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三伢子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儿,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没有好果子吃。虽然莫
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还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意,我就让我男人把你剁了喂狗吃!」
二娘朝三伢子的脸上吐了一口白白的唾沫,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二娘心里也愧疚。当初张生的婚事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本来觉得这是好事,
郎才女貌的,可谁会想到会整出这么个事儿来?公安局的人说张生治死了老太太,
但二娘觉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个死。瘫在炕上都发霉了,儿子们谁不盼着她早死?
为啥半夜就突然间跑到张生家里让他去「救命」?
这根本就不常理!要真的关心自己母亲的死活,也不至于让她屎尿都糊在
炕上。
事情已经出了,人已经关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可怜了这个刚刚进门的媳
妇儿,她还二十岁不到呢!
唉!要是自己不要这么多事,也不至于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里清楚,农活可以帮着干,果子可以帮着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
就没办法帮忙了。
收完四娘家的果子,一帮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饭,于黄昏时分都各自散了。
二娘帮着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锅碗瓢盆,然后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坐在房檐下聊
家常。
雾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满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成群的燕子开始南飞。狗
狗们躺在自家的门口,个个都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满架子的葡萄滑溜溜地垂着
大串儿,红艳艳的枫叶在山顶反射着太阳光。
深秋时节,你在雾村走上一走,成熟的果实香味都能让你醉上三天三夜。
「今年过去就三年啦!他一直是个好人,表现好些的话还能减刑,说不定五
六年就出来了!」
二娘拍了拍四娘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可是新疆实在太远了,路咋走我都不知道,我害
怕一出去,就把自己给丢了……」
「你想他了?」
「嗯。」
二娘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是女人,知道你的心思。为他暖着个窝,盼的就是有一天能把他迎回
来。」
四娘眼睛有些潮润,嗓子有些哽咽,她无不感激地说道:
「姐姐诶,多亏你的照顾,不然我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一家人不说二句话。你今天落得这个田地,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有责任。要
不是……」
四娘连忙摆手说道:
「姐姐你快别说了,每次都要自责一番,你这是故意折辱我呢!我这个当妹
子的开心都来不及!张生坐牢又跟你没啥关系,你自责个啥呢!」
二娘无不怜惜地瞅着这个可人儿的小媳妇,伸手抓了两把她那挺挺的小胸脯,
打趣说道:
「只可惜了这片肥田,哪里给你找个好种?」
四娘红着脸蛋儿嚷嚷:
「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两天用用!」
四娘的话让二娘又气又怜。她骂道:
「我男人就是给你,你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这身板,人家一屁股就把
你压扁了!」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姐姐你没听说过吗?再弱的女人都经得住山一般的压,
更何况你男人跟山比的话差远了!」
二娘故作生气地掐了几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两个人嘻嘻嘻嘻地笑着纠缠在
一起。
「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
(58)姐妹就像两朵花,一个被窝里唠房事
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卖起了关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吗?」
四娘突然间羞红了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嘴唇,朝二娘点了点头。
「那成。姐姐我就告诉你。但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你答应姐姐,别去新疆,好好地守着这个窝。窝虽然清贫,但也暖和,再
者说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给你撑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
干练了,心情放轻松了,苦日子也就马上到头了。就算一时半会到不了头,你也
不会觉得太苦。」
四娘像个小妹妹一样努着嘴巴说:
「还以为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来还在替我着想呢!你这姐姐,坏!」
二娘故作生气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绵软,四娘嬉笑着躲开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
?的干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
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又微
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一扭头,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一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儿,腼腆
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吸引蜜
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么大!
看看她那白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丰韵的胸脯儿!
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臀蛋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
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四娘已经是个熟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巴巴瞅着自己的四娘,
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
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么也得陪陪这个可
怜兮兮的妹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嫁。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头,
见谁都脸红。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农活再粗重,再繁琐,也不
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一朵刚刚盛开的白牡丹,贫瘠的
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摇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
的,咱姐妹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
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二娘,说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
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叫,或
者一两声猫头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么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衬衫,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裤子。当
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一件粉红的三角小内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一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么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一大
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一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
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一层裹的是丝绸,外面一层裹的是
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
去!你说人家这水平!」
四娘撅着嘴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
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
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生就算再日能,也
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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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
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
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
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
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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