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床上的呻吟渐渐大了起来,一直到日落西山几个男人才满足的穿上衣服。晋川已经离开了,他的两个姑姑回家了。梁莫清望着自己泥泞的胯下,心中出现了些许的波动,正要穿上带来的衣服,却被一个男子阻止了下来。梁莫清面带哀求的开口道:“公子,若是再不回去,我夫君会怀疑的。”
“你们金家被我们围住了,今天不能进不能出,明天你自己找个理由混过去。今晚过后自然会有生意送上金家的门。”男子说到这把梁莫清压在了身下,“我们兄弟从来不玩一轮,今晚陪我们好好乐呵乐呵,听说你功夫特别高,除了摘花楼里,老子还没玩过凝域境以上的女人呢。”伴随着床上的呻吟,几个男子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
三天后金家不知从哪寻了门路,在晋国公的地盘开了一个金家镖局,不过这镖局虽然是金家的,但幕后却是有不少当地权势人物的插手,金家的老太爷很高兴。
四天后金家迎来了镖,初始地和目的地在晋国公底牌的一南一北,虽然路途遥远,可这一路都能走官道,这种镖基本算是送钱的买卖,当然一般价格也不会太高。不过这次的东家是晋国城府的首富,给的报酬相当宽厚。金老爷子知道,自己前几日刚刚进去的孙子,竟然因祸得福和首富的外甥成了亲兄弟。这个机会来的不易,今老爷子把一家人都喊了过来。
“这次虽然路途不远但咱们要慎重,我和我儿一起走一趟,结交一下各地的门派。”今老爷子说到这看向梁莫清,“莫清,你坐镇家中,你是我们家功夫最高的,千万别让别人在这生了是非。”
梁莫清眼神有些躲避的点点头,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儿子的关系才能换来这个机会,只有梁莫清自己知道,这机会是她拿身子换过来的。
镖局的车离开的那一天,梁莫清寻个理由提前回了内园,入夜后又瞧瞧跑了出去。城墙下的一处小院里,几个公子哥正在饮酒作乐。梁莫清的身形瞬间而至,手中的大刀恍若鹅毛一般轻盈灵动,月下的影子妖娆妩媚,公子哥们的眼神带着一丝淫光。梁莫清忽上忽下,芊芊玉足落在桌子的酒杯之上,每个酒杯都被她踩过一次,杯中的酒却是纹丝不动。旋转中她的长裙飞舞起来,裙底的风光惹来众人的赞赏。
舞停,梁莫清落在桌子正中央,对着首富的外甥行了一礼,“莫清多谢公子相助,刚刚一支舞算是送给公子的些许谢礼。”
“好”首富的侄子拍手大叫,“本爷就喜欢这么爽快的,只要跟了我们哥几个,吃香的喝辣的,保管你金家能在这站的住。天塌下来,哥几个给你顶着。”男子说到这拿着酒杯对着梁莫清一饮而尽,“仙子玉足的味道回味无穷,和仙子的身子一个味道。”
梁莫清脸色一红,一双秀气的玉足夹着酒壶给男子满上。“今日莫清扰了各位的性子,便在这陪着各位公子饮酒作乐。公子们继续,莫清便在这里伺候你们。”梁莫清说完后大刀瞬间砍下一块卤肉,然后用自己的玉足给另一个公子送了过去。那公子哈哈一乐,捉住梁莫清的玉足啃了起来,周围的众人也是跟着大笑起来。“公子好没个样子,其他人还没吃饱呢,这些日子金家的男人都不在,莫清有的是时间陪着你们。”梁莫清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玉足,夹起一个菜给旁边的男子送过去。
“哈哈,金家也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妙人,你那儿子可没什么能耐,前几日差点给本爷办杂了一件事。”首富的外甥笑着说了一句。
梁莫清听后脸色带着几分羞涩,这几人都比儿子大不了几岁,被这群人作弄梁莫清终究还是有些羞耻。“还望公子多多担待,这事我回去定会好好数落他一番。”梁莫清小声的回了一句。
“不用,我这做干爹的没那么小气,哈哈”男子的话让众人哈哈大笑。
梁莫清的脸色有些尴尬,心绪波动的越来越大,夜风微凉,一场夏日的春情持续弥漫起来。
