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出来散散心,这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很努力的挽回所有过错了,今天的不堪是
酒精的作用,不能完全怪的我的身上”」。
「两个声音相互斥责着,我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因为现在我大脑的疼痛已经
盖过了耳光所带来的痛苦。我在两个声音中摇摆不定,感觉头大如斗。我努力的想
在两个论点中找到真相,却慢慢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倾向了后者。后来我仔细回想,
那种倾向,其实并不是认同,而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
「人在面临选择时,往往都会趋利避害,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把所有的过错都
推到酒精上,能极大限度的回避我淫荡的事实,最起码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些,不用
再承受自虐般的耳光攻击」。
「作为有思想的人类就是这样,在选定了一个倾向之后,往往会无视这个论点
有多不靠谱,而是从自己的内心找到很多证明这一论调的证据。那时的我也是一样,
在确定了今晚的一切都是酒精的过错后,在我的心里就开始寻找各种为自己开脱的
理由,直到自己真正相信这一切,这也许就是我一错再错的起点」。
「这不是我的错,是酒精!是酒精让我陷入了迷离之中,让我放松了警惕,也
助燃了我的**。直到现在脑袋里还浑浑噩噩的迷糊着,就是最好的证明。因此我
赶紧打开了水龙头,狠狠的洗了几把脸,当手掌抚过脸颊,那随之而来疼痛感,让
我清醒了一丝,但仅仅也只有一丝而已,显然洗脸的效果杯水车薪」。
「那怎么才会更有效那?那个人就在外面,我能活动的空间只有洗手间这不大
的区域,在环视了一圈之后,我只得把目光锁定在了淋浴喷头之上。直到那一刻我
还在自欺欺人的为自己的放荡寻找着借口,认为单纯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才让自己
表现的如此不堪,努力的回避自己放荡的事实」。
「想到了办法,就好像找到了出路,我迫不及待的站在了花洒下面,用力的打
开了龙头,让水流欢快的滴落在衣服上,然后慢慢渗透至我的肌肤,洗涤着我的身
体。那时的我沉浸在尽快解脱的死胡同之中,浑然忘记了刚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
锁门。这应该是我的第二个错误」。
「当水流阴湿了身体,我的酒意果然消散了很多,大脑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吗,
我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选择的观点,是正确无比的。既然大脑已经恢复了清醒,我
是不是应该在想想一会怎么把那个人赶走那?」。
「那个人此时就在外面,他在干什么那?我记得第一次他就是在浴室里强奸了
我,那次的经历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感到一阵窒息。之后他用照片和录像胁迫我,
又玩弄我一个月的时间,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不断的出现,我猛然发现,自己的
身下又一次湿润了,那分泌出来的液体已经融入水中,沾满我的下身」。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现在的**高涨程度,真的是沾火既燃啊。想
到一会还要面对那个人,不知道他还准备了什么后招对付我,我不禁又一次开始憎
恨自己身体的淫荡,当然在我的潜意识里,身体是身体,思想是思想」。
「就这样淫荡的身体,一会只要那个人略施手段,恐怕我就只有乖乖听话的命
了。怎么办?长期压抑的**,现在就像一个炸药包,长期的压缩与提炼,让它越
发危险,继续下去只会让它的纯度更高,而它就好像已经粘在了我的身体上一样,
无法摘除,如影随形」。
「随着水流的冲击,我的头脑却越发清晰了,既然无法拆除,为了不让外面的
人得逞,那我就只需要提前引燃点爆他,当**随风飘散,哪怕他再有千方妙计,
我也可以保持处变不惊」。
【老婆的性感开发之旅】(51上)
五十一、愈演愈烈(上)。
「至于怎么引爆,我想这就不用我说了吧,在打定主意后,我的手指就已经轻
轻滑进了内裤,按在了阴核上。然后开始疯狂的揉搓,最令我无地自容的是,在这
个过程中,我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与那个人**时的情景,从那天在浴室强奸,到
我最后一次从他的出租房走出时,他那不舍的眼神,都一一呈现」。
「随着各种香艳细节的出现,我的手指动的更加的频繁了我感觉浑身都在发热,
神使鬼差的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了衣服的束缚,我的身体更加放松,再加上
失去了阻隔,水滴可以更加有力的砸在我的皮肤上,不断的刺激着我身上的敏感地
带,让我的**越发高涨,更加忘乎所以」。
「慢慢的夹紧双腿的力道变得越来越大,我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所在何处,只
是本能的追求满足。可是就在我沉浸在自慰中时,浴室的门却突然被拉开了,一个
赤身**的男人站在那里,浑身上下一片暗橘色,除了身上的毛发以外,只有指向
斜上方的**是黝黑色的」。
「从看到浴室门被打开,我就知道这次我已经没有后路可以走了,只能任人宰
割了」。
「我矜持的努力用手护住了**,但是那个人却并没有慌张,镇定自若的向我
走了过来,我一退再退,直到后背靠在了冰冷的墙上。而他则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
直至我退无可退了,终于被他用手按住了肩膀。一开始我还有反抗过,可是终究因
为力气太小,被他制住了」。
「接踵而至的就是他的爱抚,他的动作依然细致,对于我的敏感带反复的挑逗,
让我原本就不上不下的状态,得到了满足。同时当他的嘴唇吻到我的脸上,那原本
