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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从道士下山开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道四生

    “哈哈哈,蒋瘸子要是知道他女儿**,还不得气的把拐杖打折。”似乎已经想象到对方摔拐杖的画面,吴耀祖哈哈大笑,笑了一阵道“小月,这话咱们在家说说就行了,万不可传出去,要不然蒋瘸子非发飙不可。”“嗯嗯,我不会说的。”“好,咱们吃饭,小江,过来陪我喝两杯。”“是,吴先生。”吴耀祖吃不惯西餐,所以家里做的都是中餐,山中多年,哪见过这么丰盛的饭菜,江安阳大口大口的吃着,期间还和吴耀祖推杯换盏。这顿饭居然吃了三个小时,吴馨月和她三姨娘早就离席了。只剩他们两人还在喝,吴耀祖拍着江安阳的肩膀道“小江,你是个人才,明天跟我到帮会里做事。”江安阳打个饱嗝,“承蒙吴先生看得起,但有吩咐,江安阳义不容辞。”“好好,来,再喝。”

    第二天一早醒来,江安阳头痛欲裂,在山中没有喝过酒的他一下子喝了这么多,难免有些头痛。该死,这个吴耀祖就是个酒桶,以后不能再多喝了,容易误事,不知道昨天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话。穿好衣服下楼,见吴耀祖他们正在用早餐。吴馨月看到他赶紧照顾他过来,“小道士,你看,这是今天的报纸,上面还有你的诗呢。”江安阳接过报纸看到有一个板块上写着新月文摘,江安阳的两首诗都在其中。“如玉姐姐可是报社的副社长,经她推广的诗广为流传,小道士,你现在算是出名了。”江安阳讪讪一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吴耀祖喝了一口粥,“小江写的确实不错,但是我不喜欢这情情爱爱的诗,太酸了,有没有霸气一点的。”“有,一虎怒时出万狼,霸业奋起天下亡。挥指雄狮三百万,踏平山河我最狂。”。

    吴耀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江安阳张口就来,“好好好,好一句我最狂,这诗不错,回头让人写上放在我屋里,我看谁还敢笑我没文化。”吴馨月打了他一下,“小道士,可以啊,张口就来诗,以后在去诗会的时候我的诗就你写了。”三姨娘道“快别说了,赶紧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小江,回头也帮我写一首。”“好的,吴太太。”吃完早饭江安阳跟着吴老板来到码头,路过的工人看到他们,都低头叫声虎爷好。“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扛麻袋,洋人不把我们当人看,我就带头反抗,组建了黑虎堂,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算是有点起色。”

    就在这时一个精壮的汉子走过来,看到他后江安阳全身戒备,这人是个高手,至少要比自己强。“小江,这是我二弟严明,叫他明哥就行啦。”江安阳拱手道“江安阳见过明哥。”明哥点点头,对吴耀祖道“大哥,这就是你说的小道士,长的还挺俊的。”“哈,小江和咱们这些粗人不同,是真正有文化的人,我叫他来给你做个帮手,你先带他熟悉一下码头上的事物,然后给他安排个差事。”“嗯小江,跟我来吧。”“好,那吴先生,我去了。”“嗯,去吧。”




第五章? 赏心乐事谁家院 明心见性
    之后几天一直在码头上帮忙,查账记账做账,每天睡不了几个小时。而何安下在道宁医院的日子也过得很平静,“师傅,饭做好了,师娘呢”“买花去了吧,对了,你去对面再给我拿两副膏药。”何安下应声出门见到师娘拿着花走入小胡同,“师娘”玉珍似乎没有听见,何安下紧紧跟上,却来到快活林的后门,进去之后走过花梯,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并且伴随着床摇铃的声音。何安下明白了什么,回到医院看着自己的师傅却不知怎么说。崔道宁见他回来,“膏药拿来了”“二叔他没在。”崔道宁愣了一下,“嗯,知道了。”何安下躺在床上,想着假如告诉师傅二叔和师娘偷情,只怕师傅会当场去世。

    第二日,何安下上楼见到师娘玉珍,“师娘,我知道你去哪儿了,以后别再去了。我怕师傅知道后会伤心。”玉珍没有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有些激动道“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何安下明白过来,师娘外表温柔贤淑,其实内心放荡不堪,既然劝不了,那就不再多言。

