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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原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匀的呼吸声,还微带着鼾声,她居然睡着了。

    我心中一笑,经过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的心里一定是非常紧张的,现在看到

    我恢复了,紧张的心情这么一松懈,自然也就容易入眠了。

    我也闭上眼,不多时竟也进入了梦乡。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缕金色的光华透过窗帘缝直射在我脸上,照得我只能眯

    缝起眼睛来。

    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妈妈已经钻到了我的怀里,我的手枕在她的颈后,

    她也微眯着眼睛看我。

    「张老师……小俊……醒了吗?」门外传来陈冰心的声音。

    我和妈妈顿时四眼圆睁,这还在陈老师家里呢。

    妈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慌手慌脚地打开把另一床被子摊开抖了几下,杂乱

    地扔在床上,看起来像刚起来一样。

    捋了捋头发,她这才打开门,笑道:「陈老师,这么早啊?」。

    我看不到陈冰心的脸色神情,只听到她说道:「是啊,也不算早了,张老师

    今天不用看班吗?」。

    妈妈急忙问道:「啊?今天不用,几点了?」。

    陈冰心道:「快要开始早读了」。

    「呀!」妈妈抱歉地对陈冰心笑笑,把门关上,着急忙慌地进屋,把睡衣一

    脱就连忙穿衣服。

    看看穿戴整齐了,妈妈沖我一笑,走过来亲了一口我的额头,轻声说道:

    「今天你还在陈老师家休息,虽然恢复了,不要表现得太明显,那么大的伤口,

    怎么可能两天就恢复的,学校那边我给你请假」。

    我点点头,她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陈冰心探头进来看了我两眼,原本有些

    苍白的脸上飞出两团红晕,眼神闪闪烁烁的不敢跟我对视。

    她这是什么情况?。

    「陈老师今天去学校么?」妈妈在她身后问道。

    陈冰心摇头道:「这几天不去了,我必须在家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张老师你快去吧!不然要迟到了,楼下桌上有早点」。

    两人说着话就下楼去了,真是搞不懂陈冰心,家里有这么大的产业,居然还

    去当个小小的老师,做老师的工资恐怕都不够她家的车加油用的。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们远去的声音,想到刚才陈冰心那闪闪烁烁的眼神,总觉

    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咯噔!我心上猛然一跳,眼角也抽抽起来。

    应该不可能,那是最糟糕的情况了,我不敢相信这事会发生。

    可是昨晚我跟妈妈**的时候,情到深处是妈妈的**声几乎都没有顾忌到

    是在别人家里。

    难道……陈冰心发现了我们母子不伦的事情?。

    想到这我呼地坐起来了,不管什么时代、什么国家,这种事恐怕都是为

    人不齿的事情啊……要是传出去,可就不仅仅是离开这个城市这么简单了。

    还是等会再看看情况再说吧!也许只是我庸人自扰呢。

    眼下还有个迫在眉睫的事情,今天要是那个郭医生来了我应该怎么解释呢?

    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郭医生不要来,不然肯定穿帮。

    想到这里,我心里思忖了一下,生出了一个主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我加大了些音量说道。

    打开门,陈冰心端着一个託盘走了进来,她的眼神还是闪躲着我,这让我有

    些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你怎么坐起来了?」陈冰心惊呼道。

    我一言不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又游离到别的地方

    去了。

    她放下手中的託盘,轻声道:「你……你……要不要我喂你吃早饭?张老师

    去学校了」。

    我看她满脸通红,眼神飘移,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陈老师……你就不

    想问我点什么吗?」。

    「我……我……」她更紧张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你能给我先拿一套衣服来么?有什么问题,可以问的,即便是……难以

    启齿的问题……」我加重了语气在后面几个字上。

    她身子一怔,缓缓转头看看我,双目圆睁盯着我。

    她的这一举动,几乎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发现了什么,我笑眯眯地看着

    她,静等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就这样对视了足有五分钟,她才回过神来,转身走出房间。

    不多时,一个姿容圆润,身姿绰约的女人托着一套衣裤进来了,放下衣裤,

    她柔声道:「李少爷,需要为您更衣么?」。

    啊?这让我有些愣神,长这么大可还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少爷,结结巴巴

    地说道:「不……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沖我一鞠躬,缓步退了出去。

    这应该是陈冰心家里的佣人吧?。

    这一套衣裤还是比较宽松的家居服,大概是为了不伤害到伤口吧。

    刚穿好,门上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小俊,好了吗?方便进来么?」陈冰心问道。

    我应道:「可以了,陈老师,你进来吧!」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早点。

    陈冰心走了进来,带上门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两人都沉默着,我把碗端到嘴边,故意发出吸溜的声音。

    喝了两口粥,味道怪怪的。

    「怎么?燕窝粥喝不习惯?」陈冰心问道。

    这就是燕窝粥?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啊……。

    又喝了两口,实在是喝不习惯,看来我是个穷苦大众的命啊……。

    我摇摇头放下碗,看向陈冰心,她见我在看她,眼神又飘忽开去。

    又沉默了几分钟,我说道:「陈老师……」。

    「啊!」她从椅子上坐直了上身,绷得紧紧的,「有……有事?」。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笑道,「去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你……你的伤……」她问道。