火辣辣刺痛的脸颊,好像也恢复了很多,那温热的感觉很是舒适。截至此时,我已
经彻底被**的**支配了大脑」。
「你知道吗?就在那样冰冷的墙壁上,我背靠着墙,被那个人堵到了死角,只
能任人宰割。没几分钟我的上身就全面失守了。冰冷的墙壁是我最后的依靠」。
「但他好像并不着急,认真的玩弄了我的上身好一阵之后,在我正爽的不能自
已的时候,他的手指也顺势插进了我的**,向外挖着**。同时他还用手抓住我
的手,握住了他的**」。
「这一切都是屈辱的,但是刚刚自慰正是激烈的时候,欲求不满的情绪正是高
涨的阶段,被他这么一搞,我的**没有宣泄,但积攒的**却越发高涨,因此我
很快就被他驯服了」。
「在我们两个人的手都处在对方下体活动了一段时间后,他竟然忽然横抱起了
我,然后走出了浴室,一把把我扔在了床上,最后整个人压了上来。开始了一场小
别后的激烈**」。
「从我的手握住他滚烫**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放弃了抵抗,不光是抵抗
的行动,还有抵抗的心里,我也终于在这一次认清了自己,刚刚在浴室里的种种挣
扎都是为了自我开脱的借口,事实胜于雄辩,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我的心灵,从那
一刻开始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当那根粗壮的**,一点点插入,感受着已经很久没有被异物侵入而一直闭
合的**被一点点撑开,那好像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的瘙痒被一点点驱散,在巨大
的满足感之下,我彻底的屈服了」。
「后来我曾经想过,为什么那之后我会抛弃矜持和尊严,对他言听计从,导致
自己一路滑进了深渊。我想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答案,从被强奸开始,我都在给自
己找着出路和借口,我想过办法去抗争,却被无情的击毁,我也曾探求过原因,但
因为自己不能诚实面对自己,而最终被现实所揭露」。
「一次次的失败,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自信,也击碎了我虚伪的假面,我因此而
对自己一直所坚信的一切产生了怀疑,甚至怀疑起自己的本心。当**插入**,
在我的脑海中的一切就都消失了,如果那是一副画面,那么整个画面上,就只有一
样东西,那就是男人的**,是**,是**」。
小欣说道这里,声音也变得大了起来,情绪也激动了很多。眼睛直视着我,把
我一脸的惊讶表情尽收眼底。然后自嘲的笑了一下。
我确实已经惊讶的无以复加,当“**”这个词从小欣的樱唇里发出时,我感
觉好像我的整个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这还是以前的那个小欣吗?。
「怎么?听到这个词很惊讶?**!你们男人不是都有一根吗?你们不是都以
有一根强壮的**而自豪吗?你们不是都喜欢用那丑陋的**,把女人操得在你们
身下大声呻吟吗?现在怎么样?听到一根不属于你的**,进出那个属于你的**,
感觉怎么样?你还会兴奋,自豪吗?你真的不会感到耻辱吗?」。
「想到你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的**征服,并**不断,倾力配合,你真的还
能像你自己说的那样,选择接受?」。
小欣连珠炮一般的质问,就像拿着一把大锤,不断的敲击着我的心脏,虽然我
有着强烈的淫妻心里,但是当小欣以这种直白、粗鄙的方式,不顾廉耻的不断质问
时,我还是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有些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原来高昂的头,保持沉
默。
「呵……这就受不了了吗?我还没有说完那」。
小欣一声轻蔑的笑,为了更加让我屈辱,进而放弃她,不过显然她了解我对她
的爱有多深,所以她明白现在的火候还有些欠缺。因此只能强忍自己心里的委屈和
羞耻,继续用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讲述下去。
「在一次次失败,和他一下下的操干下,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就是一个虚伪的,装作很是清纯,其实内心淫荡不堪的贱货;就是一个只要被男
人的**插入,就会忘乎所以的荡妇;甚至当没有了**操干后,会饥渴难耐的婊
子」。
「就在那晚,当时隔了一个多月,再次被男人操得四脚朝天之后,我终于认清
了自己,进而走上了一条放荡的路」。
「那天晚上,就在那个房间里,我被他操了两次,**了四次,甚至第一次高
潮时,因为压抑的太久了,我又一次被他操得尿在了床上。而因为是我主动的送上
门去的,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不但用各种粗俗的话语羞辱我,还教我摆出各种姿
势去配合他的动作,而我在发现自己的本心之后,也都照单全收」。
「我会配合他的羞辱,甚至答应他的各种要求,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用
上舞蹈的功底,去供他享乐,好像我从小学习舞蹈,就是为了长大给他操干时为他
助兴的一般。而且我还答应了他回到学校后继续跟他保持这种关系的要求,当然我
还是有一丝理智存在的,那就是无论如何他不能打扰你」。
「面对我的要求,他爽快的答应了,我知道他压根就对我没有感情,只是单纯
的想要得到我的**,说白了,我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这种关系能让我们双方
的都得到满足,何乐而不为那?」。
「就这样我们从单方面的胁迫,直接变成双方得利的长期炮友关系。当然到了
床上,相对于他的老练,我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看的出来对于这种结果他很是
高兴,晚上两场激烈的**之后,他也没显的有多疲惫。早上天还没亮,我就在他
的抚弄下醒了过来,在睡眼惺忪的情况下,又被他发泄了一顿」。
「那一天我们干脆没有出门,从晚上到早上,三次**,五次**,导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