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终屁都落不下,图了个啥?
图个**。
潜意识中,张师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邪恶想法。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指的当然是自己的女儿了。肥水,就是肥胖的女校长
下面流水;外人田,可以理解为外人舔。
张师是舔逼高手,舔过的逼除了自己的老婆,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有
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
舔自己的老婆,这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可说的。
舔七八十岁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连说话都没力气,更别说反抗
了。不过对于张师而言,老婆子的逼没有老婆的逼好舔。老婆舔上几舌头,水就
哗啦啦的来了。
老婆子的逼,舔上一小时,还是干爽无比。所以除了沾满一嘴的毛,张师其
实也没有占到啥便宜。
至于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纯粹是张师异想天开加大胆创新的结果。女教
师得了破伤风,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了。女教师的家人据说是两个在首善之掉了
脑袋的鬼,所以也没有人为她守灵。
德高望重的张师自告奋勇,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替女
教师守了三天三夜的灵。守到第二天夜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灭了
本来不应该吹灭的长明烛,然后借着月色,脱下女教师的裤子,以温润柔软的嘴
巴舔了冰清玉洁(实际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逼。舔够了后,他又偷偷的拔了
几根黑草,含进自己的嘴巴。等到守灵结束,他就急匆匆的回到家中,跑进厕所,
把这几根从女教师裆中采摘的黑草夹在自己的烟袋里。
是夜,张师激情大发,吼声不断,而女校长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呼天抢地,
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长一边摸着自己的沼泽,一边胡乱地骂着奸夫淫妇。
「哎呀我的亲疙瘩!让我日日你!」
「随便你了。」女校长异常冷静的说完,就仰面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任凭
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任凭他那干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样的手指在自己肥腻圆
润的身体上游走。
当父亲扑向女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女校长
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头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女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而女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
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么长的时间。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
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么就是逼没油水了,不
是好逼。」
「二者择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干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女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整个身
体带来触电般感觉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杀人时的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张师讪笑着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的戳进去,慢慢的动来动去。他
显然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就像吃饭一样,从囫囵吞枣到细细品茶。
双手且轻放**上。
几把且缓慢的进入和退出。
双眼尽情的欣赏肥胖的身体。
让感觉慢慢的上涨,一直涨,涨到物件也涨,涨到不干不爽。
无论如何,女校长是飞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张师不停搓揉**的双手,紧紧的按住,拼尽全力的按住,
然后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来挺去。
挺了十几下。
然后她像死人一样,浑身软的像一滩泥。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干到中途的张师,居然未射先软。
连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后的他就只好自认倒霉:「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然后,张师仰天长叹,泪流满面:「老天爷,我觉得这不公平。当时我烂醉
如泥,理智全失。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我不知,何罪之有?缘何让我