    崔道融靠在玉珍怀里,哭诉道“我这店一卖,债主全上门。逼得我只能上吊,可是,上吊绳我都买不起。”见他可怜,玉珍心一软,“你哥有钱,我让他借给你。”“我哥有多少钱”“很多。”看着玉珍走楼梯,“你不走花梯,走楼梯,不怕辜负了我这这赏心乐事谁家院!”“我来你这的事何安下知道了。”“我哥不是说膏药不管事吗来颗药丸试试。”玉珍拿起药盒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是夜,玉珍偷偷拿崔道宁藏在衣柜后面的钱。崔道宁醒了过来,“玉珍,要用钱呐,用钱跟我说啊!”“不是我要用钱,是你弟弟快被债主逼得上吊啦。”“啊!”“道融追起女人来跟你当年一个样,我以为何安下会告诉你的,以后,我再也不见道融了。”啊。一声惨叫响彻小楼,睡梦中的何安下被惊醒,跑上楼一看,崔道宁脸色发紫,身体已经凉透了。

    何安下看着崔道宁的遗体,想起和师傅开心的时光,心中悲痛万分,在街坊邻居的帮助下将崔道宁下葬。何安下看着手里的空药盒,问自己“要是把二叔和师娘的事情告诉师傅,师傅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呢。”

    崔道宁头七之日,崔道融上门来找玉珍,不屑的瞥了一眼何安下,“玉珍,玉珍,我搬进来,公鸡放哪”玉珍打开窗户看着他,“随便。”“下午去游湖,别迟哦。”又道“我饿了。”“想吃点什么”“想吃你。”何安下站在楼下,听着床铃摇晃的声音,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他们二人要出去,何安下挡在门口拦住,“你们俩谁都不能出去,今天是师傅的头七,师傅会回来的。”崔道融道“那你就告诉他,我们出去玩了。”崔道融上前要走,何安下欲要拦阻,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崔道融怒喝一声滚开,接着将何安下推到一边,冷哼一声推门离去。玉珍想要跟上,却被何安下抓住手臂,玉珍使劲挣脱,紧随崔道融离开。何安下没办法,跪在崔道宁的遗像前诉说着什么。

    崔道融带着玉珍坐船游湖,“来,先喝一杯。”“你哥死了,你却一点也不难过。”“没了他,你不就是我的了。你还告诉我,他的钱多的很。”玉珍似乎想起了什么,“是你做的。”“呵,我做了什么。”玉珍激动道“你杀了你哥。”“都是他的错,谁让他不让我住在你们家。来,喝了它。”玉珍摇摇头,啪,崔道融拍案而起,“我让你喝。”玉珍起身想要逃离,却被崔道融按到小榻上,伸手去撕她的衣服,“给我脱,脱了它。”就在这时船舱内水声响起,崔道融惊道“水,漏水了。”这时才发现船舱的门被人用锁链锁上。“救命,救命啊!!”呼救声不断响起,但是船内水漏的太猛,很快游船沉下了水面。何安下在水下想要去救师娘,可惜打不开铁索,眼睁睁的看着师娘死去。

    呼,何安下来到明光寺大雄宝殿,对着佛像不断的磕头,刚才在水里似乎看到了满天神佛在注视着他。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扭头看到一个大和尚立在那里。“老僧如松,是本寺的方丈。施主有什么事需要贫僧帮忙吗”“你帮不了我。”“佛陀也帮不了你吗”何安下不想与他说话,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和尚叫住,“站住,义庄送来消息,湖上刚死了一对男女。施主,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说实话。”“是他不对,他杀了我师傅。”“都是杀人,他不对,你就对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当道士的时候,师傅教的。”和尚闻言哈哈哈大笑,“那又为什么来庙里磕头”“心慌,躲一躲。”“到庙里就躲的了吗”指着他道“你自己造的孽,在你自己身上,往哪里躲。”

    何安下一时不能作答,“去佛前跪下。”何安下转身跪在佛前,啪,如松一鞭抽在他的身上,“疼不疼”“疼。”“知道疼,就好了。”啪,又是一鞭,“好好忏悔,问问自己,你做的事,是行善还是作恶。”何安下把船凿沉的那一瞬间,二十年来信奉的天地大道,善心慈悲,一下子就塌了。玉珍临死前的眼神,箭一样射穿了何安下。想起过往的一幕幕,如露亦如电。他在明光寺里入定七日,深深忏悔。佛经上说,忏悔的愿力能让枯树开花。花虽开了,何安下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何安下看着如松端着一个碗过来,“大师,我知罪了。”如松道“你入定七日,一定饿了,喝完粥吧。”何安下拿过碗来,碗里却是空的。如松俏皮的道“自己去盛。”“大师,我入定的时候,跪遍了天地万物,请求宽恕。可还是安定不下自己心中的恶念。”“拿你心来,我替你安。”“可我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自己去找。”何安下不知该去哪找心,回到道宁医院又过起了平静日子。