三日内院子里的人进进出出,直到最后一个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后,梁莫清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胯下的蜜穴早就红肿不堪,那一直随身佩戴的大刀上布满了精斑。梁莫清睡了整整一天,第二日中午才渐渐清醒。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腿上传来铁链的碰撞之声,梁莫清皱了一下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七日后梁莫清接了一个任务,护送城主的儿子去邻洲,梁莫清亲自上阵,金家从此和城主府又搭上了关系。
高丽的帝都,新建的平阳寺异常恢宏,听说这是宫里那位武功最高的娘娘下旨兴建的,因为她嫁过来这么多年依旧无后,所以才兴建了寺庙拜佛求子。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娘娘京城来这礼佛,听说这的主持是个年轻人,年纪轻轻但是佛法的道义很深。
平阳寺中魏阳一身袈裟端坐台前,艳心穿着轻纱,丰满的胸部随着故意颤颤悠悠抖动着。一双玉足时不时轻触魏阳的身子,却被魏阳略带不满的遮挡过去。艳心有些羞怒的踹了她一脚,“吃干抹净了拍屁股走人,你这人讨厌的很,嫌弃我的身子是不是,有你这样的吗?要了人家后就出家。”
魏阳脸色郑重的摇摇头,“百年过后不过是一堆白骨,施主,万物众生皆是平等,何来好坏之分。当日小僧有欲念,堪不破生死轮回。如今欲念依旧却明白渡人渡己,一念佛一念魔,施主自重。”
“自重你个头,本宫总算清闲了下来,剩下的交给后辈折腾去。好不容易看见一个顺眼呢,本宫可是克制不住。给你个皇帝都不做,你啊,虚伪的很。我那几个面首是谁杀的,自己心里清楚,今晚你若不来,我便再找几个,你不稀罕我这身子,自会有人稀罕。”艳心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望着魏阳的脸蛋满是欢喜,便是对艳剑都从未如此,说起来白家的女人很奇怪,好像她们自己都很瞧不起白家女人。艳剑对瑶儿如此,艳心对艳剑也是如此。
“施主,那些人对你不是真爱,何必以此惩罚自己。小僧出家不为果,只为因,不为成佛,只为渡你。”魏阳的手轻轻伸出来,一片绿色的叶子落在了艳心身前。“你院里的叶子落了,这个时节正好化开,总需要有人出来做陪衬。”
“姓魏的,你也是个孬种不成,你们修佛的没一个好人。”艳心的表情恼怒起来,“众人平等,为何别人两情相悦得白首,我却只能在这望着心上人暗自落泪。看不上我你便说,不必如此假惺惺。只要你点头,这辈子本宫都不会来找你。”
魏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众生平等,所以有喜注定有悲,我修佛是为了你,万法全通,不知我众生平等能不能有资格和他一战。”
“你少给我捣乱,艳剑的意思就是让我成白离的龙脉,早知道便不告诉你了。那一晚告诉你,第二天你便要出家。你当自己是谁,便是我这做娘的也不敢违了那疯丫头的意思,你若死了我怎么办。白离的万法全通是佛道公认的最强领域,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艳心的语气带着几分委屈,眼里甚至泛出了一丝泪花。
“唉~”魏阳轻轻叹了口气,“孰强孰弱不好说的,众生平等不怕万法全通,你若真想要,我便参悟一番欢喜禅,这样也能助你尽快恢复。”
“噗嗤”艳心破涕为笑,“就知道你不老实,还不是惦记着我身子。”
魏阳突然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就是因为怕你这样想,小僧才会出家为僧,我在意的是你这个人,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好了,人家不说你就是了,本宫不走了,你何时参悟了便压上来。”艳心的语气带着一丝调皮。
