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依循凤舞楼的传统,没有什么雕梁画栋,却充满典雅气息,为了展现女孩
们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妆台,其他一概没有。
「嗯…名字吗?」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连牌子都得自己写,还真是
自治到最高点了。她苦笑着磨起墨,提笔蘸了几下,想了想,落笔如飞,写下「
雪清居」三字。
「简单明了最好!」李雪清欣赏着自己的字,她的字清秀温婉之中带着连绵
劲道,即使不懂书法的人看着也会觉得舒服。
李雪清吹干墨迹,拿着木牌走出门外,将之挂在预备好的钉子上。
「哦?小清在我隔壁啊?」张凌波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略带诧异地说道,
她们的房间位置是抽签决定的,能刚好相邻让她们感到相当高兴。
「嗯,妳写了什么?洛神居?凌波微步啊」。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韈生尘……既然都凌波了,罗韈为什
么会生尘?」。
「袜子太脏了!」李雪清毫不迟疑地答道。
「去妳的!」张凌波抬起脚,笑著作势踢了踢:「看我的凌波象腿」。
「凌波不必妄自菲薄,美腿就美腿,说象腿我头一个不相信。」黄映月笑吟
吟地说道:「昨天还亲自舔过,那股滑嫩…啧啧…」。
「妳那女色狼的巢穴还是先挂上去吧。」张凌波笑骂着。
「谁跟妳巢穴了?」黄映月没好气地说道,但却没反驳「女色狼」的指控。
「不是狼么?住巢穴刚好」。
「这么说来就得是雪清巢穴、洛神巢穴……大伙儿全住巢穴里算了」。
「然后凤舞楼改称凤舞巢穴。」李雪清说道: 「不怕被老板娘整死?」。
说起老板娘,三女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俗话说惹熊惹虎也别惹上疯女人,而
徐湘竹的等级更在疯女人之上,惹毛了别人,人家顶多背地里给你下黑手、穿小
鞋,但惹毛了她,小鞋绝对是整车批发的。
「妳们弄好没?这里有单子,把妳们要的东西写上,过几天就会来,还有门
口正在发棉被,去弄一套回来!」王老头满头大汗地一间间吩咐,脸上神情却像
是在吩咐即将出嫁的女儿一般。
「嗯,老爷子您也别太紧张了」。
「…我知道。」王老头动作顿了一下,平静地说了一句,走了开去,从头到
尾他都没有回过头来。
「他害羞了吗?」王老头走了之后,张凌波才低声问道。
「肯定的。」黄映月笑着说:「没想到老爷子也会有这种反应呢」。
「毕竟一起生活了五年啊,总该有点感情的吧」。
「其实以后也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只是见面的机会少了点而已」。
「因为…接下来我们的地盘就是这儿啦!」黄映月挥了挥手,颇有霸气地说
道。
红月院新成,除了下院之外,上院中院全都空无一人,凤舞楼的传统中,除
非有极特殊的情况,否则是不会将人调离该堂的,其余三堂初建当时也是如此,
中上两院的成员都是数年甚至十余年后才由该堂下院晋升。
而在此时,红月堂的成员,就是本届调教院的新人们。
(待续)
【淫女修仙傳】7-9
第七章.梳拢劫。
「怎样?感觉怎样?」。
「有点痛…感觉不太好,太快了……」。
「我遇到的比较厉害,一开始很痛,但是很快就好舒服~~」。
「对啊,叫得隔壁的人家心痒痒……」。
「痒的不只是心吧~呵呵」。
新人的梳拢拍卖渐次进行,每一个梳拢后的女孩隔天就会被大群还没轮到的
少女包围,质问她们昨夜的感受,不过大部分人都觉得没有女孩们自己来的舒服
,少数几个运气过人遇到好恩客的女孩于是乎招来无数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但不管初夜的感觉如何,上头发下来的初夜金都闪花了这群穷光蛋的双眼,
至今她们之中价格最便宜的也有两百多两白银,最贵的则是五百两,一半好歹也
有一百两以上,可以买好几个五年前的自己,而这只是「一夜」的收入。
痛?被狗咬到都比这痛好几倍。
贞操?连碗饭都换不到的东西哪有白花花的金银宝贵啊。
这群曾经穷到底的女孩们都知道,贞操云云不过是某些男人制造出来束缚女
子的谎言,凭什么男人可以**、可以包小、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得守着一根
老二不放,连老二的主人死了也不得解脱?。
比起那薄薄的一层膜,发财才是最重要的,因此那些女孩们得到的丰厚收入
立刻让还没梳拢的女孩双眼通红,恨不得马上抓个有钱的大爷来奸上一轮,更恨
不得自己能梳拢个十七二十八次。
渐渐发现梳拢的价格总是和外表成正比的女孩们,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李雪
清的初夜可以卖多少。
日子一天天的过,转眼间谜底即将揭晓。
「人真多啊……」一个女孩从二楼探出头,看着底下塞满红月堂大厅的人山
人海。
「压轴嘛!」张凌波说道,她的初夜卖出了五百八十两,在女孩当中也算高
