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雪琳的样子,我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其实这种同性间的亲吻,
我不光不太介意,反而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撩人的感觉。我幻想着雪琳突然被黎
欣欣强行吻在嘴上的样子,下体一下变得坚硬起来。
欲海花-银饰(8)
「那后来呢?」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还问,」雪琳红着脸说到:「我不直到怎么办,但只是,只是觉得欣欣
的嘴唇很软,我居然没有反抗她,而是和她一起亲了很久。」
「你们,你们有没有那个?」我狡黠的问题,却换来了雪琳在我头上的重重
一敲。
「你个大坏蛋,想什么呢。」雪琳气结道:「别人亲了你未来的妻子诶,你
不光不说什么,还显得很高兴。」
然而,这一句话,反而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强烈,我突然保住雪琳,疯狂地亲
吻着她的红唇,喃喃说到:「是啊,我未来的老婆,我就是高兴。我一听到你被
黎欣欣亲吻,我就兴奋得不行。你看,我这里都这么硬了。」一边说着,一边拉
着雪琳的手,握住我的下体。
没想到,雪琳竟然也没有再次生气,反而握着的我下体开始套弄起来。
「死变态,我告诉你,你老婆后来被人摸了,摸了很多地方。」雪琳一边迎
着我的吻,一边呓语般说道。
「摸了哪里?快告诉我?」
「哪里都被摸了。她摸了你未来老婆的胸,你老婆也摸了别人的胸。」
「那,那你们有用胸直接摩擦对方的胸吗?」
「有,有的。」
「那是什么感觉?」我更加兴奋道:「黎欣欣的胸可没有你这么大。」
「欣欣的胸虽然没有我的大,但是,但是她胸上的头头很硬,摩擦着我的那
个,很舒服。」
「那,她有摸你的那里吗?」
「哪里?」
「下面。」
「怎么可能,那里,是要洞房花烛留给你的。」
虽然雪琳如此说,但我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她被抚摸下体的样子。心念一动处,
我轻轻拉下了她的裤子。雪琳双腿紧闭,但我的一只手指仍然分开了充满弹性的
双腿根,弹入了雪琳的下体。
还是处女的雪琳,下体的水并不像一般女子那么多,微微有些干涉,所以我
只是缓慢地抚摸着秘洞口的两块弹软的肉唇,直到那一粒绿豆般大小的花蕊开始
凸显。
「坤,你,咬一下我的这里好不好。」雪琳的一只手,托起一个肥硕的**,
将粉红的**递到我的面前。我这才想起,在情动的时候,雪琳有个奇怪的癖好,
就是喜欢用疼痛刺激**。每每此时,她都会让我用牙咬她的**。
我会意地和以前一样,轻轻用牙在**上咬了两下。但这一次雪琳似乎对我
的力度并不满意,尽然自己用手,几乎是掐一样地用力捏着自己的**。
我看着雪琳的动作,感受着她慢慢湿润的下体,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速。一
遍碾磨,一遍继续问到:「那后来呢。」
「后来欣欣分开腿,把我的腿分开,把我们两身体贴在一起,摩擦了很久,
直到后来,我…我突然…突然觉得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浑身一趟,
然后就变得很软,就想是被抛起来了一样,瘫倒在床上。」
就在雪琳讲述到**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下体一麻,此时心念一动,我一把
拉过雪琳,将下体抵在她裸露了一大半的一片娇乳上摩擦了两下,一股滚烫的阳
精立即从我的身体内涌出,浇在雪琳的的娇乳上。
**之后的我,无力地抱着雪琳躺在沙发上,等我过神来之后,突然发现
胸口一片冰凉,雪琳竟然在我的怀中抽泣起来。
「阿坤,我变坏了,你还会爱我吗?」雪琳支支吾吾地问到。
「哪有的事,亲爱的。」我捧起她的俏脸,在上面重重一吻。「我不会因为
这件事对你有什么改变的,不过,后来你和黎欣欣还发生了什么吗?」
「我们昨天很累,就这样睡着了,早上起来后,我们都十分后悔。我告诉欣
欣我们不能这样了,她发了很久的呆,然后告诉我了一件事。对了,这件事你不
准告诉任何人。」
「哦?什么事?」
「你知道吗?欣欣她父亲换了一种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瘫痪了,所以欣欣
的父亲最近半年一直郁郁寡欢。欣欣虽然表面上离家出走,但其实十分挂记她的
父亲的。后来说起她父亲的事时,她说,只要她父亲能高兴一点,她愿意复出任
何代价。坤,我们要不要帮帮欣欣啊。」
听了雪琳的话,本来正在**后的倦怠感的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就想抱着
她亲上两口。既然黎欣欣这么说了,那让她满足黎楚雄的**,也许也不是一件
遥不可及的事情。要知道,这些年,**母亲会被千刀万剐,但父女**虽然为
世俗不容,却时有发生。
我突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不过,目前,在没有取得黎欣欣足够
的信任的前提下,我这么说就是作死。所以,要让黎欣欣能够接受我的「建议」,
首先要解开她的心结,也就是一年前那场淫戏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万个不舍的雪琳离开后,我将自己关在了小屋里。那块久未使
用的以前当警察时用来分析案情的黑,被我重新找出来,将我所有直到的线
都写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个和案件有关的名字都被写在了上面,而这所
有的人,都被烟云十一式这条线串联在了一起。
如果那个玉面罗刹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华少钦有很大的关
系。但如果是华少钦的话,她袭击黎欣欣的动机和目的又是什么,这又让这件事
变得扑所迷离起来。
除了这个信息,那个送李志来的年轻人,还有李志坟头的碎银,又和这整
件事有关系吗?如果说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亲朋来仇,那倒是从清理上讲得
