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棒子走到张大爷跟前,笑嘻嘻的说道:“真憋不住啊?那见到四老婆子的时候能不能憋的住啊?”
张大爷突然瞪圆双眼,警惕的盯着棒子说道:“你个咋八怂,啥话意思?”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棒子凑近张大爷的耳根,不动声色的说道。
张大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有种的小伙子有种!”
棒子站直身体,故意大声说道:“大爷,还让猜谜语不?”
“这个我看你们学生娃娃放学放的晚,一定着急回家吃饭咧,猜谜这玩意,是闲人干的事,你们赶紧回吧,啊哈哈”张大爷豁达的朝张娟和棒子挥了挥手,然后一屁股从石碾子上蹭了下来,蹒跚着走进了院子。
张娟不解的问棒子:“这是咋回事?”
“他不是说了吗,”棒子笑着说道,“猜谜是闲人干的事。我们两个不是闲人呗。”
“哼!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老头说了啥。你老实交代!”
“没说啥啊,你咋想的!”
“没说啥,他为啥突然变卦?这个老淫贼也是出了名儿的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没说啥,你别多想。我们赶紧回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张娟撅着嘴巴说道。
“你真的要听吗?”
“废什么话啊,说!”
“那我就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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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有一次上山打柴的时候,听到了路旁的树林里有个老太太笑个不停。
当时晨雾未散尽,空山无一人。棒子起初以为遇到了山鬼,紧张的牙关子都“当当当当”的打颤。他悄悄的脱下裤子,朝笑声传来的方向撒了一泡热尿。
尿是辟邪利器,这个棒子早有耳闻。可是尿完之后,棒子听到笑声越来越大,而且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老古董”
“精求浪荡的”
“这个样子,你还嫌我干”
棒子心惊胆战地伏在路边的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听了一会儿,棒子突然意识到除了女鬼,应该还有一个男鬼。
因为尖细诡异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要不是感冒嘿嘿”
“软是软,是物件”
“老逼嫩逼都是逼”
棒子听着一会儿后,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的拧了自己一把。
怪不得这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是张大爷!
棒子满头大汗的瘫坐了下来,摇着头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坐了一会儿后,棒子的好奇心就上来了。这大清早的,张大爷跑这儿来干啥呢?而且还说啥“老逼嫩逼都是逼”的
当棒子偷偷的凑近一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小树林的碧绿草地上,一个赤身** 3k * 中 ※ 文 * 网 **的老头身上。
老头无疑是张大爷。
而老太婆竟然是四老婆子。
“你个老球,咋都不硬!”老太婆抖索着胸前皱巴巴的两团麻袋一样的东西,堆着满脸的皱纹说道。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
“日头都要上来了,你还没硬起来嘛。今儿个还能不能弄了?”老太婆用她那软兮兮皱巴巴的屁股蹭着张大爷的软兮兮皱巴巴的小腹,张着没牙的嘴巴,依旧笑嘻嘻的说着。
“你咋说话的咧?原先我硬的时候,你个老逼也难进去的很嘛!”
“老逼咋就得罪你了?有本事找个嫩逼去!谁稀罕你个硬不起来的老球咧!”
“咋,说你老逼不油,干巴巴的难进去,你还不乐意了?”
“你既然嫌弃我这个不油的老逼,你咋三更半夜的把我拉到这山上干啥来了?”
“不是想搞一搞了嘛!”
“那你搞啊!”
“不是说感冒了嘛,你个死老婆子,逼话就多的!”
四老婆子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双手拄着张大爷的脑袋,费力的将一条干瘦干瘦的腿从张大爷的身旁挪开来,然后“丝丝”的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这么陡的路,害我爬半天。爬上来了,你又一直软。”
“唉,老婆子,你就体谅体谅这把老骨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昨儿个晚上想你的时候硬的不像话,不知道咋搞的,现在死活硬不起来。”张大爷躺着说道。
“赶紧把衣服穿上,感冒了还精球浪荡的耍风流呢。”四老婆子从旁边扯过一件衣服,摔在张大爷的身上。
“好啦好啦,等我感冒好了,能硬的时候再找个好地儿。”
“省省吧你,除了这山上,没咱的地儿了!”