“刚刚参悟透了。”魏阳放下佛珠,他也不知为何,那些高深的佛法他几乎一看便悟。
“不要脸~”艳心恼怒的娇骂一句,身上的轻纱渐渐剥落,“本宫的心里你就是皇帝,本宫从未对男人动过情,谁知竟然倒在了你的怀里。别让我看到你对第二个人有染,不然本宫绝不会放过她。咯咯,还是你的欢喜禅好,不用在意境界的差距,不像白离的御女道,境界高一层的不能用。”
魏阳冷着脸把艳心放在自己的怀里,“不如白离的御女道,这功法可惜只是提纯内力,白离的御女道却是化为己用。他的太过自私,女性一旦资质不好,反而会起到反作用。可只要资质足够,白离的潜力无限大的,龙脉他得不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为了白家,我不会让你阻止他的。”艳心脸色迷离的抚摸着魏阳的光头,“以后常来宫中看看我,总这样往外跑,皇家的脸面不好看。可惜,我的子宫经脉被人破坏,不能给你生个孩子。魏阳,修佛的人里你是天资最高的,不要让艳心失望。”
小和尚离京的日子越来越近,南宫幼铭今日出关,前几日小和尚再次重伤她的丹田,原因是她不给小和尚舔后门。南宫幼铭出关后光着屁股看着院落里的男子开口道:“给我衣服。”
小和尚却是拿出来嘿嘿一乐把她搂进怀里,“好幼铭,想死我了,昨天又梦到敬之兄了,他谢我呢,说我照顾的你挺好。”
南宫幼铭面无表情的看向小和尚,“他没让你下去陪他?”
小和尚听后愣了一下,南宫幼铭一般听到这种话肯定会恼怒,很少会出现反讽自己的情况,这女人的心境修炼差不多了。“说了,我说舍不得你这屁股,尤其是发骚时候的浪劲。”小和尚一边说着一边把内力输送过去,南宫幼铭的脸色瞬间变得红润起来。双腿也仅仅夹在一起,望着小和尚的目光带着几分恼怒。
“姓白的,你不要脸,本夫人又要被狗操了。”南宫幼铭说完后直接用内力推开小和尚,转身回到自己的闭关之地,撅起来屁股对着外面的小和尚扭了扭,“狗东西,要插就插,以后最好把本夫人看紧一点,若是有机会定然让天下人都试试我的身子。”
“啪”南宫幼铭的后背出现一个巴掌印,小和尚嘿嘿一乐,“感情好,明天送你去青楼,定然比王统领他媳妇更能赚钱,以后小爷的银子你负责。哈哈。”
南宫幼铭冷笑一声,一只手扶着小和尚的阳具往自己的蜜穴塞了进去,瞬间充满的饱胀感让南宫幼铭呻吟了一句。“本夫人贱的很,若是有人肯要便是倒贴钱也可以,不知你多少家产够本夫人祸害。”南宫幼铭说到这感觉自己的菊花被送进了一根手指,猛地用力夹了一下,小和尚突然抽回手,南宫幼铭的菊穴发出噗嗤一声。
噗嗤,小和尚和南宫幼铭都笑了,紧接着二人又都严肃起来。南宫幼铭使劲用自己的臀部往后顶了一下,小和尚的阳具也顺势插进了她的最深处。“姓白的,本夫人早晚让你精尽人亡,你不死天理难容。不过本夫人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找一群老太婆把你折磨致死。”
“得了吧,自己看见我的鸡巴都拔不动腿,你会忍心让给别人。”小和尚说到这突然把南宫幼铭抱了起来,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双手揽住她的大腿,南宫幼铭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把双手伸到后面环住小和尚的腰。
“你,你干什么。”南宫幼铭语气忐忑的问了一句。
小和尚嘿嘿一乐抱着她的屁股往外走去,“出关了,大家都惦记着你呢,去大厅给她们打个招呼。”
“你,你真不要脸。”南宫幼铭呻吟了两声后骂了一句。
“你得提前适应,去了雷鸣可没几个人认识你,我想在大街上操你一次。”小和尚说到这突然感觉南宫幼铭的小穴猛的一紧,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听听就骚了,真她妈浪,不知志远以后娶个媳妇是不是也这样,到时本大人有福气了。”
