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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同时寡妇让王晓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阵阵涟漪。

    当她看到村长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妇的沼泽里进出不已的时候,当她

    看到那个**兀自张着个血红血红的小口不住的喘气的时候,当她爬上炕头,插在

    他们两个中间,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认输的疯狂唆吸的时候,她感到了一

    阵炽热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种煎熬,一种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觉,是年轻人才有的热烈,而寡妇的出现,让她借机重温了

    多年前在小树林里和村长的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和王晓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独守西屋的寡妇依

    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村长的光临。

    她从躺在炕上,就开始了滴水不漏的准备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缠绵将要在无

    声无息中进行,将是来村长家借腹生子的名义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妇一想起来,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烫。

    都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同房,我今儿个晚上就同一个看看!寡妇美滋滋的想

    着,开始将事先穿在身上的红肚兜解了下来,然后又褪去短裤,将一条三角裤衩

    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粘在裤衩中央的那团纸巾剥了下来。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绣在了白色的纸巾上。

    寡妇将纸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做出一副闻了臭袜子的时候才

    有的表情,连忙将带血的纸巾扔在了炕边的椅子上。

    她本来有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沟壑,可

    是她又害怕弄脏被子,所以就强忍着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静静的躺了下来,

    等待着村长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极具闲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绘的相约情景。想那唐代浪漫义诗人李白,

    迷倒了多少青楼才女,同时也被多少青楼女人所迷倒!酒过三巡,他们就会唤来

    红尘女子,让其坐在身边为客人们弹唱。檀口轻启,齿如编贝,面若桃花,声如

    天籁。她们婉约凄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诉说着自己的身世,表

    达着自己的愿望。而诗人们也愿意将这样的女子写进美轮美奂的诗句之中,以供

    后世的人们吟诵千古。

    青楼女子,原也是面容姣好、多才多艺的年轻女子。她们也许由于家贫,也

    许由于彷徨,但她们名正言顺地委身于名利场中,丝毫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

    甚至连皇上都会光顾她们的闺房。当年老色衰之时,她们就会将自己赎身出来,

    找个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过完剩下的半生。

    寡妇呢?

    寡妇其实也是个娇美的女子。纵使她无法吟诗作画,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

    女之间的那点情意,她更加了解床笫之上的种种深意。

    她是个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女子。而这种女子往往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愿意囿与家庭,也不愿意在一处过一辈子。曾经有个生了邪念的毛头小伙子,

    趁她午睡的时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喷了她一身体,但自始至终,她都

    没有说过一个字,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如果她反抗,也是有这个能力的,一个毛头小伙子,还不足以让她束手待傅。

    但寡妇和别的女子不同。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与其披头散发的和一个强暴自己的小伙子反抗,还不如让他满足一下。

    尽管那个小伙子并没有让她感到满足。

    月亮已经偏西了,外面安静的可怕。寡妇双手搓揉着自己,都渐渐的觉得有

    些力不从心了。

    这村长咋还不来呢?难道王晓雅在一旁给他站岗吗?

    不行!

    寡妇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身体、光着脚丫就爬下了炕

    头。

    她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到上房门旁侧耳听了一会。屋内传出打鼾的声音。

    「这个老怂!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还不过来呢?」寡妇心里暗

    暗骂着,然后走到正门前,拿一个指头轻轻的顶了顶。

    门纹丝不动。

    她又满把子轻推了一把,门终于有了动静,开了一个小缝缝。

    寡妇一听到屋内有两个人在打鼾,她立即就感到一肚子的气。

    「我撅着个沟子等你等到后半夜,你倒好!睡的跟头死猪一样!」

    寡妇打定意,轻轻的将门推开,然后偷偷的钻了进去。

    她看到王晓雅侧身躺着,身上没有穿衣,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一条大腿搭在

    被子上。王晓雅的头发乱糟糟的,她一边打鼾,一边流着口水。

    寡妇暗暗的骂了一声,然后就朝村长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村长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又换了个姿势,接着打起了鼾。

    寡妇无奈,只得咬住他的耳朵轻轻的扯了扯。

    「谁?」村长从睡梦中间惊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嘘!」寡妇连忙给他打了个手势,然后拿自己的小手盖在了村长的嘴巴上。

    村长反应了半天,这才弄明白了到底是咋事。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寡妇,然后紧张的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老婆。