软一辈子?我身体尚可,干个千百回自然不成问题,缘何这般辱我?「
天不言不语,大公无私。就算张师请来最牛逼呆呆的一流风水师,恐怕老天
爷也不会让软了的几把重新硬起来。
没过几年,张师死了。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是:「死的比狗还惨。」
张师的死,与其说是死于轰轰烈烈的文化1大1革命,还不如说是死于自己
的女儿之手。
这个肥胖的女儿,平时显得苦闷内向,但是在这场运动中,她终于找到了自
己的精神家园,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她起初是斗老师,后来是斗校长。
斗校长的时候,她让校长跪在四层桌子垒起来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
挂,然后就是一脚踢翻最下层的一张桌子。
满头冒血的校长让女校长获得了彻底的解放,心儿插上了翅膀,充满了希望。
校长的死,让女校长名声大噪。慕名而来的师弟师妹们将她围的水泄不通,
一脸狂热、流泪不止的振臂高呼着相同的口号:「花木兰,花木兰,花呀嘛花木
兰!……」
口号越简单,越上口,就越能达成共识,越能统一人心,越能成就事业。
(115)让他吃我的那个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看我闹他个天翻地覆。
鱼儿入了水,飞鸟归了林。
种女将簇拥着女校长进行丧心病狂外加爽到天上的打砸抢烧,让学校的老师
和各队的队长闻风丧胆。
看着女儿越来越红,张师幸福地留下了泪水。虽然他错过了飞黄腾达的机会,
郁郁寡欢的度过了凄楚孤独的一生,但自己女儿却像是半空中跑来的一匹黑马,
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看到没!虎父膝下无犬女!风光!霸气!武则天再世!江*** 门下高徒!」
他逢人便说。
再一次例行的批斗大会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戏台下面。
站在戏台上、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的女校长朝台下扫视一周,于人群中看到
了满脸幸福、红光满面的老父亲。
老父亲的脑袋后面还编着一根筷子粗细的辫子。
「各位乡亲父老!什么是前清遗老?」
突然的吼声让喧哗的人群刹那间变成了一潭死水。人人惊呆的望着女校长,
个别的恐惧的猜测着是不是自己要遭殃。
「没人说是吧?我给你们说!所谓前清遗老,就是幻想着开历史的倒车,走
封建义的路子!就是包藏祸心,甘当叛徒,是混进会义建设队伍中的老鼠
屎!」
女校长见着嗓子,抑扬顿挫的演讲道。
「自古就有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认识。现在是新中国,思想经过马克思和红
太阳他老人家教导和熏陶,更应该勇敢地和潜藏在身边的人做坚决的斗争!我今
儿个给乡亲父老们开个头,我给大家树立一个榜样!」
女校长说完,目光冰冷地转向了自己的父亲。
单纯的张师一脸骄傲的看着女儿,恨不得冲上抬去抱住女儿亲上两口,然后
朝台下的这帮文盲们说:「看看我这牛逼女儿,亮瞎你们的狗眼!」
还没来得及意淫,张师就看到女儿愤怒的指着自己喊:「把叛徒、工贼给我
押上台来!」
四五个粗壮的年轻小伙子一脸兴奋地拧住老张师的两条干瘦干瘦的胳膊,一
个扯住张师的胡子,还有一个揪着张师的头发,把他连拖带推带搡地弄到台上。
张师还没有站稳呢,就被笑嘻嘻的小伙子从背后方向猛地踹了一脚,刚好踹
在了膝盖关节位置。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女校长面前。
张师一开始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片刻,他开始怒目相向,瞪着自己的女儿耍威风。
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娘的还是不是我的女儿?你他娘的整谁不
行,为啥整我,我是你的父亲,你咋能干这些?」
女校长冷冷的笑了。
她并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将目光移向台下的观众,然后问道:「对于
叛徒和工贼,我们该怎么办?」
「斗他!」
「给他戴高帽子!」
「脖子上挂木板!」
「坐喷气式!」
……
台下乱哄哄的喊着。
女校长不耐烦的升起右臂,然后朝空中一抓。
简单的一个动作,让台下乱糟糟的嘈杂之声瞬间销声敛迹。
「mao席教导我们说:同情敌人就是迫害自己!这样一个无耻的叛徒,
你们所谓的戴帽子、坐喷气式啥啥的,怎么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台下有个小伙子怯怯的问:「那你说,该咋整叛徒?」
「杀!」
尖细凄厉的声音让张师彻底收敛起愤怒的瞪视,立马从淡定如初变得像只热
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冒了出来。
「女儿……」
他偷偷的朝女儿使眼色,可是此时的女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杀」字一出口,台下变得死一样的寂静。
随后,爆发出猛烈的掌声,接着是零零散散地叫好声。
就在大家可着劲儿鼓掌的时候,女校长跳起来,单脚朝张师的裤裆踏了下去。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让台上的几个小伙子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台下的观众先是愣住了。
然后才疯狂了。
「踩的好哇!」
「再来一脚!」
「你是国家的好女儿!」
……
女校长用同样的动作制止了观众的喧哗,她笑着说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说
不解气,那么我再来一脚?」
「好!」观众异口同声的喊道。
女校长厌恶的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师,然后又是又准又恨的一脚。
这一脚,让张师像只垂死的青蛙一样张大了嘴,也想垂死的青蛙一样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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