“姓白的。”南宫幼铭挣扎起来,小和尚却是一放让她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的阳具上,“啊,别,别……”南宫幼铭垫着脚尖,随着白离的前进,自己也一步一步的挪动起来。“白离,你这人真畜牲,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啊,顶进去了,你轻点啊~~”南宫幼铭嘴里喊着轻点,身体却是格外的用力,小和尚看到这微微叹了口气。
南宫幼铭还是没能克制身体的欲望,这就难办了啊,以小和尚原本的计划,定然是在南宫幼铭压制了体内的欲望,并且心境大成后再把这件事挑破。到时自己支持她拿天道,想来就算她在不领情也不会对自己动手啊。
可是现在心境进步很大,可身体依旧是跟着欲望走,小和尚有些无语了。小和尚不想死,可有些事又不得不做,只希望这女的争气点,别等进了天人还没解除误会,小和尚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十日后小和尚领着南宫幼铭离开了京城,辛安然昨天便回去了圣医阁,韩皇后七天前就被秘密送出京城,她们会在京州外汇合。“几天没挨操了?”小和尚对着南宫幼铭问了一句。
南宫幼铭皱了皱眉头,撩起来自己的裙子趴到了桌子前。小和尚却是哈哈一乐对着那屁股抽了一下,“提上裤子,本大人事多的很,哪有功夫操你这骚货。”小和尚的话让南宫幼铭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小和尚转身后却看到南宫幼铭依旧趴在那?“咋的?腿软了?”小和尚摸着脑门问了一句。
“七天了。”南宫幼铭硬着头皮回了一声,这一句并不是回答小和尚的问题,而是暗示小和尚她已经七天没被动过了,身体的欲望也压制不住了。
“再忍忍,一会上了马车再说。”小和尚揉了揉南宫幼铭的屁股,“这种求欢态度可不行,敬之兄没教过你,想要就大声喊出来。”
“白离,你是个畜牲。”南宫幼铭运足内力大吼一声,小半个京城都听到了她的声音。小和尚面色一变,南宫幼铭突然放下裙子往外跑去,用的功法显然是玉剑阁的内门轻功。小和尚面色尴尬的挠挠头,他感觉到了大公主的气息,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影瞬间消失。
白玉道 【白玉道】(145)
第145章
小和尚在华龙不敢对南宫幼铭做的太过分,毕竟认识他们二人的不在少数。平日住客栈,以小和尚的性子定要住最好的,二人的身份注定不敢只开一个房间,生怕遇到了熟人不好解释。韩皇后就更不用说了,在京洲外和小和尚见了一面后直接被黑军伺的人拉去了雷鸣和华龙的交界处,在华龙里,韩皇后不能抛头露面,小和尚可没放肆到挑战皇家的脸面。
南宫幼铭这几日突然变得温顺起来,不管小和尚如何讽刺,她都压住心中的怒火强忍了下来。甚至昨天晚上,偷偷来到小和尚的房间,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任由小和尚嘴里骂着贱货浪货,再也不像以往那样反抗对峙。小和尚让她在上面运动,看着南宫幼铭不在紧闭双腿,而是主动分开让小和尚看她的娇嫩花瓣后,小和尚突然有些无聊的闭上了眼,“没意思了,我还是喜欢你矜持一点。”
小和尚这句话换来的是南宫幼铭的肥臀重击,二人交股间清脆的声响让南宫幼铭羞耻的哼了一声。刚刚打开的双腿也紧紧的闭合在了一起。小和尚看不到了中间的风景,可是南宫幼铭这种女儿态的做作让他有些欢喜,小和尚并不喜欢这份欢喜,他希望自己心里永远尊重着南宫幼铭,而不是真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
南宫幼铭小腿分开在两侧,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坐在小和尚的阳具上慢慢起伏。南宫幼铭今天媚毒并未发作,之所以主动求欢是想给小和尚求个情。可是看小和尚那无赖的样子,南宫幼铭的底气并不太足。小和尚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想儿子了?”