    江安阳在码头上刚开始什么也不懂,跟着明哥学了一段时间,也了解到一些门道,黑虎堂主要做的是海外运输,规模不小,在这上海滩算是站住脚跟。原先只是个小堂口,随着吴耀祖的经营由黑转白,做起了正当生意,但是黑道上的人见到也要给三分薄面。严明就是黑虎堂的二当家,个性沉稳有魄力,黑虎堂有现在的发展,他可是功不可没。就是文化水平不高,最近码头上的生意有些不好,经过江安阳的查账,揪出了几个贪污**的高层,看着他们一个个跪在吴耀祖面前,大声讨饶,“虎爷,我们是兄弟,我为帮会干了半辈子,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吴耀祖一脚将他踢开,“知道我为什么让一个外人来查吗就是想知道你们贪污了多少,就一个人贪了20万大洋,20万啊!你们几个加起来都快有100万了。”“虎爷,我们知错了,给我们个机会吧,求求你了虎爷。”“想让我饶了你们,可以,限你们三天内将贪的钱吐出来,然后离开上海滩,永远不要再回来。”“好好,多谢虎爷,多谢虎爷。”

    三天后几个人差不多把钱凑够了,有个人差一点,吴耀祖也没有过多追究。严明带着江安阳来到一处山坡,几个高层被人从后备箱脱了出来,可惜嘴里被堵着布,想说什么说不出口,大概意思就是求饶。江安阳看了他们一眼,“明哥,虎爷不是放过他们了吗”“是啊,虎爷是放过他们了,但是规矩放不过他们。人在做,天在看,他们这些年中饱私囊,将自己养的白白胖胖,低下的兄弟们吃糠咽菜,你说我该怎么办”江安阳默不作声,他最多算是吴家的座上宾,不是黑虎堂的人,不能插手内部事务。明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江,你跟我有一段时间,看的出来你是宅心仁厚,但在上海滩人不狠站不稳。”说着将一把枪递给他,“杀了他们,就算是你的投名状,以后黑虎堂就是你的家。”

    江安阳犹豫了一下,将枪接过,啪啪啪。。直到将子弹打光,看着几个大活人变成了尸体,内心深处古井无波,就好像天生漠视生命一样。杀人,真的不难,难的是面对杀人之后。明哥面露欣慰的将他手上的枪拿走,“挖个坑将他们埋了吧。”回到吴家后江安阳将自己锁内屋内,三日滴水未进。盘坐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死了一样。当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后,整个房内亮了起来。“叮,完成任务明心问道,获得100轮回币。”听到这个声音后,江安阳睁开双眼,目露精光,体内气息奔腾如流水,浑身发出嘎巴嘎嘣的声响。洗个澡后,穿戴整齐,一下楼就看到吴馨月坐在沙发上看书。

    吴馨月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咦,小道士,你终于肯出门了,为什么要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我心有感悟,闭关一段时间,这是第几天了”“这是第四天了,你几天没吃没喝,怎么不见你虚弱,反而精神奕奕的。”“还好,这就是修道的好处,修炼到高深地步可以辟谷数月。”“哇,真有这么厉害,那你也教教我吧。”“可以啊,我修行约十年才有今天的成就,你现在起步晚了点,不过若能勤学苦练,20年就能达到我现在的成绩。”“啊。20年!算了吧,我还是不练了。”吴馨月脸色不好的继续看书,江安阳看到她手上的《徐志摩诗集》,“吴小姐,还是不要看这个了,看点别的也比这个好。”。

    “什么这可是徐志摩的最新诗集呢,刚出版的。”“哈,那吴小姐知道徐志摩的为人吗他的朋友要出远门,就委托他帮忙照顾自己的妻子,结果照顾到了床上,这种人的诗有什么可读的。”“不可能,这事你从那听说的。”见吴馨月面露不悦,江安阳道“是不是你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好啦,不用在纠结这些,下午还有诗会吗要不要我陪着你去。”最后吴馨月还是带他来了鸿泰茶楼,每个月举办两次诗会,一众小姐姐再次见到他非常开心,招呼着他们坐下。莫如玉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牡丹旗袍,看起来有一股知性美,如盛开的白兰花,只是远观就能让人心旷神怡。