档了──虽然还是输给黄映月的六百三十两以及独孤红音的七百二十两。
「她该不过超过一千两?」。
「这样就发了啊」。
「要开始了」。
「各位大爷们,」红月堂新任总管事──在其他妓院俗称龟公──走上预备
好的高台,露出亲切却带点猥亵的笑容:「今夜,就是我们凤舞楼红月堂压轴场
梳拢祭拍卖,如预定中所写,要进行初夜拍卖的是本年度院子里最美丽的新人,
李雪清李姑娘」。
话声落下,高台后的帘子缓缓掀开,露出后头窈窕的倩影。
「嘶!」看到李雪清的瞬间,整个大厅里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少女双眼微微睁大,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已经看过许多次拍卖,却没
见过哪次有那么多人,准备好的台词顿时忘得一干二净。
端丽秀雅、媚骨天成,还带着一股流水般的奇妙气息,少女的一举一动似乎
都带着诱惑气息,无声无息地挑动台下男人的心。
「嗯!」台下某处,一个男人重重放下手上的酒杯,双眼瞪得老大,但没有
人发觉他的失态与震惊,因为厅中之人反应大抵都是如此。
「五百两!」一个声音报了出来,一开始就震撼了躲在二楼偷窥的女孩们。
「六百两」。
「七百两」。
「七百五十两」。
「一千两!」仅仅几次喊价就破了独孤红音的纪录,厅中的男人们每个都像
吃了药一样双眼发红,脑子里装的全都是把如此美艳的女孩压在身下,撕开她的
衣服,欣赏着她害羞、畏惧的模样,最后刺穿她的纯洁。
虽然是初夜,但就算是李雪清其实也不值那么多,只是凤舞楼的嫖客们都知
道买下初夜权的人,很多在十几年后都能抱得美人归,毕竟初夜都是值得纪念的
,而凤舞楼的女孩几乎都能在二十五岁之前达成规定的退休门槛,之后要走要留
全看她们自己,以几百两预约十几年后的成熟美人,怎么算都不亏。
一千两的价格一出,连总管事都一脸错愕,其余的人更是满脸惊讶地看着说
出这价钱的人。
「四方钱庄的贾老板?」厅中有人很快就认出这身穿华丽蓝袍,略有些中年
发福的男人是谁。
「难怪!难怪……」四方钱庄在大宋国也有好几家分店,论资产一点也不逊
于凤舞楼。
「一千五百两!」又是一个惊人的报价,这男人的样子黑黑瘦瘦的,看起来
一点也不像拿得出钱来的样子,但内行人都知道他是大当铺宝发楼的齐老板,论
财力也绝不在贾老板之下。
「还有人要加价吗?……一千五百两一次。」总管事心情激荡得话也说不好
,这价格在凤舞楼梳拢拍卖历史中出现的次数绝不会超过五指之数。
「五千两。」悠闲的声音响起,数字之高却足以吓死人。
「五…五千两?!」台下众人面容扭曲,目光全都集中到发话者身上,他正
是之前差点把酒杯打碎的男人。
贾、齐两位大老板的脸色更不好看,这价钱远远超过他们的心理界线,纵使
李雪清多么漂亮,也不过就是个妓女罢了,犯得着花那么大笔钱吗?。
他们不是出不起更高的价钱,只是对家里不好解释,尤其是贾老板,家里的
醋坛子之大,天仪闻名。
「五千两两次,五千两三……」。
「等一下!」贾老板大叫。
「贾老板有什么…指教吗?」总管事满脸堆笑,莫非贾老板还想加价?。
「我不相信他拿得出五千两!」贾老板朝中年人一指,那人一席青衫,除了
腰间一个既不像钱袋也不像香囊、灰扑扑的布袋之外毫无装饰品,怎么看都不像
有钱人的模样。
「哼,这是四方钱庄五千两银票,拿去看看是不是假的。」男人在腰上布袋
随手一摸,一张银票立刻出现在手上,还恰恰好是四方钱庄的,朱红色的大印上
头明明白白四个字,在场众人都是日进斗金的角色,一看就知道那确实是真货。
贾老板的脸色更为难看,心底不断叫骂着「不就是怀疑一下吗?有必要拿我
的脸去擦你的屁股?!」,但骂归骂,要睁眼说瞎话宣称银票是假的,这更是动
摇四方钱庄根本的事,绝对做不得啊。
「是…真的。」贾老板连看都没看银票一眼,那东西自己每天经手无数张,
已经到达一摸就知道真假的境界了。
「算了,既然你出得起价,那她就是你的。」贾老板光棍无比地认输,也同
时下定决心,以后要在李雪清身上更多下点功夫,到时候不怕她不爱上自己。
齐老板也是类似的心思,身为商场老手,这时候再说什么狠话都是无谓的,
还不如装个大度样子。
「五千两三次!成交!」总管事暗暗抹了抹冷汗,底下两个大老板都不好得
罪,如果他们硬要扯上,也只能找老板娘出来解决了。
「哇啊!五千两!」二楼的女孩们与厅中的男人们全都沸腾了,她们从未听
过有如此高的价钱,在凤舞楼的历史当中,这价格也只有极少数全国闻名的当红
花魁才达到过。
李雪清自己也被吓到了,呆楞楞地看着买下自己初夜的男人。
(发财了……)李雪清的小脑袋被两千五百两的分红砸得昏沉沉的,直到自
己被准备好送上床,都还不敢相信自己值这个价钱。
「公子…呃…里面请。」总管事实在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名不见经传却挥金
如土,外表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
「绳子…」才刚把门推开一点缝隙,男人一直淡漠的脸上表情就变得颇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