“家里呢?”张大爷歪着脑袋问。
“家里咋成呢?晚辈要是看到咱俩这个样子,咱光羞都羞死了,还活个啥!”
“说的也是。唉,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怜的”张大爷说道。
老太婆笑着回应:“是挺可怜的,日个逼还得大半夜的开始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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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和四老婆子的事让棒子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浅薄。
棒子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从来不干那事;更不用说爷爷奶奶干那事了。
可是自从见识了张大爷和四老婆子那虔诚执著的样子,棒子才彻底意识到一个真理:
人,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年龄上没有上限。就算硬不起来,也照样剥光自己,骨头碰骨头地在草地上缠绵。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之间的对话取材于现实。棒子曾经无意之中听到了两个老人之间的情话。这情话炽热,这情话狂放,这情话直接的一塌糊涂。棒子原本以为床上的对话只有年轻人才能放得开,说得出,但实际上老人们更放得开,更说得出。当然我没有丝毫贬低老人的意思,反而我觉得这是一种返璞归真,一种原始观照。七八十岁的人还有这个心劲,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鼓励和羡慕的事情,再者,他们的确经历了大风大浪,无论男女都剥去了性的外衣,因此也不用再估计什么贞操、妇节这些道德方面的条条框框。大概是因为老人之间的性一直被社会忽视乃至遗忘的缘故吧,这反而让他们克服了羞涩,放下了顾虑,反而让他们真正做到了夕阳红。床上的事,除了具备传宗接代这一亘古不变的功能外,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乐趣。不是谁占谁的便宜,也不是谁向谁索取或者付出,而是简简单单的互相取乐。两人的结合,能给两人同时带来无比成绩的快乐和幸福,而且还不用担心怀孕这样的情况,这是上天赋予人类的礼物。对于年轻人来说,他们在上床之前,不得不考虑择偶的标准和条件,不得不以性为婚姻的砝码,不得不在乎对方的身世,不得不顾虑别人的看法,毕竟婚姻的好坏会关系到未来生活的优劣。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一点都不假。所以年轻人在性方面其实是带着镣铐的,他们虽然血气方刚,需求旺盛,但他们所承担的后果往往更加沉重。万一弄不好,意外怀上孩子,那么女孩势必要面临堕胎的风险和屈辱。为什么这么说呢?流产很可能会引起女性的不孕。一旦不孕,女人的下半辈子基本上就完蛋了,基本上就要孤老终身了。而流产是医生给女孩流产,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他们会要求女孩剥光下身,尽可能地叉开双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拿着冰冷的医疗器具,一声不吭的塞进自己的下体。那种痛楚和屈辱的感觉,可能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得到的。只有流过产的、流过血的女孩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总而言之,老人的性是大风大浪过后的平静,是火山喷发后的余烬,没有太大的风险,却能给生活带来一抹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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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104、棒子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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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恶心!真恶心!恶心死了!”张娟听完后,骂棒子道。
“你缠着让我说,我说了你又骂我!再者说了,要是真恶心,那也是张大爷和四老婆子恶心,我不过是重复他们当时说过的话而已;我反而觉得人家两个老家伙是我们年轻人的楷模”
“哎哟,你还日能上了?恶心就恶心嘛,何必给自己脸上贴金呢?”张娟不屑地说道。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想想看,咱们七八十岁的时候还有没有人家这心劲?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可能不行了”
“哼!你现在就不行了”张娟话一出口,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棒子有些懊恼的问:“你什么意思?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没什么意思,自己想去!”
“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棒子梗着脖子嚷开了。
“你到底行不行,还用问别人?你自己最清楚!”