    “江先生,实在抱歉,上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在报纸上刊登了你诗词,希望你能见谅,主要是我太喜欢了。”“无妨,前人佳作,自当流传,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不敢居功。”“江先生品德高洁,如玉佩服,不知今天又有什么佳作,也让我们众姐妹开开眼。”方文倩急着道“小道士,你快说啊,我小姨可是你的诗谜,她还让我记下来拿回去给她看呢。”江安阳起身道“最近心有感悟,作诗一首,在此献丑了。”“嗯,快说,快说。”江安阳沉吟一下“我有仙心一颗,久被凡尘蒙锁。何日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第六章 喜迁新居 新成员
    吴家庄园内,吴馨月和三姨太拿着报纸凑在一起看新月文摘,“姨娘,你看,小道士的诗又登上去了。”三姨太读了一遍,点头道“还是小江有文化,这诗大气磅礴,就连女人读了也感觉豪气万丈。”江安阳谦虚道“三夫人过奖了。”吴耀庭吃了一口油条,“小江,不用谦虚,这诗却是不错,读着有气势,哪像那些腐儒,写的酸的不行。”江安阳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道“吴先生,安阳在府上叨扰多日,多有不便,我想搬出去住,上班也比较近一些。”吴馨月一听他要走,当即就反驳道“不行,我不同意,你还要陪我写诗,我不许你走。”三姨太也道“小江,你给我开的药很有效,现在睡觉安稳多了,要是你走了”

    吴耀庭一拍桌子,“慌什么,现在小江已经入了黑虎堂,以后经常来看看就是了。”扭头对江安阳道“小江,一会去账房领1000大洋,不要租房子,直接买一套,不够了跟我要。”“那多谢吴先生了。”“唉,一家人客气什么,叫吴叔就行了。”“是,谢过吴叔。”吴馨月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的模样,气的直跺脚,“爹,你”吴耀庭知道她要说什么,双目一瞪,“你给我坐下吃饭。”“哼。”气鼓鼓的坐下往嘴里扒拉米粥,眼睛却是滴流乱转,“小道士,今天我没什么事,一会我陪你去看房子吧。”江安阳见吴耀庭没说什么,只好答应下来。

    吃过早饭两人坐车在上城区转了一圈,在帮会人的介绍下买下一栋独立二层小楼,房主急着出手,500大洋就到手,着实便宜不少。然后买了一些家居用品和被褥之类的,忙完之后都到下午了。见天色不早,两人约好改日喝茶。江安阳目送她坐车离开,吴馨月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江安阳毕竟是个男子,要是要是逾越了规矩那不就和蒋丽丽一样。而这时蒋丽丽正在挨打,蒋瘸子拿着拐杖不断的抽打着她,书房内不断想起她的惨叫声。一个中年女人实在听不下去,直接冲了进去将他拉住,“老爷,别打了,再打下去你要把丽丽打死了。”回应她的是蒋瘸子的一个耳光,“都是你惯了,我打死你们。”

    蒋丽丽扑上来将母亲护住,“爹,要打就打我好了,不关母亲的事。”“你还敢说,孽障,我今天非打死你。”二三四五六姨太太赶忙进来将他们拉开,“老爷,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蒋瘸子将她们都推开,喘着气道“我只不过去了外地几天,一回来就听说你做的丑事,我这张老脸都让你丢尽了。你给我说,那个野男人是谁”蒋丽丽此刻哭花了脸,“爹,我不能说。”“不说,我让你不说,我打死你。”蒋瘸子刚消的火气又蹭的冒了上来,连打几下后,姨太太们又将他拉开,二姨太劝道“丽丽,你就说那人是谁吧,看看把你父亲气的。”“不行,我不能说。”“孽障,你真要气死我啊!”看着蒋瘸子气的脸色发白,在众姨娘的劝说下,蒋丽丽道“是方大帅的儿子,方启墨。”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寂静的落针可闻,蒋瘸子思索一会“你是怎么会遇到他的,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很快蒋丽丽将事情说了一遍,怎么在舞会上遇到他的,还有他多么温文尔雅。蒋瘸子听完后深吸一口气,“罢了,事情都到这一步,也不知道这小子认不认账。”“爹爹放心,启墨待我甚好,只要我去找他,他一定会见我的。”“好,现在天晚了,明天你约他一下,就说我要见他。”“知道了爹爹。”“丽丽,对不住,爹刚才下手有些重了,让你姨娘给你抹点药,去休息吧。”“是女儿不孝,惹爹爹生气了。”“没事,去吧。”待人走后,蒋瘸子一人呆在屋内,盘算着明天见到方启墨该怎么说,如今方大帅兵强马壮,若能搭上这条船,日后想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安阳在外面小摊上随便吃了一点,这里的河粉味道不错,比后世做的要醇厚许多。“都走开,麻蛋,一个个不长眼的东西都给我滚。”几个很嚣张的混混喝了酒,将周边摊子掀了不少,一个个的却是敢怒不敢言,怕惹上这些混混。等他们走到河粉摊的时候,其他桌的人都走光了,只有江安阳还在吃。一个脏兮兮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小子,你耳聋了,没听到老子叫你滚吗”咔嚓,江安阳反手顺着胳膊一拉,就将他的关节卸了下来。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其他几人见他动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斧头,对着他连削带剁。江安阳只用一双筷子,不断格挡。动作潇洒自如,见这几个混混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他也没有手下留情,用脚踢起一个凳子,用手握住蹬腿,俯身躲过斧头的同时用板凳打在一个混混腿上。