南宫幼铭的小穴猛的一紧,没想到小和尚居然察觉到了自己的目的,既然小和尚已经说了出来,南宫幼铭只能承认的点点头。小和尚嘿嘿一乐,双手握住南宫幼铭的脚踝提了起来,南宫幼铭双脚没了支撑,啊的一声直接坐在了小和尚的跨上。南宫幼铭感觉到体内那冲破宫口的阳具,面色瞬间变的忐忑起来。“你是不是爱上了本大人?”小和尚臭屁哄哄的问了一句。
“死了这条心,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烹你的肉啃你的骨也难解我心头之恨。”南宫幼铭说到这,小和尚抓着她脚踝的手突然前后拉扯起来,南宫幼铭惊呼一声,背后的手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姓白的,你还不让人说实话了是不是,你这种小人,本夫人瞎了眼也不会喜欢你。”
“本来你若知趣,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见见志远,现在啊~”小和尚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看到南宫幼铭怀疑的眼神,面色又变的有些恼怒,“怀疑本大人?本大人骗过光着屁股的女人?”
“你~”南宫幼铭先是恶狠狠的瞪了小和尚一眼,然后又面带嘲讽了笑了笑,“既然你想骗自己,那也无所谓。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心甘情愿把身子交给你,你是我心里认定的人,敬之走了你便是我的全部。”南宫幼铭说到这脸色一红,“姓白的,这样够了吗?”
“不真心实意。”小和尚撇撇嘴把她的双脚放开。
南宫幼铭这次没有把脚放在床上,反而压在了小和尚的胸口,“姓白的你别假仁假义,我怎会爱上你,不想让我去看志远,何必找这些假惺惺的借口,本夫人越来越瞧不起你了。”
“都听过胸大无脑,现在看来屁股大了也无脑。”小和尚有些渴望的看自己胸前的玉足开口道:“你和我的关系真当别人是傻子,苏悠再有本事也堵不住别人的嘴巴,志远早晚会听到什么。我是不担心志远,可本大人在意名声啊,欺负孤儿寡母的罪名本大人接不起。”
南宫幼铭的眼神愈发的鄙视起来,“见过小人,你是小人中的小人,做都做了还要名声,呸。”
“屁股大无脑给你说了也不管用,想看你儿子可以,给你儿子透露个信息,试探试探他的意思。”小和尚说到这把眼镜看向南宫幼铭,“问问你儿子支不支持你再婚,千万别把本大人的真实面目说出去,就说你是打心里爱上了我,这样志远好受一些。万一志远做了傻事,还得本大人擦屁股。”
南宫幼铭听到这先是踹了小和尚一脚,不过紧接着有微微皱起了眉头,她也不是傻子,自己和小和尚的事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等志远知道了再问她,南宫幼铭肯定会很被动。若是提前告诉南宫幼铭自己和小和尚真心相爱,或许他一时难以接受,但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好了。等那时再有风言风语传他耳朵里,志远或许只会嗤之以鼻的笑一笑。“姓白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作贱我你不是挺高兴的,真是为了自己怕麻烦?”南宫幼铭问了一句,仿佛知道得不到小和尚的答案,紧接着再次开口道:“这法子倒是不错,可是光凭我自己说志远未必会信。”
小和尚听后哈哈一乐,“放心,本大人跟你走一遭便是了,演个戏,本大人演技好的很。不过我在候家不能过多停留,要去玉剑阁的。你可以多逗留几日,然后去找你的姐姐,本大人忙完了自然会接你们。”
