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说了三个字,每说一个字,我就用尽浑身力气顶一下,我从
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旺盛的雄性荷尔蒙在我体内狂奔。
「是……」她娇喘着,却顺从的答,看起来真的在大学期间,她和男友也
不乏这样的角色扮演。
「现在幻想一下,你公公就在这裏,站在你眼前不到米的地方,看着你的
大**!」????
我故意用粗俗的「**」取代「**」,这让我倍感刺激。
「不要……」陶醉还在抗拒,下意识的将手遮在胸口。
「现在把手拿开……让你公公好好看看儿媳妇的大**!他一直想要看一看
的**!」
她沈默着放开了捂在胸口的手,浑身颤抖。
「感觉到他盯着你的**了吗?」
「……」
我下身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却感觉到陶醉的**越来越热,我轻揉她的乳
头以给她更多的刺激,手背触及她的**,感觉到皮肤上有一片鸡皮疙瘩。
我吞了口唾沫,用嘴轻柔的声音说道:「感觉到了是吧?公公他一直在盯着
你的乳……头……」
她**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浑身颤抖,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喘息。
「他肯定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
我继续说:「你公公平时一直隔着衣服想看看你的**,他收衣服的时候会
把你的奶罩放在鼻尖闻……他也好想摸……让他摸一下好不好?」
「不要……」陶醉软弱地坚持着。
我忽然又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就让公公摸一下,他平日裏那么辛苦,就这
么一个小小的愿望」,我发现我的思路前所未有的畅通,也许在我脑海中是一个
阴暗角落,这种剧情我早就渴求至极,我现在只是顺势说出而已。
「……」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原来可以涨得如此之大,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而且还略带向上的弯曲度,我这个时候居然可以用异常奇异的角度冲击着她**
里的某一处,我的肥肉满腹,和她丰满的臀肉间发出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她弓起
身子应着我,淫蕩地用臀部研磨着我,呻吟着。
「想不想一边让我操,一边让他摸?」
「嗯……嗯……」
陶醉压着声喊道:「操我!」
我用行动代替了答,她喘着、享受着,忽然道:「你想……让我给公公看
么?」
「想……想!」我的声音也都有点抖。
「想让我被他摸么?」
「想!」
「那我就让他看,公公……摸……摸我的……胸!」
她闭起了眼睛,挺着胸,硕大的**向外凸出一个傲人的弧度,似乎眼前就
站着她的公公。
「说**!」
「嗯,公公……请你摸我的……**。」陶醉颤声着说,扭动着,享受着我
的冲击,更享受着从她自己的嘴里吐出来的字句。
「他摸起来什么感觉?」
我吸了口气,惊异的发现,**在她泥泞不堪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又一次变
大,这个尺寸……难以想象,估计有二十公分了吧,简直是我原先最佳状态的两
倍。
「他的手很大,很厚,很温暖……」
「说下去。」
「……但是皮肤很粗糙,刮到我的……嗯,奶头了。」
「痛吗?」
「不痛,公公年纪大了,难免有些粗糙,但是我还是被他摸得很舒服。」
「想让你的公公舔你的**吗?」
「想,他一直觊觎我的奶罩,就是想舔我的**……现在……我已经送上门
给他舔了。」
「他是你公公啊!你这是**!」
「**就**……我愿意……谁也管不着……」陶醉甜腻低语。
「你个骚婊子!」
「就让你在边上看着我骚!公公,他开始舔我的奶头了,不……不要急,人
家给你吸!」
陶醉左手握住自己的**,她的身上出了细细的一层汗,「公公……给你…
…」
她对幻想里那个男人喊道。
房间里充满了**撞击的「啪啪」声、我的喘息、她的**,和大床的「嘎
吱」声。
氧气越来越少,根本不堪这样大运动的消耗,缺氧的大脑有点迷茫,但那累
积的快感反而完全佔据了意识,恍惚间,我仿佛真的看到陶醉的公公就站在床边
,盯着**的儿媳妇。
**终于降临了,一股热流伴随我全身的一阵抽搐,以我平生仅见的强度射
进了陶醉的**。
一剎那后陶醉也忽然安静了,但她的小嘴张开,身体抖动着,我混沌的大脑
一阵欣慰,睪丸里余下的精子欢呼着,潮水般沖入她的**,一浪接着一浪,每
当我抽搐一下,她便颤抖一下,我俩手拉着手淹没在仿彿无止境的**里,半晌
才安静下来。
这番体验,我永远不会忘怀,它刷新了我之前所有日子裏曾经有过的**
给过的欢愉,我从来不知道会有这么舒服,也未曾想到过,凭我这样的虚弱肥胖
的宅男,也能让女神般的陶醉获得如此的**!
当然,这离不开……虚拟的……第三个人陶醉公公的帮助,由衷的
感激涌上心头,他好像打开了我人生的一扇门通向天堂的大门。
这是我的美丽新世界!
