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塞满了她的**,四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每次整根贯入,她
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
岳不凡下腹「啪啪」地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睾丸也不停击打
着她的阴核,肉**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
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两人又剧烈**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双方交合处已经一
片狼藉,盈盈的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
「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
一股热烫的阴精从美女子宫深处激射而出,痛快淋漓地打在岳不凡的大**
上。听了盈盈的**,再加上大**被阴精冲击,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浪声愈来愈响,岳不凡越插越兴奋,他强忍精关,又疯狂**了一刻钟,抽
得美女香汗淋漓,雪白的大屁股向后癫狂挺耸,口中**连连,阴精丢了又丢。
岳不凡见天下少有的贞洁大美女被自己操的如此骚浪,本想再多干一会,以
他之能,操女子往往长达一个多时辰,但盈盈似乎与别得女子不同,她的阴壁嫩
肉一层一层地剧烈缠绕着他的**,而穴内花心濒临绝顶**时时常产生强有力
的吸力,如同一个有力的「旋涡」一般吮吸**,这等名器弄得岳不丹再也忍受
不了。
在干了任盈盈半个时辰,即一个小时之后,突然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深
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又……泄了……啊……」
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第四次达到了绝顶高
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吸得肉
**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的**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
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屄深
处。
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
冲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的令
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你那活儿好像比以往
大好多哦。还弄了人家半个时辰,你以前从没这么持久过,刚才你射了那么多,
人家被你弄得差点晕死过去。」
岳不凡道:「你喜欢吗?」
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
我才欢喜。而且……」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
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了?」
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
什么?」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
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
熟魅力,一双**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大量新鲜的白
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
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嘛,今晚
你那活儿不知为什么变得这么大,把人家那里都撑大了,快解开我的穴道,难为
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
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
什么,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
「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
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
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
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你**声不
绝于耳,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
盈盈惊道:「刚才是你?」
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那活儿有我的
粗长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
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
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那刚才自己**时,那老儿的大**的确比冲
哥粗长很多,而且还远比冲哥持久,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一重要变化?冲
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
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
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
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
伤。
正文 第十四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
第十四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的
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
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
自己……
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粗长的大**,长达半个
时辰的**,无数次的**!想到这里,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
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
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
崭新的白色半透明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淫贼吗?
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
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
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
她此刻体质只相当于寻常女子,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
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
么地方,冲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
房里有动静?」
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
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
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
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
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
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
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
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
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
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
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
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
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
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
怕堂主怪罪?」
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响动,
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
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
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
了。」
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
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
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
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
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
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
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
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
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