    我站起来走过去,笑道:「没事了,伤口已经好了,跟你想要问的问题有关

    联不?」。

    想了想,我又道:「嗯……只两三天,枪伤就能正常走动似乎不正常,要不,

    找个轮椅吧?」。

    「嗯……行……行啊……」她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了两句,不回答我刚才的问

    题。

    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了一个轮椅,我坐上去笑道:「恐怕是要麻烦陈老师你

    了」。

    她并不说话,在后面推着轮椅。

    虽然这别墅只有两层,却是有一个电梯,不知道是为何。

    她家也是一栋二层别墅,但是占地面积是我家那栋别墅的三倍都不止,光从

    内厅走到门口就花了五六分钟。

    别墅内不少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来走去四下观望,见到陈冰心都是微微一

    鞠躬。

    穿着女仆装束的女子都立在大厅中,见到我们也都是微一鞠躬。

    我与她两人一路都不做声,陈冰心不时与那些人点头示意。

    走出别墅门,门外是一个半圆的迎宾台,台外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向大门,这

    大道得有个一两公里吧!大道两侧便是绿油油的草坪,草坪的边缘是有两人多高

    的铁制镂空围墙,围墙顶上都是尖尖的铁制品,整座庄园都背靠着一座山丘建立,

    呈俯瞰之势,倒有些易守难攻的架势。

    「呵呵……陈老师……深藏不露啊……」我歎气道。

    陈冰心没有说话,静静地带着我在这庄园里闲逛。

    我微微抬头望望她,她的牙紧咬着下唇,眉头蹙着,目光直视前方,似乎在

    思考什么事情。

    我觉得还是应该我先打破沉默,笑道:「陈老师,今天就让郭医生不用来了

    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看着我,眼神中泛着疑惑。

    我解开衣服的纽扣,露出原本应该是伤口的那个白点,说道:「你看,我已

    经恢复了,没有必要让他来了,浪费这个钱」。

    她紧盯着我身上的那个白点看着,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系上纽扣,我笑着说道:「我知道陈老师你有很多疑问,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我一定做到有问必答」。

    她仍然是怔怔地看着我,一言不发,似乎是不知道从哪里打开话头。

    我说道:「走吧!咱们边走边聊」。

    两人继续在庄园里逛着,走了好一段,两人都一言不发。

    我心中歎气,说道:「陈老师……你听说过蛊么?」。

    「蛊?」她疑惑地重複了一遍。

    「嗯……对,蛊。很多里都出现过,苗人,苗疆。」我点头道,本以为这种藉口用来搪塞孙刘郑三人组一次就够了,没想到还要再用一次,也许以后还

    会再用吧!毕竟苗疆之蛊本身就是一件很神秘的事情,现代科学解释起来很困难,

    大概可信度也就高一些吧。

    「那我倒是听说过,听说是……很神秘的东西。」她说道。

    我点头道:「是啊,很神秘。我的外曾祖,以前就是苗人。」反正都是瞎说,

    就随便扯吧。

    「啊?」她止住脚步,定在了当场,「苗族?你们家不是汉族?」。

    「呵呵,你听我继续说啊。」我说道,她也继续推着轮椅向前,「当时我的

    外曾祖母很年轻,为了躲避战乱去了偏远的地区,那里是苗族的聚集地」。

    「后来,她在那里遇到了我的外曾祖父,一个苗族的小夥,两人很快坠入爱

    河,就有了我的外祖父。」我组织着语言和思绪说着,这故事我也是刚想出来,

    有的地方肯定会有漏洞,先搪塞过去吧。

    「可是,外曾祖母她老人家思念故土,想回到中原汉地,不想再待在那个地

    方,於是她说服外曾祖父,两人带着我的外祖父偷偷跑回了老家,到了老家之后,

    给外祖父的户口就写了汉族。外曾祖父他老人家世代是养蛊人,家里有一份祖传

    的蛊人养成法。」我觉得说得已经很扯了,心里不禁问自己到底能不能圆回来啊?

    「蛊人……蛊人?」陈冰心大惊失色,「我听说蛊……都是用来害人的……」。

    我心里编着故事,只觉得有些要圆不上了,身上都热起来。

    「蛊,只是一种工具,就跟刀、枪一样,可以害人,也可以助人。」我说道,

    「外曾祖父家世代相传的那种蛊人,是在人体自身的基础上激发出身体的潜能,

    增强人的体质而又不影响人的神志,应该说,算是一种好蛊吧!而这种蛊,是需

    要从小培养的,一旦到了四岁,就再也不行了」。

    「那……你是说……你是……」她惊讶地指着我。

    我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蛊人,我妈妈也是,她是蛊女」。

    「所以你才恢复得这么快?」她问道。

    「是啊,不仅如此,我连中几枪能活下来也是亏了蛊虫,你当时不是还说我

    身体素质好么?」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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