    力气之大,直接将这个混混打的抱着腿起不来。江安阳出来没有带武器,但是在山中和师兄比试的时候练了一手板凳功,就是用板凳做武器,同时也可以防御,要不怎么说是七大武器之首呢。混混们只凭着一身血勇,那是江安阳的对手,玩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趣,一一将他们打倒在地。一个领头的混混恶狠狠的看着他,“小子,我们是斧头帮的,你敢惹我们,等着死吧。”江安阳将板凳放下,“黑虎堂,江安阳,随时奉陪。”“好,你有种,我们走。”“我让你们走了嘛。”江安阳一拍桌子,竹筒内的筷子飞起,随后一把抓住甩向斧头帮的混混。这一招用的很巧,每人身上都扎着一根筷子,尤其是领头的混混,筷子扎在他的屁股上。顾不上周边人的嘲笑,领着人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江安阳打抱不平的一举动引来众人的称赞,可是他只是报以微笑应对,风头出够了,是时候该离开了。卖河粉的是个年轻姑娘,长相一般,江安阳拿出5块大洋放在桌上道“实在抱歉,砸坏了你的桌子,这是一点赔偿,还望勿怪。”“我们这些粗人不懂怪不怪的,那几个混蛋仗着是斧头帮的,经常来我们这里闹事,谢谢你帮我们教训他们,河粉就算是我请你的,不要钱,你收起来吧。”“吃饭给钱天经地义,告辞了。”江安阳走的很潇洒,那个姑娘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眼,赶紧将大洋收起来,财不外露,再说这些大洋够好几天的收益呢。

    一身正气荡人间,除暴安良我心愿,小时候非常崇拜各种大侠,他们是正义和勇气的化身,什么邪恶坏蛋遇到他们只有挨揍的份。而江晨阳生性胆小,只敢想想,却不敢上前去做,而今总算是得偿所愿,过了一把大侠瘾。江安阳怕人跟踪,走走停停,确定没人跟踪之后才回到家里。这是一座独立两层小楼,带着一个小院,一个人住显的有些空荡,可以考虑买个小狗之类的养在家里也不错,就这么定了,明天有空去市场看看。这一夜注定不能安眠,斧头帮的老大看着手下的几个小弟身上插着筷子,就知道他们这是遇到高手了。要是对方下狠手,这几人只怕早就死了。“老大,那个小子是黑虎堂的,叫江安阳,你可以要给我们报仇啊!”

    屁股上叉子筷子的混混哭喊着向老大诉苦,悲惨的模样实在让人可怜。“你们先下去养伤,这仇先记下,以后再找他算账。”“啊”“啊什么,看看你们的样子,把我们斧头帮的脸都丢尽了,滚下去。”“是是。”见老大发火了,一众混混也不好说什么,灰溜溜的退了下去。这时一个身穿大红牡丹旗袍,肩膀上披着狐皮围脖的美女走了进来,一头精致的大波浪,配着那美丽的容颜,让人感叹好一个人间尤物。“达令,怎么苦着一张脸啊,谁惹你生气了,让下面的人将他剁了喂狗。”如此美丽的女人却能说出这么冷漠的话语,不是不将人命放在心上,便是有一副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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