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这明灭不定,闪烁不停的无边剑之中,芒彩流中,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
银白海浪碎裂开来,一蓬又急又密的碎浪剑雨倾盆洒下,剑气丝丝,那长河落日
根本无法抵挡,顿时对了一下眼色,双双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
鬼魂连天,铺天盖地般朝三女扑过来。
却不料紫若儿与白家姐妹都是防御高手,紫若儿使出烽火雷霆阵,白家姐妹
用七星战甲,将长河落日的强大攻击化解的无影无形,三女也对了一下眼色,紫
若儿一个人担负起防御重任,白云妃用六丁驱火术,白雪妃用六甲分云术,六丁
六甲珠联璧,拼画出金甲巨灵神,猛攻向长河落日。
慕容雪航见三位妹妹已经扭转战局,反守为攻,也加快了饿进攻节奏,一剑
奇诡无比的刺出,如晴空万里,四望无云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道冷电,精芒一闪,
剑光穿过魔家四将的层层阻挡,飕的一声,一剑贯入魔家老二喉咙,魔家老二做
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暴死在这个宋军手中,尤其是这神来一剑,毫无预兆,好像本
来就在那儿,是自己自动将喉咙凑上去的。他喉头鲜血直冒,双目瞪大,一付不
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倒卧黄土,就此结束了生命。
六郎见大嫂连杀了耶律长亭手下两员大将,高兴地手舞足蹈,潘凤也在一边
呐喊道:「大嫂真是好样的!加油啊!」六郎连忙示意她说:「我大嫂可不是你
现在随便叫的,再说她现在女扮男装,你不要暴露了她的身份。」潘凤吐了一下
舌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魔家剩下的兄俩,眼看着自己两位亲兄毙命,心如刀绞,都豁了性命来
战,手上的狼牙棒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将慕容雪航一下子砸成肉酱,好
为死去的兄报仇。
魔家老大大骇之下,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命来!
疯了也似的举起狼牙棒狂劈怒击,与慕容雪航一阵快打,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盘,
清脆玲珑,如金铃响风,又快又急。但慕容雪航剑法刁钻,青钢剑不与狼牙棒做
正面冲突,找准机会陡然抛手飞剑,那柄剑顿时如脱手飞龙般电射而出,只见寒
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了魔家老大的胸前衣衫,他脸面朝天,重重地摔倒
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魔家老四见兄们全遭诛杀,心神大乱,手中狼牙棒狂舞,不成招式,只管
对着慕容雪航猛砸,高墙之上的耶律长亭见状,愤愤的哼了一声,对左右道:
「依家兄,先干掉这个使剑的高手!」郡左右的三名黑衣人道一声遵命,身
形飘下高墙,与数十名飞鹰堂高手一起冲上来。
六郎带来的那些御林军迎上去抵挡,谁料这些御林军差不多都是庸碌之辈,
若是对付一些普通毛贼倒也能行,但是迎战飞鹰堂这些绿林高手,有些以卵击石
的意思。刚一交手,就被人家中的七零八落,阵型全无,十余名军士因为不敌而
死于非命,飞鹰堂的恶徒们踩着地上的死尸围拢过来,慕容雪航连杀魔家四将,
刚想喘口气,见对方又发起一轮猛攻,尤其领头的依家兄似乎比魔家四将更胜
一筹。
考虑到自己手下这些御林军太废材,若不能稳定局面,扼制住敌人的势头,
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慕容雪航便准备「天电织」这一强大的元神法术御敌,
就在刚不久,慕容雪航借助紫若儿的帮助已经完成了元神晋级,虽然她从来没有
用过天电织,可是天电织的口诀却早就纯熟于胸,对于每一个修神者来说,
能够修炼到这一阶段已经相当不易,一旦修炼成功就代表自己已经是修神界精英
中精英了。在骊山派,除了骊山圣母尚未有一人完成这第八道元神驱法的壮举,
慕容雪航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也会害羞的想到六郎对自己的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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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111-12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章天电织
现在慕容雪航身上已经具备了第八道元神,为了避免自己的军队减少伤亡,
她当机立断使出天电织,挥手间,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
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胀,朝着扑过来的辽军
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飞鹰堂那些高手炙烤的透不过气来,不由自的纷
纷后退,「天电织」中一声惊雷!所有的飞鹰堂高手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
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
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
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
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
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
有内功低微者更是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依家兄和长河落日都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声喊:「不要乱,这只是幻觉!」
尽管如此,还是有好多飞鹰堂徒众因为胆怯,而被活活的吓死,还有一些在
