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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就算砸锅卖铁,吃风拉屁,卖血下苦,咱都要把大学生给供出来!」

    棒子边吃边点头,胡乱应付着。

    可是棒子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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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亲和张熊妈妈判若两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坚信儿子是自己的骄傲,将来一定会考上大学;一个坚信自己的儿子没

    出息,学习是逃避劳动,浪费金钱,做做样子。

    棒子的母亲时常说学习顶个球用,还不如出去给人家抗麻袋。

    「抗一天麻袋,净赚十块钱!人家还管吃管喝管住!你说你天天捧着个书本,

    念你达的个嘚唠(嘚唠,意思是球,翻译过来就是说,你读你爸的球!)」

    天黑之时,张熊回来了,进门的样子像个贼一样。

    「打扫个卫生嘛,扫扫就行了,就你笨的跟个猪一样,公家的事你上心个屁!」

    张熊妈妈看到儿子进屋,连忙从厨房端来吃喝,「赶紧吃上!把我的熊熊饿坏了!

    今儿个学的咋样?有没有进步?」

    张熊红着脸说道:「有进步,有进步……妈你忙你的去,我和同学探讨一下

    学习。」

    「对头!这才是我的好熊熊,时时不忘学习!态度端正,大有前途。好啦好

    啦,你们悠着点学,别累坏了身体!」张熊妈妈兴高采烈的说完,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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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熊,卫生打扫的如何?」棒子阴阳怪气,一语双关。

    「他娘的蛋!叫我张熊,不然我跟你急眼了啊!快来,我给你说说今儿个老

    子所取得的进步!」

    「说说看!」

    「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张熊得意洋洋的说道。

    「什么意思?」棒子不解。

    「前面还是一样……不说前面的事了,咱光说后面的进步。咋样?」

    「草,我关心的整体,不是部分!避重就轻不是我的风格!」棒子催促道。

    「前面部分就是那个啥……」

    「喝尿吃屎?」棒子问。

    「草你大爷!」张熊愤怒的说道。

    「没有?」

    「也不是说没有,你他娘的太直接!」

    「那就是有了?」

    「屎没吃!」张熊红着脸辩解。

    「尿喝了?」

    「没法子,老逼一直在坚持。」

    「尿没事,喝了就喝了,权当喝了一罐九仙女的琼浆玉液,延年益寿,百病

    根治的说。」棒子嬉笑道。

    「好吧,嘲笑我吧,尽情的嘲笑我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今儿个我弄到位了!」

    张熊掩盖不住脸上的得意。

    「哦?说来听听。」

    「上次戳错了地方,这次打了个十环。嘿嘿……」

    「这么说,你成功的上了老逼。」

    「那还用说!而且不是我强迫的,是我们友好协商的结果。」

    「哈哈,怎么个协商的?」棒子笑着问。

    「我喝她的尿,她让我草逼。不让我草,我就不喝。」张熊在棒子面前打了

    个响指,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虽然太肥的身体让整个过程进行的不咋顺利,

    但最终我还是清理了门户,钻进去探视,一进一出,水花四射!」

    棒子摇头笑道:「我看你是瞎编。你所谓的黑木耳,隐藏在软山的极深处,

    没有沉香劈山舅母的大阪斧,你能奈人家何!」

    张熊一听就急了:「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实力?老师不是一直教导我们

    说: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只有依靠自己的双手,黄金白银和女人,统

    统的都会有!」

    「明白了,」棒子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当时用双手分开了软山,

    然后一竿子插到底?」

    「那还用说!」张熊骄傲的眼睛斜向上看。

    看到张熊一副得意的神情,棒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棒子原本的想法是让

    张熊来个一锤子买卖。

    棒子觉得张熊身体魁梧,手臂有力,头脑相对简单,人也还算踏实。如果在

    自己的协助下打消了校长的顾虑,撕破了那层白纸,那么张熊应该能够满足得了

    校长,让校长网开一面,不要因为得罪了张大胜那个杂碎而被冤枉地开除。

    可是就目前来看,校长完全是个性格扭曲的危险分子。在校长和张大胜的龌

    龊情事中,棒子天真地以为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定是张大胜自己具有十足的奴性,

    所以勾出了校长心中的恶魔,让她忍不住通过这种违背人性的方式来获得内心的

    饥渴。

    可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

    再这样下去,张熊自己都会沉湎于此,在情与欲中彻底的毁灭自己。

    「张熊,能不能到此为止,不要再和老逼有这方面的往来了,我怎么觉得…

    …」

    棒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棒子,这不是你给我出的意吗?而且这意也的确凑效了不是?咋现在

    给我泼凉水呢?刚刚取得了一点成绩……」

    「张熊你听我说,我们的原则和底线是不喝不吃。但问题是你连吃带喝,这

    越了界……」

    「今晚不是没吃吗?」张熊不服气的说道。

    「今晚没吃,明晚呢?后晚呢?」棒子无奈的解释道,「重点不是你,而是

    老逼。老逼显然是渴望别人吃她的。你想想看,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

    样的心理?如果不是变态,那就是十分变态,正常的人格心灵,不会有这种莫名

    其妙的恶心渴望。」

    「你说的倒也对,问题是……」张熊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也就是受点儿

    委屈,为的是能安心毕业。」

    「这我知道。不过你要有原则,要有底线。不然这样下去,张大胜当时的那

    副样子,就是你未来的影子。」

    「好吧。那我就不吃不喝。埋头干活。」

    「活也慢慢的减少干,最好是找个机会让老逼在会上把话说明了,比方在师

    生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儿给你一个处分。只要这个处分一下来,你就可以解脱

    了,拿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张废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老逼想折腾你,她也找不

    到什么把柄折腾你。」

    张熊想了想,点头应道:「有道理……对了,忘记问了,你咋来我家了?是

    不是有啥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棒子笑着说道。

    「操你大爷的,什么话!」

    「息怒息怒。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找你还真有点事。」

    「说。」

    「帮个忙,替我放个风。」

    「放什么风?」

    棒子悄悄的说道:「你离村长家近,回头没事了看着点他,把他活动的规律

    给弄清楚。」

    张熊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完全是出于自保……」

    「我警告你啊,」张熊紧张兮兮的说道,「你可别和村长过不去啊。」

    「谁敢跟他过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让你帮我弄清楚他的行

    动轨迹……」

    「不是吧?你没说实话。」张熊盯着棒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

    「这算个屁忙!举手之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

    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么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

    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么人,

    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

    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回

    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112)女校长那禽兽一样的父亲

    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更多的时候,我们只

    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这种**可以是**,也可以是物欲,

    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淫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

    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

    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干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干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

    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回来几只?弄

    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女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

    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儿。

    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头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女

    儿几乎都扫成神经病了,他最终还是一个走出不雾村的老农民。生不逢时、英雄

    无用武之地的他认为都是晦气的老婆生了一个不中用的女儿,要是生上一个男娃,

    就算他本人做不到飞黄腾达衣锦还乡,他也能够凭借自己渊博恢弘牛逼的知识和

    无比高超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稳当当的考个状元。

    他时常用诗歌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当他对月独饮小米酒的时候,

    他会长叹一声,然后拖长声调,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饭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儿,两逼把我绊。」

    这诗被许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讨回自家,贴在上房的正墙上,然后逢人边

    夸:「看看!你们看看!字是张师的字,诗是张师的诗。好上加好,价值连城。」

    女校长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的。他爱极了给村民们

    写对联,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她只是觉得父亲好伟大,好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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