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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花-银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联谊舞会?我怎么不知道。」雪琳他们学校都是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所以

    经常会有那些其它学校的青年男生借口联谊跟她们搞关系。不过,以往雪琳参加

    这些活动,都会事先告诉我,但这一次,似乎她并没有跟我讲,让我的心中微微

    有些不悦。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但那时你不是在忙什么案子,根本没搭理我么。」我

    这才想起,当时正好是张春伶的案子的最忙的时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来,我们喝了一些酒,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欣欣显得很低落。后

    来,到寝室后,欣欣才告诉我,她上一次饮酒,就是她离开家的头一天晚上的

    事情。」

    「那一天,是黎楚雄的五十一岁的生日,家里举行了盛大的生日宴会,来了

    很多他父亲朋友。后来,父亲喝了很久酒,而几个年轻妖艳的女子,也借着机会,

    缠着她的父亲。」

    「像黎楚雄这样的的富豪,平时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应该是络绎不绝吧。」

    「是啊,但欣欣说,虽然缠着她父亲的女人很多,但她父亲一直洁身自好,

    就算是在她母亲离世之后,也从来不会留女人在家过夜的。」

    「但那晚上,黎楚雄却留了女人在家过夜。」

    「是的,」雪琳接着道:「那天欣欣也喝了很多酒,就先去房间休息了。然

    而就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欣欣的卧房和父亲

    的卧房本来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如果声音大了,传过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哦?异样的声音?」

    雪琳微红着脸颊说到:「是男女欢好的时候的声音。」在男女这方面,雪琳

    确实是一个十分容易脸红的女孩子。即使是现在和我的关系,当她说起这些事情

    的时候,她也害羞得像只小兔子一样。

    「也就是说,黎楚雄留了女人在家里。那么得知了这件事的黎欣欣,自然是

    十分愤怒的。」

    「你以为欣欣是因为这件事和父亲产生隔阂的吗?那你就错了,」雪琳摇了

    摇头道:「其实欣欣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母亲离世后,她并没有阻碍父亲和女

    人的亲近。好几次,她甚至鼓励父亲纳妾。但却被黎楚雄拒绝了。」

    「那是怎么了?」

    「是那天晚上后来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准备起床要水喝的时候,她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

    嘴巴。欣欣当时吓坏了,极力地挣扎,但那个袭击她的人,竟然给她下了迷药,

    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欣欣发现自己被浑身**地被绑在了一的柱子上。

    她拼命想喊叫,但却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她面前突然

    出现了一个人。」

    「是谁?」

    「看不清,当时周围都很黑,那个人穿着一身的长袍,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

    煤油灯下,只看见那个人带着一个纯银打造的面具。」

    「纯银面具?」

    「是,那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细。那个面具人不断用

    油灯照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仔细打量着。」

    雪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知道,虽然现在相比起明清时期,民风要开

    放需求。但依然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对于这种身陷险境的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

    遇险又**更可怕的事情。

    「但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只是不断地扫视她的身子,却并没有侵犯她。甚至

    都没有碰她一下。」

    「这倒是让人奇怪。」

    「是啊,后来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十分恶心的事情。」

    「什么?」

    雪琳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那个男人,解开了袍子下摆,掏出了自己

    的下体不断对着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边嘴里支支吾吾地念着什么。」

    「欣欣当时吓坏了,想要闭着眼睛,但她转念一想,此时已经获取更多关于

    男人的证据,于是只好强行睁眼,看着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动作。直到男人将阳精

    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结束。」

    听了这段香艳的「奸淫戏」,我去无暇去脑补当时的画面。只是说:「也真

    是难为黎欣欣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女子少有的。」

    「是啊,后来,男人离开的时候,将她手后面的绳结一拉。欣欣一阵挣扎后,

    原本勒得十分紧的绳,竟然很容易就被挣掉了。欣欣偷偷离开了那个屋子,才

    发现自己原来被绑道了她家的后花园的一个废弃的花房中。幸运的事,此时是凌

    晨四点,周围没有任何人,悄悄溜房间的欣欣,拼命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和勒

    痕。事后,她并没有将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却以学习为借口,搬到了学校,极少

    在家里过夜。即使是家,也在没有住过那件房。」

    听雪琳讲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头疼,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少女的内心

