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皮包骨头。老太太永远在嘿嘿地冷笑,而棒子永远在狂野上狂奔。当这个魅影消
失的时候,棒子总是突然间发觉自己站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面前,而这个黑洞,
就位于那个追着他跑的老太太的胯间。老太太的大腿内侧是两张皱巴巴的皮,稀
泥一样垂到了地上,狂风吹来,皮肤像门扇一??扇一样左右摇摆。
然后就是让棒子无比恐怖的一幕:黑洞内爬出无数条的毒蛇,毒蛇粗如水桶,
脑袋比猪头还大,嘴里吐出来的红信子,看起来就像一把烧红了的钢叉一般。
棒子总会大声惊叫,总会突然惊醒,然后气喘吁吁地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尿
了一炕。
然而张生那专注的神色让棒子暗暗佩服不已。哪一篇让人心悸的黑
零一ьznét┕
色,让棒
子噩梦接连不断,而张生这个乡村的医生,居然面不改色,气定神闲。
棒子深吸一口气,暗暗地告诉自己要悠闲一点,别太猴急;要潇洒一点,别
太猥琐;要庄严一点,别太流气;要淡定一点,别太慌急。
棒子干咳过后,跪在四娘的一侧,摇摇头,晃晃脑,摸摸自己的下巴,调整
一下呼吸,然后故作专注,像研究圆周率一样研究起了那根朝天翘着的黄瓜来。
这一切被二娘看在眼里。二娘心里尽管有些怀疑,但二娘还是佩服这个年轻
人的定力。换做普通的毛头小伙子,嘿嘿,估计差不多要一泻千里了。也别说二
娘低估年轻人,二娘这是经验丰富,教训深刻。想当初六小折磨她的时候,筷子
一般粗细的几把根本就没进入,然后就噗兹噗兹地尿湿了自己的裤裆。尽管六小
是个难得一遇的变态,但其他的年轻人也差求不多,尤其是那些从未和女人睡过
的、依旧保持处子之身的。
二娘如果知道棒子其实已经有过**之爱后,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她肯定会在
第一时间看出棒子的虚伪。可惜二娘不知道。所以她这次算是被棒子给忽悠了。
二娘一会儿想这个棒子是不是还没有发育成熟,但在门口的时候明明看到他
的裤裆里似乎顶着一根铁棍;一会儿又想,这货是不是已经不行了,但她瞅了好
多眼,也没看到棒子的裤裆湿上一坨。
「难道棒子的内裤是塑料纸缝的不成?」二娘寻思着,「但是塑料纸这玩意
儿声音大,要真的如此,棒子一走路,咱就能听出来的呀!」
二娘最后只得得出结论:此棒子是年轻人中间的一朵奇葩来着,有个叫柳下
惠还是柳下秽的,听说号称花魁的头号妓女把自己拔的光光地,然后骑在柳下秽
的腿上,这个男人居然还气不喘、心不跳,居然还能和自己的棋友一边下棋一边
划拳!
四娘偷偷地分开自己的指头,露出一条缝缝。她看到棒子这么专注地看着自
己的那里,感到自己快羞的不行了。
然而男女之事的诱人之处就是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娇羞。越羞越有味嘛!当
女人告诉你说:
羞死人了!
那她的意思很可能就是:
你太有男人味了!
如果女人说:「阿达,你是个好领导!一身正气,油盐不进,两袖清风,坐
怀不乱,小妾佩服的紧呢!」
那么这女人的心里也许早就连你娘都草了千万遍了。
四娘也是羞死人了,可是四娘又期盼死了。她的浪荡,她的饥渴以及她的**,
都是熬出来的。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朵花,那么四娘这朵花儿已经开到最灿烂的时
候了,再过几天,花儿就要凋谢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实了。
只要有天上飞的能给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还是只蝴蝶,就
算一只狗头蜂或者大马蜂,这个时候的四娘来者不拒。
连黄瓜都不拒了,更何况是棒子呢,你说对不,亲爱的读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惊恐。
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
你知道啥叫处女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处女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
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
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
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
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
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一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一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
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一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一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
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
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一下就喷
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一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处女血,不碍
事!流就流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一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一点点,然后
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
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一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一手握住了那根
差不多有手臂粗的黄瓜。
(67)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
起初的时候,棒子一本正经,四娘羞怯难当。而当棒子握着黄瓜缓缓地摇了
几摇后,四娘就不再把脸偏向别处,而是盯着棒子的手臂。
棒子当然不想这么快就让黄瓜从四娘的下面出来;而四娘其实也只是找了个
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希望有个真正的物件能够替换这根塞进体内的黄瓜。
黄瓜虽好,毕竟以假乱真;二娘虽妙,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要泄尽集聚已
久的阴气,恐怕光靠二娘加黄瓜的把戏无法彻底让四娘痊愈。
当四娘看到棒子挺着下体,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的时候,欲火焚身的四娘竟
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见识见识这个年轻人胯间的宝物,也很想用自己
的温润来暖暖那根毫无着落的大鸟。尽管二娘的黄瓜让她心存顾虑,但那瞬间的
疼痛丝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黄瓜冰凉凉的,浑身又是毛刺,「口感」并
不甚佳。四娘一动不动地暖它半天,它居然还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轻吟半声,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电,而那双腿的角度也明
显地宽大了许多。
没错,当一个女人愿意叉开自己的双腿,让你匍匐在她的胯间,那么这个女
人从身体上和心灵上已经完全接受了你。
现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个棒子。他已经能够根据女人的呻吟
和摇摆判断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呻吟告诉棒子她很享受,而轻轻画圈式磨
蹭床单的涨臀也告诉棒子她很舒服。黄瓜虽然依旧在四娘的体内,虽然四娘的两
片柳叶被憋得外翻出了明显的嫩肉,虽然四娘依旧是处女之身,殷红的血流从柳
叶的缝隙中流出,染得绿皮黄瓜的表面沾上了红色,而柳叶不再白嫩,已是一片
泥泞,一片血色。
棒子边摇变想:「我棒子今年肯定是走了桃花运。人们常说喝凉水都塞牙缝,
我而现在是走个路都有情事。这一来二去的,一天也能干不少回了,只是血液委
实繁重,时间的确紧张,而且村里的长舌妇多如远古森林的马猴,一旦被??旦
被她们知道了,最终的结果无非是气死老人或者逼死女人。这样的事不止发生过
一两次,在一个与世隔绝、叫做」雾村「的深山之中,道德即使法律,道德即使
习俗,习俗即使传统,所谓传统,也就是老人说了算,尤其是那些老的连路都走
不动的人,他们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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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权威,谁都不敢违背老人家的意愿。
因为年轻人普遍相信:这些老人具有通天的本领,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会给
玉帝告状,玉帝降罪于雾村,雾村将会天灾不断,大家就没啥好日子过。
然而年轻人一方面敬畏着权威,另一方面又藐视权威。他们隐约觉得有些事
情不对头,隐约觉得男女并不平等。男人在外面搞一百个女人,大家往往羡慕他
有本事;但若一个女人上了一百个男人,这个女人就会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就
连女同胞们都恶狠狠的骂她骚逼婊子下贱货。
四娘当然清楚这些道道,但四娘早已身不由己。和二娘的**由她动带起,
这当然也有一些不好说明的原因,比如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长有两根物件,有些人
先天性没有几把,而有些人真的跟驴球一般大,有些人就只能和六小一较高下。
至于女人的蜜缝内藏有男性的物件,遇到男人则为深坑,遇到女人则变萝卜,
这也并非小说里想象出来的情节,现实中也的确有这样的人。还有一种为大家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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