南宫幼铭没有回应,抱住自己的双腿后把玉足往小和尚的嘴巴靠了过去,小和尚嘿嘿一乐抬头咬过去,南宫幼铭却是调皮的一躲,让小和尚逮了一个空。南宫幼铭的脚丫灵活的左摇右摆,小和尚像个哈趴狗一般左逮右咬,可是他只能脑袋动,哪里有南宫幼铭来的灵活。
“咯咯”南宫幼铭突然嘿嘿一乐,那一瞬间的风情让小和尚呆了一下,紧接着南宫幼铭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变的尴尬愤怒起来,“姓白的,你也就配吃本夫人的脚。”
“你和候敬之以前也这样?”小和尚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可是问完后又有些后悔,自己没必要深究别人的隐私,这是自己的嫂子啊,自己应该做个工具,一个拯救她的工具。南宫幼铭别过头没有回应,小和尚再次开口:“让我有个底,这样也不会在志远面前露怯。”这话说完后小和尚就知道自己完了,或许他对这个女人已经有了其它想法。
南宫幼铭听到这咬了咬嘴唇,然后摇了摇头,“没有过,敬之不喜欢这种事,身子也虚弱的很,敬之不是你这种放浪之人,他有自己的坚持和情怀。若非不能习武,又因理念不合不能为官,否则他定是一个比你更强的人。”
“食色,性也。圣人也逃不过的。”小和尚把南宫幼铭的脚丫放在自己脸上,“我不如他,他是我唯一真心敬佩的人,人世间有太多的不完美,至少最后那一刻,他以天下人的姿态盖过了所有人的风采。你作为她的妻子,应该为他骄傲。”小和尚的舌头轻轻舔舐起南宫幼铭的脚心。
南宫幼铭的脚趾动了动,但并未抽回自己的脚丫。“我只是有些委屈,他是走了,可却留下我们母子俩独活,在他心里大义永远是位的。我不想他被世人铭记,我只希望能和他白首共度。可我终究是他的女人,他要做的事我又怎能反对,他很苦也很累,我唯一能做的便是给他少惹一些麻烦。”南宫幼铭说到这看向了小和尚的眼睛,“你知道吗?他身子很弱几乎经不起太激烈的房事,可他心有愧疚觉得对不住我。我不忍他难过,每一次都要表现出对这种事很厌恶的样子,甚至在他来了兴致的时候还要假模假样的把他轰出去,至少那样能让他好受一些。你知道吗?我还要装作一副感激他的样子,感激他不嫌弃我对这事的冷漠。”
小和尚觉得心中有些压抑,“人做不到最完美的,总需要对谁愧疚一些,他或许只是不点破,至少你为他牺牲的时候自己是快乐的,他知道你不喜欢看到他眼里的愧疚。说不定敬之也是知道你的性子,所以留下你来好好享受这个世界,本大人现在不是玩的你挺爽。”
南宫幼铭好不容易诉说一番心中的压抑,小和尚却是又开始奚落起来,南宫幼铭突然挣脱小和尚的手,翻身下床往外走去,只是还未走两步便被小和尚拉回了床上。“你看你就这性子,明明是骚货还不承认,今天媚毒又没发作,说是看志远,谁知道你是不是找个理由想被本大人收拾。哎呦。”小和尚捂住自己的胯下,南宫幼铭用臀部在那狠狠顶了一下。
“姓白的,你若不杀了我,本夫人早晚让你后悔。”南宫幼铭转过身背对着小和尚,小和尚却是嘿嘿一乐把她搂进了怀里,然后贴着她的身子温柔的亲吻起来。
“敬之兄没让你享受过的,我让你享受一次,回去给你孩子说,在我这你过得很快乐,至少也不算昧着良心了。”小和尚吻过南宫幼铭的脖子,后背,手臂,细腰。南宫幼铭感受到了一种调情的温柔,如溪水缠身如清风拂面,像是化开了许久的坚强,像是融进了她的骨髓。南宫幼铭的身体渐渐出现一丝红润,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小和尚花了半个时辰把她全身吻了一遍。“媚毒发作了?”小和尚在南宫幼铭的脚丫前抬起头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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