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我说,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
「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么磨叽,那还有啥日头?」
「哦……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
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你说呢?」
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
上一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日我哪哒?」
「日你的屄!」棒子说的斩钉截铁。
张霞表示十分满意,「好啦,来吧来吧,让你日!」
张霞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
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
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么会喊着
「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
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
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
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嫉妒。
她恨!
简直恨死了!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
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
没人能懂!
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头老驴给日了!
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
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真要是被驴给日了,那帮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东西,料不准
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一镰刀的买卖,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正当张霞像死人一样熬日子的时候,小娥
的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小娥为啥眉目含情,为啥盈盈如水,为啥红光满面,
为啥嘴角上翘。
无他,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
小娥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她以为是三伢子。也差点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让那截截臭屎棍
给乱搅一通。
她总算挽回了面子,可着劲儿捏着两个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
个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响着,张霞张嘴大声叫着,棒子埋头使劲地耕耘
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一样的冲击,一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张霞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
触。云里游啊雾里荡,巫山飘着个霞姐姐。
逼女人啊骚女人,都是天上的神!
(55)口说无凭,脱了比比
当张霞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泻千里。
热流如滚烫的岩浆,整个世界都是浓烟覆裹,都是冒着蒸汽,那片焦渴的土
地,终于被彻底地毁灭。
毁灭了冲天的渴望,毁灭了如醉的冲撞。
「啊……!」
最后一声的呻吟,抚平了一切的乖张,冲散了所有的激荡。
漫天飞舞的棉絮,终于轻柔地回归大地,暴烈无比的节奏,成了舒缓如水的
柔乐。
穿戴齐整的棒子走的时候,张霞第一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说棒子,不行你就别回了!睡我的炕,盖我的被,旁边有个女人陪,回
去干啥去?」
棒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霞姐……我来你家是『接电线』,电线接不了一个晚上的。我若不回,我
们之间的事,迟早要被我妈知道的。」
张霞听罢,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又不甘的问:
「要不在等会!过个三小时……再回?」
「那也不成的。还有,为啥是三小时?」
「你没听说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棒子听到张霞嘴里居然吐出了《道德经》的偈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听人说的,这个三,说的就是ri比呢。孩子咋来的?
ri出来的。一代一代的人咋流转的?ri出来的。玉米咋长出来的?花粉沾出
来的;青蛙咋来的?小蝌蚪游出来的……你们这帮愣头青,呆在学校里到底学些
啥呢,还不如我这个文盲呢,说个啥,咱都能明白那话儿的意思!」
棒子苦笑着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盘算着赶紧走出这道门完
事。
尽管中途奇妙无比,过后却是后悔不已。
为什么后悔呢?
棒子说不清楚。总觉得心里充满了愧意,总觉得不应该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
即使是被她要挟,被她强迫。
这种不好的感觉,也发生在自己撸完自己的档口。每当棒子在被窝里「吭哧
吭哧」地套上一会,「噗嗤噗嗤」地喷上几下,他就像死了一样伸展四肢,心里
出现无望的空虚。
一个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却让空虚变成了绝望的寂寞。
而和张霞的偶,也让棒子的心田成了一片不长花朵、不长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儿个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儿准备准备!你把我弄舒服了,我
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张霞意犹未尽,恋恋不舍,「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和
那只臭骚逼缠在一起,不然镰刀不长眼!」
出门的时候,棒子弓着腰,低着头,脚步蹒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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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春天是花开的季节。
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亲自来雾村一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
像一片片巨大的粉云,看看红艳艳的杏花盛开在家家户户的后院,看看一园一园
的梨花像洁白的婚纱。
秋天呢!当然是收获的季节!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园子里熟透了自己,招
惹着馋嘴的孩子。一阵一阵偷吃粮食的麻雀,被看田的老农赶得飞来飞去,躺在
池塘边的老黄牛,甩着尾巴驱逐着纠缠的苍蝇,嘴巴里咀嚼着冒着绿汁的青草。
中秋节过后,苹果全部得下树。下了树,就地挖个大坑,里面铺层塑料纸,
然后挨个儿码,齐齐整整地码一层,然后接着往上摞。远远望去,黄的,红的,
绿色绿色的,还有红白相间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还有歪瓜裂枣的。女
人们扛着梯子,提着笼子,一阵一阵儿的钻进园子,然后又钻出园子,一阵一阵
儿的轰然大笑,叽叽喳喳,一阵一阵儿的打情骂俏,互相嬉闹。
这是收获的季节,也是作的时节。
园子太大,百十颗果树密密麻麻的嵌了一地,枝叶茂密,果实累累,人都进
不去。
家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老人爬不了树,挑不了担,孩子还
要去上学,中午还得给他们做饭吃,唯一能干活的男人们都出去挣钱去了,所有
的农活就自然而然地压在女人们那副柔弱的肩膀上了。
我们会问:这么累的活,靠女人能行吗?
不用担心,女人们有的是办法,她们不会坐以待毙。一家一户,单打独斗,
自然势单力薄,秋收可能还真的无法收成。可那有什么关系?
四五家、六七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好了就一齐出动,哪怕它再大的园子,
再多的果子,都能给它一下午全部扫光,甚至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们天生的喜乐,不像男人们一天到晚闷着不说。她们可不一样,她
们边干边说,边说边闹,既不显得乏味,也不觉得辛苦,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
处!
「叫我说啊,都是你给惯的!要想让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日初升,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就开始在园子里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还指望他能留下来缠着你?你缠他,他都不乐意!」
「谁说的?我就熬着他,像熬鹰一样熬着他,熬得他开始害馋痨,成天价姑
奶奶般伺候我的时候,我才让他睡一次!」
爬在树杈里的女人,一边探手摘着红艳艳的果子,一边低头朝树下的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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