雾气腾腾里隐约有个动人的身姿摇曳生辉。
「妾身正在沐浴,程老爷子有话就说便可,妾身的身子早已被程老看了个
遍,现下就不在遮掩了,程老自便」。
程老爷子弯身而立,眼观鼻,低声说到:「老奴刚刚忘了一件要是,此泉本
是一毒泉,两年之前突然泉水没了剧毒,只留些许小毒,于是将军派人巡查,发
现这泉眼处有凝毒珠一枚,今泉水全部供应此处,凝毒珠也当属此院之物,希望
荆部长转告白大人,以免引起误会」。
「妾身明白,将军馈赠,妾身替主子谢过了,程老还有何事?」。
「部长请便,老奴告退了」。
简单的几句话,这凝毒珠算不上多好的宝贝,但也难得一求,就这样白白赠
给了白大人,看来是个交好的信号了,想到这,荆犬奴眯上了眼睛,轻轻搓揉着
臀部的痕迹。
白玉道(二)
(2)。
下了五天的大雪总算止住了它肆虐的脚步,天高云淡,太阳的威力在寒冬里
的西北川显得微不足道,大雪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路都封了,驿道上除了雪就是雪没有半点人影。
驿栈里,一个十一二的少年倚着门槛,坐北朝南的望着沧州城的方向。
一个已经半头白发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慢慢渡到孩子身边,「娃啊,别看
啦,这白雪看太久坏眼睛啊,这次的粮食得耽误几天啦,赶明跟着爷爷去山上看
看,那么大的雪,我们吃不上饭,那些兔子狍子也吃不上饭,雪一停,他们就该
出来找吃的了,咱爷俩就去山上找点野味,爷爷给你逮个兔子,解解馋」。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头望了爷爷一眼,轻轻伴靠在爷爷身上,依然倔强的
坐在那里。
白发老头轻声叹了口气,十年前大雪封了山,他的儿子儿媳去了山里,再也
没出来。七年前的那场大雪,也是断了补给,他那本就孱弱不堪的老伴,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