“我自己咋能弄清楚?我又没有和人比过!”
“你真是恬不知耻,难不成你还要和别人比这个?”
“不比咋知道自己行不行?我就不明白了,你咋就觉得我不行了?你凭什么说我不行了?难道你有丰富的经验和深刻的体会吗?”
“棒子!你太过分了!”张娟气的抓起一把沙子,朝棒子狠命的撒了过来。
棒子猫成一团躲了过去,然后不饶人的追问:“你倒是说说啊,你是不是经验丰富?否则你咋知道我不行的?”
“你永远永远都不要和我说话!你也永远永远别再想得到我!”张娟拿指头指着棒子说道,“你以后也永远都不要跟着我,永远永远!”
“喂,你的脚”
“不要你管!”张娟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然后蹒跚着渐走渐远。
棒子呆立原地,一脸茫然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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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村的高中老师大多是本村的村民,许多都是泥腿子。不光是学生混日子,老师也是个混日子。有些老师离谱的出奇,比如说地理老师张水火,一个月能上一节课就算不错了,而且这一节课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向学生们回忆他年轻时候的无比辉煌和放荡不羁。而当学生们问:
“火老师,阿留申海峡的‘阿留申’三个字咋写呢?”
张水火翻一番眼白,阴阳怪气的说道:“阿留申的阿,阿留申的留,阿留申的申。”
学生们一阵哄笑过后,再也没人问他幼发拉底河应该怎么写。
但若学生问:“火老师,您给我们谈谈爱情好不好?”
那么张水火就会兴致勃勃,口若悬河,天南海北,无所不及。下课铃声响了,他依旧在回忆当中娓娓诉说;下一门课的老师站在门口无助地等着他赶紧滚蛋,他依旧旁若无人的继续唠嗑。
雾村百年以来没有出过大学生,跟这帮神仙般的老师有很大的关系。
棒子混迹于如此的学校,被这群神仙般的老师所教导,因此他很早就明白,想要学习好,除了靠自己,别人是靠不住的。记得有一次,棒子有一道数学题怎么做都做不出来,无奈的他只好去问张大胜那个杂碎。
“你还叫名字是尖子生(‘叫名字’,即‘号称’),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你先人的逼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话虽这么说,张大胜自己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流着口水看,皱着眉头看,看来看去一小时,数学题还是数学题。
大约在张大胜不要命的想要把这道题给日弄出来的时候,棒子突然灵光一闪,顿时茅塞顿开,看似复杂的方程,原来不过是简单如斯。
但棒子看到满头大汗的张大胜后,硬是活生生地装了一会逼。他只好不动声色的等待着张大胜眉飞色舞、不可一世的讲解。
可惜张大胜最终告诉棒子说:“日** 3k * 中 ※ 文 * 网 **,到底是哪个咋八怂?这题明显是道错题!你是不是拿来糊弄我呢?日你妈的逼的,你居然拿道错题来糊弄我!”
棒子摇了摇头。自此以后,棒子就再也没有问过张大胜。而张大胜,总会变着法儿说棒子心眼太多,“就算考上大学,也不会有啥出息,何况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考上大学。”
于是对于棒子而言,高中的学习压力着实不小。上不完的课,做不完的练习题。
课之所以上不完,是因为大多数的上课时间对于棒子来说纯属浪费时间;而做不完的练习题,则是棒子巩固学习成果的唯一方法。
他也没有其他的招数。题海战术一直为老师和学生所深恶痛绝,但除此之外,难道有更好的方法吗?难道可以用最少的时间来掌握最难的知识吗?