通,据黎楚雄说,当初最先揭破李志和华少钦妻子奸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
对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从黎楚雄的委托开始,到
梁永斌的离奇自杀。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现在觉得自己看
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也许只是差一个关键的信息,就会让我解开背后所有的真相。
但这个关键信息是什么,目前我还是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阿力的声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里了?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去了外地,怎么了。」
「梁永斌的验尸结果有了新的进展,我们怀疑他不是自杀。」
「哦?」
「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哪里?」
「验尸房。」
半个小时候,我来到了久未走进的刑侦队验尸房。那股久未闻到的死人的气
息,让我心中很烦躁。阿力拿着一份报告给我说:「在梁永斌的尸体内,我们提
取出了一种类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这种毒素毒性极强,只需要一滴就足以
致死。」
「我听说氰化物从制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严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学,应该没有这个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杀的可能性
我觉得很小。」
我看着面前梁永斌发黑的尸体,挪动了一下梁永斌的双手,这是一双属于匠
人的双手,在食指和中指处,形成了厚厚的一层老茧,而掌心,却十分光滑,这
和她们长期握着那种精细的刻刀有关。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尸体,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经在这里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这里这么臭,你这么呆得下去。」
我抬起头才发现,我竟然就这样在停尸房,呆了两个小时,直到阿力将迷迷
瞪瞪的我硬从停尸房拉出来。
「啊,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让你陪我闻了两个小时的死人气。」
阿力摆了摆手道「有什么发现。」
「不知道,总觉得梁永斌的尸体在告诉我什么。」我总觉得,刚才看到梁永
斌的尸体,有什么细节似曾相识,但却总想不起什么。
「不管了,老大,我带你去个馆子吃中午饭,那儿的姐们儿可真不错。」阿
力笑着说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饥渴。」
「不是,那里的姐们儿真的带劲,她们服务花式可让你前所未见过。」说着,
就拉我上车往城西开去。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家装修颇为繁华的饭馆,果然这里是男人的风月场,
里面的妓女颇有些姿色,其实自从雪琳来山城上学后,我就再也没来过妓馆。阿
力倒像是这里的常客,老鸨看到他之后一个劲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两个妓女来服侍。不一会儿,各色菜式流水上来,
到显得精致,一早没吃饭,饥肠辘辘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阿力却在对面笑着一说:「大哥慢些吃,这里的饭食还有一个妙处,
需要慢慢品味。」说完,拿着筷子的另一头在桌上敲了敲,在两个妓女的耳朵边
轻声说了两句。
仿佛听见命令般的两女微微一笑,说了句:「好的,大爷。」说罢,就相继
钻到桌子下,我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温柔地解开了我下摆的袍服,接着,我那
自然勃起的下体,进入了一个火热的空间。
「大哥,满意吗?这就是这里的服务之一,叫上下齐口。来,吃菜。」说着,
阿力架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嚼起来。
「你小子,花样可真多。」我笑着说。
「那是当然,大哥,我说你也别急着结婚。像我一样,趁着年轻,要多玩女
人。有钱就是他妈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会遗憾。别像那些孤独的老头,几十
年的没碰过女人,双手撸管都撸出茧子了。」
阿力的话,突然让我脑中一丝灵光闪过,我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立即一把
推开我胯下的妓女,说到:「阿力,快,带我去户籍档案,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呀?这不正在兴头上吗。」阿力不耐烦地说到。
「没时间解释了,要快。不过,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个我一直想找的人
是谁了。」我说着,硬拉起了下体兀自坚硬的阿力,穿上裤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闷热得让人烦躁。每个人都想冲个凉,然后慵懒地躺在凉席
上。但此时,有个人却并没有停下来,门反锁着,这可以让他安全地从床底拿出
一个布包,布包里面是一个约莫一尺见方的匣子,上面布满了蝙蝠和葫芦的雕刻
纹饰。那个人的动作很迟缓,轻轻地拉开了箱子的开关。
男人转过头,对着床上坐着的一个黑影说到,「你真的想好了吗?」苍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