神经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若不是慕容雪航刚刚练就第八道元神,修行尚浅的话,
辽军损伤会更加严重,即使这样,耶律长亭已经感觉到再打不下去了,于是呼哨
一声,指挥手下撤退。
六郎一直观看着大嫂的表演,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羡慕,若是这种天降
神威从自己身上发出来那该有多好?转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在自己身上,自己练
成这种神功那肯定是迟早的事,再说自己现在修炼的风火雷霆决也很厉害啊!正
好看到耶律长亭要逃走,六郎心道,「擒贼先擒王,六爷现在也有神功在身,已
经今非昔比,小丫头,看我今天不活捉了你!」想至此,六郎飘身跳下阁楼,冲
着耶律长亭直追下来。
慕容雪航担心六郎有危险,刚想追上去和六郎会,却被依家三兄奋力拦
住,慕容雪航知道自己的天电织威力尚小,不足以对这等高手造成威胁,只能
靠实力御敌,于是银牙一咬,挥起三尺青钢剑,与依家三兄展开恶战。
慕容雪航手中长剑翻天覆雨,吐出蛛也似的大蓬星芒剑雨,如雨洒芭蕉,
叮叮噹噹之声不绝,火花乱闪旋飞,依家三兄全力应对这绵密剑,此三人均
有法术修炼,不似魔家四将只有蛮力,所以慕容雪航同时对付他们三个感到有些
吃力,好在长河落日因为刚才接到郡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二人向来行事孤僻,
不与人为伍,更与依家兄不来,所以只管自行退走。
长河落日一退,紫若儿和白云妃、白雪妃就腾出手来,与慕容雪航四个人打
依家兄三个,另外还有三四御林军虎视眈眈,依家兄也无心恋战,依能撇
出一枚烟火弹,三人借机逃走。慕容雪航顾不上疲惫,对紫若儿和白云妃、白雪
妃说:「你们保护好公,我去追六郎。」说罢,纵身跃上南面高墙,白云妃道
一声:「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同去!」说着,也追上前去。
白雪妃和紫若儿也顾及着六郎的安全,但是考虑到若是全都追过去,敌人再
绕来,没有人保护公的安全,只好留下来布置人马加强警戒,好好保护公
安全同时期盼六郎能够平安无事。
耶律长亭前面跑,六郎在后面紧紧追赶,离开那家客栈五六里地之后,前面
山峰林立,耶律长亭心道:「就这小子一个人追,我怕他干什么?再往前走山高
林密,以我的功夫收拾他绰绰有余,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恶气。」于
是耶律长亭放慢脚步,穿过一片树林,前面是悬崖峭壁拦路,六郎追上来,见她
已经无路可走,于是双手抱肩道:「小郡,别来无恙啊,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
是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耶律长亭怒目横眉,哼了一声,道:「小贼,你还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
郡到这儿来!」
六郎心道:「这些女人怎么都喜欢管自己叫小贼?莫非这小郡也似白云妃
一样,明着和自己要死要活的,暗中早就偷偷喜欢了自己?」想着便朝耶律长亭
脸上看去,一身黑衣的耶律长亭乌黑的秀发高挽,上插凤金银,环佩齐,缤缀银
花,脸如新月,浅画蛾眉,尤其她的肤色有如凝脂白玉,映月生辉,确是世间少
见的绝色美女。
六郎见她抽出宝刀对自己发威,就说道:「小美人,不要一见面就动刀动枪
的,咱们可以坐下好好谈谈啊。」
耶律长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纳命来吧!」说着身形前移,
刃流寒光,刀吐冷芒,一柄乌鞘宝刀舞出交织繁密的刀,对着六郎当头劈下,
刀法又狠又辣。六郎连忙向后躲闪,一连避开耶律长亭数刀之后,六郎见她诚心
置自己于死地,哪有半点暧昧之情的意思,不敢大意,一面小心应对,一面想该
用什么法子捉住她。有心使用刚学会的风火雷霆决,又生怕那功夫太厉害,会伤
了小郡的性命。但是时间一长,六郎还真招架不住,耶律长亭对他可是丝毫不
手软,刀刀都往六郎致命的地方捅,六郎心生恼怒,暴喝一声,身形急退之际,
双手一,使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强悍的电火霹雳朝着耶律长亭直袭过去,
耶律长亭惊愣之际,连忙双拳交叉于胸前,全力阻挡这一记重击。
就听砰地一声,耶律长亭被震得向后退出去十数步,险些摔倒在地上,六郎
刚想跑过去生擒,就见耶律长亭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朝天空跑上去。六郎抬头
看,但见上面红光一片,耀人双目,心道:「不好,这丫头就是用这东西生擒的
四姐,想不到她又拿出来对付我。」心念电转之际,六郎知道自己绝难以逃脱,
情急之下,一个虎扑朝着耶律长亭越过来……
耶律长亭见六郎非但不躲,而且还执意进攻自己,不由得心生矛盾,她的鸿
龙套乃是万年金蝉丝缝制,极具柔韧性和灵活性,收紧套的那个环就在她手
中攥着,可是如果现在一拉紧的话,不光六郎,就连自己也要被收在里面……
就在耶律长亭犹豫的一刹那,六郎已经扑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顾及什么男
女授受不亲,一上来就张开双手,来了个猪八戒抱媳妇,耶律长亭又羞又怒,也
顾不上在拉鸿龙套,劈手给了六郎一掌,指望这一掌能够将六郎击退,却不想
六郎豁出受这一掌,也势要将她拦腰擒住。耶律长亭重重的一掌打在了六郎胸口,
六郎疼的哎呀叫了一声,不过还是将耶律长亭死死地抱住,趁着耶律长亭羞愧难
当还没有醒过神来的时候,六郎拿过她的鸿龙套,当做绳子,将耶律长亭的双
手反剪到背后,将其结结实实的捆住,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这才哎呀呀的叫着,
揉起自己的胸口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玩玩小郡
耶律长亭也想不到六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术捉住自己,气的她花枝乱颤,
嘴唇哆嗦着叫道:「小贼,快放开我,否则……」
六郎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否则则样?你现在在我手中,我想怎样就
怎样,轮不到你讲条件了,妈的!臭丫头居然出手这么重!」六郎脱下外衣,查
看胸口伤势,但见那儿一片红肿,清晰地显出一个玲珑手掌印,不由的一声苦笑,