    的创伤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辈子留下阴影。现在别说是让她再穿着一件颇

    有捆绑样式的银饰给自己父亲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亲坦然沟通男女之事都做不

    到了。

    看来,要帮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开黎欣欣的心结。

    从饭馆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过。我本来打算将雪琳送道寝室就离开,但雪

    琳却以要我帮他挪东西为由,拉着我往寝室走去。

    此时的宿舍一楼,黑灯瞎火的,只有传达室的点点灯光还亮着。

    「要不要跟丁伯打个招呼?」我问到。

    「啊?不要吧。」雪琳说到。

    「还是说一下吧。」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让丁伯直到带我了寝室,心想

    还是不要让丁伯为难,便拉着雪琳来到传达室门口。

    此时的传达室门正是虚掩的,露出了一个缝隙。也许是职业的习惯,一种莫

    名的好奇让哦我弯下身子顺着门缝往里面望了望,结果这一望不要紧,却看到了

    一幅让我哑然失笑的景象。

    此时的丁伯,就像一只狗一样蜷在靠里的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背对着门,不

    断用粗糙的手,套弄着自己的下体。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清他那枯瘦的身

    体在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地抖动。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此时他的手上,有一间墨

    绿色的女性内衣。

    这内衣一看就是某个少女的贴身之物,此时却被这个老头用来不断摩擦着自

    己的下体,画面是说不出的猥琐。就在此时,雪琳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却被我一

    把抓住了。

    雪琳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然后不解地也往里面望了一下。我本想阻拦她的

    动作,却没来得及。

    「啊」地一声,从房内和房外同时响起,一声是惊讶的雪琳,另外一声是达

    到**的丁伯。雪琳抬起头,只是说了一句:「快走。」就拉着我一溜烟溜了

    寝室。

    到寝室,雪琳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黎欣欣外出为归,只有我两共

    处一室。我默不作声地帮雪琳挪完了柜子,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没想到,这丁伯的作风如此的不检点,要不要跟学校举报一下他吧。」我

    打破僵局道。

    「还是别了吧,丁伯平时很恪守规矩,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

    况且他这也只是自渎,听说他光棍了多年,还是不要揭发他了。」

    「咦,老婆,你居然直到自渎这个词。」我调笑着,从背后保住了雪琳。

    雪琳急忙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红着脸说到:「都怪你呀,上次说我

    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然后我正好,正好在同学那儿的一本讲这些事的手抄本

    的书。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女生的世界中,也会讨论这些事情。于是又问到:「那

    老婆,你还知道了什么?」

    雪琳白了我一眼,说到:「呸,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啊,你

    可不能像丁伯那样做那些事情。」

    看着雪琳娇羞的嗔怒,我心中一荡,来到她身边轻声说到:「那怎么可能,

    面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怎么能保持平静呢。」说着,拉起了雪琳的手,

    放到我那早已经坚硬的胯下。




欲海花-银饰(6)
    雪琳吃了一惊,想缩手,却被我紧紧地按在了胯下。其实在之前,雪琳也

    不是没用手抚摸过我的下体,但也只是几下轻轻的套弄。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寝室

    里被迫握着我的下体,还是头一次。

    雪琳一脸红晕,却顺从地握着我的下体套弄了几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来。」男女这方面,雪琳的天赋真的让人惊叹,虽然

    只是几下简单的套弄,但我已经舒服得浑身颤抖了。

    「不,不可以在这里。」蜷在我怀中的少女,呢喃道:「欣欣随时可能来

    的。」

    「可是我很难受。」我知道,这句告饶的话对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

    了一阵后说:「要不我这样给你弄一会儿吧,不要脱裤子,舒服了你就去吧。」

    说着,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熟悉的软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

    头。

    「你们男人,怎么随时都想这些东西。」雪琳一遍动作,一遍呓语一般地说

    到。

    「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着粗气道:「男女都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

    **的方式的。」

    「我不信。」

    「不信,等哪天你体会到了闺房之乐后,就明白了。」

    我的话让雪琳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着我,认真的说:「坤,我们约定过,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做那种事情。」我明白,良好的家教,让雪琳很难接受

    在婚前和我有性行为,不过对我来说,看着她这样娇羞却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

    失控的**,会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让我冲动。

    雪琳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我是生气了,有些讨好我地握着我的下体接着套弄

    起来。

    「雪琳,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来说吧,

    自渎只是他发泄的方式而已,脑海中的幻想,更能满足他的**。」我源源不绝

    地给雪琳讲到:「有的人,一般来说,正常的男女交就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

    求,但对于一些特殊的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么方式。」雪琳喘息着问到。

    「比如,有的人喜欢看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欢将女

    伴绑起来,进行体罚,对应的,也有人喜欢把自己绑起来让女伴体罚。总之,有

    那么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样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

    「其实丁伯也挺可怜的,」雪琳说到:「长期压抑自己这么多年,我们就假

    装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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