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将大**
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么久了,你洗好了吗?」
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么水下的又是谁?她奋
力扭开身让那异常粗大的**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着碧
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
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
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复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
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
如何对得起冲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
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么呢,弄得这么响,你再
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
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
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
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
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
人,又有什么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
尽快将它忘却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
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此刻下身还是**裸的,
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
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那淫贼男根如此粗大,绝
非冲哥可比,自己本应非常清楚,可是一时糊涂竟差点与他做出事来。
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干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
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是她下身**,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
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里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
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刚才在这里吗,喊你怎么没有应我?」
令狐冲笑道:「刚才两个男子私下秘语,后又争斗起来,他们似乎是熔剑山
庄的人,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冲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的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
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
啜泣!
令狐冲没料到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
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温言道:「盈
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一时泪如
雨下。令狐冲哪里知道盈盈的委屈。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
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
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
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
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系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
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正文 第十二章 熔剑山庄
第十二章 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著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
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著一
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
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
上悬掛著一块巨匾,书写著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裡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主人的不凡。」
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為妙。」
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
庄门缓缓开啟,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
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
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
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否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
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稟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
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
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
厅内雕栏玉砌,颇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
画著一隻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佈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
看起来甚為妖艷。
两人心知这裡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
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
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
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
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
常被人佔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
我们怎麼能随便猜忌人家。」
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
总觉哪裡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道:「庄主慢行。」
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
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鬚,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
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百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
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
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麼可能在这裡出现,也许
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
為相像,却少了鬍鬚,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
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
弟快请坐。」
令狐冲连忙称谢,坐回盈盈身边,庄主走过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
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的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
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令狐冲道:「庄主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冒昧,小子令狐冲。」
一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盈。」
庄主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
三生有幸。」
令狐冲道:「庄主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
庄主不弃,叫声兄弟,在下还心安些。」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风采事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刘管家,吩咐下去准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弟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
是纵横一方的英雄豪杰吧?」
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弟,胡吃
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主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
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弟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
庄主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
的兄长。」
令狐冲一呆,师父还有个弟弟?还是华山派的,怎麼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
不得看起来这麼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便欲
拜倒。
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
只有血缘关係,却并无兄弟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縟节呢,
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弟,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
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
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
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他
师兄弟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著道:「就这样过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