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一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
想让她紧,那么她就能紧紧地夹住一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么就算是这根粗大
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么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
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
情奇佳,那么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一阵,松一阵。
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一边看他们浪,一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
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呻吟。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
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一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
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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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
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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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
子一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
把它装进自己的书包,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
的前奏,都是成为变态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
狂野。
让棒子回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么此时此刻的棒子应
该差不多该一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
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
情一些,舒缓一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
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一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
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
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湿润,这一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
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村。
诸多的幸亏,成就了今夜的圆满。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肉开始一
抖一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棒子的头顶上;
进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一紧一松。
紧的时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着;
松的时候,棒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光头上一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亲蛋蛋……」
这是四娘最后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欢乐。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
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呻吟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
雨打湿一田的麦苗。
当四娘一身香汗地从棒子胯部离开时,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
一声落下了一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
了旁边。
「不要,脏。」四娘说。
棒子无声的笑了,他唆了唆手指,咸咸的味道。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76-8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数:16209
(76)别吃啦,姐姐的那里不好闻
四娘看了一眼棒子那湿漉漉的物件朝天而举,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
不起了,四娘休息休息。」
「没关系。」
「你木头呢棒子!姐姐还没……不行你就上姐姐去。」
四娘犹豫了一下,说道。
棒子自然明白。
棒子也是这么想的。
当四娘稀里哗啦地「丢」了之后,二娘就停下了黄瓜的动作。她腾开了自己
的双手,两只手掌此时已是按在了两团滚圆的绵软之上不停的搓揉不已,而黄瓜
兀自翘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用说,二娘心里欢喜。
二娘原以为,棒子这个年轻的娃娃不过是送牛奶的好小伙,可是当她看到棒
子气定神闲地和四娘纠缠不休、奉陪到底,二娘的心儿就从不屑到佩服,从佩服
到羡慕。
持久的坚挺,最能让男人变成女人心中的阿哥。全村的女人没有谁不知道村
长的。因为村长在女人肚皮上折腾的时间长的不可思议。当三五成群的女人们在
黄昏时分走在一起打趣时,个个都要针对村长的持久耐力插上一嘴。
事实在口耳相接的打趣中掺杂了水分,变成了传言,传言再经过加工发酵,
变成了古谚。古谚慢慢地变味,最后就成了富有传奇色彩的神话。
神话的极致,是说村长没吃没喝,干他那黄脸婆干了整整三天。
有些婆姨还绘声绘色的说:她当时就守在村长家的门外,最后她饿的着不住
了,于是叫来自己的好姐们接着受。好姐们也饿的受不了了,于是换上了好姐们
的好姐们。好姐们的好姐们最后也饿的着不住了,然而村长竟然还在和他的黄脸
婆叫唤。
「我的好二娘,棒子甘愿做你的黄瓜,好不好?」
二娘依旧搓揉着自己的两团,眼睛水水的望了望棒子。
「二娘,成不成?」
棒子又问。
「成。来。」
二娘娇言,语词简短。
棒子于是提臀坐起,将大物件挺到了二娘的面前,丝毫没有了刚刚开始的羞
耻之感。
「二娘,你先摸摸。」
当光头距离二娘的面部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棒子说道。
「不摸了吧……」
「你摸摸,这样你也好和黄瓜做个比较。」
二娘在棒子的坚持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捏了捏棒子的大物件,然后又红
着脸儿点了点头。
「二娘,咋样?」
「挺好的。」
「和黄瓜哪个好?」
「都好。」
「二娘,你这不是白说了吗!你实心告诉棒子:到底是黄瓜好呢,还是我的
那话儿好?」
二娘拧不过棒子,只得说道:「那话儿好。」
「好在哪里?」
「这个……」
二娘已经被棒子逼的面红耳赤了。
要知道二娘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两个人是没话儿的。从开始到结束,除了
二娘快活地乱喊乱叫,屠夫始终都是一声不吭。
二娘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是屠夫粗重的喘气以及在屠夫喷涌而出的刹那,屠
夫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哼哼」气。
「好在哪里吗,亲爱的二娘?」
棒子说着,就朝前挺了挺自己的腰腹,物件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二娘的鼻尖上。
二娘的神色从为难到烦躁。
她终究是受不了这种说来说去的絮叨。
二娘一点儿都不习惯。
要干就干吗,嘴巴里说个啥?二娘愤愤地将棒子的物件拨开,然后骂道:
「日你妈妈的个小骚逼呢!你个小淫贼,为啥这般不正经?你想日就来嘛,我也
没说不让你日!你咋就这么逼叨逼叨逼逼叨呢?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咋弄了!」
棒子看到二娘有些不开心,连忙弯腰下来,双手捧住了二娘的脸蛋,狠狠地
在二娘那红润肥厚的双唇上亲了一口,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二娘的一只耳垂,
一时间弄的二娘心绪纷乱,激情昂扬,再也顾不上什么说话不说话了。
她半是迎、半是推辞地扭了扭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双
手不知何时轻轻地放在了棒子的腰部。二娘的眼里,满是棒子那根红红的物事。
明明是物件比黄瓜好,可是这个讨厌的棒子明知故问!
本来二娘是要用自己的嘴巴含含棒子的物事的,但因为棒子的多嘴,她硬是
忍住了没含。
「二娘,那咱就开始吧。」
棒子说完,坐在了二娘的面前。为了让二娘能尽快地投入其中,棒子开始对
二娘展开了挑逗和鼓励。
棒子用那火辣辣地双目罩住了二娘,然后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物件。
这一捋,自然是满手的粘液。棒子双手在一起搓了搓,然后又握住自己的
物件,开始使劲套弄了起来。
可是棒子还没有套弄几下,二娘就连忙伸手按住了棒子。
「别捋了别捋了!再捋就出来了!」
二娘说道。
棒子故意问道:「啥出来了?」
「你不知道吗?」
「知道啥?」
「我的老天爷!你就……唉,怂出来啊!」
「出来就出来了,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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