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雪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中年将领训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
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二叔,那大夫说了,小婶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
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雪航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来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冲雪航看了看,道:「管你们什么事?」
雪航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
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
道理?」
将军轻蔑的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
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能行?」
雪航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
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山西大同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
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雪航点点头,六郎心道:「原来大嫂这么善于撒谎。」
将军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中给我的爱妾看病,
看的好本大人有重赏,可是万一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雪航
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进城,六郎暗自佩服大嫂的随即应变能力,看来自己要
想适应这个会,必须多动脑子才行啊。二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
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雪航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飞虎城的守将,程
世杰帐下的心腹爱将,名叫沙宝飞。
进府后,直接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之上,躺着一个相貌清丽,面色苍白
的没有一点血丝的娇弱美人,沙宝飞对二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
了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越
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
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雪航上前给病美人把脉,又询问了一些有关事宜,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
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与她服一些药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虫。」
随后对六郎说:「相公,拿药啊!」
六郎美滋滋的听着大嫂唤自己相公,心神一下子正不过来,雪航的本意是六
郎可以顺口说走得匆忙,没带药物,然后到外面的药铺随便抓几副养身药给沙宝
飞爱妾服下去,蒙混过今天晚上就大功告成。可是六郎自作张,在受到大嫂甜
言蜜语的蛊惑后,记得自己兜囊里还有一盒进口药,就顺手拿了出来,取了一粒
胶囊递给大嫂。却被沙宝飞拦住,沙宝飞惊奇的看着那粒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
「这是什么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说罢,半
信半疑的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胸有
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
时辰就能见效。」
沙宝飞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雪航埋怨的瞪了六郎一眼,对沙宝飞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
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沙宝飞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
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沙宝飞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
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雪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我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
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
方向了。」
沙宝飞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
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雪航无奈,只好静候沙宝飞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她心中有数,自己本来就
不是什么名医弟子,自己的师父是修神界赫赫有名的骊山圣母,对医道虽说略知
一二,论起治病救人,就形同外行了。眼下六郎夸出了海口,看来事情非闹僵不
可,待会万一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难办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
胡思乱想时候,突听那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
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沙宝飞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
说:「果然是名医弟子,手到病除啊!」雪航更是诧异的看着六郎,眼睛充满了
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起死回生?」
六郎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那里知道,他身上这盒
药,乃是正装的美国高效催情剂,含有大量的兴奋剂,沙宝飞的爱妾服下后,生
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激发,根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现状。可惜六郎不认识上
面的英文,还当是速效的消炎药呢。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04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三)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动要求下床来陪客人酒席,稍
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沙宝飞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对六郎和雪航说:「真不知道
该怎样感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雪航和六郎应付着,六郎忙着填饱肚子,雪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沙宝飞这里
探得一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
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宝飞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谕,说实
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明天还要送一批东西出去,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
爱妾离开家门哩。」
雪航心中一动,心道:「运送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会
不会是那批炮弹?」于是和着笑容问道:「不知道大人运送什么东西,还要亲自
去吗?」
沙宝飞随口说道:「这也是程大人的军令,非要我亲自运送……」说了半句,
他停下来说:「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
?寻¨回○地?址╙百╜度□∶∵◆◆╮
俩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中
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向。」
雪航连忙道谢,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
要运送的那批东西肯定是那批炮弹,明天就要运往紫荆关了,幸亏我们来得及时。
既然探知了这一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那沙宝飞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
依偎在沙宝飞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
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间就心血海潮,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决那
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宝飞也看到爱妾粉
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六郎和雪航领到跨
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脱光衣服,滚向大床里面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着沙宝飞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
开的意思,两名丫鬟打来洗脸水,就退出去,雪航净完面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
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雪航倒是没想许多,脱下外衣钻入被中去了。
因为雪航过门早,她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
杨夫人又经常外出公事,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
以经常委托雪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
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几年下
来日复一日的肌肤相亲,让雪航还没有意识到六郎已经长大成人,在她眼睛里六
郎还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避
讳,就高兴的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
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搭档,所以丫鬟并
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
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半裸的身体,只感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
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
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马上行军,
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六郎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
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一个翻身,把一
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回忆了一下,却不知道六郎刚
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只手臂,紧紧地压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
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
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雪航的
束胸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肉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
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
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
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
雪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
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
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
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春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
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裤脚里跑出来,
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种尴
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一个惊吓过度的
表情,一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
竟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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