棒子明白,如果你相信那些夸夸其谈的同学,最终的受害者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做过学生的都清楚,总有那样一类人,和他交谈几句后,你会感到:
你知道的他也知道;
你不知道的,人家照样知道。
某道题人家之所以做错,那是因为人家故意的;或者人家交了卷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或者人家只是甘愿退居二线,让那些二流三流的学生尝尝当前十名的快乐。
但是最终,这些无所不知的学生往往没有一个会有好结果。
虚荣和骄傲是人的天敌。不知又多少人被这两个魔兽毁灭了前程,葬送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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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棒子心烦意乱,辗转难眠。
他索性披衣下炕,走出院落,漫步于披满月辉的乡间小路。静谧的夜,多少化解了一些没有来由的烦扰和抑郁。头顶的那轮圆月紧紧地跟着棒子,不经意间,棒子来到了小娥家的院门前。
已经多日不见,棒子满心的想念。
“也不知道姐姐这几日在干啥,有没有想我呢?反正我挺想她的。”棒子刚要准备敲门,突然听到屋内有人在呻吟。
“求求你了……”
“我就不明白了,咱这又不是第一次,你害啥羞呢?”
棒子突然心头一紧。这不是村长的声音吗?他找小娥干什么?
棒子连忙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一动不动的听了起来。
“村长你听我说……你先安分些!不是我害羞……”
“不是害羞,哪咋就推来就去的,难道我就不如你男人?你男人咋待你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求求你了,别再提他了行不……”
小娥的声音带着娇怯和哭腔,这让棒子的心揪的紧紧的。
“咱都是过来人了,你就不能替自己想想?你就不能替你的未来考虑考虑?我张解放还能亏待我的心疼疙瘩?”
“村长……你先安分些,别乱摸了好不好……停,停……你听我说两句话好不好?”
“好了,我先说,我听着呢。”
“村长,你能不能放过我……我那男人是啥样的,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管咋说,我的日子还得过,我还得在这村里活人。我要是再和你这样下去,我害怕往后就没我的活路……我知道你对我好,划给我的地是最好的,离家也是最近的……”
“嘿嘿,这算啥,举手之劳嘛。我身为村长,为自己的心肝宝贝弄些地,天经地义嘛,你说是不是。”
“所以我心里很感激呢。可是村长,我敬重你,你就像一个大哥哥,但是我不能和你睡的……”
“又来了又来了,该摸的都摸了,该插的地儿也插了,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寻思起啥大哥哥了呢?能不能把‘大’字给咱取了,直接喊‘哥哥’多好……”
“村长!您就别再为难我了成不?您听我说撒……我一个女人家,男人出去在外面搞副业挣钱,地基本上都荒着呢。我就是想种,也没力气种呢。”
“你这是啥话!人家张霞,不是照样种嘛!包谷、小米、青稞、胡麻,一坨一坨的,长的好,收的也好!”
“我咋能和人家张霞比呢!大家都知道张霞是出了名儿的行家里手呢!人家膀子硬,胳膊粗,浑身上下都是劲!人家比男人都能干,而且人家不像我这般的……”
“不像你啥?”村长问。
“不像我这样的招惹男人。”小娥哀怨的声音飘进棒子的耳朵。
“谁让你长的这么俊呢?水灵灵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水仙花儿。”
“现在你说水灵灵的,过几年呢?唉……”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你这眼泪咋说流就流呢?咋跟林黛玉一样……”
“村长!……停,停!别这样,别这样……”
“我的心肝儿,你看看你这** 3k * 中 ※ 文 * 网 **就是没人摸嘛,让我摸摸撒……”
当棒子听到小娥越来越绝望的求饶声和哭泣声,他再也忍不住了。
棒子怀着满腹的愤怒,狠狠的踹了几脚门。
“夸夸”的响声惊动了流着口水的村长。他连忙翻身坐起,偷偷凑到小娥的耳边说道:“赶紧些!说你睡着了,有事明儿个再说!”
小娥可怜兮兮的摸了一把眼泪,言不由衷的喊了一声:“……有事明天再说吧,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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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105、嫂子,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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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说嫂子啊!您是贵人多忘事!今儿早上您刚说过的事,你忘记了?”