    「走呀!」寡妇悄悄的说道。

    「你先,我随后!」村长连忙给寡妇使了使脸色。

    「开灯!」

    村长一摸进西屋,就命令寡妇道。

    「我不知道你家灯绳在哪里呢!还是别开了吧,开开的话容易让你媳妇发现。」

    「她睡的跟头猪一样,你怕她作甚!我说开就开!」

    「以往都是趁着天黑干,今儿个你是咋的了,偏偏往枪口上撞呢?」寡妇悄

    悄的抱怨。

    「我大半夜从炕上爬起来,就是想着瞅几眼我的心疼疙瘩,连灯都不让开,

    这像什么话!」

    「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发现不了!我知道我媳妇的德行!睡着了醒不来!你把窗户关严实,窗帘

    也拉严实,然后把门一反锁,不就万事大吉了?」

    寡妇想了想,也就没有说什么,光着身体爬到炕上把窗户关了,然后又拉上

    了窗帘,待村长把门反锁后,她才长出一口气,深情款款的跪在被子上,两只手

    交叉着挡在自己的下腹位置。

    「馋了又?」村长坏笑着问道。

    「嗯。」

    「你缓上两天就不行啊,我这么大年纪,每天晚上都给你送一滩,老腰都快

    折了!」

    「你还老腰呢!我是知道你的,有好女人,你日不够的。你这个老怂,真的

    像某些人一样,宁可错日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寡妇的话让村长感到无比的受用,他满足的点了点头,爬上炕去,然后三下

    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再说。

    「咋还不硬呢?人家下面都湿湿的了!」寡妇看着村长跨中软哒哒的一小截

    子,失望的说道。

    「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没到时间呢,急啥!说了让你做我的怂罐罐,说

    啥也得把你给灌满!」

    寡妇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就默默的朝村长挪了过去。

    「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咋还有心思弄呢?」村长刮了一下寡妇的鼻子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就是不懂女人呢!」寡妇嗲嗲的说道,「来的时候,更想

    要呢!」

    「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27)血染床单

    「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来月经的那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好像烦躁的很,动

    不动就生闷气。我也没招她没惹她!动不动就像个十几岁的姑娘一样,给我撅个

    冷屁股!」

    「你晚上给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闷气了!」寡妇笑着说道。

    「嘿嘿,我的骚女子,我曾经想在她来的时候干干,可是她不干!气死我了,

    说什么不卫生!一个农村老婆子,也知道卫生!马勒戈壁。」

    寡妇拿脑袋蹭着村长的胸膛说道:「你家女人娇气,哪像我对你好,你想要

    啥我就给你啥,我想咋弄我就让你咋弄!」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从始至终都是我给你打扫卫生。我舔你十次,你让我

    才蘸一次。」

    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个老怂,还跟我计较这个呀?羞不羞?你舔,

    也是你心甘情愿,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听着比喝蜜都甜呢?」

    村长认同的说道:「这倒是实话,你的下面还真的有股香味。」

    寡妇羞答答的说道:「而且你每次把我给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后就没力气让

    你……哦对了,我问你,那你老婆的下面香不?」

    村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说道:「香你娘的蛋啊,骚哄哄的,一般都是直

    接按倒了上。」

    「你个死鬼!在你老婆身上发泄呢?」

    「不行吗?在你身上找蜜,在她身上出毒。」

    寡妇甜甜的笑了。

    和原先相比,村长看似兴致不高。看他哈欠不断的样子,寡妇就十分动的

    将村长的手捉过来盖在了自己依旧饱满鼓胀的胸脯之上。

    「你的。」寡妇睁着一双迷离媚眼,嗲嗲的说道。

    村长先是捏了几把,然后用食指拨弄着硬硬的头头,笑着说道:「现在是我

    的,可是你一走,保不准是谁的呢!」

    「咋,难道还要把我天天霸占着不成?」

    「我还真想把你给霸占了,然后关在屋子里,给你吃,给你喝,我想你的时

    候,门打开就是个日弄,想咋弄就咋弄……」

    「讨厌死了!」寡妇嘟着小嘴,把村长的手从自己胸脯上拨了下来,「我才

    不要做你的奴隶呢!」

    「你不是说过,你甘心做我的怂罐罐吗?」

    「不一样的。怂罐罐是怂罐罐,奴隶是奴隶。」

    「还不是一样吗!」村长不耐烦

    最新?|

    的说道。

    「咋能一样?怂罐罐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而奴隶就是你的小情人!」

    「哦,」村长恍然大悟,「说来说去,你原来是我的小情人呀!那还是奴隶

    呗。」

    寡妇气的将身体背了过去。

    「行啦行啦,给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撒。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是无情无

    义的人,咋说我还是个村长呢。」

    「哼!还村长呢!就你那样!看见个没熟透的小姑娘,都馋的咽口水!别以

    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

    「那是男人的本性!每个男人都这样。我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只看不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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