美麗新世界(二十)公公的日記本
美丽新世界(二十)公公的日记本
更|多&#'尽|在'.'''. 第&#|站
作者:kkk3k
26/2/27
(二十)公公的日记本
「你真棒……」
良久,依偎在我怀裏的陶醉呢喃着,尾音拖的很长,很撩人,带着极度欢畅
过后的慵懒。
我咧开嘴,无声微笑,即便是曾经健康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
有一个女人夸赞我的性能力,而且是这么一个千娇媚的大美女!
尤其是在得知自己「性功能障碍」后,我更没有想到,只要丢掉了思想包袱
,接受「ntr重度中毒者」这么个身份,我竟然脱胎换骨,变成了货真价实的
「猛男」了。
「你……你在笑什么?」陶醉侧过脸来,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看到她
双颊上的红晕依然没有褪去。
「没……没什么,我就在想,平时那么端庄大方的ol,在床上原来也……
」
「也什么?」
「也这么放蕩……」和她携手共享了**后,我感觉到两人之间再无隔阂,
所以现在平日裏都不敢说的话,我都可以倾吐而出。
这不是我有意去挑逗这个美女,确实是刚才她就像一个女骑士一样,癫狂的
在我身上驰骋,绝对想不到她平日裏端庄大方ol的模样,看来真的是饑渴了很
久啊!
我的新世界徐徐展开在面前,对她,岂不也一样?
果然听到「放蕩」这个词,陶醉浑身一颤,却也只是半重半轻的捏了我一下
,她埋头在枕头中,模模糊糊地娇嗔:「讨厌!」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突然发现,此刻在床上与我打情骂俏的陶大美人,似乎
一下子变成了另一个人,比如刚才她说「讨厌」时候的娇羞,之前我从未在她身
上看到过,可能……现在这么娇媚的神态,正是她大学期间的样子呢!
一想起大学期间的她是那么的风姿绰约,娇媚动人,果真价实的是男生们意
淫中的性感女神,我的喉咙裏好像就点了一把火,真是想不到如今的端庄ol曾
经也……放蕩……过啊!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拍拍她**在被子外面的光滑脊背,有些慌张的问:「
刚……刚刚我射进去了,不要紧吧?」
她从被子裏探出头来,飞来一个白眼,「死人!现在才想起来,刚才……刚
才弄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啊……不要紧啦!今天是安全期!给……给我到点水
……」
我赶紧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倒了水,要水喝,呵呵呵,看来这熟透了的尤
物真的被我榨干了呀,我有些自豪,哈,难怪难怪,刚才她下面出了那么多的水
,肯定是脱水了啊!
虽然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快乐,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还隔着一件事,那件
事……总是要说开的。
我刚才在床上的表现可谓是「如有神助」,这个词用在这裏很是贴切,那并
不是我本身的能力,而是借助了外力,我竟然凭空想象出了一个男人,陶醉的公
公,他和我一起,完成了这一次颠覆我和陶醉认知的**。
可是,**过后,陶醉会不会尴尬?虽说是假象,但毕竟是「公公与儿媳」
之间的禁断之爱啊!我不知道她此刻有没有想到这点,借着倒水的机会,我试图
捋顺思路,想着可能的应对,可就凭着我这样不善言辞,不擅机辩的能力,想也
是白想。
我拿着一杯水,满腹心事的进来,却看见刚才还玉体横陈的陶醉已经重新穿
好了衣裙,整整齐齐地理好了淩乱的床铺,她一袭标準的ol装束,上身白衬衫
,下身一步裙,正端庄的坐在椅子上,我一时有些恍惚,很难把现在她这幅「世
界五强外企单位部门干练女经理」的模样,和半个小时前那种狂浪不羁的**
少妇联系起来!
陶醉接过杯子,斜眼看了我一眼,喝了口水,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这个话题,想不到她倒很大方,动起了个头。
我如履薄冰般的坐在床角,说:「我也很苦恼……自己的这种……情结……
」
「苦恼?」陶醉的声音裏有些好笑的意味,「刚刚我可没有感觉到你的苦恼
……」说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俏脸上刚刚褪下去的潮红又泛出了一点。
可能她也在味刚刚爽翻极点的**吧!从她欲说还休的表情来看,这种舒
爽程度,应该丝毫不亚于她死去的丈夫带给她的!我不由得有些自豪,却又故作
苦恼状:「只是这样一来,每次都需要你的配……」
「每次?」陶醉哼了一声。
我忽然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陶大美人肯纡尊降贵,「施舍」一次**给我,
实在是我修了八辈子的德,祖坟冒青烟,虽然相信她也爽翻了,毕竟她自多年前
丈夫去世,对于这个如花似玉,熟透了的番茄的少妇来说,也是饑渴难耐,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