棒子站在门外,理直气壮的吼了一嗓子。村长听罢,连忙胡乱的拉了几把小娥的小衬衫,急急忙忙的说道:“赶紧些,扣子系上!”然后翻身下炕,隔着裤子用自己的食指将那根馋的流水的硬物件压在了两腿中间。当他夹着双腿,一脸闷愤的坐在椅子上装样子的时候,小娥这才委屈的整了整自己那一头黑波浪似的乌发,颤抖着系上了胸前的三个扣子。
“他娘个逼的,咋回事?到底咋回事?”村长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压低声音喝问道。
“哦……我早上让棒子给我送东西来着……”
“送他娘的啥逼东西?这都几点了?”
“我……”
小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替棒子圆谎。到底送什么东西呢?
鬼才知道。小娥很清楚这是棒子故意打岔,好让村长停下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双手。棒子的目的达到了,但新的问题有来了:
她和棒子事先没有商量,两个人咋可能说到一起去呢?送东西,到底送啥东西?
正在小娥为难不已的时候,她听到院门外的棒子喊道:“赶紧开门啊嫂子!再不开门我就翻墙了啊!”
村长刚要让小娥打发走这个搅局的多事者,没想到门外这个愣头青喊着要翻墙。他心里尽管操的不行了,但还是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赶紧把他打发走!别让他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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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娥拉开门栓,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棒子就一把抓住小娥的手腕,急急忙忙的说道:“嫂子啊嫂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小娥看到棒子一脸焦灼,心里有些吃不准了。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棒子,咋的了这是?”
“麻烦大了!咱进屋说!”
“还是在这儿说吧……”小娥表情痛苦的说道。
“站在院子里咋说?这么难堪的事情,你让我站在院子里说?嫂子你咋回事吗?有些事情能在外面说,有些事情必须要在屋里说,这么大的事情,你连屋子都不让我进,咋回事啊嫂子?”
“我……”小娥欲言又止,朝棒子使了使眼色。
棒子自然心知肚明。但棒子主意已定。他不由分说,牵着小娥,几大步跨进屋子,熟练的摸到灯绳。
“帮当”一声,全屋辉煌。
村长被灯光刺激的皱起眼睛。他习惯性的拿手捂住了脑门。
“哎呀我卡!”
棒子用最大的力气大吼一声,然后故作惊讶的瞪大双眼,张大嘴巴,朝后连退数步,然后顺势被门槛绊倒在地。
“谁啊?谁啊?这是谁啊?三更半夜的在嫂子家里干啥啊?”
“别叫,别叫,我!村长!我是村长!”
村长连忙伸出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方向不停的按着。
棒子这才惊魂未定、满腹狐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朝前凑了过去,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村长,这才一拍大腿,摇着脑袋喊:“哎呀原来是村长!你说我这啥眼光到底!棒子实在唐突的紧,村长您就别置气,原谅则个哈!”
村长尴尬的干笑道:“哪里哪里。正好路过,我就进来坐坐,顺便谈谈村委会的工作……”
“哦?谈工作?啥工作?”
“这个……总之谈的是公事,嘿嘿,公事。”
“公事啊?我还以为工作是私器。”棒子嬉笑着说道,“嫂子快过来看!嫂子您看看咱村长这姿势!双腿并拢,两膝夹紧,双手置于大腿的面子上,昂首挺胸,一脸正气!啥叫好领导?这就是好领导!俗话说的好嘛!这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站如松呀嘛坐如钟……”
“棒子!”小娥和棒子并排站着,她左手绕到棒子的背后,偷偷的掐了一把棒子的屁股。
尽管棒子的话让小娥有些忍俊不禁,但小娥还是担心棒子会惹恼村长。对于年轻气盛的棒子而言,得罪了就得罪了,没啥大不了的。但是对于小娥来讲,得罪村长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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